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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部分

的爹爹,那凌綦的父王是不是也是僢儿的父王?”

    轻雪脸色微变,忙捂住小家伙的嘴:“别乱说,你爹爹是长风!”

    “呵。”男人回头,墨黑的眸子带笑,苦涩看着她:“原来僢儿果真是我的孩子。这两个孩子,虽然一个长的像你,一个像我,但是他们的臂膀都有月牙印记,与我一模一样的。”

    他沉沉说着,抱着睡过去的小綦儿,突然一掌朝着孩子的背部击去,“今日父王就废去你武功,让你重新开始,做回正常的孩子。”

    “綦儿!”轻雪大吃一惊,忙放开僢儿的小手,疾步旋身过去,去抢男人手中的孩子,“你现在不能废他武功,他身子受不住!”

    凌弈轩单手避着她,另一只大掌还贴着孩子的小背,放到床榻上,“我渡了一层护身真气给他,他不会有事的。这个孩子用刀刺你,你为什么不说?”

    轻雪瞥见床榻上的孩子果真只是安静睡着,并无异样,而后突闻男人这样说,蓦地收手:“即便我说了,你会相信吗?他是我的孩子,这五年却交给慕曦在抚养,你更是不闻不问,你会相信慕曦会将一个孩子教的这般狠毒?”

    凌弈轩果然拧眉:“慕曦不会这样做!”

    她掀唇冷笑,掌上敛气,一掌朝他击过去:“我比你更了解慕曦!”

    凌弈轩侧身避过,只是避招,并不还招,说道:“这五年,慕曦的身子每况愈下,受不得孩子吵闹。綦儿学步后,便一直是阿碧在带,我和慕曦都被蒙在鼓里!”

    “当年慕曦要用一钩毒毒掉这对孩子,你相信吗?”她的脸,凌霜傲雨般冷起来,五年前的伤害蛰伏了这么久,原以为可以淡忘了,可是终是在面对这个男人时,如岩浆喷涌而出!如果这双孩子能健康点,没有受到伤害,也许她就放下了。可是慕曦从来不曾放过她,放过她的孩子,他们成亲了,比翼双飞了,却依旧那她的孩子来报复她。

    这样的慕曦,能不很么!

    男人的俊脸微微一怔,说道:“我知道。”

    她击向他胸口的凌厉玉掌猛的顿住,他知道?随即云袖翻起,狠狠一掌朝他胸口击去。是啊,他当然知道,慕曦所做的一切,不就是他的注意吗。两夫妻真真是夫妻同心的!

    他望着她,没有还手,承受了她那一掌。而后连退数步,唇角溢出血。

    她冷冷看着他,一掌捏碎手中托着的那支梅花白玉钗,眯眸笑道:“凌弈轩,这一掌并不能弥补五年前你们对我的利用与伤害,我说过,谁伤害我的孩子,我一定会让她偿命!”

    他高大的身子站立原地,深眸默默望着她:“五年前对你造成的伤害,我和慕曦这辈子都无法弥补。我只希望这两个孩子能陪着你,无忧无虑长大。今日我不仅废掉了綦儿的武功,并抹去了他的记忆。他醒来后,只认识你。”

    她心中一恸,抿唇不语。

    他朝她走过来,蹲下身,看着小僢儿:“你是个乖孩子,长大以后要保护你娘亲。”

    小僢儿起初往轻雪身后躲,见冰山叔叔挨了娘亲一掌没还手,反而平心静气对他说话,他才将小头颅探出来,说道:“你真的也是僢儿的父王吗?”父子连心,是天性。他虽然喜欢爹爹,却也对这个叔叔有种莫名的亲切感。

    “那僢儿想要父王吗?”他反问道,利眸涌上对孩子浓浓的怜惜。

    “不想。”小僢儿立即摇头。

    他灼亮的眼眸黯淡下去,站起身,看着轻雪:“綦儿若有什么事,让人去有凤山庄,这段日子我们会在那里小住。”

    轻雪不看他,示意白璧:“白璧,送睿宗王出门。”

    他脸色更加黯淡,袍摆一撩,大步走了出去。

    等他带着小厮小楼,轻雪缓步走到廊下,目送那高大的背影没入大门。刚才那一掌,她用了九成功力,他的体内只怕是灼痛难忍的。

    而那边,凌弈轩稳步走出大门,等上了马车,壮硕的身子立即躺在椅背上,唇边突然又溢出一口血。

    “王爷?”冥熙在车外焦灼不安。

    他抬手示意马车回庄,闭目调息,没有说话。

    等回到庄里,只见一身穿红黄僧衣、拉住九头蛇锡杖的妖僧坐在花厅里与慕曦交谈,两人神色肃穆,面容凝重。见他进来,忙起身参拜。

    “弈轩,骞儿快不行了。”慕曦的一双眼睛微肿,明显是刚刚哭过。

    “本王的骨y没有植入成功吗?”他拧眉看着这千辛万苦掷重金请来的妖僧。这几年寻遍天下名医,也没人能治骞儿的病。后来请来这妖僧,才有办法把成人的骨y植入孩童体中,让孩子重新生血换骨,维系生命。

    而两个孩子,他为綦儿准备了一份,在轻雪接綦儿过去前,已让长风帮着植入孩子体内,情况良好。只是,骞儿又拖了五年,身子太虚,可能比綦儿更难接受他的成人骨y。

    早在五年前,为骞儿治病的大夫就说过这个骨y生血的办法,因成人骨y中含有脂肪,很难生血,故建议用血脉相连新生儿的骨y为骞儿生血换骨。那个时候,骞儿在他与慕曦大婚之日闭气过一次,一张瘦骨嶙峋的小脸惨白见青,没有生气。

    他的心很痛,眼睁睁看着慕曦母子受苦,却没有办法救。这个孩子是慕曦含辛茹苦生下的,为躲避凤翥宫,将孩子关在不见天日的密室四年,与他四年相避不相见。而后等终于逃脱,回到他身边,不能走不会说话的孩子已经奄奄一息。

    五年后方幡然悔悟,他欠慕曦母子太多,伤害轻雪母子更多。

    “王爷的骨y已经植入小主子体内。”僧者道,面有难色,“只是小主子身子太多虚弱,根本无法融合王爷的成人骨y。目前唯一的生机就是尽快换新生儿的骨y,或者八岁以下孩童的骨y。”

    “那些孩子被抽掉骨y也会死!没有其他方法了吗?”他眯眸。如果五年前他真的抽掉了綦儿的骨y,他不知道今日他该用何种面目来为他当初丧心病狂赎罪。他利用云轻雪的过程中背叛了慕曦。又在狠狠伤害云轻雪后,心里头住进了云轻雪的影子,烙下了一道深深的印痕。

    那是愧疚,又是一种无法言明的感情,让他备受煎熬。他觉得这五年里,他变了,从哪个内心里衍生出一种无力感与前所未有的恐惧和失落。他开始明白,那一年,他上海了云轻雪,却一刀两面刃,把自己也给伤了。

    “回王爷,这是唯一的办法。”

    “滚出去!”他大吼,五年来的第一次勃然大怒,一掌击碎了厅中的梨木桌,而后静静坐在那里,望着窗外。狠心绝情、快刀斩乱麻要付出代价。取舍难定,进退两难,也要付出代价。这就是利用别人感情来成全自己感情的报应。

    慕曦朝他走过老,哭着说:“这五年来骞儿虽然能保住性命,却过得很痛苦,我想让他安心的走。”

    他利眸沉痛,看着为孩子变得娇弱的慕曦,走到窗边,苍凉一身。

    半晌,他沉声道:“綦儿会使漫天花雨。”

    “凌弈轩?”慕曦停止落泪,诧异的看着他的背影:“你怀疑是我指使阿碧这样教导孩子?这五年我一直在养病,偶尔让阿碧带着綦儿来见见我,虽然我有些严厉,但綦儿每次都很乖巧,讨我喜欢……”朱唇急切的吐露话语,说着说着,一时气急掩着帕子轻咳起来。

    男人临窗而立,没有出声。

    慕曦咳得缓过劲,缓步走至他身边,靠在他怀里:“事情既已发生,就让它过去吧,我不希望我们往后的日子背上这么沉重的枷锁。轻雪母子现在过得好,就好……呵呵,弈轩,我可能活不久了。”

    凌弈轩伸手搂着她,看天上的圆月,始终没再出声。

    慕曦抱着他颀长的腰身,闷着咳嗽,轻笑道:“我知道你二次人兰坳,是为了接轻雪,可是轻雪太傻,执意不肯等你……弈轩,我想知道,如果那次你在兰坳没有遇到我,是不是打算与轻雪执手一生?”

    男人眼眸微沉,揽着她没有出声。

    她继续道:“在兰坳的前一个月,你试探她的心意,是为了给自己信心,因为你发现你对她上心了,你需要她的回应才敢开口……只是,她的离坳伤害了你,对吗?”

    他放开慕曦,低头看她:“慕曦,骞儿不会死,你也不会。”

    慕曦淡若一笑,转过身:“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何要毁掉轻雪的孩子,甚至让她不能再生?”

    她看着慕曦纤细的背影,深邃的星眸微微眯起:“伤害你和轻雪的人,是我,只是万万想不到,你对轻雪这么狠。”

    “那你恨我吗?”慕曦背对着他笑了笑。

    “不恨。”他抿唇。

    “不恨么?但是你用疏远的方式来报复我。”慕曦微微仰着头,清减的身子凄凉无比:“这五年,你不碰我,不再与我舞剑,一夜之间,恍如变了个人。对骞儿,你只有弥补,对綦儿,你却是满腔的爱。你故意冷落这个孩子,是因为他是轻雪生的,身上有她的影子,每见一次,你的心就痛一次,却每次默默观望着他,将爱藏在心底。如果五年前我真的拿綦儿给骞儿换骨,你一定恨我入骨。就好比我的出现,得你不得不放弃轻雪一样。你以为自己不爱他,却在深深的伤害她之后,过的比谁都痛苦。凌弈轩,你知道吗?我是要她打掉孩子,并让她永远不能再生!因为我知道等我死后,你一定会追回轻雪,所以我可以把丈夫让给她,但是她必须只能疼我的骞儿!”

    “啪!”他的手不住颤抖。

    “呵。”慕曦捂着脸颊,笑道:“其实你对我七年的情谊,根本敌不过你与她一年的夫妻。我原本打算将她托付与你,从此不出现在你面前。可是每当我看到我的骞儿,我的心就在痛,我不能让他临死都见不到他的父亲,我想死在你怀里,让你知道,我当年根本没有背叛你。而果然,你对我是有情的,你与我在兰坳的相拥,让我知道你从来没有放弃过我……弈轩,坐你王妃的这五年,虽然得不到你整颗心,我和骞儿却很满足,我们母子在去黄泉的路上会很安心……”

    凌弈轩却是痛苦的看着她,嗓音暗哑:“慕曦,在兰坳我选择的人是你,所以我那么的伤害云轻雪,让她死心。你不该在这样捅她一刀。”其实,他比慕曦更绝情。

    “我们这样伤害她,已经不在乎这一刀了,五年前你的所作所为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慕曦笑着吼道。

    他后退一步,蓦然转身。是啊,没有回头路走了,从他选择慕曦母子那刻起,云轻雪就已远去,他没有资格去求得任何人原谅!

    第四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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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后正好眠,美人鬓云乱洒,酥胸半掩,侧卧在榻。

    两个小小身影蹑手蹑脚向房门靠近,钻入虚掩的门缝。

    “弟弟,你确实娘亲不会醒吗吗?”一身小紫红袍子的綦儿小声道,跟在僢儿p股后面,小心翼翼四处张望。

    蓝袍小僢儿侧拉着他的小手大摇大摆走进轻雪的房间,爬到轻雪床上,将她睡得嫣红的脸颊揪了下,“你看,我这样揪娘亲都不醒,没事的啦,不到晚膳时间她不会起来。”

    小綦儿这才小嘴一抿,随他爬上床来,看着小僢儿拿着毛笔在轻雪白嫩的脸蛋上鬼画符。玉额上三横,脸蛋上各自两撇,点上胡子……

    一会,小僢儿扔掉毛笔,笑的小身子趴在床上使劲抖个不停,“哇哈哈,哥哥,你快看,娘亲变成母夜叉了,爹爹回来了肯定认不出来,哈哈,好好玩……”殊不知,自己的小脸蛋也沾了不少墨汁。

    小綦儿看着娘亲乌黑的脸蛋,小眉毛纠到一起:“但是娘亲醒来了会打你p股的,她让我们乖乖温习书,不准进入她和爹爹的房间……”

    “呃,爹爹的房间!”小僢儿猛的直起身子,圆溜溜的大眼睛里绽放光彩,“哥哥,我们去爹爹的房间,爹爹房间里有宝贝。”欢叫着,小身子哧溜一下跳下床,往隔壁房间跑去。

    小綦儿的看睡熟中的轻雪一眼,跳下床走到隔壁房间去。

    这个时候,小僢儿已撅着小p股在长风房间里翻箱倒柜,小身子钻在角落那口红木箱里,将箱子里德东西一件一件往外抛。

    “臭鼬弹呢?我明明记得爹爹放在这里。”胖嘟嘟的小p股撅得高高的,整个身子快扑进箱子里了。

    小綦儿忙在身后扯着他,避免他摔进去,问道:“臭鼬弹是什么?”

    “一种很臭很臭的烟雾弹,很好玩的哦。哇哦,找到啦!”小胳膊突然高高举起,乐极忘形的想转过身来对哥哥炫耀,却一p股摔进红木箱子里,箱盖砰的盖起。

    “哥哥,救我!”稚嫩的叫喊闷闷的从箱子里传来,夹杂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

    小綦儿捡起地上的那颗黑黑的小弹珠,搁在掌心里瞧了瞧,而后跑过来给弟弟掀开箱盖,竟看到小家伙一p股坐在那堆瓶瓶罐罐里玩起来了,“这个是五毒圣水,做什么用的呢?”好不容易把四个字认完,揭开瓶盖,好奇倒了一点在箱底的那堆信笺上,只闻哧的一声,最上面那封信笺立即华为黄水。

    “哇!”两个小家伙立即看得目瞪口呆,红润润小嘴张成o型。

    “僢儿,我拉你出来。”綦儿忙去拉僢儿,将他从箱子里拽出来,拖着往外面跑,“若白璧发现我们偷偷跑进爹爹的房间,会罚我们面壁思过的,上个月我们才从思过房里出来。”

    “僢儿,我们接下来去哪呢?”两个小不点站在人群四处观望,引来不少路人好奇目光。这两个小鬼,长的真俊啦,真让人想捏捏那白里透红的小脸蛋。

    “春满楼。”小僢儿想也不想就往最近的花楼跑。

    “僢儿,回来!”綦儿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拖回来。“娘亲告诫过,我们是小孩子,不能去那种地方,也不能随便跟姐姐回家。”

    僢儿还在跑:“春满楼、春满楼!”

    “僢儿。快看。爹爹!”綦儿突然一声大叫,拖着僢儿往反方向跑,指着前面一辆马车,“我刚才看到爹爹在里面,我们追过去。”

    僢儿这才被拉回注意力,迈开小脚丫卯足力追赶那辆疾驶向城南相府的马车。綦儿拉着他,两兄弟边跑边喊爹爹。只可惜,马车行到一岔道口,两个小家伙就让另一辆横穿过来的马车挡住了,那马车横冲直撞无章法,见了人也不让,只管往前冲。

    这会好不容易勒住了马,止住了将两个孩子轧成r泥的惨剧,马车里立即传来一阵铺天盖地的怒骂:“是哪个活腻了的不长眼睛?想找死,滚一边去,本王妃没时间伺候你!”车门打开,露出萧翎充气冲天的俏脸。此刻她正急着赶着回萧府见她病重的爹爹最后一面,心急如麻,哪容得别人挡她的马车。

    “哥哥。”两兄弟牵着手站在路中央被骂得一愣一愣的,一颗小心脏被吓得还在噗同急跳,没有落回远处。这个阿姨好凶啊。

    “还不快快开!”萧翎探出头来,见是两个小家伙,心头怒火更炽,“再不让开,别怪本王妃从你们身上踏过去!”而后等看清两张小脸蛋,猛的一惊:“你们是谁家的孩子?”一个是凌弈轩的翻版,一个是云轻雪的翻版,真的有这么巧么?

    僢儿和綦儿对视一眼,不回答萧翎,手牵手往前跑。爹爹说过,在外面不能轻易将自己的名字告诉陌生人,他们不恩能够给娘亲个爹爹制造麻烦。

    “抓住他们!”萧翎急了。

    “哥哥,怎么办啊,他们要抓我们。”小僢儿回头一看,吓得一p股坐到地上。好凶神恶煞的叔叔在追赶他们,他们人小腿短,根本跑不赢他们。

    “呵。”凌弈轩站在楼上,看着下面的混乱,抿唇笑摇了摇头。而后轻身跃下二楼,浅袍翩翩钻入人群,一左一右掳了两个小家伙进酒楼。

    这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 ,转瞬即逝,萧翎的手下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发现两个孩子一眨眼功夫就不见了踪影。

    “不要找了!”萧翎本事秘密回京,怕暴露身份,急急关上车门往萧府门口赶,“我们回萧府”马鞭一甩,匆匆忙忙往她的娘家赶。

    凌弈轩将两个孩子放在椅子上,站到窗边,望着那渐行渐远的马车,问道:“你们出来做什么?”

    两兄弟抚抚胸口,跳下椅子:“娘亲今日又嗜睡了,没有人陪我们玩,我们出来寻爹爹。”

    “嗜睡?”凌弈轩回头,望着他这双认长风做父亲的儿子,胸口一窒,哑声道:“你们娘亲还好吗?”

    綦儿正偏着小脑袋望着他,突然道:“叔叔,我见过你。”并朝他走过老,小手扯着他的大掌,仰着小脸,“叔叔,你是不是说过要教我骑马s箭?”

    凌弈轩唇角一颤,没想到儿子竟记得,蹲下高硕的身子,“这话一定是你们的爹爹说的,叔叔以前没见过你们。”

    “冰山叔叔,你骗人!”小僢儿本来爬在凳子上,伸手够取桌子上的鲜果,听到男人与哥哥的对话,忙抓了一串葡萄跳下凳子,朝这p颠p颠跑过来,撅嘴道:“你明明说是哥哥的父王,也是僢儿的父王,但是父王没有爹爹亲,父王是叔叔,爹爹是跟娘亲在一起的人。”嫩声说着,摘了最大的那粒葡萄放到凌弈轩嘴边,“父王,僢儿请你吃葡萄。”

    凌弈轩眼眶一泪,张嘴喊下,而后将两个孩子抱在怀里,痛苦闭上眼睛。

    霍廷鹤和冥然在一旁看着,沉重的没有出声。

    “綦儿喜欢父王这样抱着。”左边的小家伙柔软的小身子朝他怀里钻了钻,紧紧抱住他宽厚的背,不肯放。这段日子,他与长风爹爹也没有这样亲近过。不仅因为长风爹爹眼中没有对他的溺爱,还因为长风爹爹身上没有那种让他想靠近的东西,他对长风爹爹是陌生与疏离的。可是,他对这个叔叔却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