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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部分

了…喔…喔…好舒服…喔…她的双腿紧紧缠住我的腰,小x中一阵紧缩,全身突然僵硬、微微抖动:啊…啊…哥…你好…好厉害…她咬紧了牙关:哼…呀…我…要…死…

    了…啊…蜜x中的嫩r急急抽搐了几下,然后她无声地紧紧搂着我,稍微放松了娇躯,然而,却到了我无法维持沉默的时候了…

    唔…我…我的声音颤抖着:我要…喔…s…s…

    哦!等一下!嘉羚急忙放开了我,全身向下一溜,使得我的yj也滑出了她的小x,但是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她的小嘴已经含住了我垂在腿间的r棒,我四肢着地地跪在床垫上,嘉羚仰躺在我腿间,不但用力吸吮着我那只沾满爱y、还曾经c入她直肠的棒子,还在嘴里溜动香舌,舔着我的马眼。

    羚…我…来…了…啊…啊…啊…一股股的热精喷s入嘉羚温暖柔软的嘴里,那股吸力使我可能s得精尽人未亡,g丸里存货尽清,只剩下喘气的力量:啊…老婆…我一连打了好几个冷颤。

    老公…看着我的舒服样,嘉羚满意地释放了我的r棒,她用手擦去嘴角那儿些许溢出的jy,然后温柔地微笑着问:舒服吗?

    天啊!老婆,我爱死你了!我在嘉羚身旁躺下,紧紧的抱住她的娇躯…

    嗯…嘉羚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娇懒的对我说:老公!我好饿喔。

    冰箱里好像没有什么菜。这样吧,穿上衣服,我们出去随便吃一点好了。

    

    好呀,好呀!

    我们再用温水互相把对方冲洗乾净,又拿过浴巾,相亲相爱的互相把身体擦乾了,我对嘉羚说:去房间穿衣服吧。

    你先去,我要化个淡妆、保养一下头发…

    老婆啊,你这样就很漂亮了啊。

    嘉羚用浴巾拭擦着自己的一头秀发,嘟着嘴对我说:花言巧语!其实她一定在心里暗爽着,要不然为什么她的嘴角充满了笑意?

    那,你慢慢打理。我先穿好了,下去把报纸拿回来。

    嗯…她对着镜子乖巧地点点头:我一下子就弄好了。

    我在她脸上印了一个吻,走进卧室里穿上衣裤,出门到楼下拿报纸。才走到门口就看见四楼的李小姐~一个风尘味很浓,徐娘半老的女人,听说是在风月场所讨生活,现在被某个老板包下、在我们公寓里金屋藏娇。嗨,罗先生!她热络地打着招呼,我也回了一声,可是觉得她的笑容有点诡异,那双风s的眼睛

    还一直往我身上扫…

    到了楼下,李小姐迳自出门去了,但是站在信箱旁边的两位欧巴桑级的邻居、曾妈妈和何妈妈,却也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两个人带着诡异的笑容向我打着招呼。我诺诺然的走过去拿了报纸,何妈妈突然没头没脑地说:少年郎真正有够勇!曾妈妈则装模作样地拍了一下何太太的手臂:夭寿喔,你在黑白说什么啦!何妈妈说:我是说,还是慢慢来,不要一次给他做太多,伤肾的呢。

    诶…我迷糊地点点头,这两个粗粗矮矮加胖胖的女人都是我们这栋公寓老资格的邻居了,当年我替她们的儿女补习,如今她们都在家为这些儿女带小孩了,真不知道今天她们吃错了什么药:我上去了,再见!

    一打开家门,食物的香气扑鼻而来:老婆,家里怎么会有吃的东西?说著,我走进餐厅:令仪姐!

    还是那么风姿卓约地令仪穿着一套奶油黄色的短洋装,交叠着白皙均称的腿坐在饭桌边,另一边嘉羚穿着一件浴袍,小脸埋在两手手心里,令仪娇媚地白了我一眼:什么姐不姐的?该叫我妈了。

    对对,唔…嗯…妈。好不容易叫出那个字,虽然天经地义,可是总觉得被占了便宜,再怎么说,这个岳母曾经被我在床上征服过。倒是看看嘉羚的样子,好像出了什么事似的,我耽心地问她:嘉羚,你怎么了?

    嘉羚抬起头来,俏脸通红,用撒娇的声音说:难为情死了!

    令仪带着调侃的笑容,站起来走到电话的旁边,按下答录机的播放键,尾随著哔的一声,令仪娇美的声音传了出来:喂…喂…嘉嘉!小罗!来接一下电话啊!哎!真是的,你们知不知道、整栋公寓都可以听到你们…你们在…喂!

    没有听到电话响吗?哎…那,只好算了…然后答录机报出留言时间,正好是我们在浴室中斯杀得难分难解之时。

    怎…怎么会?我疑惑地摇摇头,难道我们浴室里装了什么窃听器材还是

    什么的?

    令仪解释说:虽然你们房间的隔音很好,可是浴室里面因为通风管的设计,稍微大声一点、其他七家的浴室就可以听到你的声音,所以…

    呀!嘉羚羞得又用手蒙住了脸,我想到我们在浴室中所制造的一切音效,不禁也觉得很…我想还是不要对她们提起刚才在楼梯间里发生的糗事吧。

    唉呀…令仪拍拍嘉羚的头:不用这么难为情嘛,小两口恩恩爱爱也没什么不对,再说,公寓里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应该不会有什么人听到啦。

    嗯…是吗?嘉羚抬起头,好像比较好过一些了,我赶紧过去拥住她的肩头,她也就娇羞地将头靠在我的胸前。

    看到我们的样子,令仪好像很欣慰的样子:饿了吧?她指指桌上散发着浓郁香味的锅子:替你们炖了j汤,快点吃吧。

    嗯,我去拿碗筷…嘉羚起身,在走进厨房以前还在我嘴上印了一个吻。

    嘉羚走出餐厅以后,令仪不算是很认真的教训我:你慢慢来嘛,一次做那么多,嘉嘉哪里承受得了?

    我看看她水灵灵的大眼睛,心里本能地想说:那…谁叫你不来帮你女儿承受呢?但是话到嘴边,我就是讲不出来,所以我只是微微的向令仪笑了一笑,而她也微微笑了。不知为什么,但是我直觉地感到,就在不言中我们正式认识到我和令仪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再一样了,她是我妻子的母亲,我是她的女婿,而我们不再会有更亲匿的关系了。

    嘉羚拿着碗筷回来时,刚才困扰她的事好像已经烟消云散了,她盛好两碗j汤,我们靠在餐桌的同一边吃得有点狼吞虎咽。看到我仔细的把j腿上的j皮揭去,而把jr按着嘉羚最喜欢的吃法,一丝丝的撕下来放在她碗里,令仪似乎很满意的微笑着,但是却又偷偷拭擦了一下她的眼角。

    嘉羚也感觉到令仪的情绪,有点疑惑的问:妈,你怎么啦?

    令仪有点难为情地摇摇头:没有怎么,我…只是已经在想你了。

    妈!我们不过是住在楼下嘛。

    可是,你们还是要回加拿大去的,对不对?

    嘉羚握着她妈妈的手,用也有点情绪激动的声音说:妈,我在公立学校做辅导员,每年都有寒暑假,哥哥他的公司也必须派他常常回台湾,所以我们一定常常回来看你啊。再说,你和爸爸也可以来温哥华看我们呀。

    令仪点点头,转过来对我说:答应我,好好照顾嘉嘉,常常带她回来。

    我一定会的。

    令仪看看我们,轻声的叹道:真没想到,当初的小老师和小学生…

    是啊,真的很奇妙…

    (全文完,2001/6/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