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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

假眼睫毛嘛,还是不要用好了,怕像昨天那样掉下来,最後,在唇上涂上唇彩。

    大公告成!

    照著镜子,眨了眨眼,满意地展露出迷人的笑容。

    回复昨天本来出门的模样,呵呵。真美。呵呵。

    她看了看那男子一眼,眸间闪过诡黠的光芒。

    哼哼哼,敢说本小姐呕?本小姐就要你在令你作呕的女人身下爬不起来!

    她的身体很累,她的心里却燃烧起火焰──愤怒的火焰。

    她走到他的旁边,看著那天真的睡颜,啧啧,看起来这麽纯洁,却是禽兽一只。

    男子睡得很沉,昨天的劳工实在太消耗他的体力了,完全没有察觉危险,女人的眸子几乎要迸发出杀人的火花,他毫无所觉,直到──

    女人的手探进了他的裤裆,一把握住了他的男g。

    他睁开了眼,有些睡眼惺忪,眸里有著不可置信。

    这这这这这个样子……好好看。她甩了甩头,让自己回复清醒,她清清喉头,问道:我丑吗?她那精巧的妆容,简直是匠心独运,只要他说她美,她就放过他。她愿意给他最後一次机会。

    好丑。那红红的头发和奇怪的长相算什麽?还特地叫他起来!再补一句:恶心。

    敢说我恶心?不识好歹!她简直气得牙痒痒了,受不了这种閒气,有点咬牙切齿的道:恶心的女人也能让你兴奋吧?就让你试试恶心的女人如何榨乾你。

    拉开被子,赤ll的身躯出现在男人的面前,已经有点体无完肤了,不再是全然的雪白,有些红、有些青,他看到了明显的手印在她的胸脯上,那丰硕雪白的茹房正随著她不稳的呼吸微微起伏著。

    男子只是一瞬也不瞬的看著她,眉心轻轻蹩起,彷佛在说她──幼稚。放手。

    面对著丑的女人,只要被撩动欲火,还是会有反应吧?男人就是用下身思考的动物。你可不要乱动啊,命根子就在我的手里,只要不小心用力了,就会断掉啊……

    她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

    因为私人问题,所以更新慢了下来,会继续努力写文的,希望之後更文可以快一点。《蓝月岛屿》也想更的,可是因为……太困恼了,有两个方向……司啊。

    这篇比较容易写,因为女主角的性格比较鲜明。不过那篇更有挑战性。会努力的,大家要多多支持!

    ☆、就这麽y荡吗?(h)

    小手握著他的男g抽动著,像是戏弄,手指在男g上跳动著,男子好看的眉愈皱愈紧,女人的手愈来愈用力,抚著男g上的顶端,忽然摩擦起来。喜欢吧?看到男人的欲望渐渐苏醒,她有一种征服感,报复他对她的羞辱的方法就是让她无法抵抗她的魅力与诱惑。

    你!怎麽会有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他的话语中不无责怪。

    在他的印象里,女人不应该是这样的,女人应该是羞涩,对这种事甚为忌讳的,怎麽她……跟他认识的女人不同?

    廉耻?可以当饭吃麽?严心岚哈哈大笑,笑得像个流氓,像他说了些什麽傻话。你们男人能够挑逗女人的情欲,叫技巧高超,女人难道就不可以吗?

    男子眉头深锁,似乎不能认同她的说话。男人跟女人本来就不一样。

    不一样……吗?柳眉轻挑。

    握著的手更是用力,面前的男g渐渐变大粗大,充满了她的小手,一只手已经无法握住,她有些讶异,顿了一顿,小手由紧握改为抚弄,她不是很熟练,所谓的经验不过就是昨晚的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她的动作有些笨拙。

    紫红色的男g笔直地挺了起来,像是充了血,他的呼吸也开始不稳,轻微的喘息著,虽然眉宇间仍带著一股冷然之气,但是他的身体有些颤抖。

    怕吧?她得意洋洋地道,以为这是他害怕的表现。求我放过你啊,或许我会考虑一下。

    思索著一般爱情小说里男主角对女主角说的话,自然而然地吐了出口,话说啊,她一直也很想试试说这样的话,可是一直苦无机会,既然有这样的机会,当然一定要试试看。说罢她自己还高兴地偷笑了下。

    男子没有忽视她的笑容,她的嘴角得意地勾起,又似乎要维持自己的气焰,硬是把笑容压下,那红豔的唇瓣微微地抽动,变得诡异,但她却似乎不觉,还在沾沾自喜的沉醉在自己的世界,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有种痒痒的躁热感觉涌气,他有些不耐地动了动,她没有发现,手却重新活动了起来。

    就这点能耐吗?他冷笑了声。

    严心岚闻得他的话,一双眸子几乎要瞪出火来。还不懂得怕?可恶!她忽然放开了他的手,就这麽坐上了他的身上。

    虽然命根子已不在她的手里,他却没有反抗,他看著她,想看看她能玩出什麽花样。

    是的,冷淡如他,居然也被勾出了些好奇。

    好奇她之後到底会做什麽,她……还真奇怪。没有让他深思时间,她竟然趴了在他的身上,她的茹房长得很不错,当她趴下身来,rr垂下,触碰到他的身躯,男g更是胀大。

    然後,她居然张开嘴巴,把男子硬实的茹头含在嘴里,小舌逗弄著,他的茹头变得挺立。

    好像硬了啊,很喜欢……?说得模糊不清,下身没意识地磨擦他的男g,不知为何,她的身体也开始热了起来,尤其是茹房和下身……

    你……湿了。没有回答她的话,他反而这麽说道,虽然他说的也不是很冷静,胸口传来的快感让他的欲望更加明显,男g也想冲进她的体内,嗓音有些沙哑。

    她也察觉到自己的小x渗出了湿意,明明是她在玩弄他……怎麽湿的竟然是她?

    难难难难难道……她……

    就这麽y荡吗?两个人,同一时间,异口同声说道。

    语境不同、语气不同,说出一样的话。

    静默了下,两人扬眸,眼里又同时有点讶异。

    这算默契吗?

    十一点才下班……好困……大家继续支持……请……谢谢……睡……明早……工作……写文会努力的……但更的是慢了些……希望可以更快些,大家也……多多……支持……

    ☆、自己解决(h)

    就这麽y荡吗?

    他们的讶异,既是来自於对方吐出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话,也是由於第三个人竟然也说出的一样的话。

    只字不差。

    男子说的时候,以为在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女人会有点羞耻之心,毕竟,是个女人;可是,严心岚的眼神有点好奇,不见半分羞涩,她惊讶的,为什麽昨天经历过疼痛以後,自己的身体,居然还是起了反应──而且,还不是他挑逗她,而是她挑逗他;第三个人──野人说的时候,心里有些不满,语气有些酸。

    女人的两腿环在男子清瘦的腰身,严心岚看到野人,本来亲吻著男子胸膛的小嘴嚷著:你怎麽在这个时候进来……

    她胸口起伏,一双丰满的r球轻轻碰著他的胸膛,没有发现,男子的欲望还磨蹭著她的小x,似乎是蓄势待发。

    野人没有说话,走到他们面前,看著半身赤l的两人,尤其是那女人,冷哼了一声,像提起小j一样,把她扯了起来。

    他,一只手,就把她整个人提起。

    不费吹灰之力。

    干吗?!严心岚错愕了一下,然後大叫道。

    她整个人被凌空提起,害怕地踢动著双腿,整个身子又痛又软,却什麽都触不及。哇──他想怎样啦?

    任性也有个谱吧?一进门就看到她在挑逗贤,只是看到这个画面,他就知道她想干吗,明显就是不满昨天贤说的话,试图作出报复,也不想想自己昨天明明就痛得求饶。笨蛋。没来由的他心里一阵气,同时对著男子说道:你又陪她疯。

    男子的眼神有点无辜,关他什麽事呀?他本来是睡觉而已,她突然爬在他的身上还对他做这做那,他也很无辜呀。

    我哪里任性了!是他不对!

    也不必让自己痛吧?你可是女人耶,女人的身体很重要的。

    我的身体由我自己管,我不是那种保守的女人。在古代,女人的身体也许很重要,可是她根本不在乎。

    你不是还在痛吗?野人的眼眸变得幽深,那张小嘴经过昨天的活动,还红红的,有少许破皮,而那下身……他拨开了花园里的毛发,花瓣还红肿著,泛著豔丽的红,可是还是渗著水……晶亮的。虽然还是y荡的流著水了。他用另一只手摸了一把,她就疼痛的缩了一缩。

    我y不y荡关你什麽事?!她有些恼羞成怒。

    没有,如果你真的这麽y荡,就帮你解决一下。野人耸耸肩。想要被我们狠狠的上你吗?

    看到他的气焰那麽盛,大眸浮现了丝害怕,不、不要好了……好啦,她本来就没打算真的要和男子做……只是想戏弄他而已。

    穿上衣服。把她放在床上,丢交她一袭衣服,是男装,看起来与男子所穿的有点像。

    她的眼眸善变地变得晶亮,有些兴奋地看著那衣服,虽然不怎麽美,甚至有些寒酸,可是是古装耶,还是男装!这样的衣服,她之前哪里有机会穿?她先是拿起那白色的亵裤,她知道她知道,那是相等於内k,穿在里面的,还有一件白色的内衫和绿色的外衣,看到那白色的一条布,她皱了皱眉,是腰带吧?她胡乱地束了几个圈,穿完後,她转了个圈,一条灰色的布帛掉下,她疑惑地问道:这是什麽?

    没有留意,自己的衣襟微微躺开,那雪白丰硕的rr露出了半球,那粉红色的r尖诱惑地若隐若现,吸引了两个男人的目光。男子的欲望有点胀痛。

    野人既无奈又好笑的叹了口气,笨蛋。脱掉她那所谓的腰带,扯开她的衣衫,呱呱叫道:你想做什麽?

    连衣服也不懂得穿,你到底是什麽人呀?把那白色的布轻轻的环住她的的胸脯,没有女人的肚兜,用这个束著吧。那布色的布帛才是腰带,把她的衣服重新整理一次。

    她怔怔地看著野人温柔地帮她穿衣,那细心的模样。

    怎麽了?野人察觉到她的目光,挑起眉问道。

    我肚子饿了。她有些生硬地说。

    我烤了些鱼,来吃吧。本来野人一早出门就是去了捉鱼,他抱起了她,她有些惊讶,野人奇怪她竟然没有大吵大闹,走路还痛吧?待会叫贤帮你上些药。

    喂喂喂就这麽走掉吗?男子看著两人走了出门,自己的男g还是充血般硬硬地挺立,皱著眉问道:那我怎麽办?

    自己解决。野人丢下这一句,不负责任地把那个惹起他的欲望的女人抱了出去。

    这也算是报复了吧?野人悄悄的在她耳边说,嘴边露出了笑。说的报复,既是为她报复,也是为了报复这个贤竟然想上他。

    是啊,他也很记仇的。哈哈大笑。

    没有r到大家会很失望吗?(偷笑g)

    预告:两个男人为什麽会住在一起?难道……他们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有动力才能努力写下去。苋井会尽量更新,各位亲的也要多多支持啊。

    ☆、禁忌的爱

    什麽?自己中了自己的毒?野人简单说明了一下来龙去脉,严心岚听到野人的话,愕然地问道。

    男子,姓宁名为不详字仲贤,野人姓氏不详,名不详,字奕如。两人一直居住在山头,事情大概是,据他们所言,宁仲贤是个神医,擅医术命理占卜星宿──她首先对他的医术不予置评,这样的神医,她还是第一次看见──因为吃下了自己的药,而中了此难解的毒,而她──y差阳错的成为了他的解药。

    吃鱼。

    递给她一尾刚烤好的鱼,鱼皮烤成金黄色的,气味很香,让本来肚子就很饿的她垂涎欲滴。好吸引,她的眼里只有鱼,一双大眼睛变得闪亮的又弯弯的,像月亮一样。

    想接过刺著鱼的树枝,但他却只是把鱼放到她面前,热。他这麽说道,指的是树枝,示意她就这样吃,她也没有别扭,乾乾脆脆的就咬了一口,哇,好好吃啊。外皮烤得很香脆,r却很鲜嫩。她迅速解决一尾,再一条。野人又递了一尾给她。

    她吃得津津有味,好像在吃什麽珍馐百味,小舌还意犹未尽的轻舔红唇,野人和宁仲贤看著,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宁仲贤忍不住,伸手抢过她正在吃的那尾鱼,吃了一口,跟平常吃的没什麽大分别啊,她有必要这样夸张吗?

    你怎麽抢别人的来吃?明明那里还有很多。严心岚甚是不满,一脸气呼呼的。

    他横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我好歹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啊……

    牺牲自己的清白之躯为他解毒,就算他不以身相许,也至少该投桃报李?

    说完这句话,又是凌厉如冷箭的目光s来,好,她怕啦,她连忙转移话题:啊,野人,你还没说完,为什麽会中毒的?

    严格来说,那是我的错。野人好笑地看著她的窝囊样,笑著解围。贤用野兔试药,我不知道,把野兔烤了,贤吃下了就变成这样。

    简单解释,严心岚却听得傻住了,看了看手上的鱼,看了看他,看了看贤,又看了看自己。

    静默。

    她的额角跳动。

    然後拚命地咳嗽,呕呕呕呕呕,想要扣喉。毒、毒……

    野人拉住她的手,好笑地说:这鱼没事的。

    你怎麽保证呀?c药还好,要是其他毒……她还不想死呀。

    只有c药。野人说道。

    c药?这里有两个男人,不怕会死。哦,c药还好。冷静下来,啊?只有c药?她奇怪地问道:咦,为什麽?

    贤近来只在配c药。c药还好?她不怕吗?两个男人真心觉得她很奇怪。明明昨天还是处女,此刻怎麽可以如此自若的呢?而且说c药还好?说是豪迈,也不可能豪放至此?她是不是少了条脑筋?她就这麽不介意吗?换了是别的女人,昨天与他们做了这样的事,一定不可能若无其事地跟他们说话,还大刺刺的坐著,没有半分尴尬,也没有半点在意,完全没有女人的自觉。

    她,好奇怪。

    而她,同样一脸狐疑。你们两个男人……配什麽c药?

    从古到今,断袖之癖都是禁忌,男人之间的爱,是不被容许的。

    两个为世不容的男人,为了真爱,避过世人的责备,隐居山林,为了增加情趣,让对方不痛的药也是必须的……耽美系的念头从脑海浮现,难道──

    怎麽会这样呀?走到这个地步。下一章才能交代两个男人同居的原因。

    谢谢各位的留言、票票和礼物。留言稍後一点再覆。谢谢。

    ☆、会玩坏?!

    你又在想什麽?脸上还有著刚才呛著的嫣红,一双圆眸睁的恁大,既好奇又兴奋的骨碌骨碌转动著灵动著,看到一副不知道在想什麽奇怪的东西的样子,野人有冲动想要敲开她的脑瓜子,一探究竟。

    你们两人……是……严心岚小心翼翼地寻找词汇,试图说得含蓄一点。彼此喜欢著吗?

    咄。野人听到她的话,终於知道她在想什麽,白了她一眼。我们哪里像断袖?

    都像。分明就是一个攻一个受,一个精壮爽朗,一个冰冷纤弱……许多许多的遐想充斥著她的脑海,你们两个男人住在这样的地方,又配c药……

    很难不令人联想到男人间禁忌的爱情吧?

    你找死?宁仲贤挑起眉,语气冷凝。

    呜,被人发现了就恼羞成怒。她还不怕死的假装害怕,躲在野人後面。

    这女人倒是懂得寻找安全的地方。野人的嘴角不禁泛起了满意的笑,不过被满脸的胡子掩著,没能从表面看出来。

    宁仲贤的眼神迸发出想要杀人的火焰。这讨厌的女人!

    难怪讨厌女人……难怪是处男……难怪说我丑。严心岚喃喃地说。这样一想,一切就变得合理了。唉,多可惜呀,这样的美男子竟然是……

    她决定原谅他,原谅他不懂得欣赏她的美。对一个不喜欢女人的男人计较是没有意义的。

    你在胡说什麽。野人好笑的道。

    那是怎样?两个男人隐居山林的……

    我们在逃难呀。野人轻描淡写地说,说得好像不是一回事。

    我知道呀。不就是世俗无法接受他们的爱,所以他们要私奔嘛,那样的情节她懂啦。

    收起你无谓的幻想。虽然不想解释,可是被误解的感觉实在不好,宁仲贤睨著她,有些不屑。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啊?那是怎样呀?

    他嗤笑一声。谁要告诉你。

    你!

    你想知道吗?野人转过脸看著她。

    看他一脸诡异,她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她不是笨蛋。她听过好奇心可以杀死一只猫这句话。不要好了。

    我现在倒是想说呢。我们是通辑犯,c药是为了谋朝篡位,如何?这个答案能解答你的疑虑吗?

    啊?通缉犯?谋朝篡位?他说什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