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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7 部分

怀中,小妮子拿出纸巾和钥匙串上的耳勺,然后掰开我的耳朵看了半天,很夸张地叫了一声:“是不是我几个月前帮你掏过耳朵之后,你就再也没掏过耳朵啊?都堵成这个样子了,很怀疑你还能不能听到我在讲话。”

    “是啊!”我故意装成很丧气的语气:“你不管我了,我好可怜啊。”

    “哼!”小妮子想说什么,不过没说出口,她搬着我的脑袋左右找着光线:“不行啊!没对好光线,过来一点,再过来一点。”

    我很惬意地把脑袋在小妮子的腿上滚来滚去,体验着她身体的柔软。

    “别动了!就这个方向,很好了!”

    我很乖地一动也不动了,小妮子拉开我的耳朵,把耳勺伸了进去,哈哈!最喜欢小妮子帮我掏耳朵的感觉,痒痒的,不知道女生被男人那个东西c到身体里面去的时候,是不是这种感觉?不过这辈子我是体验不到了。

    小妮子每掏出一些东西之后,都象她以前一样,习惯性地把那些掏出来的东西伸到我面前,靠近我的嘴边:“看看你里面多脏啊!掏你的耳朵真有成就感,这么多东西,吃了吧!吃了吧!”

    我张大了嘴巴,象以前一样,假装要去咬小妮子的手,小妮子笑着把手拿开了,又接着帮我掏,然后掏出来之后,又会到我面前炫耀一下,邀一下功。

    “贝贝,你就不怕我把你的耳朵给掏破了?”

    “不怕,我最信任的人就是小妮子了。”这也是小妮子经常问的一句话,当然我以前也一直是用这句话在回答她。

    “哼!”小妮子似乎又想说什么,不过还是没说出口。

    终于,这个耳朵里面东西似乎已经被她给掏空了,不过小妮子好象仍然不愿罢手的样子,她仍然一次一次地尝试着从我耳朵里掏出更多东西来,现在就不是享受了,一不小心就会有点疼,或许女生被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吧?

    “小妮子,换个耳朵吧?”我象以往一样,低声哀求着小妮子。

    小妮子并不买账,仍然契而不舍地想从我这只耳朵里掏出更多的东西。

    “疼啊!”

    “疼什么疼啊?这么怕疼,亏你现在也是个大男人了!”

    晕了,我以前不是?不过耳朵疼不疼,好象和大男人没什么关系吧?忍着好了,不叫了。

    别再说什么了

    不过小妮子显然也不忍心再让我更痛苦了,她拍了拍我的脑袋:“换一边!”

    终于两个耳朵都掏完了,小妮子摊开纸巾:“看看你耳朵里好多东西啊!”

    我伸手抱住小妮子的脑袋:“让我也帮你掏掏,也让我有一点成就感吧。”

    “不行!”小妮子象往常一样,拒绝了我的请求,并且笑着想挣脱我的怀抱,当我们四目相对的时候,小妮子就不再动了,只是呆呆地看着我,我很想亲她一口,但是又不敢太唐突,只是这样轻轻地拥着她。

    小妮子轻叹了一口气:“贝贝,你爸爸妈妈平时很想能多见见你,但是你总是很少回来,以后你再忙,也要抽点时间陪陪他们啊!”

    “我会的,对了,小妮子,我要好好谢谢你,一直替我照顾他们。”

    小妮子望着远处,神情有些凄然:“你不用谢我,我从小没有父母,是姐姐带着我,吃东家,吃西家长大的,和你父母在一起时,他们拿我当女儿一样对待,在我心里,早就把他们当成自己的亲人了,我这次回来,就是想陪他们多住上几天,也算是了了一桩心愿,明天,我就要离开了,我会找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住下来,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

    “小妮子!为什么要离开?”

    我担心的事情虽然我一直回避着,终于还是发生了,我也曾想到过小妮子可能会离开,但是没想过会这么快。

    小妮子很伤感地看了我一眼:“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前些年,和小霞在一起时,我是为她而活着,为她而哭,为她而笑,后来是你,从明天开始,我要为自己活着了,你不要拦着我,应该祝福我才是。”

    “小妮子…”

    “别再说什么了,我已经决定了。”小妮子轻轻靠在我的怀里:“我很想能回到从前,和姐姐,还有你一起时,呆在实验室里的那段时光,我很怀念那个足球场上的英雄贝贝,我很想念那个在实验室中很勤奋的师兄,那时候,我们的生活很简单,思想也很单纯,虽然也会哭,但是大多数时候都很快乐。我不喜欢现在的生活,姐姐变了,小霞变了,你也变了,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一直在强求着什么,可能也不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我走了,虽然这些事情仍然不会改变,但至少我可以不用再去面对它们了。”

    “小妮子…要错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

    小妮子抬起头笑嘻嘻地看了我一眼:“谁都有错,谁都没错,每个人只是在他的位置上做着他应该做的事情而已,我现在都看穿了,觉得挺没意思的,这不是我要的生活方式,我不想看到事情发展到不可收拾的那一天。”

    小妮子可能是继邢雯之后第二个坚决要离开我的了,我心中此刻非常难受,却也想不出说些什么来挽留她,女生的坚决,

    在一起唱唱歌的

    半晌我才想起有件事,我必须在田妮走之前,向她问个清楚:“对了,小妮子,你上次要对我说的关于导师、灵儿和露露的事,到底是什么?”

    小妮子见我突然提起这个,神情有些失望,她犹豫了半晌才开口:“姐姐答应放我离开盛世时,我也向她承诺,之前的事情,不会向任何人提起,不过我还是想劝你一句,如果你能放得下目前你所拥有的那些,和我一起走,我们可以和爸爸妈妈一起去过一种很简单很幸福的生活,如果你放不下,仍然要继续呆在这里,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是你自己的事情了,我现在都能看到结果,但是我已经没有什么兴趣再看下去了。”

    见我半天不吱声,小妮子可能已经明白了我的决定:“贝贝,以后多回家看看,老人们年龄大了,身体都不好,他们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你能多抽些时间陪陪他们了。”

    “小妮子,不要走啊!你走了他们会很伤心的。”

    小妮子神情变得更加黯然,过了许久,她冷冷笑了一声:“我留下来算什么呢?我自己都无法再说服自己了,现在,离开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算了,什么都不说了,走吧!走吧!最好都,就剩我一人最好!

    我闷闷地半天也没再吱声了。

    小妮子从我怀里站了起来:“厨房里我熬了排骨汤,我要去看一下了,不然就熬坏了。”

    我随着小妮子一起进到别墅里,熟悉的排骨汤香气四溢,难道这会是我最后一次喝小妮子煨的排骨汤吗?

    过了半个时辰,父母也从外面回来了,见到我回来非常高兴,我随意和他们聊着天,想着小妮子就要离开了,心中非常难受,但并不想让他们看出来。

    晚饭时,喝着小妮子煨的汤,心中不由得感概万千,自邢雯离开之后,只两天的时间,便生死永隔,小妮子离去,究竟又会发生什么事情?这世间有多少事是我能把握的呢?话说回来,即使邢雯不死,她离开我时说的那句话,从此不再相见,和生死两隔又有多少区别呢?

    我呆呆地望着田妮,显然她也注意到我一直在看她,不过她一直笑着和父母聊着天,有意避开我的目光。

    吃过饭,小妮子拉着我来到视听房:“贝贝,这套音响买回来,本来是想着如果你有时间,我们在一起唱唱歌的,但你一直没有闲下来,我以前也没有这种心情,今晚你把手机关了吧,陪我唱一晚上好吗?”

    “好啊。”

    我木然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今晚,让我为你做任何事都可以。小妮子,你真的就准备这么离开了吗?

    小妮子很快调好了音响,然后把麦递给我,问我唱什么歌,我勉强笑了一声:“小妮子,还没听过你唱歌呢,你先唱一首我听一下吧。”

    现在在什么地方

    小妮子找了一会儿,终于点好了一首歌,是孟庭苇的那首《野百合也有春天》

    我们如此短暂的相逢/你像一阵春风轻轻柔柔吹入我心中/而今何处是你往日的笑容/记忆中那样熟悉的笑容/你可知道我爱你想你怨你念你/深情永不变/难道你不曾回头想想/昨日的誓言/就算你留恋开放在水中/娇艳的水仙/别忘了山谷里寂寞的角落里/野百合也有春天

    两滴晶莹的泪珠随着歌声从田妮的眼中轻轻滑落,那晶莹剔透的泪光,似乎又把我带回了从前,在学校里,和她在一起的那些日子。

    看到小妮子此刻如此痛苦,我几乎有了放弃一切和她一起走的念头了,不过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我无法就这样洒脱地离开,目前我在霞光集团,在酒业公司,已经不仅仅是要对小妮子一个人负责了,有很多人都需要我去负责,我无法离开…

    我想说些什么给小妮子,但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能说出口,今晚,就好好陪她一下吧!

    我正准备关掉手机,但手机却在这一刻突然响了起来,翻开一看,是王朝军打过来的,估计邢雯的事情有些眉目了吧?

    我走到门外,接通了手机。

    “韦总,我们已经找到了那个偷拿邢雯包包的小偷,您曾经对我说过,一旦找到他,就把他带过去给您,不知道您现在在什么地方?我们带他过去方不方便?”

    我回头看了看房间里的小妮子,似乎现在处理这些事情不太合适。

    “王哥,不要叫我韦总,叫兄弟或者贝贝就行了,先想办法找到邢雯的包包吧,看看能不能发现更多的线索,记得办完事之后砍掉他的两只爪子!”

    “韦…兄弟…他只是偷了个包包,这样惩罚重了些吧…”

    “这个你不管,按我说的去做就行了,记得事情处理干净一些,一旦查出来什么,随时打电话通知我,对了,你想办法去帮我弄只狙击枪来,我明天要急用。”

    “好的…我会很快帮您办齐的。”

    “王哥对我说话不要这么客气!等我空闲下来,我要找你好好出去喝个酒,我还有很多话要和你细谈。”

    “好的!您先忙吧,我会随时向您汇报事情的进展,另外您交待要办的事,我也会尽快办好了给您送过去。”

    回到房间,我没敢再关手机,陪着小妮子心不在焉地唱了几着歌,过了一会儿,小妮子似乎也不想再唱了,她取出一盘dvd碟片塞入碟机开始看了起来,我随意地看了看,好象是个爱情片。

    虽然我偶尔也看看影碟,但是除了一些大制作的美国大片之外,其他的很少涉猎,因此小妮子放的这个片子,我只是陪着她看着,对于剧中演了什么,其中的人说了什么,我几乎一句也没听进去。

    每一分每一刻

    田妮不知道是被什么情节或者对话给感动了,轻轻地擦着眼泪,我轻轻把她拥入怀中,田妮看着影片,我一直看着她。

    终于影片结束了,小妮子似乎也有些累了,她靠在我怀中,闭上了眼睛,一动也不再动。

    我凝视着她可爱的小脸蛋儿,心中非常的不舍,但是我还能有什么办法来留住她呢?

    就这样静静地坐着,时间似乎也停止了,半个时辰之后,小妮子似乎在我的怀中睡熟了,拥着她,我想了很多,但最终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和她一起走。

    手机再次响了起来,把田妮也给惊醒了,我很不好意思地朝田妮笑了笑,然后起身到房间外,接通了手机。

    “韦…兄弟…邢雯的包包找到了,感觉…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她的手机被那个小偷卖到二手市场去了,如果想继续跟踪就要等到明天了。”

    “那她包包里,就没有其他什么东西了吗?”

    “这样吧,您现在在哪里?要不我把邢雯的包包给您送过去吧。”

    我思考了一下,觉得让他们到这里来似乎不太合适,要不我现在过去一趟好了:“那个小偷还在吧?是不是在你们公司?我现在赶过去好了,另外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和你当面谈谈。”

    我回到房中向田妮解释了一下,说我现在有些事情必须要出去一趟,不过马上就会回来的,田妮呆呆地看着我半晌,轻声说了句:“你去吧,我等你回来。”

    我很想再说些什么,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只是轻叹了口气,然后推开门离开了。

    邢雯的包包里早就被洗劫一空了,丢失的手机也只能明天让王朝军他们沿着小偷那条线继续追下去了,在包包里,剩下的东西确实如王朝军所说,确实没什么价值了,除了一张皱巴巴的快递凭证。

    因为垃圾箱中积水严重,快递凭证上面的字迹早已模糊不清,只能凭借单号和公司名称来追这到底是一份什么文件,或许它与邢雯的死会有些关联吧?邢雯死之前,到底寄了份什么资料出去?是寄给谁的?现在那份快件的下落到底在哪里?

    我不想耽误时间,或许时间再长一些,那份东西就会在人世间消失掉,我决定今晚就继续追下去,不过在这之前,我必须先把小妮子的事情处理好。

    如果田妮要离开,我就必须安排人对她进行二十四小时的跟踪,知道了她的行踪,等我办完手头上的事情,就可以随时过去找她,或许事情就还会有转机。

    “王哥,现在如果还有人手,就抽调两个人出来,帮我对一个女孩儿进行全天二十四小时的跟踪保护,我不能让她也出事了,我要知道她会到哪里去,每一分每一刻在什么地方,如果有危险就要随时上前接应。”

    “人手我们多得是,这个您放心,您告诉我要保护的人,和她现在在哪儿就行了。”

    我真的记不起来了

    安排好田妮的事情,我决定亲自带队去寻找邢雯那份快递的下落。

    沿着公司这条线,我们找到了快递公司的负责人,在刀子的威胁和金钱的利诱下,很快就弄明白了这份快件是谁经手的。

    不过,找到那个张姓快递员家中时,他拒不开门,防盗门确实有些让我们为难,因为他住在二楼,我安排人在附近找来了一个施工车,用挖掘机挖开了他家的防盗窗,然后把人直接送了进去,把他和他的老婆一起抓了出来。

    远处的警车声也由远及近地传了过来,我们很快带着人消失在了夜色中。

    我把人全部带回了学院边的李董别墅的地下室里,开始了对张姓快递员的审讯,起初这个快递员一直不肯承认这份快件是他经手,打了他几巴掌之后,他终于承认了是他经手,但是具体这份快件是送到哪里去的,他表示不回公司,他无法回忆起来。

    从那个张姓快递员的回答中,我隐隐感觉到他一直刻意在撒谎,但并没有确实的证据,不过我没有时间和他罗嗦,寻找每一样证据,确认邢雯的死到底是谁干的,现在每一分钟都很重要。

    我抓着他老婆的头发把他老婆拖进了刑讯室,然后重重地把她的脸砸向了审讯桌,把她的头再次拉起来的时候,他老婆满脸都是血,并且痛苦地惨叫了起来。

    王朝军和小黑子似乎有些看不下去,想过来阻止我,我拦住了他们,拿出匕首放在张姓快递员老婆的脖子上:“我没太多的时间陪你慢慢玩儿,你要么现在就告诉我,要么我现在切断你老婆的脖子。”

    那女人吓得脸色惨白,突然大叫了一声:“老公,你就告诉他们吧!”

    她这一句更加印证了我的猜测,这份快递可能确实有问题,我摁着匕首,等着张姓快递员开口。

    他竟然转过头去了,不看他老婆,一句话也不说。

    垃圾男人!自己老婆的生死他居然毫不关心,只凭这一点,我就可以杀了他!

    我出去找了把砍刀,走到张姓业务员的面前,摁住了他的手:“说还是不说?”

    王朝军再次忍不住打断了我:“韦…兄弟…事情还没弄清楚之前,不要做这样的事…如果真的和他没有关系,我们这么做…”

    我用手势阻止了王朝军继续说话,用刀背拍了拍张姓快递员的脸:“说?还是…不说?”

    “我真的记不起来了!明天我回公司查了再告诉您行吗?您可以把我老婆扣压在这里…”张姓快递员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我,然后求救似的看了看王朝军他们。

    我靠!你就这样把老婆留在这里了?她的安全你一点也不在乎?垃圾!

    我深吸了一口气,又想起了邢雯流着血躺在地上的那半个小时,仿佛亲眼看到了那些冷漠的围观者,他们看着邢雯时指指点点的样子。

    痛苦的神情

    一刀下去,斩断了张姓递员的两根指头,随即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从他的口中发了出来。

    王朝军摇了摇头,他和小黑子的脸上同时现出了一丝痛苦的神情,觉得我太残酷了吗?我没时间去管那么多,我只要结果。

    “现在,你想起来没有?”我又拍了拍张姓业务员的脸。

    “我…想起来了…”

    “快件是寄到霞光公司的,是寄给一个叫韦贝贝的人的。”

    张姓业务员终于抵抗不住强大的心理和生理双重压力,承认了这一点。

    邢雯的快件原来是寄给我的!她临死前究竟是想寄什么东西给我?

    至少那是件很重要的东西吧?又或者与她的死有关?他妈的!弄丢了我这么重要的一份快件,看来我砍这鸟人的手指头并不为过。

    “快件现在在什么地方?”按正常程序,这个快件今天白天就应该到我手上来的。

    “我当时收了快件之后,就骑电动车直接来到了霞光大厦楼下,我刚停好车,准备进大楼时,一辆黑色的小车停在了我的面前,下来了两。。 个穿黑衣戴墨镜的人,他们要我把快件交给他们,我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