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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么?”这男人想免费观赏脱衣秀啊!

    “我在这儿帮你啊!”易騑衡热心地说。

    “不必你在这儿碍手碍脚,你出去。”她轰他走。

    “赶我出去?怎么,你怕我对你不轨啊?”

    “笑话,谁怕你来着,我只是不爽白白让你看见我的身体。”臧可容嗤笑一声。怕?她长这么大以来,还不懂得“怕”这个字怎么写。

    易騑衡笑开了俊颜。

    “你身体的每一寸我都见过,还害羞啊!”他揶揄她。

    臧可容的脸蓦然红得像颗熟透的蕃茄。

    “谁怕羞啊,我只是……”她用高涨的气焰来掩饰她的羞窘。

    “只是什么?”他问。

    “我只是……”她岂可承认她怕羞。“算了,随便你,你不走就在这儿当铜像,让人瞻仰吧。”

    骄傲地甩开头,她拉不下脸来承认,只好硬着头皮任他去。

    “我就喜欢当铜像。”易騑衡在心中兴奋地轻语。他一双炯亮的黑眸锁定在她的身上。

    当她将衣服褪尽时,易騑衡一双黑眸仍炽热无比地凝视着她曼妙的胴体。他这赤ll的目光惹得臧可容十分不高兴,她忍不住大声地威胁他。“易騑衡,你别乱瞧,当心我c爆你的眼珠子。”

    真暴力!易騑衡摇了摇头。

    “抱歉,我就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嘛!”他赖皮地俯身吻住她的唇,这次,臧可容来不及阻止他,硬是被他给偷了香去。

    两唇相触,她胸中的怒火顿时熄灭。易騑衡满意地笑了,他凝睨着她,她仍继续着未完成的工作。

    “可容,你的胸罩必须脱掉才行。”她的衬衫长裤都褪去了,接下来他打着她胸衣的主意。他所设计的这套礼服,布料很薄,薄得就像第二层肌肤,在这层薄薄的布料下,绝不能有任何破坏美感的障碍物存在。

    “你敢脱掉它,我就让你变成大陆国宝!”臧可容回给他一记可怕的目光。

    “为了表现出最完美的效果,我只好委屈一点,当熊猫喽!”言下之意,他非把她的胸罩脱了不可。

    易騑衡的手迅速地绕到她的背后,解开她胸衣的暗扣。

    “天杀的,你给我住手!”臧可容在他两臂间挣动。

    “就算你要残我两臂,我还是必须要脱掉它。”这是一种对于完美的坚持。

    易騑衡飞快地褪掉她的胸罩,收回手,在她发飙之前,他俯身热切地覆上她的唇。

    这次,他用更久的时间来安抚她的怒气。

    一吻既毕,臧可容气息不稳地喘息着。

    易騑衡满意地看着她氤氲着情欲的双眼,他眷恋地再次俯下唇,轻轻吻了她一下。

    “你真美!”他的手划着她优美的胸线,另一手忙碌地从衣架取下礼服。“来,举起手臂,让我替你套上。”他诱哄她。

    陷入迷乱状态的臧可容,顺从地举高了一双纤细的藕臂,套上了易騑衡手中那套炫目亮丽的晚宴服。

    这件礼服的颜色是优雅的深橄榄色,样式非常简单却又大方新颖,使用的是雪纺薄纱的材质,以蕾丝刺绣出浮凸花纹的设计来显现这件礼服精致典雅的品味。在整款的剪裁上,礼服的设计重点放在背后,两条交叉于背后的细肩带及滚边,以突破传统的设计,镶上了不规则形状的浅蓝色宝石,这样特殊的设计和用色,反而将女人的肌肤衬托得益发光洁。

    易騑衡小心翼翼地把礼服从她的头顶套上她的身子。

    礼服的荷叶裙摆在臧可容的脚踝处飞扬,深橄榄色的薄丝紧裹着她曼妙有致的胴体,前面领口微低,露出了一小截雪白的胸,背后则是半l,浅蓝色的宝石把她雪白的背衬得益发光滑晶莹。

    她狂野素净的美,把这袭带有复古风格的晚宴服衬得更加完美了;易騑衡灼热的眸锁定在她身上,在他眼中,她就像一个黑色精灵,好美!

    “老天,你的肌肤好白,好柔嫩。”他抚着她的肌肤,炽热的目光徘徊在她雪白的背脊。如此过火的美让他招架不住,他的下腹瞬间聚起了一团火。“好了,你转过身来照照镜子。”他按捺住狂妄的欲望,屏住气息,期待着她的惊艳。

    臧可容缓缓转过身来,在面对镜子时,绝伦的容颜闪起震惊、讶然和惊奇。

    这是她吗?镜子反s出来的是一个美丽绝伦的女人,这袭款式典雅的深橄榄色晚宴服,把她健美纤细的身体曲线完全展现出来,让她雪白的肌肤衬托得如水般晶莹滑嫩。

    “怎样,你喜欢吗?这袭礼服只有野性的你能展现出它的美。”易騑衡炽热的眸底充满赞叹。他在她的肩上印下一个吻,修长的手指抚过她肩上的细肩带,滑向她光滑柔腻的玉背。

    “我……”臧可容被她镜中美丽的模样吓傻了,她呆若木j地瞪着镜子。“那是我?”她不敢置信地问他。

    易騑衡扬扬英眉。“没错!那就是你。镜子里的你和我眼中的你一样,美得过火。”

    臧可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惶乱地摇摇头。

    易騑衡张开温热的厚掌定住她纤细的双肩。“相信我,你真的好美!”他安抚着她惶乱的情绪。

    “老天!”臧可容闭上美眸,讶然地轻呼了一声。“不,我不能……”蓦地,她突然一震。

    “怎么了?”易騑衡纳闷地问。

    “我要脱掉这身怪衣服,穿得这么凉快,不感冒才怪。”她扯着肩带,要褪掉这身礼服。

    “不准脱!”这个女人真是顽固到了极点。易騑衡捉住她的手试着阻止她。

    “叫我穿这样走出去?你干脆拿刀杀了我吧!”她奋力地挣动着,执拗的表情上明白写着“绝不妥协”。

    “杀了你?我没那么残暴。”易騑衡的力气比她大,轻易地就将她牢牢锁在宽壮的怀中。“不过,你这只小野猫是该教训教训。”

    在她惊呼之前,他含住了她抗议的俏唇。他辗转吮吻着她粉嫩的唇瓣,用热情替她的唇点上红艳。

    每一见她的脸色沉下,易騑衡就凑上自己的唇,在她那张性感的菱唇烙上温柔的诱哄。

    这就是他对付难缠的臧可容的秘密绝招。

    “我今晚如果伤风感冒,非扒了你的皮不可。”在易騑衡放开她的唇时,她忍不住不悦地咕哝。

    “你尽管放心,今晚,我会用我温暖的胸膛来为你取暖,不会让感冒病菌有机会侵袭你的。”易騑衡很笃定地说。

    温柔浪漫的乐声流泻着,偌大的宴会厅内挤满了上流社会的名媛士绅。

    易騑衡的出现,引起了全场一阵哗然。

    享誉欧洲,大名鼎鼎的服装设计师──竟然出现在台湾。

    他穿着正统的三件式西装,深灰色的色调将他优雅稳重的气质表露无遗。他看起来是那么出众、卓尔不群。没有刻意化妆的臧可容站在他身旁,不但未显得突兀寒伧,反而更显风华绝代,她那身轻柔如丝,剪裁特殊的宝石礼服,把她狂野的味道发挥得淋漓尽致。

    她狂放不羁的风格配上他的内敛沉稳,简直是上帝完美的杰作。

    满脸如沐春风的易騑衡,亲密地挽着一脸冷漠高傲的臧可容,迈开优雅而从容的步伐,穿过人群,来到晏会主人的面前。

    “高伯伯,好久不见。”这场晏会的主人是商界大老高祥群,易騑衡和他有着远亲关系。

    “你来啦!真高兴见到你。”高祥群热络地和易騑衡寒暄。“这位是……”他马上注意到了易騑衡身旁那位神情冷傲的绝丽女人。

    “高伯伯,这位是臧可容小姐,她是……”易騑衡很有礼貌地向高祥群介绍。

    “我认得她,她是亚洲最知名的摄影师,臧可容小姐。”高祥群惊讶地表示。

    “正是,她的才华很令人赞赏。”而她的美则令他赞叹,易騑衡在心中补上这一句。

    “谢谢易大设计师赏识。”多无聊的对话!臧可容瞥眸赏了易騑衡一个大白眼。

    “是啊、是啊!我儿子很欣赏臧小姐的才华哦!”高祥群附和道。“臧小姐,这是我儿子高伟钧,他很喜欢你的摄影作品哦。”他乘机赶紧把儿子拉过来,向臧可容介绍。

    “臧小姐,幸会、幸会!能在这儿遇见你,真是令人惊喜。”高伟钧乍见自己心目中的偶像,他兴奋地抓住机会和她交流。“臧小姐,机会难得,我可否……”他伸出手,想邀她共舞。

    “可容,你先去用餐吧,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去找你。”易騑衡一眼就看清了高伟钧的意图,他不着痕迹地把臧可容拉开,不让高伟钧有机会接近她。

    “正好,我饿死了。”臧可容正有此意,她对这种无聊的酒会根本提不起半点兴致。唯一可吸引她的,是长桌上那一整排精美可口的西式餐点。

    傲然地旋身离开,臧可容对高伟钧的邀请视若无睹,她冷漠地把他撇在视线之外,省得碍眼。

    轻柔的音乐悠扬于豪华而气派的大厅内,臧可容拿着餐盘,盛了一些可口的餐点,坐在较不引人注目的角落,自得其乐地用餐。

    突然,一抹y影遮住了她。

    是葛劭强,他在一月前和臧可容交恶后,就一直想找机会和臧可容“重修旧好”,他还打着她的主意,妄想着拿到她下个年度的经纪合约。

    “真没想到,才一个月不见,你竟然变得这么妩媚动人啊!”葛劭强一派优闲地站在她的面前,他噙着一脸讨好的笑意。

    她今天真是美极了,没想到她裹在皮衣下的身段是如此婀娜,她的肌肤竟然如此雪白,就像水一般的晶莹剔透。

    “你最好给我滚远一点,要不然我可不担保你是否会发生意外。”

    再见到葛劭强,她受辱的怒气再度涌上胸口,要不是碍于这里人多口杂,她真想痛扁他一顿。

    “可容,别这样!我今天是来跟你道歉的,其实,那天我所讲的话全是无心的……”

    “狗p!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啊,会相信你这么牵强的解释。”臧可容没耐心听他啰嗦,她不悦地打断他的话。

    “可容,别这样,请接受我诚心的道歉,我们再重新来过……”为了经纪合约,葛劭强不惜拉下脸来说道。

    但臧可容完全不吃他这一套。

    “你这条死肥猪,给我滚远一点,别站在这里碍我的眼。”她愤怒地当着众人的面前轰他,葛劭强的脸上闪过一阵青紫。

    众人的目光全集中在葛劭强的脸上,没想到这个知名的经纪人,竟然被指着鼻尖骂成猪;大家个个掩嘴窃笑,葛劭强也愣在当场,狼狈不堪。

    “臧可容,你别给脸不要脸。要不是看在咱们深厚的交情上,我才不愿再接你的经纪约。”为了挽回尽失的颜面,葛劭强甚至恶声反击臧可容。

    臧可容勾唇冷笑。

    “谁跟你交情深厚啊?葛劭强,你别直往自己脸上贴金,在我眼中,你不过是一头无耻的猪。”她毫不客气地反唇相稽。

    “你该死的,竟敢骂我猪?”又骂他是猪!众人闻言哗然,而葛劭强则气得浑身发抖。“请你也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没身材、没胸部,还学人穿露肩礼服,简直是自曝其短,倒尽男人的胃口。”他违背本意地嫌恶她。

    臧可容的脸闪过一丝狼狈。葛劭强的话击垮了她的自信心,方才易騑衡赞美她的话,全被葛劭强给恶意抹杀了。

    “葛劭强,哦,不!应该叫你猪八戒先生,我很感谢你的批评指教,我会把你的话铭记在心。”臧可容用冷笑来掩饰内心的痛楚。

    “臧可容,你给我闭嘴,不许你再提到那个字。”“猪”这个字眼让他抓狂。

    “哪个字?是死猪还是肥猪?”她就要向他挑衅。

    “该死的,你还说!”葛劭强被羞辱得十分彻底。

    “我就要说,你敢拿我怎么样?”她得意地回道。

    “臧──可──容──”臧可容的寻衅引来葛劭强愤怒地大吼。“你给我记住,今天这笔帐若不找你算回来,我誓不为人!”他气极败坏地撂下狠话。

    “你本来就不是人,你是头猪!”她毫不收敛地继续寻衅。

    “你──”一个晚上连连被骂猪,葛劭强气得快要中风。

    “我把这里污浊的空气留给你。拜了,这辈子最好再也不见,免得碍我的眼!。”

    失去了胃口,她丢下餐盘,急急地远离这团混乱。

    踱出宴会厅,推开玻璃门,她靠在阳台的栏杆上吹着风,让微冷的晚风吹去她满腔的郁闷和怒气。

    第六章

    易騑衡好不容易才从围绕他的宾客圈中脱困,他左右张望,在热闹的宴会中寻找着那一抹孤傲而美丽的身影。

    目光梭巡了好久,他终于在左侧的阳台上,找到了形单影只的臧可容。

    推开玻璃门,他来到她的身畔。

    宽壮颀长的身躯从背后覆上她,揽住她的细腰,他温热的体温穿透薄丝,熨烫着她的身体。他炙热的体温缓和了凝聚在她胸口的风暴,她把身子往后微倾,倚靠在他的身怀里。

    “你用餐了吗?”他轻拥住她,俯下唇,在她耳畔低语,探出舌逗弄着她小巧的耳垂。

    “被那只猪一搅和,我已经胃口尽失了。”她回道,伸起小手覆在他厚实的手背上,另一手环上他的颈。

    “猪?”他不解。“这会场经过严格管制,猪应该不会有机会跑进来吧?!”

    “那只有四条肥腿的死肥猪就是有通天的本领啊,竟趁守卫不注意的时候窜进来捣毁宴会。”她的口气十分愠怒。

    “听你的口气,那头肥猪好像惹到你了?”易騑衡瞅着她,看着她那一脸将要爆发的怒火。“它咬了你了,还是打翻了你的餐盘?”他想找出她生气的原因。

    “他啊,他踩到了我的痛处。”她咬牙切齿地道。

    “它踩到你,踩在哪儿?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易騑衡紧张得很。

    真是j同鸭讲!他还真以为她讲的是一只猪啊!

    “算了,不谈那只死肥猪了,一提到他就满肚子气,恨不得把他的猪皮扒下来烤火。”她结束话题。

    易騑衡不禁抿唇浅笑道:“你似乎总是在生气,常生气可是会老化的哦。”他轻咬她的耳垂,吐纳出的热气在她颈边窜动。

    她被他s扰得心痒难耐,体内沉潜的情欲又蠢蠢欲动。“ti……”怒气稍缓,她用温柔而亲密的语调唤他。

    哇!她用这样温柔的嗓音唤他,一定是有所求哦!

    “我喜欢你这样叫我。”他的手反转过来,抓住她柔软细嫩的小手。“以后你别再连名带姓地叫我了。”他耳语,湿濡的舌尖滑向后颈,在她美丽的玉颈上印下细碎的吻。

    “ti……抱我。”她在他怀里转身,软声对他央求着。此刻她需要一个温暖又热情的怀抱,让她释放张狂的情欲和满腔的怒气。

    易騑衡骤然停下了动作。“你想要?现在?”这女人真够开放的,竟然在这个地方对他提出央求。

    “到你那儿,今晚我不想一个人。”她的语气好忧郁,落寞的神情隐约透露着孤单。

    易騑衡带着臧可容,回到他位于淡水的小别墅。

    这栋欧式别墅的视野很棒,可以眺望渔火点点的淡水河畔。

    一进到别墅,两人立即急切地扯掉对方身上的衣物,她的深橄榄色丝质长礼服和他的西装、领带,沿路被褪落,抛弃在地板和楼梯上。

    当柔软的大床映入眼帘,两人忍不住热切地相拥,倒向床褥。

    “抱紧我。”臧可容伸出一双藕臂攀上他的背脊,她迫切地央求着他。

    “今晚,你好像有心事。”她的渴切加速了他的动力,但她脸上那抹忧郁让他感到忧心及费解。

    “别问我好吗?现在只要抱紧我,好好爱我!”她抬起双腿环住他的腰,拱起身体,让两人的下半身亲密地贴合在一起。

    “你要求我爱你,那你呢?爱我吗?”

    这样密合的接触,让易騑衡的身体紧绷不已,他微微抬起上身,用热切的眼神凝视着她,期待着她的回答。

    “你很吸引我,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她含糊地回道,缓缓地摆动臀部,双腿之间的柔软地带磨蹭着他坚硬硕大的男性。

    她的挑逗让易騑衡轻抽了一口气。“这是真爱的开始,你已经爱上我了。”他笃定地说道。

    “你说的也许是吧,我想我正慢慢地爱上你。”臧可容漾开如花的笑靥,她邪邪地加快了磨蹭的动作。

    “我认为你爱上我的速度正在逐渐加快中。”他快要敌不住她的诱惑了。

    “怎么说呢?”她不解。

    “以你磨蹭我的速度来看,你爱我已经爱到了水深火热、爱到无法自拔的地步了。”

    “哦,或许吧!”臧可容仰首大笑。她赞同他的说法,她现在非常渴望他的爱。

    “女人,安分点,别再摆动了。”再也经不起她的撩拨,易騑衡按住她,大掌打了一下她不安分的俏臀。

    “怎么?你受不了啦!”她取笑他。

    “我是有点受不了了。”他微抬起臀,坚挺抵在她柔软的花瓣上,蓄势待发。

    “受不了我的挑逗,那就赶快行动啊!”她催促他,修长的两腿紧夹住他的腰,美丽的眸子盈满热切的邀请。

    “yes  sir,我这就来啦!”

    r体的过度纵欲让臧可容无法负荷,她累得沉沉入睡。

    易騑衡小睡了一会儿,便起床找水喝。

    从衣柜拿出一件绵质长裤套上,他轻声踱下楼,沿途看见散乱的衣物,心中莞尔一笑。

    来到楼下,惊见萧茵茵坐在客厅里,他的脸色微微一沉。

    “你怎么进来的?”他质问她。

    “你在门口摆放备份钥匙的习惯,我仍然记得。”萧茵茵转过身来,面对他一脸y鸷。

    “就算如此,你也不该擅自闯进来。”他很不高兴。

    “你生气?因为擅自闯进来的时机不对,正好碍了你和她的好事,是吧?”

    萧茵茵的语气很悲伤,满屋子散乱的衣物证实了她的猜测──易騑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