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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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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蛇女哭声渐弱,一个古怪的声音响了起来。

    东方讶异地瞪大眼,果然见蛇女正用一只手摸着肚子,我的天啊,还真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肚子饿时,能发出这么响亮的声音,不过,对了肚子饿……东方眼神一亮,身形一闪而逝。

    蛇女渐渐止了哭泣,慢慢起身,双手开始揉肚子,很饿很饿了啊,对了,刚才就是因为要觅食才出来,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蛇女辛苦地转动着大脑做基本的思索,空中忽有黑影连闪,一头狼,一只老虎,外加一头狮子,从天而降,落在自己眼前。

    孩子般的心是不会多想的,饿的时候,看到食物,自然第一时间伸出手去,抓过一头狼,递到嘴边,张开嘴,大力嘶咬起来。

    东方袖着手远远看着。看到一个如此巨大的女人,茹毛饮血,把一头狼,当做一条小鱼似得往嘴里塞,尖利的牙齿,巨大的嘴角边满是鲜血,换了普通人,只怕早已吓得亡魂皆魄,心胆俱战了吧。

    东方看了却不觉有丝毫不妥。至今苗人中有些生苗还崇尚生食,森林中以血r相食,本来就是生存的正常方式,没有什么可排斥的。相比这些森林中的野兽,只因为饥饿而食,那些懂得道理的人类,为了种种无聊的理由,彼此杀戮攻击又算什么。

    一本史书,写尽帝王将相,丰功伟业,归结起来,也不过“吃人”二字,他已历尽红尘,看尽人心,早知世间不会有比人性更丑恶更狠毒更恐怖的东西,那么森林中的怪鱼,巨狼,三头鸟,还有这会如婴儿般啼哭,只想吃饱的半人半蛇,又有什么可怕的。

    对了,刚才抓猎物时,碰到那头笨蛋巨狼,他怎么象狗似地扑过来,在我身边活蹦乱跳,什么事这么高兴?东方想了想,又摇了摇头,唉,那家伙要是想扑上来打一架,我或者会高兴些。

    蛇女吃完了一头狼,一只老虎,抓起最后的狮子,这时她已经饱了很多,有精神了,也意识到食物是东方给自己找来的。她看了看东方,咬了口狮子,想了想,忽然用力一撕,生生撕下狮子的一条腿,遥遥递向东方。

    东方笑道:“给我的?”

    蛇女即不会点头,也不懂摇头,只是睁着大大的,纯然的,没有被红尘玷污的眼睛,望着东方。

    她的脸上本来很脏,但是刚刚大哭过,眼泪把脸上的脏污冲掉很多,弄得现在脸上黑一块,白一块,很是滑稽,再加上嘴角边上全是血,看起来颇有些诡异。

    东方看着她却笑了笑,抬手接过狮腿,然后摇摇头:“r不是这么吃的。”

    他坐下来,取出火刀火石,右手在虚空遥遥一按一吸,很远很远地方的没有被狂风毁掉的一棵树上,树枝折断,许多树枝被无形的力量牵引到他手中,他用火刀火石打了火,点着树枝,也懒得找器物,直接用手拿着狮腿放在火上去烧,他功聚左手,血r化钢,不惧火侵,右手徐徐催出掌力,把火焰迅速燃到最大,火力直入狮r之中。

    普通人要烤很久才能烤熟的一个大狮腿,三下两下就被他烤熟了。香气四溢之间,东方刚想尝一口,旁边伸来一只大手,直接夺了过去,只一弹指间,已经被蛇女扔到嘴里了。

    毕竟这种从来没有闻过的烧烤的异香,对一个还没有吃饱的半人半兽来说,具有的吸引力实在太强了。

    东方愕然抬头:“这应该是我的吧?”

    虽然表情带着惊愕不满,唇角却有一丝微微的笑意,若是他不愿,谁又能从他手中夺走东西,本来这r只是烤熟,没加调料,对他来说,也是懒得去吃的。

    蛇女却是从未吃过熟食的,这份香美的焦嫩让她的眼睛当场就直了,她高兴地啊啊哦哦地直叫唤,立刻就把手里吃剩下的半只狮子一起扔到了东方面前。

    东方又好气又好笑:“我欠你的?”

    蛇女完全听不懂他说什么,只是直愣着眼睛望着东方,两只大得出奇的眼睛,忽闪忽闪的全是期待。

    东方与她对视良久,最后叹口气,做出妥协,继续烤狮子r。

    啊啊啊,我是魔教教主,我是天下第一魔头,我还从没吃过这么大的亏,给过人这么大的面子呢。

    莽荒岁月 第七章

    东方不败在森林中的生活很悠闲,白天在清风中,树叶间,漫步追逐阳光,夜晚在最柔软的枝条上,仰身而眠,身体在明月下,随着清风摇摆起伏,仿若毫无重量。

    山林中寂寂无人,他也不会有寂寞的感觉,山林中的食物不够丰富,这也不至于让他感到不快。

    在很多年前,他诈死隐身黑木崖的时候,就已经达到了辟谷的境界,而这么多年来,随着他的葵花宝典日益精深,已经能够很长很长时间,不饮不食,而不至对他的身体有任何影响了。现在,食物于他,只不过是为了饱口福的享受之物,却不再是生存于世的必须品。很久没有见过这么美丽而安宁的树林,永远清新的空气,永远带着植物清香的风,永远带着露珠洒满阳光的树叶,最明净的月色,最香甜的果子。连东方不败都想,即然万里人世都踏遍,终究无心看一眼。那么,长留在这一片安宁的世界中,也没有什么不好。

    至少,这里没有人,所以,也就不会有恩怨,不会有是非,不会有一切一切,他早已厌倦了的东西。

    而且,这森林中还有很多乐趣。他可以探索很多未知的事物。观察每一种他不认识的树有什么特症,研究每一株他不认识的花草有无神奇的药效。以他的理解,天生万物,除了人只会肆意破坏之外,其他的,全都自有它的特别用途。草木之物多能入药。治病救杀,毒人害命,反覆之间,全在乎运用之妙。

    日月神教的高层人物,对于药物一向极有研究,光是他们用来控制下属的“三尸脑神丸”就有好几种不同的药方,象东方不败和任我行的配方就完全不同,彼此都不能破解对方的毒药,但用来控制手下,自有奇效。

    对于能配出“三尸脑神丸”这种奇药的东方不败来说,一般的药理,认药的方法,自是烂熟于心。如今他又用这些知识,来慢慢分辩这个新世界中,一切未知的草木,有什么作用,能否具有药性,在哪种情况下,可以制作成药或毒。

    相比于普通的名医,东方不败最大的优势就是可以凭借他无比强大的内力,毫无顾忌地,直接用自己来试药,任何毒物,都无法真正伤害他。

    所以,这段日子以来,他对于莽林中的树木花草,又有了一种全新的认识,他对这些草木某方面的了解,甚至有可能胜过,这个世界,知识最广博的学者。

    当然,东方不败最大的乐趣,并不在于和这些植物玩药物研究,而是逗弄山林间的动物,尤其是那些最强大的动物。

    兴至来时,他会与飞鹰同在空中竟驰,他会与灵猴共在树梢奔跃,他会和大树般巨大的兽人,硬碰硬比力气,把比黑熊还要大的躯体打得蜷缩在地,然后大笑着弃之而去,他也会无声无息跟在最狡猾,最轻灵,且能遁地的魔狼身后,忽然大叫一声跳出来,吓得森林中最强大的存在之一惊慌奔跑。。

    连续多次偷袭。斗法之后。他终把那三头单足。能够口吐火焰巨风和雷电。双翅扇起地大风足以把树木吹倒地巨大怪鸟打得比鸽子还乖。然后跳到鸟儿背上。也不用任何束缚物去驾驭三头鸟。就催着它直冲云霄。在长空高处。风最劲疾时。他却站得比正在飞行地三头鸟还要稳当。兴至来时。盘膝坐在鸟背上。拿出酒壶一边喝酒。一边吟诗。一边拍着鸟儿地背击节打拍子。高兴时。居然一下子跳到鸟儿长长地嘴上。不理受惊地鸟儿差一点坠下云天。他径自把酒壶递到鸟嘴处。笑嘻嘻做有史以来。第一个给这种可怕地怪鸟喂酒地更可怕地怪物。想恶作剧地时候。他会很坏心眼地拔下一两根鸟毛。痛得鸟儿在空中打转翻滚。可他无论这鸟儿怎么滚动。哪怕是倒向大地。他居然仍可以稳如泰山地吸在鸟身上。

    他也曾把皮肤坚如石块。能自土中来回遁走。全身毛立时犹如倒刺地巨大魔狼打得如小猫小狗般乖巧。伸长舌头。摇起尾巴。在眼前哀哀乞怜。

    他懒洋洋席地坐下。直如摸猫摸狗一般随意抚摸他们。用力揉它地脑袋。高兴时。还会用汉语或苗语同他们说说话。

    这些怪兽听得懂也好。听不懂也罢。他们永远不会有机心。他们只会因为口腹食用地需要而攻击异类。相比常会负心地世人。他们似乎要可爱很多。

    而对于大山深处地所有强大地怪兽来说。东方不败地定义一直在不断变化。

    最初。只是一个可食用地对象。然而。在吃尽苦头。并惨遭屠杀之后。他就变成了最可怕地魔鬼。山林地公敌。所有怪兽地天敌。

    然而,这个认知,依然在不久以后,又有了新的改变。

    那个无比强大的存在,并不任意妄为,他遵守森林的天然法则,除了食物需要之外,不会轻易无故伤害生灵,正常来说,如果他酒足饭饱,而又没有被攻击挑衅,他是不会攻击别人的,即使偶尔他去攻击,也往往只是因着对某个不太熟悉的怪兽力量的好奇,对自己力量的挑战,以及,忽如其来的恶作剧心思罢了,打倒了巨大的兽人,他不过是笑一笑,击倒了可怕的魔狮,他不过是为了抱过来,在怀里摸一摸,然后放开,打服恐怖的三头大鸟,在天上飞了一圈之后,也就把它放了,绝对没有意思,把它留作自己长期固定的作骑。

    相比森林中很多强大可怕的怪兽,他即不凶恶,也不具太大的危险性,只要不触怒他就行了。

    开始,东方不败一出现,曾领教过他厉害的怪兽,不管有多强,一概跑得比风还快,然而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当他出现时,大大小小的动物,如果不是r味特别甘美,而让东方不败比较垂青的,基本上都不会跑。

    他们甚至会跑来围在东方不败身旁,向他献媚示好。怪兽们蒙昧的智慧里,这个绝对的强者,理当被尊敬和礼遇,有他在的时候,知道他厉害的怪兽,不管有多强,都不敢在他面前争斗,唯恐触怒他。

    而那些被天敌追捕的怪兽,或智慧较高的动物,知道东方不败在附近时,大多都会扑到他的身边祈求保护。

    通常只要在他身旁,乖乖叫几声,绕着他转一转,摇摇尾巴,用嘴巴扯扯他的衣角,他就会哈哈笑着骂一声,你这狡猾的家伙,然后把你纳入他的羽翼下。

    他不会对追赶过来的天敌做什么攻击性的举动,如果对方识相离开,或是守候在身旁,只要不动手,他都不会做什么,可如果有哪个不知道这个小小人类厉害的家伙,自以为是的扑上来,那下场……就是蛇女当天的晚餐,会丰富很多了。

    说起来,东方不败在这片森林里唯一郁闷的事,就是那个蛇女,在和他打过一次之后,居然食髓知味,每次肚子饿了,抓了一堆野兽不吃,偏要来找东方不败,让他给她烤食物。

    同她说道理,她听不懂,举手要打她,她不明白,即使做出威吓的姿式,她也只会张着嘴巴,流着口水,等着吃烤r。

    东方不败每每郁叹,这半蛇半人,要是有那头狼一半聪明就好了。

    到最后,东方不败也只得认了命,悲惨地天天给一只量大的怪物烤吃的。

    不过,东方不败也会对蛇女有点要求的,比如,不许再这么一身脏,隔个两三天要洗一次澡。

    即使是蛇女也不适应那怪鱼湖泊的寒冷,东方不败用的方法很简单,直接以掌力把整个湖的水温升高,让冰水渐渐热起来。

    普通高人也常会有些用掌力温热一杯,甚至一壶酒的所谓异举,但象东方不败这样,直接用掌力把整个湖水给弄得温热,这需要多么强大,多么源源不断,多么不可思议力量,这根本已经无法计算了。(以上武功讲述虽然神奇而不可思议,但当年初会令狐冲时,他随便在湖里练一次功,居然在方圆几里之内,造成降雨的效果,隔着很远的令狐冲等人都以为是下雨,以此类比,在多年后武功更加精进的东方不败身上,更神奇的武功境界也不是不可能的。)

    湖底深处的怪鱼感到水温的变化,也燥动地会跳出来发点小脾气,东方不败总是笑着安抚它:“一下就好,洗完澡再你再它弄冷好了。”

    怪鱼打不过他,只好悻悻然再沉回湖底去。

    东方不败甚至用巨大的树枝做了个长梳子,给蛇女梳头。几十年没梳过的头发该多结实啊,蛇女被他梳得惨叫连连。可是他心硬如铁,哪怕蛇女痛得大哭,他也不心软,最后还硬把梳子递到蛇女手里,教她怎么自己梳。

    东方不败开始教蛇女怎么生火,怎么烤r,当然这是为了自己以后摆脱烤r工的悲惨命运而做的安排。

    只是东方不败不知道,火往往是原始人类开始拥有智慧的媒介,他也不知道,当蛇女洗完澡对着湖泊梳头,看着湖中倒影时,蒙昧的心灵,渐渐开始对美丽,对身体,有了细微的领悟。

    东方不败甚至给一些他常亲近的怪兽取了名字,人首蛇身的蛇女,因为是女体,样子又那么怪,东方不败就直接叫她女怪。那只巨大的狼拥有遁地之术,又有土系的法术,东方不败便称它为地狼,三头鸟有三个头,东方不败就直接叫它三头枭。寒潭湖泊中的白色大鱼拥有寒冰的力量,东方不败称它为冰鲡。至于这些大家伙们是否喜欢这个名字他可不知道,反正他每次都这么叫,渐渐得,大家也明白,当他那样叫时,就是在叫自己。

    莽荒岁月 完结章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山林最深处,无数的神奇怪兽们,也渐渐认同东方森林之王的地位,渐渐的,那些强大的凶恶的可怖的残忍而好杀的种种怪兽也开始喜欢亲近他。蒙昧而原始的智慧,畏惧力量却也渴望亲近力量,巨大的怪鸟们,开始喜欢和他比赛飞翔的速度,灵活的弥猴们,没事的时候,也会欢迎这位神奇的王者,半认真半不认真地同他们比比树间的飞跃。森林深处寒潭里巨大的怪鱼在东方来到时,会从水里跃出,溅起无数浪花,欢迎这人类的强者,同他在水中世界比一比力量,尽管比了十多次,可怕的怪鱼从来没有赢过一次。

    森林里最聪明的遁地狼在发现他来时,会从地底浮现,然后如小猫小狗一般主动偎到他的怀里,伸出舌头,小心地舔他几下。

    有时东方任性起来,在乘鸟飞到最高处时,忽然三头鸟身上跳下来,直往大地扑去,以惊人的速度飞快下落,他在这可怕的极速中享受一颗心畅游于生死之间的快意,张开双臂,让袍袖被劲风吹得呼呼作响,感觉着风在耳边飞掠,任凭身体以可怕的速度跌落,不做任何借力的尝试。听到三头鸟如千个婴儿哭泣的独特叫声,三头鸟在身下迅速飞近,把他稳稳托住,堪堪使他在距离地面仅十余丈时接住他,巨大的鸟头转向他,圆圆的眼睛里仿佛还带着惊怖。

    东方浑然不觉自己在生死之间走了个来回,漫不经心如拍拍不懂事的孩子般拍拍三头大鸟:“你真是个多管闲事的小家伙。”

    听到三头鸟不满的鸣叫,他抱歉地纠正:“嗯,就算是大家伙吧。”

    有时他会在寒潭里,放松手足,放弃御气,甚至任凭身体沉下去,感受那寒潭碧水,倾肤夺魄的寒冷,十次有五次,冰鲡总是不高兴地把他顶起来,对于他打算在自己的地盘安家,就此赖下不走的行为,表示极大的不满。东方只得悻悻然地跳回岸上了事。

    十次里另五次是女怪在岸上等了太久,心急得伸手在水里东捞一把,西捞一把,硬是把正在水底打磕睡的东方,给捧在双手掌心小心地捞起来。女怪也不放他下来,就这么一直把他捧在自己面前,睁着眼看着,直到他醒来。东方每每醒来,发现自己被女怪双手捧在面前,正对着她巨大的嘴,只要一张口就能把自己吸进肚子里去。

    难得他也不以为意,就势侧卧在女怪掌心,一手支起头,懒洋洋意态闲适地叹:“大梦谁先觉。”

    有时候,东方懒洋洋想睡觉,直接趴在地狼身上,用他那一身可以刺穿人的尖刺当自己的床,随便地狼把他带到森林中的任何角度,他即不醒来,也不被刺伤,却也象完全不把生死安危放在心上。

    经历过太多的事,生与死,早已是东方最不关心在意的了,他适意而随兴,任意而逍遥,只要兴之所至,哪管会否玩掉自家的性命。

    这样快活而自在的生活,使他觉得,自己可以一生就此老死森林中,而根本不必试图走到只会负心的人类中间,去听那些人心隔肚皮,不知是真是假的话。

    那一天。到底是为什么而改变主意。他忘了。是因为那一天打开酒壶。发现他一直珍之惜之。好几天才舍得喝一小口地酒终于一滴不剩了吗?是因为那一天。风雨如晦。他遥望远天。忽然心有所感吗?是因为那一天。他仰躺于地。望着长天浩浩。云烟渺渺。忽然思及很多往事吗?

    一切。他都已忘记了。只是那一夜。寒潭之旁。响起了幽幽扬扬。却又沧凉无尽地箫声。

    森林深处所有地飞禽走兽都知道。当森林之王吹箫时。他身边数里之内。就是整个森林最安全地地方。再强大地魔兽也不敢在那里发起争斗。

    那一晚。东方披起他弃置很久地黑色长袍。在那黯沉地深黑中。他独坐月下。箫声如泣。

    寒潭冰湖里。冰鲡难得得浮出水面。在水中徐徐游荡。缓缓地吐出一串串泡泡。

    地狼伏在东方身旁。懒洋洋把脑袋搁在地上。似睡而非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