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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希雅知道自己的美丽太容易惹祸,所以整日躲在房间里,也避免了许多是非,表面上日子倒是渐渐平静了下来。只有她自己知道这种短暂的安稳是很危险的。

    杰克和蒂娜是一对从小村庄走出的表兄妹,有一个受伤的冒险者隐居在村里许多年,教了他们一身本事。杰克的剑术和蒂娜的箭术都很出色,只是缺乏战斗经验。当刀锋佣兵团经过小村时,他们抱着历练的心情加入了佣兵团,到现在时间还很短,没经历过什么大事,或大战,也没有什么名声。

    他们两个实力虽不弱,却还不足以长期保护希雅。眼下的安稳是因为他们一直住在城里没离开,又借助了城内官方的力量做依靠。就算是想打希雅主意的人,也不敢大张旗鼓地正面动手。但希雅的谎言,时间一长,肯定蒙混不过去,两个贵族之家的招牌不是那么容易由着别人借用的。她的美丽如此夺目,没准暗中就有人会偷偷派人去找恩科莱子爵打听她的事。更何况,东方已经去救伊芙了,他要是失败了,家族会从东方身上找到她,他就算是成功了,家族应该也会一路追踪过来。

    不管怎么样,留在这里不动,似乎只能是等着家族派人来捉她回去,离开这里,她即担心东方回来找不到她,也清楚一个没有足够保护的美女在外面跋涉流浪会有多么可怕的灾难降临。

    一天又一天,每天都如坐针毡,仿佛任何时刻,家族中人都会破门而入。一天又一天,每天都寝食不安。整日整日地担心着东方的安危,可整晚整晚的噩梦里,却全都是父亲及其他家人的惨叫哀号。

    她整日整夜睡不着,吃不下,短短的几天里,人很快地消瘦下去。蒂娜劝过她几回,但即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不安,当然也就劝不到点子上。

    杰克一直倾慕她,虽然有这么好的机会贴身保护,但对着希雅却特别容易脸红结巴,虽然蒂娜一直给他制造机会,但他自己好几次面对可以亲近希雅的机会,却吓得用种种借口跑掉。种种的狼狈慌乱,让蒂娜鄙视之余,也让满心忧愁的希雅偶尔也会忍不住失声轻笑。

    这个赤诚的,慌乱的,正直的,天真的,面对爱情时出奇胆怯的少年,是这沉闷生活里,仅有的一点点亮色。

    希雅对这个出身底层,几个月之前,还只是农民的少年没有鄙视,只有感激。她早已习惯面对男人的倾慕,但却第一次这样没有丝毫压力,她知道,杰克的慌乱有一部份是故意装出来的。这个少年查觉了她的忧愁,为了让她偶尔能笑一笑,不惜把最笨拙可笑的一面,呈现在她的面前。

    希雅在这里束手无策地等了东方十天,前几天总有些人不死心偷偷潜入打希雅的主意,杰克日夜不敢离开一步,后来日子清闲了,安全了,杰克看希雅总是很愁闷,又理解她不肯轻易上街的原因,所以自己常常出门,买各种各样的新奇小东西给希雅解闷,打听各式各样的传说趣事,想逗希雅稍稍快活一些。

    第十天,杰克带回来最新也最震撼的传说故事。

    有一个来历不明的强者,劫了坎特恩的刑场,劫走了一个眼看就要被绞死的女贼。

    第三十八章 绝世传奇

    “听说了吗?”

    “这么大的事谁没听啊!”

    “最少也是大魔导士的水准吧,没有武士骑士护卫,一个人暴露在空旷的高处,对抗包含法师团的整支军队。”

    “需要武士和骑士护卫吗,反正根本没有人能攻到他近身的地方。听说他随便挥挥扇子就是瞬发大魔法啊。”

    “是啊,听说那人根本不需要吟唱,上百个重装骑兵啊,纸扎一样离着他老远就飞出去了。”

    “几百个弓箭手对着他s箭,他好象就甩了甩袖子,连根头发丝也没伤着。”

    “坎特恩的官方魔法师,还有领主索斯特大人的家族魔法师都很厉害吧,听说那什么冰球火箭的,各式大型连发魔法,那人连躲也没躲,衣角都没破一下。对了,索斯特家族好象还有一个据说非常强大的召唤师,一连召来七八头魔兽,可那些魔兽,没有一头敢去攻击那个人。有的掉头就跑,有的居然冲着那人很恭敬地俯首听令,有的好象还回头攻击了大召唤师,要不是索斯特家的首席骑士及时相救,那位召唤师就完蛋了。”

    “那人到底是魔法师还是召唤师,怎么连召唤兽对他也怕成那样?”

    “我看那人还是魔法师,没听说那场战斗他召唤过魔兽,但他用过魔法,人人都看到了。至于魔兽会害怕他,我看是魔兽比人有灵性,知道强者不可冒犯吧。”

    “真是超强啊。”

    “不但本事强,性格也强得要命。一个人胆敢对抗坎特恩的全部军事力量,胆敢站在魔师塔顶上啊,脚踏魔法师的尊严,这简直是向大陆所有的魔法师发出挑战。”

    “最威风地是。他就站在那里连移动都省了。由着坎特恩地法师和战士们轮着番地进攻。等他们什么招术都用完了。才直接从塔上飞下来。一路经过地地方。叁天大树飞起来。巨大地石雕像碎裂。隔着老远围着刑场地盾牌阵被冲得七零八落。然后轻轻松松。从一堆吓得脚软地行刑手身边。把那个女贼给带走了。对了。他抱着女贼飞出老远之后。那个绞架还有支绞架地石头行刑台才碎裂成无数块。”

    “从没听说过。一个人单独进攻一支军队地法师。攻击方法还这么激进勇悍。”

    “从来没听说过。哪个魔法师穿红色地法师袍啊。”

    “也从来没听说过哪个魔法师会站在法师塔顶上冲人发威啊!”

    “也许他不是魔法师?”

    “不是法师是什么。他随便甩甩袖子扇扇风就满天劲风呼啸。肯定是风系魔法啊。再说。他身上那件红袍虽然样式颜色都怪了些。但应该也是法师袍。总不会是武者地衣服吧。”

    “这么说他应该是风系大魔法师?”

    “那倒未必,在场魔法师用来攻击他的水系火系魔法都失了效,也有可能是水火风多系同修的大魔法师,所以能够施出水火免疫的法术。”

    “同修水火风数系的人,但同时把不同的各系魔法练到精通,这可是闻所未闻的事啊,不是说这种练法最后魔法师本人会承受不了各种不同的魔力冲撞而死亡吗?会不会是传闻太夸张了?对,一定就是事情传来传去失真了,真有这种莫名其妙冒出来的无名强大魔法师吗?哪个法师会蠢到跑到法师塔顶上去,这明摆是对所有魔法师的蔑视。再强的人也不会冒险和大陆所有的魔法师结仇,何况处死一个普通的女贼,现场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精锐的军队和出色的法师呢?我看就是一次普通的劫囚,一个稍强一点的人,打倒了一堆现场的士兵,把人救走了,负责的官员为了逃避罪名就把那人说得非常强大,结果被人们越传越玄。”

    “真的,真的,这些全是真的,我一个亲戚那天正好在坎特恩城的刑场看热闹,全是他亲眼见到的。”

    “如果全是真的,那就奇怪了……哪个地方处死女贼会在现场派上领地内最强的军队和法师呢,事情也许并不象大家看到的那么简单……”

    “管他简单还是复杂,反正这世上又多了一个顶级强者,而且还是超级神密那种。”

    “也许是其他强者假扮的。”

    “你听说过哪位超级强者喜欢穿一身花样特别古怪的红袍,还拿一把式样很奇怪的扇子,外加戴一张死死板板的面具吗?”

    “你亲戚亲眼看到那人战斗,对他的特征有什么印象吗?”

    “我都已经盘问过他八百次了,他也说不出什么新鲜的东西。那人穿的红袍样式虽然奇怪,但袍子上的山水活灵活现,在阳光下闪着金光,那人凌空飞行的时候,袍子上的怒涛汹湧激荡,简直就象海水转眼会扑到人眼前一样。”

    “那件袍子可能是神器。”

    “那把扇子式样怪异,上面画着太阳和月亮,他拿扇子冲着军队挥几下,姿式就象是扇蚊子,整个队伍就东倒西歪了。那哪是什么战斗,根本是一个人,对着一整支最精锐的魔武重骑弓箭部队的一面倒大屠杀。”

    “估计那扇子也是顶级的魔导器,也许那人的本领有一大半是靠身上的一些神级装备取得的。”

    “这谁知道的,反正那人一直没自报过身份,不管别人怎么问也不理,我亲戚说,虽然他好象根本没有认真战斗,只是举举手,投投足,就让整支队伍溃不成军,但哪怕是挥扇的动作,飞行的姿态,甚至是抱着一个人,向着朝阳远远飞去的身影,都出奇地优美漂亮,让人看了一眼,一辈子都忘不了。”

    “算了,我实在猜不出这是什么人。”

    “唉,如果我这辈子要有他一半强大,什么都值了。”

    劫刑场事件已经过去二十多天了,但有关那次传奇,甚至神话般的战斗,依然是所有人最感兴趣的话题。

    战士,法师,贵族,官员,甚至普通老百姓们,都兴致勃勃地谈论着有关那人的各种传言。

    对那个人的身份来历,有了无数种猜测。有人说那个大陆某个顶级强者化名的,有人说那是某个隐居多年不为人知的超级强者,有人说,那是魔族沉睡数百年的第一魔法师醒来了。关于他和小女贼的关系,也有种种猜测,有说祖孙的,有说师徒的,也有人一厢情愿把女贼想象成一个绝世大美女,而那不知名的至尊强者,虽然不会太年轻,但绝对不老,关于这一男一女之间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居然转眼间编出了十几种版本。

    这一类传说流言是希雅最喜欢听的,总是一边听一边笑,本已绝美的容颜,更是光华四s。

    杰克见她对这件事这么感兴趣,当然每天都来给希雅讲几个这类故事,今天正手舞足蹈地讲到痴心少女蒙冤将死,那外表冷酷而内心痴情的男子在最紧要的关头飘然而来,打倒一切恶势力,抱着纯洁美丽的姑娘,向远方幸福的彼岸而去……

    杰克说得绘声绘色,希雅努力把他嘴里的痴情传奇男和自己认识的冷漠的东方联系在一起想象,每每忍噤不住,如果不是多年的贵族教养,早就放声大笑了。

    然而再怎么把民间种种传说当成笑话看,她自己却也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象着,那个人以一人对千军的姿态。

    那件红袍外间已经有了千万种奇奇怪怪的形容,可是她却亲眼在极近的距离下见过,知道那是一件多么夺人心魄,美丽绝伦的衣服。她想象着,那个人,站在坎特恩城的最高处,把代表魔法师骄傲和威严的法师塔踩在脚下,穿着世上最美丽洒脱而豪情的衣服,手上拿着一把,肯定也和衣服同样美丽神奇的扇子,脸上戴着古拙而神奇的面具,身后是万丈阳光,灿烂辉煌。

    那么大的风,拂动他的衣和发,他身上的雄伟山河仿佛活了一样,他手上的日月比身后的太阳还要光芒四s,他在那最高最亮处,俯瞰着整个坎特恩城,城里最强大的军队,最高明的魔法师,对他来说,都象灰尘般微不足道。

    一天又一天,希雅总是一次次幻想着那人当时的风采神姿,无限神往。

    她不知道,她幻想中那个红衣执扇立于高处俯瞰天下的身影,在未来的无数岁月中,凝固成大陆最神秘的传奇。

    她知道的是,她等了一天又一天,离着劫刑场已经快半个月了,东方却没有回来,按时间算,东方如果有办法在三天内赶回去救人,再怎么样,这个时候也应该赶回来了,到底是为了什么耽搁了,东方一向无酒不欢,这次离开又没带酒,别处也很难找得到好酒,有什么值得东方迟迟不归?总不会是……

    希雅想起东方临走时那句看似温情实则无情的话,担心地夜晚连觉也睡不着。

    总不会是去找家族报复了吧?

    可是,这么久了,一直没听说索斯特家族出过什么大事啊?

    希雅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安枕。夜深时,四下寂寂,窗户悄悄被推开的声音虽然微小,却又清晰入耳。

    希雅吃了一惊,本能地屏住呼吸,看向窗子。

    窗户被轻轻地推开半边,一人轻巧快捷地一翻而进,借着窗外隐约诉星月光芒,那人的面目恍惚可辩。

    希雅脱口惊呼:“马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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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我和宝宝一直轮流生病,好不容易好得差不多了,我妈的陈年旧疾胃溃疡又发作了,老人家不肯声张,自己买点便宜药吃着,不知不觉,就把病给耽误严重了,又搞得要住院治疗,更是叫人焦头烂额。最近的文章质和量一直都受到极大影响,有几个晚上,明明下了决心要把稿子写完,实在太过疲惫,一沾枕头休息,怎么也没办法振作再起床,我会努力调整,希望文章状况能尽快好过来。

    另,关于东方红衣执扇,脸戴面具,立于最高之处的身影,我是一边想着某电影开场不久,那人红衣执扇站在树梢上的情景写的,呵呵,可惜小说里没什么机会让树枝把东方的面具挂落下来。

    第三十九章 卑鄙疯狂

    幽暗的房间里,马克慢慢站直,高大魁梧的身材在黑暗中尤其具有压迫感,很难想象这么高壮的人,可以有那样灵敏迅快的动作,可以那样轻快迅捷地从乍开的窗户一闪而入。

    希雅发出一声惊呼,声音却微弱地几乎只有她自己才可以听得见。

    马克狰狞地笑笑,黑暗中,面目看得不是特别清楚,只眼中幽冷疯狂的目光让人遍体生寒。

    “叫吧,叫吧,叫破了喉咙,保证你连蚊子都惊动不了。”

    希雅脸色苍白,双手撑着床铺却发现自己连起身都做不到,在她身边的蒂娜这时也已经惊醒,从床上一跃而起,然后极低极低地惊叫一声,手脚软麻地直滚到床下去,而连睡觉时也被她抓在手里的弓箭,也砰得一声散落开来。

    马克低笑,声音如同一头饥饿残忍的狼在低吠,他没有立刻扑向一直让他觊觎的希雅,而是慢吞吞弯下腰,用手极轻佻地从蒂娜脸上一直往下摸:“跳起来s啊,神箭手,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啊?”

    蒂娜似乎发出了愤怒的呼叫,然而微弱得希雅根本听不清,黑暗里,无法下床的希雅看不到蒂娜的脸色,只看到那个软弱的身体在不断地挣动,那样软弱而无力地挣动着,那样用尽全部力气,也只能抬抬手,动动脚地挣动着。

    希雅疯狂地大叫:“杰克,杰克……”

    然而,她的声音,连她自己都听不到了。

    马克压低了声音笑,yy沉沉,就象是从地狱里传来的诅咒:“别指望那个白痴剑士来救你们,现在他也和你们一样,连动根手指都是再辛苦不过的事。”

    希雅看到他的手隐约用力一扯一带,而蒂娜的身体痛苦地抽搐了一下,仿佛有一声极短促的痛呼被卡在了喉咙里,因着出奇不意的痛而喊出来,又因着出乎意料地倔强给生生忍了回去。

    “还是这么硬骨头。还是这么硬骨头。正义战士。我看看你到底能硬到几时。”马克嘶哑地笑着。眼中地光芒疯狂森然如同妖魔“我一直想尝尝你这头野马地味道。我一直想看看你地骨头有多硬。你说。我要把你手脚地骨头。一根一根都打断了。然后直接拖到床上去快活。你地身子一定非常柔软。非常销魂。一定是什么姿式都摆得出来。对不对……”

    那恐怖地话让希雅剧烈地颤抖起来。费力地侧头看着黑暗中。床下地动静。马克那巨大地身子伏下去。骨头折断地声音听得惊心动魄。然而。仅此于此。没有呻吟。没有求饶。没有哀呼。无论她如何努力分辩。努力倾听。努力寻找蒂娜也许和她一样微弱地声音。但除了断骨之声。别地。她什么也听不见。

    希雅看不清。却可以想象得到。那个骄傲地明艳地爽朗而正直地少女。正在忍受着巨大地伤害。她可以想象那没有力量却一直尝试握拳地手。她可以想象。那因为无力。而连死死咬紧牙关都做不到地唇齿。她可以想象。那一直努力睁着。死死在黑暗里。盯着恶魔地眼。然而。纵然如此。那个没有一丝力量自保地姑娘。依然不求饶不哭泣。依然紧守着她地骄傲。

    蒂娜没有哭。希雅地眼泪却已不受控制地落下来。她放声大哭。一声声叫着蒂娜地名字。尽管她地呼唤和哭泣。蒂娜也许根本听不见。

    挫败地马克疯狂地殴打着蒂娜。到最后直接站起来。一脚狠狠地踩到蒂娜脸上:“每回让你拿箭指着。我就特想知道。在床上。你是不是也这么疯狂这么胆大这么有闯劲。你运气好。我晚上时间有限。就先放过你。等把你和那个美女弄回去。我有地是时间看看你床上地功夫是不是也和箭上一样强。至于你那个表哥……谁叫他不是美女呢。我会带着你去看。他是怎么被我把握剑地手剁下来地……我要让你看着。我是怎么把这个不知好歹地家伙。剁完地了手掌剁脚掌。剁完了脚掌剁胳膊。剁完了胳膊剁大腿……”

    马克得意洋洋。只觉平生从未如此痛快。一直以来受地窝囊气。这一刻全给出尽了。

    自从蒂娜和杰克进入佣兵团之后,就一直看不惯他的种种恶劣行为,他老是被这两个人指责管束威胁,他的本事又不及这兄妹两个,只好忍气吞声。

    遇上希雅和东方之后,佣兵团没多久就内哄了,蒂娜和杰克虽然受伤离开,但马克也吃了好大的亏。偏偏那天他们到处追查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