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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

:“你这话儿又嫩又紧,真的有趣。”两个话到浓处,兴又动举,此次道宇仰卧,贵梅跨身上去,双膝跪于两侧,将那又长又粗的物件凑准缝儿,因户里充溢流物,不需用力,只一下,便尽根没入,贵梅双手顶抱,玉颈高昂,一顿一起,实则难忍,遂一起一落,处处采花心,方如受此。

    如此这般,只二百有余抽,贵梅便香汗淋淋,支撑不得,起落缓慢,不解户中奇痒,道宇一个翻身,腾将起来,将小妇人压于身下,竭力抽送,贵梅那般受得,咻咻吸吸。

    正欢处,道宇忽抽出阳物,滚至一旁,不理娘子,贵梅那里忍得,叫道宇道:“吾的亲亲汉子,小娘熬不得了,你快进娘那户里去,让我一个快活,便爱死了。”

    道宇这才抱了贵梅,连亲四、五个嘴。在户边研弄,不放进去,小妇人便又似求告爹娘一般道:“吾的心肝,吾的亲亲心肝,小娘子熬不得这些,快些入进去还好,再这一会儿,便真要死了。”

    道宇只是不入,故着睡状,贵梅又道:“天杀的,短命的,怎的不放进去?你道我死不去,让我如何消受?”求告了一回,毒骂一回,道宇这才把指尖去摸那牝户,却如浓诞一殷,牵牵连连,才昂然而立,直入x到根里去。

    贵梅大叫一声,瘫了手脚,如死了的一般,只凭他干,口里不停的咿呀连声,抽了四、五百回,一泄如注,贵梅好个爽意,微笑道:“好心肝,真个会弄哩,没想亡了相公不几日,便有这般快活。”遂取一巾儿,当下拭个干净。

    道宇披衣在身,才忆起与寡妇有约,如今倒误了两个时辰,回去且如何谎说,再则忆起出巷购得那丝巾甚是漂亮,料想寡妇会欢喜,就告之路途遥远,走得五个来回,才觅得这一丝巾,相必会谅之,急遍兜寻那巾儿,怎的不在?忙四下搜寻,瞧见贵梅正拭那户儿,手中之物正是千寻不待万寻不遇的丝巾带儿,忙一把抢夺在手,嗔道:“怎用此巾拭那滑物?不见这儿是递与那寡妇拭汗之用,怎能如此?”

    贵梅见此,知误了汉子心意,却见那汗水巾已湿透,如何送得?忙拧一拧,复擦拭一翻,方净些,道宇接过正欲离去,贵梅一把扯住道:“一有空隙,你须便来,不要走了别路。”道宇道:“领会得,不需叮咛。”两个又不忍相别,汉子捧定小妇人的香腮,着实咬了几口,又吐出丁香,与他吮了一番,贵梅不忍,竟又腾手去捏他那物,汉子阳物跳起来,贵梅瞧见,心痒痒,哀告道:“急煞事,不想小娘子这嫩户儿不抵婆婆那物滑溜?与小娘留下,何如?”正是:

    两人初得好滋味,朝朝暮暮难别恼。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回 寡妇灵前观云雨

    诗曰:

    春花彩蝶灵前舞,惹得寡奴欲难禁。

    且说周寡妇自放了汪道宇上得巷中,左等右盼不见踪影,心急火撩,遂自去灶屋复温烧酒,添了条,端至上屋,又候得约莫一个时辰光景,仍不见其影子,心中疑惑,莫是去了烟花巷不成!料想不如此,但心中终不畅意,死猪一阵,便自个儿昏昏睡去。

    刚躺下,突闻叩门声,忙迎出,拉栓开门,立于正中,不想来人却是一新来房客,姓赵名官,亦是荆州人,当初道宇来时,二人早已熟识。

    寡妇不见了那汉子,气塞喉头,冲赵官问道:“可曾遇着汪道宇?”赵官瞧他这般模样,心中明白了七八分,便打趣道:“不曾见。料想娘子等得急,不若老夫陪了,也解个近渴,何如?”

    寡妇闻得此言,将此人自上而下打量一番,道:“凭你,想中老娘意不成?趁早死了心,省得心烦。”赵官嘻嘻笑道:“小人不得而细,只那汪汉子与小妇人早混上了,怜你耐得急了,才出此下策,不想你倒死心眼儿,反污我贪你颜色,实则笑话矣!”

    周寡妇闻得此言,不觉大惊,道:“你道汪汉子与小妇人厮混,只问那小妇人系谁家女子?”

    赵官道:“我且不明言,你自去小儿灵前察看,便心知肚明了,何故一恼死问?”言毕,自上得楼去,扔下寡妇。且说周寡妇闻这汉子之言有板有眼,心下早已凉了半截,忙急急出了院子,也不返手扣门,直朝小儿灵棚而去,一路如疾风吹过。

    当下到得灵棚,便听见里面有一男一女说话声,遂猫着腰,轻移莲步,避于灵棚后,定眼看个究竟。

    透过一条小缝儿,只见贵梅赤精条条,端坐于案上,道宇赤l着身,立身于案前,对贵梅道:“小娘子的活儿真今有趣,又紧又嫩,我这阳物进入,若被甚咬住一般,好生爽快!”

    贵梅道:“既然如此,不妨又与我弄弄,况你在此,料婆婆不知,何不趁机快活快活。”

    道宇听罢,略略点头,遂将贵梅那对金莲儿,起搭于肩上,用那硬物,轻轻滑入贵梅户内,刚进入时,甚觉得艰难,贵梅轻轻叫痛,道:“心肝,你且轻柔些,先经你弄过,尚有些疼痛。”

    道宇听之,便缓抽轻送,觉得通体酥痒,口内咿咿呀呀,不住的叫,道宇上体前倾,用脸贴于贵梅胸部,将嘴一张,不住吮吸那娇美双r,茹晕艳红动人。

    道宇一抽一耸,那雪白双r,犹如粉红的仙桃,随之一起一伏,道宇象待仙女般,愈加爱抚贵梅,如此这般,微微舞动数十下,待贵梅兴起,流出秀水滋润花房,道宇才顶往花心,贵梅急道:“心肝,s中花心了,快些抽送了罢。”

    道宇情浓兴急,遂尽力抽送,那话儿又大又长,且是箭箭中红心,弄的贵梅浑身麻木,鬓乱纵横,吁吁香气扑上道宇的脸,两腿乱颤乱蹬,瓷意鸾颠凤倒,溶溶仙汁,滴入牡丹花丛,踏乱落英一片。

    且说这寡妇,在外偷看良久,毕竟气得浑身打颤,牙齿咬得“嘣嘣”直响,本欲上前揪他个正着,但转念一想:“那汉子怕早有意于贵梅,况我这是个妇人,如何将他把持得住!”只这一想,便又气忍一时,不便发作,观望起来。

    贵梅腾身下来,双手扶于棺木上,那汉子立于身后,细细揉那对白嫩耸立的r峰,少顷,又将那rg儿直入牝内,抽送起来,那rg穿梭于两股之间,直抵花心,捣得户内唧唧作响,弄得贵梅浑身酥软无比,快活难当,贵梅嘴里哼哼呀呀,y声浪叫不止,大叫:“有趣,有趣!”

    道宇见此,y兴大增,一边猛抽,一边问道:“小乖乖,何以这般有趣?”

    贵梅道:“吾自出娘肚皮,便未曾这样有趣过,好心肝,别只顾言语,抓紧才是,你要有本事,尽管使劲入,要是把我那花心儿捣碎才爽哩。”

    道宇见他如此s然,大悦,便轻轻抽送,后来遂入进不动了,贵梅觉得户内瞬间又有千百只寄虫在叮咬,热痒无比,浑身不安。他那里受得了,只得娇滴滴的央告:“我的亲r达达,怎的不干了?我可痒得慌哩。”

    道宇见他开口了,心中窃喜,便道:“小乖乖,你亦不怜惜我,我得松口气,才有力气干。”

    贵梅一手扶着棺木,一手伸入胯下,用力揉搓花心,口里又嗷嗷地叫起来,仍不能杀痒解兴,便把臀儿向后一凑,又连根吃掉了,又向前一耸,便吐了出来,如此这样吞进吐出,足十个回合,道宇有些不忍了,便道:“小乖乖,甚是痒得厉害么?我这便来为你杀痒?”

    贵梅正欲说出,只听“啊”的一声,道宇已将那rg整个伸了进去,由于用力过火,顶得花心隐隐作痛,s痒全无,贵梅打了个趔趄,又双手扶着棺木,便道:“我的亲r达达,能着实再入我一回么?”

    道宇双手搂着贵梅的柳腰。对着玉牝,绷着脸,一阵乱戳,抽得花房颤颤,花心欲裂,贵梅咬牙,死命忍受,约莫弄有四五十抽,贵梅咬牙合眼,遍麻酥麻,如迎风杨柳把身子东摇西摆,又把两股一颠一掀,全力迎合,一个如渴龙见水,嗽嗽直叫,一个如饿虎扑羊,猛劲十足,好一场淋漓尽致的酣战!

    周寡妇看着,只觉得牝内忽地作怪起来,着实难禁,把那津屡咽,更将两只脚儿紧紧夹牢,支吾了一会儿,再侧只耳细听,只听得响声不绝,恰像泥鳅泥淖,又如猪吃槽水之声,听得正入声之时,忽觉下身一阵凉,伸手去摸,湿漉漉一片,竟能拧出水来,再一摸牝户,y水长流,淌个没完,自个长叹一声,“唉,老了不中用矣。”

    那寡妇正在无奈之际,忽见察头有一红烛,眼儿一亮,顿时喜上眉梢,伸手拿了过来。欲知这寡妇拿红烛作甚?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回 观云南欲火焚烧

    诗曰:

    露出一团情甚好,吹开两片意未休。

    且说那寡妇正无奈之际,忽见案头有一红烛,眼睛一亮,顿时喜上眉梢,伸手拿了过来,隔着裤子c进牝户,来回搅动,触及花心,爽遍全身,口里竟哼呀出声来,抽有几十个回合,觉得费力,遂坐了下去,把两腿分得大开,那红烛被布包着,软软的,恰似玉j,抽动起来,一点亦不觉痛楚,又自个狠入,轻重适当,回回直杀痒处,全身酸痒,遍体酥麻,再把双蚌合闭,忘却身外只顾狠力抽c,尽心享受快活,待那佳境来至。

    再说贵梅与那汉子,一阵猛顶狂抽,足有二千多回,竟把棺木移有三尺开外;二人全然不知,只管抽送,只听那汉子道:“小乖乖,要更欢心,得换换手段。”

    贵梅道:“你说的何尝不是,久而生厌,那有好味儿?”

    言罢,贵梅双手反背执于棺木,道宇托起两条白腿,那茸x张得老开,一张一阖,似鱼吐水一般,照准了,一顶,连根没了,又是一阵大抽大送,抽得牝户唧咕作响,那妇人如杀猪般的嚎叫。

    再说那周寡妇,愈入愈觉得有趣,又用了些力,如捣蒜妊,那y水流得满手都是,口里一个劲儿哼道:“爽也!趣也!”正上兴头,却听得“咚”地一声,原来用力过猛,烛竟从中断了,老妇人大骂一声:“活见鬼了,这没灵性的红烛,竟亦扫老娘的兴!”

    说毕,周寡妇把手里那截烛置于案上,伸手去讨另一截,却没讨着,忙把塞进的裤脚扯出,一瞧,湿淋淋的,中间竟弄了一小孔,如红烛大小,而另一截方在牝户中,那妇人暗自好笑,复蹲下,一闭气,秃的一声,红烛掉进裤内,顺手又置于案上,瞧了一下,见那二人生死酣战,长叹一声,竟自去了。

    贵梅与那汉子,又一阵狂风骤雨,不下千回,接战不休,两个一掀一顶,倍加狂荡,弄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淋,贵梅被弄得死去复来,星眼朦胧,玉肢酸软,恰像末杀死的j鹅,瘫在棺木之上,白生生的一片,道宇看那白臀儿,光光肥肥的那种妙物,j冠微吐,如初发酵的馒头,中间多了一道缝儿,那缝儿又鲜又红,又嫩又腻,唇片高突,四周浪水淋淋,泛着白光,抹了一下嘴提起两腿,又是一阵乱戳,足有千回,谁料r一紧,道宇心一急,竟自泄了。

    贵梅亦瘫在棺木角旁,道宇便仆了上去,张着嘴,吐着气,活像一条死白猪,歇息良久,道宇道:“小乖乖,该畅意罢,我可差点累死了。”

    贵梅道:“你这边天杀的,我丈夫尚未下灵,顿却来此禁地诉我犯丧,不知可有好报否?”

    道宇在他胯下搂了一把,又把乃子狠捏一把,方道:“你这s婆娘,自己把持不住,岂能怨我,我不来为你解兴,道不定早痒死了,你应谢才不是。”

    言罢,道宇佯装生气,起身套上衣服。

    贵梅见此,急了:“我的心肝,我可故意逗你哩,要是你不来,我忍受得了,谢你便是,再说我那官人命薄,如今死了,可不更如意否?”

    说毕,贵梅搂着道宇的颈脖:在那面上咂得噎噎直响,又道:“时辰不早,你也该去了。”

    二人便皆着好衣服,贵梅又道:“这里尚亮,路上可暗着哩,待我为你点盏红烛,探路好走。”

    道宇谢过,又道:“我的乖乖,以后我便常来。”

    贵梅闻言,更加欢喜,忙来至案边,伸手去摸那红烛,竟骂道:“遭天杀的,红烛竟成两断了,定是耗子咬得。”

    道宇过来一瞧,大笑道:“你瞧这红烛,水淋淋的,活像在水里浸过一样。”一摸,滑腻腻的,一嗅,一般羊躁味儿,好不恶心!再瞧那截,上面沾满尘土,又细得多,好生怪人!

    贵梅拿过那截没沾尘的红烛,用火点了良久,方才点燃,递与道宇,又道:“管它哩,只要能探路便是。”

    道宇接过,又在贵梅粉面上亲了一番,方才离去。

    道宇回到寡妇屋内,周寡妇早已卧床而睡,侧着身子,把那白花花的臀儿朝着外边,把头埋向里面,道宇点燃了案上的油灯,又吹灭了红烛,便床头坐下,一伸手,触及到一团冰凉的东西,一瞧,原来是周寡妇的裤儿,又嗅那味儿,与红烛上的味儿差不多,心里便明白了七八分,暗自好笑,又怕他不悦,便脱去衣裤,挨着周寡妇躺下了。

    此时,周寡妇那能憋住?翻过身子,把那玉j狠狠捏了一把,道:“狠心贼,到那去厮混了,看你这家伙,如蔫茄子一般,定偷吃腥来着。”

    道宇嘻嘻一笑,不作言语,伸手把那牝户一摸,雷击一般,只见那软郎当的家伙涨硬起来,如铁杵一般,道宇翻身压了上去,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 久弄寡妇终无味

    诗曰:

    最难测者是人心,沉复相龉别正y。

    多少痴迷从厌起,无情反认有情深。

    话说道宇触及那牝户,雷击一般,那软儿郎当的家伙,如铁杵一般,即翻身压了上去,周寡妇却不悦,一翻身,道宇便落了空,周寡妇道:“死贼囚,如今有嫩草吃,可把我这老妇给忘了,我得好好教训你才是。”

    道宇又把身侧过去,在那雪白的乃子上捏了几捏,摩抚一番,道:“我的心肝,即忘了爹娘,也不能把你忘了,心肝,为何裤子竟涅那般?”

    周寡妇粉面红晕,埋向一边,羞羞答答,真是老妇床上喊痛,装处哩。见他避而不答,也不再追问,便又道:“心肝达达,我道个笑话与你听。”

    周寡妇闻言,搂着道宇颈脖,娇滴滴道:“我的亲向达达,快快道与我听,难得听一回哩。”

    道宇在周寡妇粉胸上一划,眼儿眨了一下,方才道:“有一支红烛置于案上,一耗儿见之,甚觉得好奇,竟从中咬成两截,又吐满唾津,瞧,就是这支。”

    言毕,道宇伸手把那截蜡烛拿了过来,送与周寡妇,道:“嗅嗅,好一股鼠臭味儿。”

    周寡妇一把接过,扔出老远,道:“死贼,这有甚好嗅?老娘让你嗅个够。”

    说罢,把两股分开,露出那高堆堆,胀蓬蓬,紫艳艳,滑腻腻的缝儿,缝儿中间,水流唧唧,滑滑的,粘粘的,若银丝粉一般,好不人爱!

    道宇见之,如获至宝,翻身压上,双手捂其r峰,来回揉搓,几个来回,便觉得没趣,周寡妇这乃子虽大,却耷拉成团,如一坨烂泥。

    道宇又伸手去摸那光滑肥腻的小肚,白生生的,软柔柔的,恰似一团白面,又再往下摸,触及黑茸茸的一撮毛儿,上面被y水打湿,粘连成片,活似一杏烂草饼,再向下,触到一道缝儿窄窄的,光光肥肥,玉x大开,翕翕然然,紫艳艳,红鲜鲜,玉x之处,y水泛溢,打湿了香被,再瞧那两条玉腿,白白的,活像两条白萝卜,那三寸金莲,小巧可爱,好—个s发发的寡妇人!

    道宇提起阳物,在那牝户中沿擦一番,弄得周寡妇酥软难当,叫道:“我的亲向达达,别再蹭了,快些入进去罢!”

    道宇按兵不动,道:“痒么?”

    周寡妇双眼合闭,又道:“怎的不痒?快些为我杀痒解兴罢。”

    道宇身子一耸,只听哧的一声,那rg全然已进,没了影踪,这妇人历经多少云雨,玉牝却总又紧又暖,像女子一般,道宇这一入进,便把玉户塞得满满的,蚌夹一般有趣,阳物热烙无比,道宇大叫道:“有趣也!有趣也!”

    那妇人亦觉浑身酥麻,爽利无比,禁不住把腰枝乱摆,把臀儿乱颠,口里浪声浪气不绝,大呼道:“爽快!”

    道宇y兴大发,对准花心,连连抵进,回回杀痒,实干实打,弄得床脚吱吱作响,秀帐东摇西摆,刹时间,户内水响声,床摇吱吱声,口里哼呀声,声声入耳,连成一片。

    足足弄有两千余回,那妇人觉得尚不解兴,遂叫道:“我的心肝,可用力再于,老娘痒死了!”

    道宇又抬起一只脚,扛在肩上,两股交叠,那rg来回抽动,回回中红心,弄得那妇人叫爹叫娘,快活难当,只听他道:“我的心肝,这一招如此厉害,是何招术?”

    道宇一边猛入,一边答道:“此乃老汉耕地,亦算得上我的绝活了。”

    那妇人道:“好,你有多大能耐只管使将出来,老娘可享用得了。”道宇一咬牙,狠狠猛入,回回直杀花心,又弄有千余回,道宇又架起双脚,对着牝户,又是—阵狂捣,弄得那妇人活一回,死一回。

    约莫又弄有一个时辰,道宇渐渐不支,抽送一次比一次轻,一次比一次缓,那妇人觉得仍不解痒,遂翻身放倒道宇,令其仰卧,那玉j冲天。竖将起来,妇人腾身跨上,照准了,向下一压,秃的一声,便把那rg连根吃掉了,又一起一坐,来来往往,狠命打桩,套得响声一片,又把柳腰摇摆,让那rg来回搅动,直杀痒处,好不快活!

    那妇人弄得有两千余回,方才住手,遍体香汗淋淋,气喘吁吁,浑身无力,瘫成一团,倒在道宇身上,道宇也早已精疲力尽,躺在那里,喘着粗气,二人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