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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和力度都超过了自己的承受能力,而且,这样的进入方式使得每次的冲撞都深深的刺激到自己体内的一点,那种酸麻胀的感觉,海棠觉得若是再持续一阵,自己就要n出来了。她不想让男人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化,有意识的在男人每次刺入的时候便摆动p股,摆脱对自己的刺激,没想到却成了男人眼中的勾引。

    “怎麽?贞洁烈妇也知道男人的滋味了?嗯?说我qg?嗯?看看你现在的贱样!嗯”就这麽微弯著腿往下c入,张敬中也有些累了,看著海棠趴在床边一动不动的样子,他一巴掌打到海棠白皙的臀r上,然後扯著海棠的头发一把就将海棠从床边拉到地上,自己跪倒海棠张开的双腿间,再将那已经完全瘫软的身子摆弄成趴跪的样子,一手扒开海棠的p股,一手压著海棠的腰肢,重新从後面重重的刺入。

    “啊~~”猛烈的撞击使得海棠一个不及防的往前一趴,手臂已经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的身躯,没办法,只能将头枕在手臂上,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体里冲刺。然而张敬中却不放过她,他将手从海棠腋下伸到胸前,抓住那悬在地面的茹房来回抓揉,象面团似的揉来揉去,将小小的茹头捏扁後再往上拉扯又放开,看著海棠无力支撑,索性将海棠的身体往下压得更低,只闭著眼睛一心抽c那早已大大张开的孔d。

    “呼呼呼呼”张敬中的呼吸越来越急,他紧咬著牙关,双手把著海棠的腰肢,自己一边往前冲撞一边将海棠身体朝自己拉,两人的结合处发出啪啪的r体拍打声。海棠的下t一片狼籍。淡淡的血丝早已干涸,凝固在嫩r两边,清亮的yy也在不断的摩擦中变成白色泡沫,层层堆积在小x周围,下t通红一片,无比y靡。在几个剧烈又快速的抽c後,张敬中颓然的倒在海棠背上,下t一阵哆嗦,将自己蓄积已久的jy准确的s入到花心中。

    气息平稳之後,张敬中抽出r棒站了起来,随後拉过地上散落的衣服揩拭著有些疲软的r根,然後光著身子走到桌边倒了杯水一口饮尽。回头看著海棠还软软的趴伏在地上,下t正缓缓的流出红白相间的y体,大张著腿坐到一边的椅子上歇了口气之後,张敬中将手伸到下身,再次抚弄起自己的r根,等到那紫红的r棒开始抬头後,张敬中起身走到海棠身边,弯腰将她抱起,大手随意的将桌上的茶具挥到地上後,将海棠的身子往上一放,拉扯掉她已经破烂的亵裤,张开她的双腿,再次将自己逐渐硬挺的r棒刺入到还在往外流著jy无力闭合的小x中。

    劝说

    “唔”海棠悠悠的醒来,嗓子干得要冒烟了,嘴巴一动,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便充斥口中。原来是已经结痂的嘴唇又被自己给弄裂开了,血丝涌进嘴里,带著一股铁锈味。

    “少夫人,你可醒了!真是谢天谢地!”自己刚想起身,身边的人已经眼疾手快的扶起自己,身後也塞进一个软枕。“少夫人,喝口水润润嗓子。”翠屏利落的端著水凑到海棠跟前,海棠几口喝掉後,表示还要再喝。“少夫人别急,慢慢来。您这可是整睡了一天一夜了”喉咙的干渴总算得到缓解,海棠这才有功夫来打量自己的模样。

    身体已经穿上了柔软的睡衣,皮肤上也感觉不到粘湿,想来已经是被清洁过,但透过衣服依然能清晰的看到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双腿仍是张开的,想合拢,但是一动,腿间便传来阵阵疼痛,那种被大大撑开,用力穿刺抽c带来的饱胀感,依然停留在身体的记忆里。

    海棠很难过,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什麽?没做错什麽,为什麽一再的要来承受这样的痛苦。想著想著,泪水便止不住了,靠在床头默默的垂泪。

    翠屏接过翠玉端来的粥示意翠玉出去後,转身挽起盆里的帕子走到床边递到海棠眼前,“少夫人,你身子还弱,还是好好休息,别伤心了。”看著海棠转过头不搭理自己,仍是一自的哭泣时,微微叹了口气,坐到床沿边上,拿著帕子替海棠擦拭眼泪。

    “少夫人,按理说您是主奴婢是仆,是没有资格这麽跟您说话,可是看著少夫人这个样子,不知道少夫人愿意不愿意听奴婢说上几句?”说完便顿住不再言语,只端著粥来回的舀著慢慢吹动。海棠听见她的话,转头看了她一眼,仍低头垂泪。

    见到海棠的样子,翠屏知道海棠有听的意思,舀了一勺粥凑到海棠嘴跟前,看著海棠咽下後,又再舀上一勺,直到一碗粥见底,拿帕子给海棠擦擦嘴角,这才开口“您是三媒六聘,八抬大轿从正门抬进来的张家少夫人,却让自己的公公给占了身子,所以,您伤心,是吧?”

    “你!”听到翠屏的话,海棠怒从心起,不知道这个丫鬟什麽意思,只是抬头怒瞪著她。

    “少夫人别生气,请听奴婢把话说完。张家家大业大,凡是进了这张家的门,做主子也好奴婢也罢,其实都是老爷的人。老爷看上谁,临幸了,谁也不敢有个不字。可您不同,你是三媒六聘八抬大轿,正大光明的从大门抬进来的少夫人,若是跟公公之间有什麽,按理说,便是不伦。寻常人家,只有死路一条。”海棠心里一惊,抿著嘴不说话,等著翠屏继续说。“可少夫人,您就不为自己打算打算吗?”翠屏起身将碗放到桌上,再回身走到床边坐下。

    “打算?打算什麽?”海棠不明白什麽意思,抬头看著翠屏呆呆的发问。

    “少夫人,您可真是心思单纯,怪不得老爷”将剩下的半截话吞回肚子里,翠屏顿了顿,重新开口说“少夫人,您就没想过这以後吗?少爷是老爷唯一的子嗣,如今没了,可这偌大的家业,老爷岂能容忍自己百年之後送与他人?老爷不是那贪图女色之辈,那三房如夫人,也是因为夫人在生了少爷之後亏了身子才纳的。可是,这麽几年下来,居然都没传过喜信。夫人娘家势大,本身也是要强之人,老爷一直记著夫妻情分,对这後院之事也没多过问,但如今少爷不在了,老爷对子嗣肯定是不容有失。”

    “可可跟我有什麽关系?我,我是他的儿媳妇,不是他的如夫人!”

    “少夫人,您想想,如今老爷夫人还在,您自是可以安安稳稳的做您的少夫人,可若是有了新少爷,在老爷百年之後,这主子自然是换人了,那个时候,您这少夫人,在这府里岂不尴尬?若说您有子嗣,这家业自然是有您和孙少爷一分的,可少爷去得早,您孤身一人,娘家也没什麽依靠,那个时候,您该如何自处?”

    海棠只觉得愣愣的,这些她全都没想过,如今听翠屏这麽一说,她不知道该怎麽回答,“我我,就算这样,到时候,给我一个院子,我自己住著,也碍不著谁呀?”

    “少夫人啊,您是觉得您碍不著谁,可实际上,您这身份就是最大的障碍啊。那个时候,该喊您夫人呢还是少夫人呢?按说您是长嫂,该是夫人的。可是,真正当家的却是那新少夫人啊,她能让您做夫人,自己却是二夫人?”

    “这”

    “少夫人,如今老爷将您迁来这别庄,又让奴婢伺候著,这心思,您还不懂吗?您现在已经是老爷的人了,若是他日给老爷生下个一男半女的,名分上,老爷还能委屈您不成?就算不为您,为了这小少爷,老爷也不会让他因为身世问题吃亏啊。到时候,木已成舟,夫人再不愿意,可这子嗣问题是头等大事,自是没有法子的。而且,您也有了依靠,不是吗?”

    翠屏的一番话,句句都戳到海棠心里,海棠不知道她为什麽要跟自己说这些,想到这里,嘴里已经问出声“你你为什麽跟我说这些?”

    “少夫人,奴婢姐妹是早年逃荒出来的,在路上几乎就饿死了,也是菩萨保佑,遇上了外出的老爷,他见我二人可怜,还算伶俐,便带回府上,干点杂活。如今是老爷信得过奴婢们,派来伺候少夫人,可是见少夫人这麽别扭著,老爷不痛快,少夫人也弄得这一身伤,那天老爷虽然摔门出去,可是,给少夫人的药膏,还是老也吩咐人送来的。”

    “别说了,我不想听了!”海棠心里很乱,不可否认,翠屏的话对她触动很大。可是她一时无法接受,便捂著耳朵不让翠屏继续说。

    “少夫人,奴婢是老爷救的,这条命自然就是老爷的了。老爷喜欢的,自然是奴婢喜欢的,老爷要做的事,自然也是奴婢要做的事。今天奴婢对少夫人说的话,要是有半个字传了出去,奴婢是没活路了,但少夫人心思单纯,心地善良,奴婢也是喜欢少夫人的,所以希望少夫人听听奴婢的劝,别再跟老爷拗著了。”翠屏见到海棠的情绪又激动起来,立即跪倒床边,仍看著海棠继续说“如今,不管少夫人是不是自愿,您是老爷的人了,这是个事实,咱们知道的,说是老爷强要了少夫人,那不知道的,还不定怎麽编排呢?老爷将少夫人来送来别庄,不也是想保少夫人一个周全吗?少夫人您又何必辜负老爷的深情厚意呢”

    海棠静静的靠坐在床上,翠屏说完那席话便磕了头出去了,但她说的那些话,却深深的印在海棠脑子里。翠屏是张敬中的人,说的话自然话里话外都是偏著他的,可是她说的要为自己打算这点,却触动了海棠。是啊,自己无依无靠,现在身份又是个寡妇。婆婆不待见,以後,若是这府里真的易主,自己该怎麽办?

    顺从

    谢谢大家的等待,我手指麻痹的情况已经好很多,在康复中。不知不觉拖了这麽长的时间,真是抱歉!

    自那日翠屏一番话後,海棠心里有如翻江倒海一般,若说没有半点触动是不可能的。虽然年龄小,可这短短的年月已让海棠过尽千帆,她再单纯再不通世故,也该长大了。

    海棠的变化,翠屏姐妹自然看在眼里,伺候在跟前的时候,话里话外总是扯上张敬中,将这个外人传说中平凡出身却如今青云直上的老爷说得是前无古人後无来者,若不是跟他早有这不伦事,兴许在海棠心中已经是一高大光辉的形象了。但效果是明显的,海棠在与两姐妹聊天时谈及老爷不再有排斥愤恨的情绪,言谈中还多了些笑脸,也愿意说些玩笑话逗趣,自然的将自己的处境默认了下来。

    傍晚,海棠坐在长廊边上,正想拿出绣帕再练习下刺绣打发时间,便看见翠屏朝自己走过来。“小姐,这出来吹风,也不多批件外衣,当心受寒!”说著,转身便进门拿了件外衣出来,“来,小姐,批上这个”。若说翠屏的第一声小姐让海棠觉得自己可能是听错了,第二声可就是明明白白的了,海棠楞了一下,抬头看向翠屏“小姐?”翠屏退到一边,轻声的说“这是老爷吩咐的,爷说打今儿起这院子里的人都改口称小姐,不再称少夫人了。”听到翠屏的话,海棠有些不明白,皱了皱眉头“为什麽?”“我的好小姐,您如今是老爷的人了,还少夫人少夫人的叫著,不是别扭吗?虽说还没法公开,可是至少在这院子里,您就是正经的主子了。等您生下老爷的骨血,一切不都顺理成章了吗?”海棠正消化著翠屏的话的时候,只见翠玉匆匆的过来,走到跟前施了一礼後转头对翠屏说“刚刚爷跟前的小从子来说,老爷晚上要过来,让准备一下。”

    海棠还在愣神中,便已经被二人带入房中,一番收拾之後,余下海棠一个人待在房间内,出门前,翠屏对海棠说,“小姐,这次可别再任性了,想想奴婢之前的话”。海棠坐在床沿上静静的等待房门被打开,那个人走进来,此时的心境完全不同,自己已经是以一个新的角色来面临即将发生的事,不由得几分忐忑几分羞涩。

    不知道坐了多久,海棠只觉得自己的腰都酸了,正想起来走走,却不妨门“吱呀”一声,只见翠屏走了进来。见到进来的人跟预想中的不同,海棠松了一口气之余竟有些淡淡的失望,正想开口询问,只听翠屏开口说“小姐,爷喝了些酒有点醉了,这会儿正在东厢房里歇著,爷说请小姐过去。”

    海棠捏著衣角不知道怎麽办好,有些事情说著简单,但真跨出那步却是很难的。她本来想自己既然是要依附著他了,那麽他来了,自己顺著他就是了,可如今他不来,倒要自己去,这种感觉让海棠觉得这道门跟座大山似的,要翻过去怎麽就那麽难呢?转念一想,也就是换个地方,自己把眼睛一闭由著他,一晚上很快就过去了,只要自己有了孩子,就什麽都不怕了。於是横下一条心,跟著翠屏便朝东厢房去了。

    到了房门口,海棠深深的提了几口气後推门而入,本以为男人会在床上躺著,没想到进门後却发现一阵热气萦绕,阵阵水声从屏风後传来,显然他正在洗澡,之前想好的一切突然间被打乱,海棠一下子就不知道该怎麽做了。正想著自己或许退出去等他洗好了自己再进来,於是转身就想开门出去,刚转身,就听到一个低沈的声音从後面传来“来了还不进来?”

    海棠使劲的咽了几口口水,将自己碰碰跳的心努力的平复了几下後,故作震惊的绕过屏风走了进去。张敬中头发散开,正闭著眼睛歪斜的靠在大大的浴桶中,听见脚步声,微抬了抬眼皮,有些慵懒的睁眼对著海棠说“脱衣服,进来帮我擦洗。”谁知等了半天也没有动静,有些不耐,再次睁开眼睛看了看局促的海棠,“还要我教你怎麽做吗?敢情你还是没想通?”海棠不知道该怎麽办,她完全没想到居然要自己帮他洗澡,本以为象以前一样,自己在床上由他折腾,完了就完了,可如今的情境,是自己无论如何也不曾想象过的。听著他的催促,感觉他有点生气了,心里多少有些害怕,手在自己衣领处停顿了半天,最後将唇瓣一咬,闭上眼睛将自己的外衣和裙子脱下,只剩下肚兜和小裤,看著浴桶里的男人仍没什麽动静,心一横,就这麽跨了进去,坐入捅中。

    本来闭目养神的男人微微的弯了下嘴角,伸手自一边的托盘里扯过一张巾子扔到水里,然後将双臂摊开放在浴桶沿上,示意海棠替他擦洗。海棠有些瑟瑟的抓过巾子握在手里,犹豫一会儿後,终於抬手凑到男人的胸前,慢慢的移动起来。

    正不知道该如何做的时候,男人发话了“知道要怎麽帮男人洗身子吗?”海棠手一抖,立即收回手垂著头不说话,一只大手却伸到自己下巴处将自己的头抬了起来,“你洗澡还穿衣服?自己脱还是我帮你,嗯?”海棠不知道该怎麽应对,但不想让他帮自己来脱这肚兜小裤,撇开头把自己的身子往水里再缩下几分,然後便伸手解自己脑後的带子。谁知道是紧张还是什麽原因,半天也没解开,海棠正想使劲扯动的时候,一只大手却径自从水下一把握住自己的腰肢後往前一拉,自己的身体便紧靠在男人光l的身体前,另一只手从肚兜边缘探入,一只茹房便被紧紧抓住,同时用力揉捏起来。海棠惊呼一声,下意识的便将双手抵在男人胸前,想将他推离开来。

    “怎麽?这是欲迎还拒?养了这麽长时间,爷看看这身子是不是养好了?”话音刚落,海棠身上的肚兜便被大手扯开,粉嫩的茹头一暴露在空气中,竟然自己就颤巍巍的挺立了起来,看的男人心头火起,本就有些醉醺醺的此时更是醉了,大手一边一个握著早已丰满不少的茹房就大力的抓揉起来,已挺立的茹头更是被来回拉扯。海棠羞涩难当,又没法推拒,只能闭上眼睛任由男人玩弄,谁知男人一个手下用力,在茹房上狠狠的掐了一下後说“眼睛睁开,既然是我的人了,就好好看看爷怎麽疼你的!”不敢违抗他的话,海棠只能睁开眼睛,却又不敢真的去看大手在自己胸前的肆虐,只能转头看著一边的桌上的花瓶,咬著嘴唇,不让呻吟泄出来。

    茹房被男人的大手揉捏得又红又肿,茹头更是肿胀得厉害,海棠觉得在男人这看似粗鲁的玩弄中,自己的身体似乎也有些躁动起来,下身本来泡在水中,但好像另一种湿漉的感觉慢慢浮现出来。突然,男人放开手中的rr,摊开双手往後靠在桶边对海棠说,“现在替我洗吧!”

    海棠猛然间从欲望中清醒过来,见到男人正好整以暇的等著自己,拿过一边的巾子打湿了水就要往男人身上擦,谁知他却伸手制止了自己“我想尝尝这乃子擦到身上是什麽滋味儿”海棠这一听,开始还不明白,後来立即反应过来了,瞬间这整张脸到脖子都红了,咬著嘴唇不说话,只将身子往水里又缩了几分。“怎麽,不会?”

    “我我”海棠不知道该怎麽回答,我了半天也没说出句整话,看见她这幅样子,张敬中觉得估计她是没法主动了,大手一捞,直接拉过海棠就压在自己身上,一手便握住r根,抓著茹头在自己的胸口上来回滑动。海棠只觉得自己的茹头被抓得火辣辣的疼,可是茹头却又不争气的挺了起来,看著这y靡的一切,海棠羞得没法动弹,身子只能随著男人的大手来回挺动。

    尝欢

    “哗啦”一声,张敬中搂著海棠从桶中站了起来,一个跨步迈出浴桶,抱著海棠几步便走到床边,直接就将全身湿漉漉的女体扔到了床上。猛的从高处跌落,海棠有些头昏,平复了几下後便看见男人高大的身体正赤l著立在床边俯瞰著自己,低头看见自己上身赤l,下身还裹著湿漉漉的小裤,惊呼一声便想拉旁边的被子来盖。

    “挡什麽?在我面前还有什麽可遮的?”张敬中大手一挡,就将海棠手里抓住的被角扯开,也不管自己还赤身l体且浑身上下都是水珠,直接靠坐到床头,双手放在脑後,大张著双腿就这麽看著海棠。“丫头们回话说你想清楚了,愿意了?”海棠听到问话,有些难为情,身上还裹著湿透的裤子,这让她很不舒服,扭捏著挪动著身体,还是扯过被角盖住了自己l露的身子後微微的点了下头。

    “其实你早已是我的人,就算你想不开爷也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