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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

以后你不要老来看我了。就算来的话,也别再带汤来给我了好不好?我实在是喝不下了。”张小冰忍不住对他说。

    他好笑地看着她,说:“发什么神经?我当然得来看你啦,这样我才能尽到当朋友的义务。汤,是小阿姨煲的,虽然不太好喝,可是却是真材实料,对身体很好的。你再坚持两天,等你好了,我也就不会再勉强你喝了。”

    “谢谢你,你可对我真好。”张小冰不禁带点儿小感动地说。

    好,管什么用?你还不是看不上我?林立心里说。不过,他嘴里说的却是:“说起来,你的王光怎么没能回来看看你呢?你都住院了。”

    “他很想回来的。可是,不久前他刚请假回来过一次,这次估计就算是请假,也不会批准。所以我要他别请了。”她略带惆怅地说――哎,因为生病,自己又请了一周时间的病假。这回要是再想去新加坡,请假可就难了。

    话说,张小冰所在的这家公司的福利还是不错的,他们并没有因为她的经常性请假而对她“特别关照”。反而,是在她病愈复工的那个周末,特别举办了一个部门级的晚餐会,为她庆祝。

    全部门共有二十来个人,他们包下了某餐厅的一个房间。那天的气氛很好,挺温馨的,让张小冰觉得:公司还有同事们都很有人情味,心里一片暖洋洋的。

    餐后,大队人马拉去唱卡拉ok,张小冰直唱得摇头晃脑兼手舞足蹈,玩的好尽兴。

    因为玩的太晚了,第二天,她睡到日上三竿,才勉强地睁开了眼睛。

    除了之前患上胃炎,身体不太好以外,其实这一段时间,对于张小冰而言可以称得上是称心如意的。刘一平花了5万块钱,买了她的一个“高兴”。陈涛在帮她复仇出过力之后,就因为工作繁忙而没能再来a市。不错,她已经耳根清静了好一阵了。

    张小冰约好了李亚下午一起去做瑜珈兼购物,晚餐。最近的两个周末,她都是这个行程,挺能消磨时间的。也许,可以考虑下去考一个汽车驾驶执照,反正自己有的是时间。――她心里盘算。

    做完瑜珈,小冰觉得身形舒展,精神奕奕。她和李亚来到市内最繁华的那家综合娱乐商厦,准备开始血拼。其实,也没有那么夸张啦,因为张小冰并没有太多的余钱,工资有限,日光月光,所以逛街也就是过过眼瘾的成分居多。

    她和李亚边聊边看,一路嘻嘻哈哈,惹来不少眼光流连。

    走到珠宝柜台,她们俩照例是准备要绕路走的,无他,没银子呗。可是,小冰却停下了脚步――因为,她看见了大熟人一名。

    今天,他穿了一件棕色的印花丝绸衬衫,配黑色的休闲西裤。以前,都没有见到过他做如是的打扮,有一种很风流倜傥的感觉。他身边的女子同样是那么的引人注目,娥娜苗条,长长的黑发直垂到腰际,一双修长的美腿叫人移不开目光,光是看背影就已经能百分百肯定,那是位大美女。

    美女轻靠在林立的身上,手环着他的腰,她侧过脸,下巴抵在了他的肩头,似乎是在和他说着什么。从张小冰的角度看不到林立的正脸,不过,她猜想,他此刻应该是一副晕淘淘的表情吧?说不定,立刻,马上就要掏钱帮这位美女埋单了呢!

    张小冰不禁嘿嘿一乐。

    李亚感应到小冰的停顿,也不由得向那边张望。

    “别看了,咱们玩咱们的。”张小冰拉起她的手,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去,没有回头。

    她和李亚吃完晚饭,又一起看了一部电影,才终于倦鸟归巢。

    下了出租车,张小冰一边低头掏钥匙,一边准备上楼,却不防一头撞上了一个坚硬的胸膛。

    她急忙抬头,看到了他,对着他裂嘴一笑,说:“你怎么在这儿?知道吗?下午我看见你了。”

    昏黄的灯光下,看不太清他的表情,可是,听他的声音怪怪的:“有事找你,跟我上车。”他拉住她的手,三两下手势,将她塞进了车箱。

    “出什么事啦?”她惊疑地问,眼看着他轰地踩一脚油门、猛然地发动起车子,将他俩冲锋般地卷进了前方的那一片黑茫茫之中。

    汽车里的痴缠

    他y沉着脸,双眼盯视着前方,不发一言地开着车。这样的情况大约持续了二十几分钟。然后,他突然地踩了一脚刹车,使他和她同时地向前猛冲了一下,再又同时重重地摔回了椅背。

    然后,就在张小冰惊魂未定,抚胸舒气的一瞬间,他已经取下了安全带,脸庞直到她的面前,热吻,随之而来,如同飓风急雨般铺天盖地地直扑向她。

    他用这个吻诉说着自己的欲求,在双唇接触的第一时间,他的舌头就蹿进了她的小嘴。他袭击着她、勾勒着她、吸吮着她。想到她对自己的毫不在意,想着一整个晚上自己美人在怀却心不在焉的丢脸形状,他不禁又恨又气,张嘴猛啃住她的下唇,如愿地听到了她“啊”地一声呼痛。同一时刻,咸腥的味道就立即地在两个人的嘴中弥漫开来,他不理会她的推拒,紧扣她在怀中,继续纠缠。

    他探身在副驾驶的那端,用整个的上身俯压住她,将她牢牢地固定在车椅之上。双手并用,终于使自己可以一只手完全地把她的双手反翦在她自己的身后按紧。而另外的那一只手,迫切地听从了自己内心长久以来的呼喊和叫嚣,用力地撕扯着她的外衣。

    当冷空气伴随着破裂的声音冲到她的胸前时,他的唇也随之而至。他热切地吻着她胸前的高耸,用力地辗转着、碾揉着她的敏感处。

    “不要。”她使劲地挣扎,仍然脱不开身,只能恳求。“请你不要,我有男朋友了,请你不要……我不想要……林立,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

    可是,她那带着哭音的颤抖的声线在他听来,有如催情剂,并且,极大程度地激发了他的怒气,令他越加地激狂了起来。伴随着她的哭求,他张口咬住了她的r尖,含舔了一阵,舌头就开始在它的四周辗转腾挪,啃咬吸嘬。不一会儿,他就在她雪白的胸膛留下了一大片玫红。他满意地看了看狼狈不堪,如羔羊般柔弱赤l的她,复又吻在了她的唇上,堵回了她正在说的话语。

    伸手探到她胸上的另一端,手指捏着她的嫣红突起,揉捻搓捏,柔美的触感使他餍足。他亲吻着她,比刚才温柔了许多,一边追逐着她的舌头,一边又微张开口,含糊不清地说:“我不在乎……我不在乎你有什么,我……我只想要你……”

    手向上攀爬,他轻抚她的面颊,勾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凌乱发丝下她的脸,泪痕斑斑,我见犹怜。他用唇吻去了她眼角的那颗晶莹的泪珠。见她还是楞楞地在那,睁大着眼睛看着自己,不禁轻叹了一口气,他闭起眼睛,不再看她,继续细细地去吻她,希望,她能够感知到自己的那一片痴恋。

    此刻的他温柔而多情。

    他轻轻吻着她的嘴唇,她的脸庞和她的脖子。这一瞬,他的唇轻柔如潺潺的溪水,缓缓冲刷过她纤长的脖颈,一路向下。他低下头重新找寻并含裹住她的那颗嫣红,不由自主地发出了舒心的感叹。伸手捏住另外的那一颗,他痴迷地揪扯它,拧转它,使它的色泽渐渐转为血红。

    张小冰颤抖着,并没有挣扎,而是,顺从地接受他的亲吻和摆弄。感觉到她的乖顺,他的心中一喜,缓缓地放开了对她的钳制。他拉起她的小手,试图牵引它们到他的腰上。它们却不听指挥,擅自做主,环抱住她美丽的胸脯,轻柔却又无比坚定地抵挡着他的亲近。无论他的唇舌和手指如何地挑逗,她只是默默地承受,既不反抗,也不回应。

    终于,他决定面对。停歇了下来,他抬起头看向她。

    她的表情似痴似悲,目光茫然,无焦聚般地看向他,她真的在看他吗?她的眼光里有他吗?他的心猛然地抽动了几下,有种撕心裂肺的痛苦感觉。他想干什么?是想强要了她吗?不,他没有这么无耻,他只是对自己气坏了,他只是一时的冲动,他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她。

    平歇了一下自己复杂的心绪,他伸手替她整理她上身零乱不堪的衣服。他万分惭愧,不能相信--平素自制力超强的他,竟会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

    “对不起。”他自责地说。

    “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好。”

    “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一楞,狠咬了一下后槽牙,他坐回驾驶位,发动了汽车。

    送她回去?还是不送她回去?这,是一个问题。

    也许,全都要怪自己今天的冲动行事吧?本来和张小冰的关系已经一度发展到很亲近,她很信赖他。她的男朋友不在本市,相信只要自己耐心地守着,总是有很大的机会的。可是现在,明显是自己严重地冒犯了她。怎样做,才能叫她回心转意呢?

    不顾一切地占有她?不现实,再说,估计也没什么用。乖乖地送她回去?只怕她会就此开始不再理睬他。林立苦恼地握着方向盘,边开车,边在心里飞速地盘算着。

    哎,慢着?这是哪里?――刚才,自己也没注意究竟是开到哪里去了。现在四下看看,好象并不是他所熟悉的路段。林立先是又锁了下中控锁,确认好车门无法从外边打开,然后缓缓地将汽车停靠在了路旁。汽车前方2米处有一块指示路标,林立仔细地看了看,又找出车内的地图对比了下,才重新踩下了油门,将车向前开去。如此反复了几次,终于,车开上了他认识的a市的某条大路,他略松了一口气。

    扭头去看小冰,见她似乎也发现到,他们终于不再迷路而面露了一丝的笑容。她的笑,如同灰暗y霾下偶然一见的一缕阳光,难得而珍贵。他抓住时机,说道:“原谅我,好吗?我只是太喜欢你了。相信我好吗?我是不会真的做出伤害你的事情的。”

    也许吧?她不知道,也,不想追究,现在的她,只想一个人呆着。挑了一下眉毛,她冷笑道:“是吗?”

    和光光一起的日子(虐情)

    当张小冰终于办理好了相关的手续,得以赴新加坡的时候,已经是五月中旬的事了。

    之前,她辞去了工作,她希望能在王光那边多逗留一些日子。她果然不是一个工作派,虽然她对那家公司和那个职位都挺喜欢的,可是,实在是因为不可能请到太长时间的假期而只能放弃。对她来说,时间于她才是最重要的。

    王光到机场接她,然后,就带她回到他自己的那个临时的小窝。其实不能叫“窝”,实在只能说是一个小房间。他住在酒店里的一个超小的房间内:小小的单人床,小小的写字台,小小的衣柜,配一间更小的卫生间。不过,住在这种独立的单人间好过住双人间或是几人的套间,起码可以有自由独立的空间,不会被别人打扰。

    新加坡整体来说,就是体现了一个“小”字。国家没有多大,似乎一个上午就全逛完了。但是,它很清洁,一尘不染,街道也宽敞,尤其是走在街上的那些黝棕色皮肤的男男女女脸上都带着平和的微笑,这让张小冰尤为感到舒服。

    相对而言,她的光光反而不是笑得最开心的那个。在她去到的第二天,她就有所察觉。也许是学业的压力太大了?因为这边一般都是讲英文的,上课更加如此。王光的文化程度就只是高中毕业,在部队的时候因为是体育兵,想必也没有好好上过什么文化课,现在突然让他天天以英文为母语,估计没少抓狂。

    下课后,他都会借来别的同学的笔记抄。现在,张小冰来了,她可以帮他先看看,他说感觉省力了一些。和王光同来的同学里有原来集团里的同事,同公司的倒是没有。小冰落落大方地和他们见面,还一起去吃过一次宵夜。

    可能是因为长久未见的原因,他初次要她的那晚非常地激烈。她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被他甩折了。她躺在床上还没来得及平稳住急促的呼吸,他的手指就又伸进了她的身体,而且一下就是几根。她疼得缩了一下身子,他却没有注意到,继续摆弄着她。她的双腿被他劈得很开,他一边忙着在她的茹房上烙下印痕,一边用手指戳c着她。她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狠烈的情爱,不由伸手去推拒。不料,她被他牢牢地制住了双手,在同一时间,胸前也感到一阵疼痛。

    “光光,疼!”她低喊。

    他不加理会,继续埋头c作。虽然疼痛,但是他野蛮强悍的动作,使她完全地意识到了自己作为女人的脆弱,一种被征服的认知感使她彻底地沉沦,瞬间,大量的蜜y从腿间股股流出。

    他抽出粘带着丝丝透明汁y的手指送近到她的面前,坚决地将它塞进了她的小嘴。

    “呜……”他的手指使劲地向她的口里递送,惹得她不好意思地呜咽出声。好在那y体无色无味,虽然不象“y书”里描述的什么甜美好吃,但是起码也是没有丝毫的怪味,使她可以含羞接受。(小11愤怒抗议:怎么能叫y书?是我们的快乐之书好不好?)

    他坐直身子,一把将她从床上拉起,并且把她的头按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不要吧?之前他俩曾多次一同观摩a片,其中不乏女人狂亲男人阳具的场面。他多次诱哄,她就是不肯依此办理,她觉得味道好怪,每次,都是勉强应承而又半途而废。可是,今天的光光好狂野,叫她不敢拒绝。犹豫着,她张开嘴,轻轻吻住它柔软的圆端,伸出舌尖拭探性的舔了舔,嘴畔他的男性立刻就涨大了几分,青筋绽结,赤涨异常。

    张小冰温顺地将头低俯下,张嘴含住了它,不意外地就听到了他的低吼声。那个火热的源头开始使劲地向她的口腔深处挺进,她羞红了双颊,却还是没有放开,反而用力地舔吮起来。由于太过粗大,只能勉强含住一半,她感觉到它在她口中涨大硬如铁石并且在不断地前后抽动着。

    她的舌头沿着它的形状游走吸吮,双手乖巧地抚弄着后端柔软的双球。

    “唔……唔……”他本能地前后摆动臀部,呻吟的声音越发地加大。她口中的阳具涨到了极限,他不由自主地加重摆臀的力量,几乎次次都深探到她的喉底。

    她有些难受,想要停止。伸手推他,他却兴奋地用手固定住她,不让她离开,强迫着将她的头抓近他自己的腿间,使她不得不努力地张口,好吞入他整个粗长的男性。

    她如同一个洋娃娃般,任他c纵,额上开始冒出了冷汗,并且憋胀得满脸通红,几乎就要窒息。让她难受的还有他的味道,怪怪的,仿佛医院里的某种刺鼻的药水,呛得她几欲作呕。

    还没等她逃开,他不可抑制的开始抖动,一股黏稠的热y喷s进她的嘴中。

    突如其来的释放令她反应不及,他激昂着的男性抖动着,将一波又一波的热y喷进她的喉头,让她来不及闭气而呛咳起来并且顺带被迫将之全部吞咽了下去。

    她使劲地偏转头,力图将还在不断喷s的男性从口中吐出来。就在嘴巴获得自由的同时,那股强烈的味道又在她的脸颊蔓延开来。

    因为腹中无物,她只是干呕了几下,无力感,羞耻感令她紧闭起双眼,蜷缩着身子,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他没有如往常那样立刻拥她入怀,而是等完全平复了自己的情绪后,才拉起她。他将她拉靠在自己的怀中,手抚摸着她,履平她的轻颤,略带沙哑地说:“别怕,乖,我……爱你。”

    也许,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张小冰心中疑虑。虽然之后,她的光光在和她作爱的时候,再没有让她去……可是,她总是觉得他有一些反常,这是亲密爱人间的一种敏感――比如,他的笑容似乎总是不能到达眼底;比如,他不再叫她“宝贝儿”;比如,他总是狠狠地在她的身上留下大片的印迹,就象是宣誓主权一般。她不愿去猜测,只希望,是她的第六感觉出现了问题。

    张小冰在新加坡逗留到6月初,赶在签证到期前回国了。

    她休息了几天,就开始重新找工作。这一次,她去了一家合资的日化用品公司做成本核算会计员。才上了几天的班,她就直呼上当――这可真不是个人干的活!

    公司共管理着七、八个品牌;每一个品牌,都各自拥有诸如洗发水、护发素、润发素、精华油、牙膏……等n线产品;每一线产品,又有不同的规格、型号和标量。形象地说,就以洗发水来作个比方吧:可能是a牌子的,也可能是b牌子的;细分,可以是a牌柔顺型,也可以是a牌舒爽型,再有可能是a牌染后护理型的……之后还要根据容量分为:355l的,550l的等等。

    为了能准确地分清和核算这些明细项目,会计部有接近50名成本核算会计员。如果在核算中没有相互串项就好,每个人管理好自己的那一摊即可,虽然工作量也很大。但是,一旦仓库或者是分销商搞错了项目,那她们就完了--得狠找个底儿掉,层层环节去追,追查几乎要涵盖到整个部门,才能发现错在哪里。然后,再予以纠正。

    每天,张小冰就埋头于这技术含量不高而又繁琐的工作之中,再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思考她和王光的问题。现在的她,已经渐渐习惯了等待。反正就是一个人想办法把日子填得满些、再满些,之后,就不会觉得无聊和空虚了。

    王光说,他大约8月份可以回来一次。因此,张小冰专心地投身入这份既耗费心神又消耗体力的工作中,顺带,期待着他的归来。

    王光是8月14日那天到达a市的,他没有让她去接机,而是叫她专心上班,他说他可以自己先回他和她的那个小爱巢里歇着,直到她下班回家。

    当张小冰急急忙忙地结束了自己手头上的工作,赶回到家的时候,正看到她的光光坐在沙发上,一口一口悠闲地啜着罐装啤酒。茶几上,已经有两个空罐,这么说,他应该是已经等了她很久。

    看到她进屋,王光笑着举起啤酒罐,说:“来,和我一起喝一罐吧。”

    她坐到他的身边,头靠在他的肩窝处,如依人的小鸟,问:“吃饭了吗?饿不饿?”

    “没吃。你呢?”

    “我也是,要不,咱们先下楼随便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