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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听到房间里传来缈缈的琴音,是她最爱听的梵乐,悠悠扬扬,连绵不绝……她有一秒钟的晃神。立刻,她就知道自己不是在发梦,因为,他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

    她一跃跳起,埋入他的怀中,眼泪也不争气的在瞬间滑落。

    王光紧抱着她,并没有发觉。

    激情之后,她蜷缩在他的臂弯里,有如躲进了避风港的小船,宁静安心。紧贴在他的胸口上,她感受着他有力的“嗵嗵”的心跳声。用一只手,在他的胸膛上流连、描绘,无意识地触碰到了他的朱萸,激得他轻颤了下。

    “宝贝儿,你想累死我呀?”他对她又怨又爱,她总是能轻易地点燃新一轮的火焰,烧得他欲罢不能。

    “不要了吗?”魅惑的声音传来,她已吻上了他的。就象,平时他对她做的那样,她的舌尖轻舔着他的r尖,让他头一次地发现自己的那里也是如此的敏感。如他所期待的,她爬上了他的身体,嘴用力地吸吮亲吻,使它更加的挺立,一只手轻轻地去揉撮另外的那个,并没有厚此薄彼。

    一会儿,她转移了目标,向上吻上了他的脖子。她用牙齿在他的动脉处轻啃,令他头晕目眩,好想立即冲进她的体内,可是,又舍不得放弃这难得的被她勾引的机会。在他天人交战的工夫,她的舌头已经探上了他的耳垂,并且,在他的耳边蜿蜒扭动。

    她伸出双臂,紧搂住他。似乎还嫌不够,她用力地抵压着他。颤动的气息吹拂在他耳边,她的声音听起来那么急切:“光光,你爱我吗?”

    白团团的茹房在他的眼前轻晃,他说:“爱。”然后,就忍不住猛抬起头,将它一口咬住,反复地吮吻啃舔。一只手紧搂住她的细腰,他用另一只手在她的后背,臀部逡巡。

    彼此间的相互挑逗,几乎是瞬间,就又引发了一场剧烈的情爱。

    当一切平息,他们可以开始连续对白的时候,已接近午夜。

    今年,王光似乎不宜乘坐飞机,这次,他又是在机场等候了近四个小时之后,延误的航班才得以起飞。他说他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可以在a市逗留到下周日才走。

    张小冰好高兴,她不想理会周遭的人和事,也不想管自己是否影响了王光的前途。她只想躲在他的怀里,由着他宠爱她,保护她,在这一方他们两个人的小天地里。

    第二天一早,两人出发前往d市,因为张小冰想避开陈涛,所以极力游说王光陪她出行。d市是省内着名的休闲疗养胜地,毗邻南海,风景秀丽,人口稀少。他们乘坐长途汽车,经过两个小时就到达了。

    去年,张小冰和王光随公司一同来过,当时是公司自己开车来的,路上只花费了一个小时。那次他们大家都玩的很开心,王光知道张小冰一直很想再来。

    来的路上,张小冰通过协程网的客服电话,订好了酒店。接着,她悄悄地给陈涛发了一条短信,告知他自己的男朋友回a市了,随后就关掉了手机。

    一到d市,他们就直奔酒店休息。说实话,小别胜新婚,昨天晚上两个人基本没睡。此刻,他们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尤其是眼皮,已经完全撑不开了。

    d市是一座海滨小城,它有一条非常美丽的临海街道,取名“情侣大道”。每到晚上,成双成对的恋人漫步海边,享受着微拂的海风和略带咸味的清新空气,闲适浪漫,成为一道靓丽的人文景观。

    她和王光直睡到月上枝头,才爬起床。俩个人在路边的小店里吃了碗牛r面,就匆匆赶到了“情侣大道”。因为还是初春,所以夜风很冷,张小冰不禁缩起身子,并且打了两个喷泣。

    王光笑说:“肯定是有人想你啦。”边说边脱下外衣给她披上。

    她冲他甜甜一笑,说:“走吧,明天再来。”言罢,就伸手拦了一部出租汽车。

    “去某某商厦。”张小冰对司机说。

    早晨出门时很匆忙,只带了几件换洗衣物。他们在商店里采购了必要的用品,王光又拉着张小冰去女装部买大衣。开始,张小冰不愿意,她说,已经是春天了,根本不需要大衣了。

    王光说,你看,现在正在打折,多便宜呀,然后就不顾她的反对,硬拉着她去试衣服。张小冰是北方姑娘,身材高挑,修长秀丽,是天生的衣服架子。果然很容易地就选中了一件适合她的。她穿着它站在王光的面前,问:“好看吗?”

    “嗯,好看。”王光说。

    和王光在一起之后,张小冰开始迷恋情爱,正式加入欲女的行列。(小11捂嘴偷笑g:本来就是一色女,现在又升级了。)

    也许因为对象是自己的亲密爱人吧?虽然不是每次作爱都能高c,但是,那种水r交融的感觉却叫她深深迷恋。女人和男人的构造和感受不一样,除了享受途中的过程,她也喜欢前戏和事后的温柔抚抱――那样的拥抱让她觉得好安心。

    每一次,他都会抱着她睡,她的背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的温热;他的头抵在她的肩窝里,品尝着她的细腻。他的绵长的呼吸有规律地擦过她的耳边,多少次,新一轮的激情都是由此引发:她的耳朵实在是个敏感点,总是令她不自觉地扭动躲闪。然后,他就会侧头吻住她的耳垂,享受着她的颤抖情动而展开攻势。

    就如此刻,他用牙齿哧咬她的耳珠,轻易地、就出了她的呻吟,那是他的催情剂。立即,他的手就揪紧了她的酥胸,耳旁传来她呼痛的一声,他没有停手,而是继续。因为太长时间的抑制和想念,使得他无法克制想猛烈要她的冲动。这几次,他都是狠狠地占有她,使出最大的力量冲击她,贯穿她,看着她在自己的身下挣扎哭泣,婉转娇柔,他不觉抱歉,只感到满足。

    这一次,他仍然不愿意温柔。

    他将她俯压在床铺上,用一只手扳侧她的头颅,捏住她的下巴,使自己能够亲到她的嘴唇,把她的喘息和呼喊都吞入自己的口中。他的另外一只手环在她的胸前,用力地揉撮她可怜而美丽的胸脯。之后,他的双手滑了下来,托举起她的小腹,使她的臀部向后上方翘起,方便他的进入。因为角度的缘故,这样的进入深沉而有力,才几下,她就哭了出来,呜呜咽咽,使得他更加情动,他希望时间最好就此停顿,在他如此快乐至灭顶的一瞬。

    事后,他把她翻转过来,抱进怀中,她仍然在哽噎颤抖,也许是激情还未平复,但,也可能是真的有些疼痛吧?“宝贝儿,还好吧?真的很疼吗?”他有些懊悔地小心求证。

    “不是。”她轻微摇头。

    “那就是说很享受啦?很满意我所提供的优质服务?”他捉黠而开心地笑,将她又搂紧几分。

    第二天是星期一,张小冰打电话回公司请了两天的病假。然后,他们就出发前往d市附近的荷包岛游玩。荷包岛因为其形状而得名,其实,它还有个名字叫“情侣岛”,由于其气候宜人,海滩洁净,便于嬉水而吸引了省内大量的情侣来此度假。夏季的时候,这里更是人满为患。

    他们住进这里最具风情的情侣度假屋。一大片棕色木屋临海而建,住进木屋,躺在超大的情侣床上,迎面是整扇的落地窗户。向外望去,只见一片蓝天大海,水天一色,一望无边。天际间,正有几只海鸥展翅翱翔,美景无限,使人陶醉。

    其实,这还不是这里最顶级的享受。这家度假村里有大约二十多座木屋是建造在近海里的,是模仿着南太平洋上大溪地的水中度假屋而建的。由于批文难搞,整个荷包岛也仅此一家,再无分号。考虑到现在还是初春,住在水面上挺冷,无法嬉水且价格昂贵,所以他们决定这一次就不去当这个冤大头了。

    张小冰觉得这里似乎是一座情趣酒店:超大的床,一整面墙的镜子,深红色厚重的窗帘和整屋桔红色的色调,都令她想入非非。王光笑嘻嘻地和她咬耳朵:“下午试一试,估计感觉不错。”

    张小冰睨了他一眼,说:“还没把你给累死呀?”不过话虽如此,她也很期待和他一起尝试,这房内的装璜与设计是否真能提升他们的情欲?

    吃过午饭,王光就拉她回房间。张小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不行,我还要在岛上玩一会儿呢。你的那点龌龊念头还是等晚上吧。”

    王光嘿嘿一笑,说:“既然知道是龌龊念头,你干嘛不干脆拒绝?”

    看到张小冰恼羞成怒,要动手打人,他赶紧把她抱住,令她的拳头没法挥出。“走吧,走吧,我们快去玩吧。”

    ……

    晚饭后,两人很有默契地径直回到房间。

    一进屋,王光就动手去脱张小冰的衣服,逗得她直乐:“拜托!你也不用这么急吧?”

    “怎么能不急?”他一边嘟囔,一边加紧行动。一小会儿,就差不多将她剥光了。

    “光光,窗帘还没拉上。”她提醒他。

    “嗯。”他将她扔在床上,闷声答应。走到窗边,他拉上了窗帘,接着打开了一旁的落地灯。灯光也是桔红色的,光线不是很亮,照的满室暗红,一片暧昧。

    “不要开灯,影子会叫人看到的。”她弱弱地说了一句。

    “可是,我也好想看你。”他坏坏地一笑,上了床。

    他和她四手并用,很快就先脱光了他的衣服。他滚烫的胸膛紧贴上她的,将热量和情欲一同传导给她。她感到好热,忍不住用双手不停地去抚摸他的身体。他伸手扯掉她的文胸,低头吻了上去。和他做a的次数增多,使她渐成熟女,胸前益发变的敏感,他只是轻啃了一会儿,就令她晕晕呼呼的。他牵引着她的手去握自己的火热,她有些害羞,却还是照办。随着他的手去套弄他的,明显感到它的挺立和昂扬,她不禁羞红了脸。

    “乖,一会儿它还要给你服务呢。”他在她的耳边轻哄着。

    “嗯。”她继续没有停息,这让他很是满意。

    身下的小美人体态娇柔,皮肤光滑,细腻的触感令他沉醉着迷。他一边亲吻着她,一边伸手向下,不理睬她的躲闪逃避,他固执地探索着她。渐渐地感觉到了她的湿润,他分开她修长的双腿,挺身进入了她。只过了一会儿,他就抱着她翻转了身。他仰躺在床上,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将主动交给了她。他喜欢这个姿势,轻松省力不说,还可以尽览她的美态。此刻的她,面颊潮红,星眸微闭,发丝零乱,一副被人欺负了的模样叫他神魂颠倒。他指着墙上的镜子,让她自己去看,她只看了一眼,就羞得闭起了眼睛,不敢再看。他哈哈大笑,用力使劲顶她,让她一下子攀上了高峰。

    ……

    可惜,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两天的时间飞快地过去。

    他和她恋恋不舍地离开荷包岛,返回a市。回程的路上,张小冰明显地不开心。――喜聚不喜散的性格令她无法高兴,尤其是,再过几天,她的光光就要回新加坡了。即将面临的长久分离,再加上象这样数着日子过的感觉都使她伤怀不已。

    三个情人

    因为两天没有上班,所以,积下了不少事务要抓紧完成,可是没等张小冰开始工作,她的手机就不停地振了起来。

    第一个电话是林立打来的。几乎是在她打开手机后的一分钟,小小的机身就振动起来,她拿起一看,咦?不是她猜想的那人呢。

    林立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张小冰了,久得都似乎要忘记她长什么样子了。当然,他没有忘,虽然谈不上是刻骨相思那么深切的程度,可是,也足够令他铭记于心了。

    之前的他是个典型的事业型男子,不论女子长得多么美貌,对自己是多么的倾心,他都没动过心。――与其与她们纠缠,不如努力事业,这是他的信条。他在一个国企工作,这里除了业绩,更看中背景、人际关系、交际能力,他有的只是业绩,所以升迁缓慢。但是,他并未因此而气馁和不平,因为他享受的是工作的乐趣,升不升官于他而言不是那么重要。

    之前他也有过一些女人,都是在应酬中逢场作戏的那种。半欢场的女子很讨人喜爱,美貌且机灵,他喜欢这种露水情缘,过程愉悦,且之后又不拖泥带水。

    破天荒的,他对张小冰非常有好感,他喜欢她的爽朗和开放,觉得她会是个很好的情人。随着他年龄的增大,他开始想找一个固定关系的伴侣,只要是不结婚,就可以。张小冰看着就不是那种矫揉造作、会死缠烂打的女人,最重要是她性感而美丽,非常符合他的择友条件。他甚至开始期待和她同居后的美妙日子,她的活泼、娇憨,肯定会带给自己新奇和享乐。

    事实上,他确实很容易地就将她搞上手了,可是没想到,人家想要的只是一夜情。他更加没想到自己会那么介意,会想要绑她在身边。理智上越是不想在意,情感上就越是在乎的厉害。

    可是要怎么把她追到手呢?人家表现出一副怕你死缠烂打的姿态,td,真是报应,之前是他怕被别人纠缠,现在却换自己成为被人厌弃的那个了。

    那天,就忽然地很想见她,给她打电话却是关机。晚上,夜里,第二天再打,都是没有开机。忍不住去她家的楼下等她,再去她的单位等她。没有见到她,却得知她已经辞职很久,打算要回北京。

    说不定,现在,她,已经回去了吧?怪不得她不想和自己多做接触,原来,这里只是她人生的一个驿站。她,也只是将他当作她生命里的一个匆匆过客。在她离去的时候,甚至,都没有想起要给自己打个电话。是因为她对自己本来就毫无牵挂吗?因此就那样不留痕迹地淡出了。

    他狠狠地喝了一夜的酒,居然醉得不深。清晨,还能够起身,还记得再去拨打那个号码。但是幸运的,这次居然接通了。电话的那头,清晰的是她明朗的声音――

    “你好,林立。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我想见你,我想要你陪着我,我不可救药地莫名其妙地强烈地想要你!这话,他当然没有说出口,即便是在严重醉酒的情况之下,他也能控制好自己的嘴巴,此刻,就更加没有问题。“好久没见,想约你出来。你在a市吗?”他平静地说。

    “当然。但是最近很忙,现在也很忙。中午再给你复电话好吗?现在有好多工作要做。”

    “好啊,我等着你。”

    第二通电话,当然就是陈涛的了。他一副y阳怪气的语调,指责她重色轻友、放他的鸽子云云。她万分不情愿地道歉,并请他以后最好不要再来找她,免得他又要遭遇到类似的情况。

    “他什么时候走呀?他走了我好再来找你。”

    听起来好象是在偷会情郎?可是,她一点也不想见他好不好?世间的事情就是这么的无奈,想见的见不到,不想见的总是出现在你的面前。

    “他会一直呆到周日。现在我很忙,先挂电话了。”她说。

    第三通电话,是她的光光,他说会来和她一起吃饭,叫她中午一休息就下楼来。她答应后就赶忙结束通话,开始工作。

    是她的三个情人呢。――这个念头忽然钻进了她的脑海。

    张小冰的新工作地点离电力局很近,她约了林立在第二天的中午一起吃午饭。她实在不想把宝贵的晚上的时间用在其他人的身上,那是属于她的光光的。

    林立看起来有点疲倦,脸色青白,似乎是有什么心事。

    “你好吗?”张小冰问。

    “最近工作有点不顺。”林立说。

    年初的那一场大雪灾,造成很多地方的供电中断。不知此事是否牵连到他?“那你有没有什么责任?”她又问。

    “啊,你是说雪灾的事吧?就是因为它,现在有很多需要补救的工作要做。不过,我是没有失职的地方的,多谢你的关心。还是说说你吧?”

    也是,如果他从位子上下来了,哪还有闲钱请她吃这么贵的馆子呀?张小冰边想,就边把剩下的半碗j煲翅给消灭了。话说张小冰自来了南方,就爱上了煲鱼翅这道菜。可是一则真材实料的那种太贵,掺假料的她又不想吃,二来吃着很容易上火,所以她还真没有吃过几次。今天,本来只是想利用午休时间和林立简单地见个面,说说话,可是他一定要请她来这家知名的潮菜馆。哎,不宰白不宰,不吃白不吃,所以她就很土气地一下子把燕翅鲍全点齐了,反正是春天,多进补点儿没事。

    “啊,我呀。我换了个工作……”不知是怎么回事,张小冰一下子就把换了工作、找了王光当男朋友、甚至是刘一平趁王光出国想迷j她的事都说了出来。不过,她只是说他未遂,并且也没提陈涛的事情。

    林立很惊讶,才两、三个月没见,她就有了这么多的故事。不知道自己是该为晚了一步而扼腕叹息呢?还是该惊讶于刘一平的卑鄙与算计?

    心里百味陈杂,过半晌他才说:“这些事怎么现在才告诉我?你该早点儿说,看我能不能帮上忙儿?以后你有空或者是有事情,就来找我吧,不要客气。放心我不会给你下迷药的。”

    “那可说不准。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你会做些什么?”说完,她居然嘿嘿直笑。

    拜托!你说话一定要这么直白吗?林立哭笑不得。只好说:“既然担心我给你下药,那你还点这么一大桌子的菜?不要浪费,赶快吃吧,午休时间快要结束了。”

    “嗯,好的,那我就开动啦。对了,我和你说的事情,不要告诉别人呀。”说完,张小冰开始对着满桌的佳肴发起总攻。

    尽管万般地不情愿,星期日还是很快地到来了。王光的班机将在上午11:30起飞。张小冰和他在家里简单地吃过早餐,又稍微整理耽搁了一会儿,就出发前往飞机场了。

    机场离市区很远,机场大巴行驶了约一个小时才到达。一路上,王光都是紧紧地抓着张小冰的小手。上一次他离开的时候,因为是和同事一起出发,所以她并没有去送他。这次,是她第一次送他,但愿也是最后的一次。他暗自叹了一口气,不忍心去看她。――她的眼圈已经红了,不知道过会儿自己登机时,她会不会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