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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了房门。

    不可否认,她,真的很漂亮,黑亮的长发,雪白的脸孔,带着淡淡红晕的面颊和那星眸皓齿,都是他不能也不愿抵御的。他,一早就被她征服了吧?

    在她的柔美面前,他只有丢盔卸甲的份儿!

    低头吻上了她的唇,舌头,先是,轻舔着她的唇瓣,一次次地触碰和挑逗,惹得她微启开嘴唇。然后,他的,就立即灵巧地探进了她的口腔,并且一下子就贴住了她的。他用力地吸吮,舌头使劲地缠绕着她的。厮磨纠缠之间,她不觉情动,软化在他的怀中。他变换了节奏,用舌尖轻轻地点击着她的,仿似触电般,给双方带来丝丝的麻痒。他们,开始相互地磨擦,挑逗和追逐,他和她都沉迷其中,乐此不疲。

    替她脱下羽绒服,双手按上她的后肩,使劲地将她压向自己。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两人中间已经没有一丁点的缝隙。可是,他还是不能满足,他想要更近,更近。

    似乎着火的人并不仅仅是他。她一边和他吻着,一边伸手去解他的皮带,裤链。

    他任由着她褪下他的裤子,扒开他的上衣。衣冠不整之下,他再也按捺不住,用自己的火热挺住了她。手急切的去揪扯她的衣服,嘴巴对着她呼出热气,声音炙烈而暧昧:“等等,宝贝儿。我这就来了。”

    当俩人终于结束了这场狂烈的欢爱后,张小冰仰头靠着墙壁,满足地笑了出声。他抱起她,一同来到床上,轻点她的鼻尖,说道:“快要了我的命。”

    她躺在他的怀里,闭目轻笑,问:“那你喜欢吗?”

    “嗯。”他搂紧她,感到困倦阵阵袭来,他没有抵抗,和她一同沉沉睡去。

    当张小冰醒来的时候,王光还没有醒。可能是昨天在机场枯坐,太累了吧?她怜惜地看着他――刚刚才住下,又被自己给吃了。她还真是个色女呀。

    小心地离开他的怀抱,她下床去打点自己。

    虽然正值寒冬,可是房间里的气温挺高,热烘烘的。难怪人说:“饱暖思y欲。”果然半分不假。

    当她把自己整理好的时候,他醒了。

    “过来。”他说。

    她上床,乖巧地趴在他的胸上。他的手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一下一下地摩挲着。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安静地拥抱着。半晌,他说:“真想再要你一回,可是,好累。”

    她抿着嘴,不出声地笑。

    因为她被他按在胸前,所以他还是发现了她的微笑。恼怒地翻转身,他将她压在身下,说:“不许笑。”

    “知道了。”她亲了他一下,说道:“别闹了,快起来,我们去吃饭。”

    “可是,我更想吃的是你。”

    “得了,还是吃饭吧,都这样了,还逞强。”说罢,她督促着他,尽快地起床。

    京城几日

    春节的假期,张小冰在北京一共呆了八天,基本上是很愉快的。这次带王光回家,妈妈的态度似乎还挺不错。她没有表现出很大的热情,但是,也很周到。尤其,和上一次对比,张小冰觉得可以算得上是亲切的了。

    她很高兴。

    王光是客人,妈妈也是因为出国,很久没有观赏这京华的景色了。所以这次的行程主要是安排为游览。短短的的几天里,他们三人的足迹就遍布了整个北京:故宫,北海,颐和园……前门,王府井,西单……他们玩的很开心,也很尽兴。

    王光活泼好动的一面展现无遗。经常是她们两人已经累的气喘嘘嘘了,但是他还正精力充沛,意犹未尽。好在他很迁就她们,一看到她们疲惫,就立刻提议休息或者就是干脆回家。

    妈妈并没有一直充当电灯泡的角色。她以需要休息为借口,给了他们俩单独行动的机会。于是,这宝贵的时间就被两人用于了室内运动。

    欢爱过后,她躺在他的怀中,她喜欢这样被他抱着。絮絮地,她对他讲起儿时往事和许多不为人知的小秘密。王光真的算是挺了解她的了。尤其,是她放荡不羁的一面在他的面前从来不需要掩饰。

    离京前的一晚,两人去后海喝酒。

    之前,北京的酒吧街是在三里屯一带,那里临近使馆区,由于外国人很多,而率先发展起来。之后开发的后海酒吧街地处前海,西海,后海三片水域的交汇处,由于风景秀丽而后来居上。(其实,所谓的海就是指:海子,似乎是水潭,湖泊的意思。)

    如果是夏季去饮酒的话,感觉很棒――三五知己坐在湖畔,被夹带着荷叶清香的夜风一吹,把酒言欢,人生一乐事也。

    冬天去的话,就没有这种享受了,只能是坐进烟雾缭绕的室内。好在,精彩的乐队演出弥补了上述的不足,使人也可以尽情地玩一个晚上。

    这晚,他们先去的一家是“蓝莲花”。这个与“丁丁历险记”某集同名的酒吧算是这里历史最悠久的之一了,它请的演出乐队很不错。

    其实张小冰的泡吧,在很多的时候就是冲着欣赏音乐去的。她发现,在酒吧里驻唱的歌手有很多水平都很高。象张靓颖,陈楚生,成名以前就是酒吧歌手。而北京的酒吧里更是藏龙卧虎,很多想成名的业余歌手都混迹此处,一是为了挣口饭吃,更主要的,就是希望通过表演,被满布京城的星探或者娱乐公司老板、管理层发现。

    张小冰去过长沙和成都,觉得这两处的酒吧文化已经是相当的发达了。不过,和北京的比起来,硬件虽是高出一筹,但是这软件,却是没法相提并论――无他,想成名的都跑这儿来了,所以素质明显要高。

    他们进去后刚刚坐下,某一时间段的表演就开始了。唱歌的是一位美女,看着象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在这个圈子里混的话,是不能算年轻了。但是她唱的真的很好听,张小冰觉得,她至少是要比那些已经成名的“一首歌”女歌手要强好多。

    唱到中途,那位女歌手收到一张下面传上来的纸条。她念了起来:“有位裴程先生要给美丽的张小冰小姐点歌。他说好久未见到她了,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偶遇。啊,裴先生长的好帅呦!”酒吧的一角,站起一位男士,一时间,一片口哨声和呼闹声此起彼伏,震耳欲聋。张小冰抬眼望去,果真是他――曾经的追求者。

    女歌手问他:“请问,我能否有这个荣幸,见见那位美丽的张小姐现在在哪里吗?”

    裴程并不答话,他穿过座位,向张小冰这边走来。他来到她的桌边,站定,微微一笑,对她伸出了右手:“小冰,好久不见。”

    “坐呀。”她让他的手握住她的,不理会他的暗中使劲儿。转回头,对王光说:“这位是裴程,我的朋友,某某医院年轻有为的心脏外科医生。”

    抽出手,她对着裴程嫣然一笑,靠在王光的身上,道:“这位,是我的男朋友王光。”

    裴程坐了下来。这时,酒吧里的欢闹声渐停,女歌手开始唱歌:

    ……

    她欣赏着歌曲,任由对面的裴程仔细地打量着她。音乐停歇,裴程和小冰、王光聊了几句,得知他们明日就要启程离开,很遗憾地说:“可惜不能一尽地主之谊啦。今晚的酒,就由我请客吧?”

    小冰说:“那就谢谢你啦。”她又要了杯威士忌加冰,和裴程碰杯饮尽。

    裴程微微笑,说:“得了,我也不打扰你们了。”说罢,向他们点头致意,起身离去。

    她一直是靠在王光的怀里的。裴程走后,他将她又往怀里拉紧了一些,凑在她的耳边说:“又是个爱慕者吧?”

    “是啊。你吃醋了吗?”

    “嗯。有点儿。”他吻上她的耳垂,惹得她一阵酥痒。

    她嘿嘿一笑,扭头亲上了他的嘴。

    其后,他们又去其它2家酒吧玩了一阵,才打道回府。

    回到家里,已近午夜。

    张小冰收到一条短信:很想你,下次回京,一定要来找我。――刚刚才得到了手机号码,就急不可耐地给她发了信息。她轻轻地按下删除键,睡觉去了。

    亲们,不要pia我。。。

    回到a市不久,王光被派往新加坡学习酒店管理,要历时两年半。这事儿要是搁在半年前,他肯定是喜出望外。可是现在,他实在是有点放不下张小冰这如花美眷。但是又不能不去,不可否认,这是个好机会,而且他的学历本身是比较低的,这次能够稍稍地镀镀金,对他的前途有很大的好处。

    临行前的一夜,他对她极尽痴缠,不肯停手。最终,如他所愿,第二天顶着个大熊猫眼登上了飞机。

    王光前脚刚走,刘一平的电话后脚就追来了,他约她吃饭。

    这是个周末的傍晚,他们约在a宾馆的中餐厅。刘一平对她很殷勤,点了很多菜。她笑说:“这哪儿吃得下呀?太多了。”

    他说,你就吃吧,吃不完可以打包。

    中途,王光给她打了个电话。她对刘一平说了声“失陪。”就起身出去接电话。

    王光并没有什么事情要说,于是她对他说,长途电话费很贵的,不许他浪费金钱。他超委屈地说:“我这不是想听听你的声音吗?”

    “现在已经听到了,就挂了吧。”她发出指令。

    回到餐厅里,他们继续吃饭,一边闲聊,一边喝了点葡萄酒。渐渐的,张小冰感到头晕目眩,摇摇欲坠。刘一平一边赶忙结帐,一边关切地扶住她,说:“是不是喝的有点急?晕吗?我送你回去吧?”

    “好。”她闭目养神,任由他搀扶着她前行。

    似乎,中间有段时间,她被暂时地搁在了一边,也没人理她,她滑坐在了地上。接着,又被人抱起,随着步履的轻摇,她坠入了梦乡。

    这个梦好长呀。

    仿佛,这是个春梦呢。――身体,被轻柔地抚摸着,胸前的两点也酥麻肿胀。她不耐地扭动着身子,却好象被钳固住而不能动弹。然后,她的腰被托了起来,身体被某种东西贯穿……她刚刚轻哼出声,就感到一阵剧烈地颠簸,晃的她头昏欲死。她抬手欲推开身上的重量,却反被紧紧地纂住十指。似乎,双臂被拉举过头顶,她觉得这样好难受,轻喃道:“放开……”也许就是在倾刻之间吧?嘴巴也被堵住,呜呜地没法出声。

    身上的那人忘情地啃咬着她的双唇,身体重重地压着她。躯干,手臂,双腿,无不被他用相同的部位按压着。她使劲地扭开头,想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却被那人立即追上堵住。

    他在她的身体上律动不息,渐渐地使她的呼吸转急促。好熟悉的感觉,是她的光光吧?晕眩间,她睁开沉重的双眼,几乎不敢相信所见到的,再看,――确实是他!

    她的身体已然动情,她不想,也无力推拒他。任由他疯狂地爱着她,她闭上了眼睛,两滴泪水流了出来……

    感到那人释放了激情,逐渐停歇,她也渐渐地恢复了神智。想挣出他的钳制,但是,却不能如愿。他的吻如影随行,落在她的嘴上,脸上,脖子上和锁骨上……然后,又回到了她的嘴唇上,他极尽诱惑地吻着她,期望得到她的回应。

    她使劲反抗,可是他并不理会。他坚硬的身体压迫着她,一手紧握住她的双手,翦在她的头顶,另一只手一路下滑而去……缠斗角力之间,他又一次地占有了她。

    她哭着。他搂紧她,无比认真地说:“我就是要你。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放开手。”

    晚上,和王光通话的时候,她没有对他提起那件事情。

    她应该好好地反省自己的行为。

    一直以来,男人被她掌控。除了陈涛的那次,就只有她拒绝男人的份儿。虽然有时候,她也感到自己荒诞不羁,但是她又会替自己辩护:她并非刻意纵欲,除出男朋友,她只是有过几段露水情缘而已,一点而过,逝去再不留痕。这对于现代社会的成年女子来说,并不为过。

    可是,她忘记了,――常在河边走,焉能不湿鞋。

    刘一平这人面兽心,看来并未死心。甚至,这次王光的出国培训都有可能是他的手笔。因为时间上,实在是太巧合了。不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没能够得逞。

    刚好陈涛来a市找她。虽然她一直没有理睬他,但是他还是经常有来。他有时是打电话亲口告诉她,有时侯就只是发一条短信。她不见他,他也不强求,呆几日就走。

    他对她说,今天他刚刚住下,在吃饭的时候就看到他们进来。他没有上前打招呼,而是边吃饭,边享受着看她的乐趣。她出去的时候,他看见那个男的往她的酒杯里倒了些东西。虽然离的很远,看不清楚,不过他立刻告诉自己,将有好戏看了。事态的发展,果然不负所望。当他把她截下来的时候,那男的气得脸色铁青,却是不敢声张,灰溜溜地逃走了。而他,好整以暇地抱得了美人归……

    他笑眯眯地对她说着,一派怡然自得。

    被他占了便宜,她就快要呕死了。但是更加可怕的,却是他的那句: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放开手。他该不会是要一直缠着她吧?头痛欲裂,她决定还是先睡觉吧。不是有句名言吗?――明天,就又是新的一天了。

    她也好想惩治一下刘一平这斯。但是昨天的事情毕竟算是未遂,更何况她不想将此事闹大。便宜了陈涛!――噢,他怎么能这么可恶!一想到陈涛,她只觉一阵的气愤恶心。

    不,还是接着想想怎么摆平刘一平吧。――如果,是找其他的事情打击他,以他的精明,应该很容易地就联想到她。她并不是怕刘一平,而是怕牵扯到王光。由于刘一平的下药,直接导致了她和陈涛的发生关系,她的光光如果知道了,将情何以堪?况且王光又在刘的手底下做事……

    第二天清早,她醒来后,继续思量此事,依然没有想到什么好主意。

    之后,麻烦就来了。张小冰发现,她的月经晚了快十天了。该不是怀孕了吧?

    基本上,她的生理卫生就学的不怎么样。什么安全期的,苗苗给她普及过n次,她也没记住。主要也是由于她不放在心上,她都是靠避孕套来避孕的。她觉得这样比较干净,并且能防止性病和爱滋。

    她的防护工作一直都做的很好,从未马虎。只除了在北京和光光的那次,当时太激情了,啥都没想,就……

    还有,就是和陈涛的那次,好象他也没有做什么措施吧?

    完了!怎么办?她居然不能确定是谁干的!

    她无语问天。随即,她就想起来,其实,她是有机会纠正错误的。可是,居然神经大条到忘记!自己居然可以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情!

    不过,也不一定会是那么糟糕吧?

    她去买了测试笔,试了几次,都是显示没有。她略松了一口气,可是,立刻又开始担心是因为时间离的太近,而检测不出来。

    这种状况又持续了三天,她决定去医院里找医生看看。

    在医院里,张小冰挂了一个专家的号。(友情提示:其实,挂个普通号就可以了。)在等待了n久之后,终于轮到她了。她把自己的疑惑说出来以后,专家给她开了个检验单,叫她先去交钱化验。

    验n,其实和她自己在家里的测试同出一辙,连结果也一样。专家说,暂时看起来是没有,但是由于时间比较近,因此不能完全肯定。如果她不准备要这个可能存在的孩子的话,就可以去照一下b超,那样,会很准确。而且,早些确定,万一真是有的话,可以早些采取措施。

    张小冰问,是什么措施。专家说,在42天之内,药流的成功率很高。说完,就问张小冰要不要先开b超检验单。专家说,医院里需要照b超的病人很多,交了钱也不能立刻检查,还得排期轮候。所以建议她先付费排期,以便及早确知情况和解决问题。

    她听从专家的意见,办理了相关的手续。

    之后,她抬表一看,发现已经是12点30分了。时间过的可真是快呀。

    因为只请了半天的假,所以飞速地填了下肚子,她匆匆地赶回了办公室。

    同部门的李亚是个靓丽活泼的女孩儿,张小冰和她处的比较愉快,平日里经常有说有笑。见她回来,李亚就说;“回来啦?下班有什么安排吗?”

    “没有,但是上午出去有事,跑了半天的路,好累,下班就想回家里睡觉。”

    “那算了,本想约你出去逛街。”

    “抱歉,下次吧。”

    “对了,最近都没见你的男友来接你下班。你的气色也好差,不会是吵架了吧?”

    对呀,好久都没有见到光光了。

    以前,他经常会来接她下班,然后,两个人一起……有几次;他们被同事遇到,同事们会冲她挤眉弄眼一番,再会心地笑。那时,多开心,可是自己还说他r麻……

    李亚见她一直不说话,急忙说:“你别嫌我多嘴呀。我--”

    张小冰打断她,说:“不是这样的,他最近出国了。你一提,我就有点想他了。”

    “噢,这样呀。我还以为你生气了呢。你知道的,有时候我就是嘴巴大。嘻嘻。多包涵,多包涵。”

    ……

    下班的时候,还真有个人来找她――陈涛。

    看到他立在自己办公室的楼下,她有种想哭的感觉。似乎短短二十来年里仅有的几次大哭都是奉献给了此人。现在,她身心俱疲,好想靠在某个人的怀中。可是那人却远在天边。尤其最重要的,是她没胆告知他。她不仅不能倾诉,反而还要假装无事,尽可能地瞒住那人。

    此刻,造成这个乱局的始作蛹者正风清云淡地站在自己的面前,一副悠悠然,一切尽在掌握的作派。谁来告诉她,为什么她会落到今天的这个窘境?

    欲哭无泪。――当时如果不是他,那么,她就是落在刘一平的手里了。出手的人是刘一平,所以,她要恨要怨,似乎更应该找刘一平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