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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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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言的眼睛随即瞪得像个铜铃,傻愣愣的看着在她面前摘下蒙面巾之后无限放大的俊脸,然后,在呆愣许久之后,一把将面前之人紧紧,紧紧,紧紧的拥在怀中,不肯放开,并且继续的接着嚎啕大哭起来。

    “你没死?”半晌之后,莫言稍稍的推开了男子一些距离,梨花带雨,楚楚可冷的抽噎着,却又

    格外认真仔细的观察着男人的脸问到。”她那双已经哭得又红又肿却仍然满蓄泪水的大眼忽闪忽闪的眨巴着,让人万分怜爱。

    “本来的确是死掉了,可是因为有人实在是哭得天地变色,风起云涌,我只好勉为其难的又活过

    来了。’男人的脸上真的做出得意之色和勉为其难的搞怪样子。

    “谁谁哭了’某女突然有些结巴,似乎是也为睁着眼睛说话话的原因

    当然是眼睛现在还像个小白兔子的人喽,要不要我去为她取个镜子来照照?’男子的笑容有些

    痞痞的,不过眼里却是真真正正发自内心,直达眼底的笑意。

    莫言皱皱眉,“怎么进宫来了?很危险的。’她的表清严肃了起来。

    “我也是趁乱。’赵承宪的表清也有一瞬间的犹豫挣扎和忧虑

    出什么事了吗?’莫言担心的问到,她记得刚才在小林子里的时候好像有听到搏斗的刀剑声和

    s乱声。‘有没有受伤?’

    “你担心我?’赵承宪的眼睛绽放着熠熠光彩,语气却似乎是开玩笑一般的极不认真。

    莫言又皱眉,忧虑之情溢于言表,却没有说话。她,的确是在担心他,很担心。

    “小傻瓜,他们没有发现我。若是发现了的话,就算没有铁男,仅仅是那几个围在你身边的高手,我也不会出现在你这里了。”赵承宪爱怜的摸了摸莫言的小脑袋瓜,满是宠溺的说着。   莫言的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可是因为她的心清大起大落,大悲之后又大喜,清绪起伏太过剧

    烈,居然没有仔细思考为何今日她身边的高手竟然不在的问题。

    她身边的高手确实不在,那是因为今日夜宴,戏班子中竟然混进了高手,当然,他也是柯什日密

    切关注已久的某位高手。莫言身边的那些人便是为了要捉住他而全部上阵了,相对的,因为格外关注

    着这一位,而使其它地方的守卫相对松解,这才使赵承宪有机会潜入这里,来到莫言的身边。

    “你,还真是被抓没够啊,你以为我放了你一次,又放了你第二次,还会再放你第三次?’柯什

    日眼中只余轻蔑,这个人,只能说他没脑子。

    戏班中的某个粗眉大眼的家伙被捉住了,没错,那个乔装的小厮确实是逸风,他是柯什日重点防

    范的几人物之一,所有能够进入胡国的关卡都早已收到密旨,要密切注意这几位危险人物,发现之后

    立即锁定行踪并密报皇帝。

    逸风他确有易容,并非缺少脑筋,怪只怪他太过珍借白己那浓密的眉毛,而泄露了自己的身份。

    他想救莫言,可此番进宫也不过只是想打探一下具体清况,毕竟上次有内线接应,而这次却是孤军奋

    战。没想到他竟机缘巧合的见到了莫言惊为天人的美丽舞姿。

    “杀剐随你,不必多言。’逸风对这结局倒是如同早已料到一般,那从容的语气竟是生无可恋的

    样子。

    “朕不懂你为何进宫,”柯什日面带讥讽的尽情嘲笑,奚落着他,“听说,你才娶了正妻不久,不在家中照顾将要临盆的娇妻,跑来这里却是为何?”

    138

    为何一定要我恨你

    逸风被柯什日压入地牢暂且不提。

    赵承宪对莫言急急的交待着重要的事情。

    “皇宫守卫森严,我无法带莫言一同出宫而不被人发现,但宫外所有事情均已安排完毕,只要莫言出了皇宫,我们便可按预定的计划平安离开胡国。”赵承宪警觉有由远至近的脚步声远远传来,话语间更为急切。

    “有人来了,我必须马上离开。莫言切记,无论发生任何事,不要擅作主张,一定要想尽办法出宫。还有。。。。”赵承宪满眼坚毅和决绝,“无论多久,我都等你。”

    赵承宪迅速的将莫言拥在怀里,在屋外的脚步声越发清晰之际,匆匆的却异常留恋难舍的吻了吻莫言的额头然后悄悄的由后窗离去。

    没多久,门外传来柯什日的声音。

    “莫言睡下了马?”

    莫言深深的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开口道,“还没。”随即上前为柯什日打开了房门,她也有话想对他说。

    柯什日的目光紧紧地锁在莫言已经哭得红肿的眼睛上。

    “哭过了?”可是日如此的询问着,明明知道她哭泣的原因,明明是他让人故意让她“意外”的听到赵承宪遇刺身亡的消息,可是看到她肿得像桃子一样的眼睛时,他还是狠狠的心疼了一下,而且,嫉妒的情绪也随着心疼的感觉同时壮大起来,让他很不开心。

    “我没事。”莫言自欺欺人的揉揉眼睛,嘴硬的不肯承认。

    一只大手抚上她的脸颊,在眼角处摩挲而去。“还说没事?”一滴晶莹的泪珠闪在他的指段,柯什日粗眉,表情十分y郁。

    “陛下,李夫人寿辰已经结束,莫言想明日便出宫去。”说完,抬头面带企盼的看着柯什日,等待他的回答。

    其实莫言并不觉得他会拒绝,毕竟他曾亲口答应过她,如果她有可以去的地方,他便会放她离开。可事实上,事情远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因为有刚刚说完之后就马上反悔了,更何况见到她惊人一舞之后,就更加难以放手了。

    “朕竟从来没有真正的认识过莫言,莫言到底还有什么是我所不知道的?精湛的修工,过人的医术,令人惊讶的军事才能,美丽的舞姿。。。。”柯什日眼里有一瞬间五彩玄幻的迷惑,他好像从未真正的认识过此刻站在他面前的看似平平凡凡的小女人。

    “美好如你,叫朕如何放手?莫言觉得朕出尔反尔也好,背信弃义也罢,朕,绝无可能再次放开你。”柯什日的眼中闪着志在必得的光芒,那光芒刺得莫言如坠冰窟,浑身冰冷,连同曾有一点点的心一起再无一丝暖意。

    莫言如同当年一般再次被柯什日软禁了起来,连本来可以三五不时看她的春儿和可爱的思若也再未出现过。柯什日本人倒是每日都会来上一次,甚至经常的派人送些礼物过来,不过,他的那些礼物,没有一次不是被莫言原封不动的退回的。

    柯什日本来还担心莫言会因为得知赵承宪的消息而消沉一阵子,可在他看来,莫言似乎很有精神,不知是完全没有受到那个消息的影响,还是因为按时服用了雪獒脊髓的缘故。当然,他也看得出来,莫言她很想出去,很想离开这个皇宫。

    皇宫的守卫是前所未有的森严,因为这里不仅住着莫言,还关押着逸风。柯什日觉得,没有多久,或者是赵承宪的人,或者是拘月楼的人便会有所行动,而他,已经不打算再对任何一个人手软。

    时间如流水,转眼月余。没有柯什日预期中的任何人出现,而莫言与他只是更加疏远,多半的时候,他连见她一面也难。他可以圈住她的人,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的心越飞越远,她精神日渐疏朗,他却越发消沉。

    “陛下,不如让臣妾去劝劝小姐,或许。。。。”春儿见柯什日为情所困,整个人已经瘦了一大圈,不觉心疼,想说服柯什日去劝说莫言,可话未说完,便被柯什日打断。

    “她是莫言,不是其他的任何女子,她只听从她心底的声音而不会因其他而动摇。她不会因为我是皇帝便对我曲意逢迎,婉转求宠,也不会因为金钱、权利、舒适的生活就出卖自己的心。所以,她这样的感情才显得更为弥足珍贵。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一直无法放开我的手。”柯什日越发的伤感。

    “春儿不知,在我还不是胡国帝王的时候,在我还只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猎户的时候,她,还是关心我的,为我筹谋生计,为我洗衣煮饭,为我缝制衣裳,甚至,还不顾自己的安危救我于危难。 ”那自遥远的回忆让柯什日的眼中在那一片刻里满是柔情。

    “可如今我贵为帝王,我拥有令人钦羡的所有,却唯独得不到她的心。 ”柯什日的眸中已然只剩痛楚。

    “小姐大概是不喜被关着吧。”没有人喜欢被囚禁,失去自由。

    “我何尝不知她不喜强迫,可我也知道,我若放了她,这辈子,她恐怕再不会出现在我的面前。所以我想清楚了,既然洽谈室了她要恨我,那便让她恨好了,如此,她至少会记着我,而我,也可以随时见到她。”柯什日的一脸的决然,让春儿知道,她家小姐那段曾经最最可怕的梦魇又再次回来了。

    柯什日的偏执,令人束手无策。而纳布勒的优柔,更让人扼腕惋惜。

    纳布勒对柯什日言听计从,全力帮扶,只因他那次背叛伤到了柯什日,害他几乎一蹶不振。纳布勒对慧妮百般包容,不忍苛责,只因他自觉不曾给她真心的情爱,令她一生孤独寂寞。

    所以,莫言虽再次困于宫中,他却已不再是当年的纳布勒,他的心被捆宥在愧疚和自责编织而成的囹圄之中,甚至是无法自救,又何谈救莫言。

    当莫言想尽了所有的办法终究无法动摇柯什日的决心,也始终没法逃离皇宫的时候,没有药材,没有利器,最终,她只得在自己的房间放了一把火,因为夜晚的蜡烛她的屋子里至少还是有的。

    火,是宫里人内心深处的噩梦,更是柯什日心头的魔鬼,它曾经日日夜夜的折磨着柯什日,令他整夜整夜的无法 眼。那令他颤抖窒息的焦糊气味,是他从来不敢尝试碰触的禁地。

    可是,就在这一夜,他又再一次的温习了一遍。

    当外面的灯光燃起的时候,他的心便不受控制的开始剧痛,何况当他明确了火光的具体位置之后。

    应该不会有事的,他派了那么些人守护着她,可是,他的心还是一直一直的痛。他几乎是飞奔的跑到了她住的园子,直到发现她安然无恙的站在那里。干是,几步仲过去,将她紧紧、紧紧的揽在怀中,再也不肯放开。

    莫言不是没有发现他的异样,他的胸廓剧烈的起伏着,全身的肌r异常紧绷,似乎有难以言喻的剧烈恐惧紧紧的包围着他,让她觉得,他此刻似乎是个极需安慰的小孩。

    许久许久以后,他稍稍站定了,隔开了一定的距离,仔细的查看着莫言,而同时,莫言也发现他血红的双眼,还有脸颊上犹未及擦去的泪痕。

    男人的眼泪,尤其是这种心冷面硬的刚强冷酷之人的眼泪似乎更能触动人的神经,而莫言此刻,是真的被他触动了。可片刻都不到,那所有的感动便在转眼间灰飞烟灭。

    “你就那么想离开我?甚至不惜放火,不惜罔失性命?”柯什日眼中的铺天盖地的巨大痛楚让莫言就连想轻轻的点一下头都变得异常的艰难。

    “嗯。”她终于还是轻轻的嗯了一声,而这一声,无疑是宣布了柯什日的死罪一般。

    柯什日站直了身体以后,竟然笑了起来,可惜笑得凄楚,笑得惨淡,让听闻之人只觉悲伤到没有眼泪。而他眼中逐渐闪现的残忍和冷酷更是让人胆颤心寒。

    “不知道我捕获的一个人能不能令你改变心意留下来呢?”柯什日残酷的声音仿若来自地狱。

    莫言不懂柯什日意思为何,不觉露出不解的表情。

    “逸风,你曾经的夫君,此刻,已在我的地牢里做客多时。 ”柯什日脸上是毫无表情的僵硬和麻木。

    “不会的。 ”莫言不敢相信那是事实,不禁脱口而出。

    “既如此,不如跟我去地牢一趟,顺便也见见你曾经的夫君。”柯什日的声音越发的虚幻。

    地牢里,莫言见到了许久未见的逸风。他被捆缚在十字木架上,浑身是伤,体无完肤,只余一口气在。

    见到莫言的他忍不住拼命的挣扎;“莫莫……莫莫……”他不停的反复的呼唤着莫言,散开的头发之下隐约显现着泪光。

    “逸风……”莫言冲过去,抱着他,用手轻轻扶上他的脸。“为什么这么傻?”莫言的声音开始哽噎,她怎会不知,若不是为了救她,他又怎会身陷如此境地。

    “别恨我,也别生我的气好吗?我只是太害怕会失去你。”逸风的声音很是低弱。

    莫言泪流满面,她不停的摇着头,“不恨,不恨,我从来都没有恨过逸风。 ”

    “哼,要在我面前卿卿我我到什么时候?”柯什日的声音冷得像来自地狱的万年冰魄。

    “放了他。”莫言转头对柯什日说到。

    “不可能。 ”柯什日斩钉截铁的拒绝,“我没有理由放走他, 甚至还会继续变本加厉的折磨他,因为唯有这样,我才能稍稍的高兴一些。 ”

    “别再跟我说不放了他你便死在我的面前。你,最好给我好好的活着,否则,你有多大闪失。 我便百倍、千倍的加诸到他的身上,你若真敢死掉,黄泉路上做伴的少不了逸风,也少不了伺候过你的所有人,”柯什日如同来自地狱的撒旦,“当然,你也少不了春儿的陪伴吧。”

    “你疯了。”莫言愣住。

    “我是疯了。是你让我发疯的。”柯什日转身掠住莫言的手就要离开。

    “莫莫。不用顾虑我,记着,不论如何。一定要出去。”逸风用尽全力的嘶喊着,提醒着莫言。

    柯什日回头,冷冷的看了一眼逸风,“怪不得,原来竟是一伙儿的。 ”说完,死命的捉住莫言的手,离开了y森恐怖的地牢。

    “你要好好的,逸风才能好好的,你若再敢尝试着任何伤害自己的事,那么逸风可能会连命都没有,我,说到做到。”柯日什警告着已经平静下来的莫言。

    “你为何要这样,一定要我恨你。”莫言双眉紧锁,眸中全是痛楚,就在进宫之前,他们之间还可以谈天说地的做朋友。

    “我还有其它的选择吗?”他的眼中有一闪而过的犹豫,可转瞬又被决然了冷酷取代,他已经不再抱有任何幻想。

    “我知道自己没有立场让你放了逸风,可是,我也不会再留在宫里,哪怕你用逸风来威胁我。”

    莫言的眼中也是全然的坚决,“我知道你不会杀掉逸风,至少我还在你的都城里时你就不会杀掉他,你杀了他便失去了所有的筹码。而我觉得在陛下您这固若金汤的都城里,不会让一个小女子轻易逃掉。这份自信,您还是有的。 ”

    “不愧是莫言。就算我放你出去,你也逃不出这都城,更何况逸风还压在地牢里。”柯什日有一丝的动摇。 “不过,我为何要放你出去呢?”

    “因为陛下不用再担心我会放火、服毒、用碗盘摔碎了割破自己的手腕……”

    “够了。 ”柯什日出言制止,“用不着再说这些。”

    于是,在残忍的利用了柯什日残存的温柔和百分百的挚爱中,莫言得到了某种限度下的自由。

    139   小柱和小齐

    莫言又再一次的住进了原来宫外的那个院子,每天她都会出去四处的逛一逛,尽管赵承宪始终没有出现,可是莫言还是相信,他一定会以某种方式与她联系并救她离开她里的,因为他还从来不曾食言过。

    一日当莫言正漫无目的的在市集上游荡的时候,一群人追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小乞丐边打边骂,莫言慌乱躲避之际,那小乞丐竟一下子扑到了莫言的脚下,抓着她的衣裙死不放手。

    “救救我,好心的小姐,求你救救我……”边说还边往莫言的身后躲。而追赶的那群人见莫言衣着华贵绝非一般家庭的普通小姐,竟也没敢鲁莽的上前继续追打。

    “不知各位为何一直追打她位小兄弟?”莫言本来就是喜欢好打不平的主儿,想当年那李义便是她从外面捡回来的,如今小乞丐那样信任的寻求她的保护,她自然要为他问上一问。

    “我饿极了。”小乞丐抬头看了看高高在上的莫言,黑幽幽的大眼里闪着委屈,然后又有些惭愧的低下了头,“便抢了几个包子。”

    莫言掏出些银两来打发了那群对小乞丐穷追猛打的人,然后又把剩下的一些银钱给了小乞丐。

    “这些个给你。还有,抢东西始终是不对的。”莫言把银两递到了小乞丐的面前。不想他看也不看的便给莫言磕起头来。

    “小姐是菩萨心肠,请小姐收留我吧,我可以给小姐当牛做马,我什么都会做的,我会做饭,会洗衣,会劈柴,会挑水,小姐行行好就收留我吧。”

    莫言并不想收留他,她里不比西川,今日也非同往昔,她自己已经泥菩萨过河,她并不想再连累小乞丐一起,不知哪日便会惨遭不测。

    “小姐行行好吧。”小乞丐见莫言迟迟不说话,忍不住焦急的用手绞拧着衣襟,上面一朵极不显眼的小小梨花触动了莫言的某处心弦。

    “你若愿意就跟我回去,可是有些事事先说好,到了府里一定要守得规矩,不能恣意妄为,否则,便再撵了你出去。”

    小乞丐被下人们收拾了干净之后竟是一位皮肤黝黑长相有些劣的小少年,模样并不讨喜,大家叫他小柱。

    莫言第一次把小柱叫到自己房间问话的时候特意遣退了众人,她以为那是赵承宪派来与她接头的人。不过她却失望了,小柱并没有什么特别,什么也没同她说起。

    那之后,莫言也渐渐的不再对小柱上心,接着一日一日的去街上闲晃,小柱倒是个相当实诚的小孩,让叫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