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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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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巨大阳物无休无止的次次深入,莫言感到下t开始因疼痛而变得麻木,视线因雾气变得模糊,是蝴蝶翅膀一样轻柔的唇吻去了她腮边刚刚沾湿的泪。

    “若若,我弄疼你了?”纳布体贴的停下来,隐忍的汗滴落在莫言的脸上,莫言并不是不经人事的少女,她太清楚片刻的停顿,意味着需要更久的激烈抽c才可以释放,她摇摇头,对于纳布勒的精力,她感到有些欲哭无泪。

    纳布勒又开始在莫言的身上拼命的驰骋,莫言就那样仔仔细细的看着他,他的眉毛,他的眼睛,他的嘴唇,然后忍不住吻上他,以后再也没有可能会吻到的他。

    没法适应的巨大硬物在她体内恣意杵弄,莫言感到痛苦不堪,可是如何也比不上她心里的那份令她绝望的痛苦。她要嫁人了,从此,他将彻底的走出她的生命,甚至也必须走出她的心,她要在今晚,记住他的一切一切,然后,全部忘记。

    当一切终于归于平静,纳布跪在莫言的身侧,温柔的为她清理着身体。“流血了,很疼吧。”纳布皱着眉,眼底的怜惜和后悔让莫言心头一热。莫言轻咬着唇,慢慢的摇了摇头,甚至还挤出了一丝令纳布心底发寒的惨淡笑容。

    “若若,你对我说些什么,我心里好害怕,你别那样对我笑。”纳布似乎瞬间发觉莫言并不想跟他走。

    他慌乱的紧紧的搂住她,“若若,别这样,我不想如此亲密以后又要像上次一样离开你,我受不了,若若,你说,你不会离开我的,你说啊。”此刻,面对不肯说话的若若,即使他搂的再紧,即使那温热的体温再过真切,还是平息不了他心底无助的慌乱和绝望。莫言,她其实从未想过要和他走吧。

    莫言知道如果真的要同纳布走的话,纳布勒可能会开心一阵子,可是他心底的魔障不久便会日益强大,直到削弱、打败对莫言的那些情感,更何况她与柯什日的过往相信并没有在纳布勒的心中完全消失,不然他也不会吻得她全身青紫,像要宣誓占有,又像在清除某些痕迹。

    就算那些他们都可以克服,可是他还有对兄长的情意和承诺,对国家的责任,对母亲的孝道,对五公主的许诺,如果离开,他就统统都要抛弃。他并不是个毫无责任感的人,抛弃那些对他而言,几乎等于要了他的命。他怎么可以背弃他的哥哥,留下弃婚的麻烦甚至冒着给整个胡国带来危险的可能,他怎么可以在重重的伤害哥哥以后,又带着他最心爱的女人远走高飞,还有以他为天的母亲,他要如何让她没有他的陪伴而孤独终老,甚至可能连死都无法回去见上一面。他不能,即使他愿意那样做,她也不允许,她不允许他和自己为了这份渺小的情感而陷他于不忠、不孝、不仁、不义。

    “纳布和我如果离开不会有一天好日子的,不但有s日国的追杀,还要面对胡国的搜寻,没准拘月楼也会c手。”莫言的声音十分冷静,听在纳布勒的耳中便已经是极为冷酷的水平了。

    “我不在乎。”纳布勒此刻什么都不想去想,他只想听到莫言亲口答应他愿意和他天涯海角。

    “可是没有地位,没有财富,有的只是追杀,居无定所,颠沛流离,担惊受怕,那是纳布想要的生活吗?”莫言不得不下一剂猛药。

    “莫言不用吓我,我不是纨绔子弟,我有自己的势力也自信有那个能力,断不会让莫言跟我受苦。”他说的,莫言都相信,这个理由不行,那就只能实话实说了。

    “可是纳布会留下一个巨大的烂摊子一个人享福去吗?那种对胡国不忠,对母亲不孝,对公主不仁,对兄长不义的事情,纳布你做得出来吗?”莫言严肃的看着纳布。

    “我……”纳布勒终于有了一丝犹豫。

    而莫言抓住机会继续说到,“今日以后,我和纳布将没有遗憾,也不是因为误会而分手,我们相爱过,可是上天给的缘份却不够,哪怕只是给彼此一个美好的回忆,对我而言,已是足够。”莫言心里何尝不是难以割舍,可是她不想给纳布遗憾,更不想让纳布痛苦,对于纳布曾经对这段感情付出的一切,她不是不懂,而是自私的不想懂,可是现在,她决定正视这一切,让彼此痛快的相爱,无憾的分手,轻松的走上新的旅程。

    “若若……”纳布的眼里有痛苦,有无奈,也有着释然的了解。于是他静静的,轻轻的用手臂环住莫言,任泪水尽情的流干,今夜以后,她和他,将一个向北,一个向南。

    莫言大婚

    纳布勒天不亮已经离开,莫言却一直睡到了日当正午。梳洗过后的莫言特意穿了一件高领的粉裙,遮住颈上的片片青紫。

    因为很快要回去西川,所以有好多事情都要先与逸风商量准备。

    逸风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房间里,似乎正在等她一般。

    “对不起,起的晚了。”莫言柔柔的笑了笑。

    逸风没有回答,他抬头看向莫言,那双满布血丝的眼睛便一下子呈现在莫言面前。那眼里流露的强烈情绪,让莫言的心头紧紧抽搐,由于太过复杂,莫言已经分不清楚那究竟是伤心,是痛苦,是绝望还是忿怒,或者还有没有其它的一些什么,总之,逸风现在看起来非常不好,似乎整夜未睡,更像是一只受了重伤的小兽。

    莫言一下子明白,昨夜的事,逸风他一定都知道了,甚至是亲耳听到,或者亲眼见到。

    莫言知道自己伤害了这个单纯的,执着而又痴情的男子,可是事已至此,已经没法挽回。她并不后悔,她,一定要对自己的情感做个了结,也要为这份情爱给自己一个交待,她也想为自己活一次,痛痛快快的,哪怕是太过放纵。可是她却无法不觉得愧疚,因为她已然答应了逸风要做他的妻子,她是决定要认真经营这段婚姻的,她本想成婚以后一心一意的对待逸风,可看来,老天爷似乎不愿意给她这个机会。

    逸风不是不知道纳布勒对莫言的深情,纳布勒为救莫言所付出的一切非他可比;他甚至也知道柯什日对莫言的占有欲,那个囚凤锁至今令他印象深刻,可是知道是一回事,见到却又是另一回事。他生气,气莫言即将嫁他还与纳布勒如此;他伤心,伤心莫言既已决定嫁他心中还爱着别人。说实话,他无法忍受,他真想一走了之再不回头,可是,失去莫言对他而言却更加痛苦,他一夜没阖眼,站起坐下,坐下又站起,门里门外犹豫徘徊,最终还是没法放下。

    他已经决定了要好好掩饰的,他对自己说,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以后,莫言只是他一个人的,只是他一个人的妻子。他本来都已经想好了的。

    可是莫言的耳后却还留有衣领掩盖不住的吻痕,还有她该死的走路吃痛的姿势。那些痕迹像令人窒息的毒药,让他片刻也无法再留在这里看着那样的莫言。

    “太子临时有事遣我去办,我得出门一段日子。”他甚至没等到莫言回答他,他没有说去哪,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甚至也没说婚礼时会不会回来,他也没交待西川那边的事情怎么安排,就那样走了,甚至出门时,连头都没有回,就像后面有只可怕的怪兽正在追他一般。

    莫言当然猜到逸风会有如此反应,而且逸风如此不但无可厚非,而且已经算是相当有风度了。可是莫言不得不猜想,她和逸风婚后可能连最基本的和平相处都将成为问题,幸福,哪怕只是平淡的生活恐怕是奢侈。莫言使劲摇摇脑袋晃走那种想法,停止了胡思乱想。现在看来,就连逸风他是否还会回来娶她都是个未知数了。

    逸风从小筑出来便开始后悔了,当然根本就没有什么太子的派遣,想来以后他在莫言的面前也将再无法装作毫不知情了。他有看到莫言了然和愧疚的眼神,他不想让莫言知道的,可是他做的不好,瞒不住她,以后他们要如何相处,以后让莫言在他面前要如何坦然相对,他不想二人的生活还没开始便结上疙瘩,那时他好不容易且机缘巧合才挣来的姻缘啊。

    逸风心中苦涩,一直是他执意要娶的,而莫言并非心甘情愿的要嫁,从来只是他一个人的一厢情愿而已。莫言的心里从来都没有他,他最多不过是她的一个病人而已,而她最爱的人一直都是那个也同样深爱着她的纳布勒。

    本来西川那边有好多事情要安排的,本来也是兴致勃勃的要和莫言商量的,那个未来有莫言一起的瑰丽的生活蓝图曾经让他兴奋的不能自已,可是现在他已经从有莫言的那个院子里走了出来,他不知道如今他要如何才能回去。莫言她一定以为他在生她的气吧。逸风的心里苦苦的,酸酸的,痛痛的,他要找个地方休息休息,武装武装,让自己的心变得更加强壮,强壮到可以不再因为莫言的伤害而感到痛楚。他,需要更多的是时间吧。

    离大婚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莫言的院子里除了偶尔有三三两两前来送贺礼的同僚和偶尔交待事宜的礼部官员外,基本上是十分冷清的,因为常来叨扰的太子、闫钰,那些可以和莫言亲近又无须防备的朋友最近都因为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而变得难得一见了,至于逸风,莫言不敢想他还是否愿意娶她,毕竟她的所作所为即使是在开放的现代社会也让人难以接受,所以他避不见面自在情理之中。

    这日,太子遣人送来了几张类似字据一样的东西,莫言打开来看,是小福小禄管家徐千和一干家丁仆役们的卖身契。

    其实莫言要去西川是个必然,逸风纵有雷霆怒火,却也没法抗旨不从,这个院子自然带不走,可太子的意思是院子里的人,一定要莫言带走。

    莫言把大家集中起来,对他们讲了大概的意思。想继续追随她的,大婚后随她去西川,不想去西川的,给他们自由,并且给一些遣散费。结果,那些没成婚的像小福、小禄、徐千他们都决定和莫言一起,而一些年纪大的已经在大都安置并拖家带口的几个决定离开。

    看着几个仆役相继离开,莫言竟有一种破败荒凉的感觉,哪里有即将大婚的祥和喜庆气氛,她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待嫁女儿心了。

    去了西川,莫言打算以后做个挂牌的医生,过她梦想中的闲云野鹤一般的生活。选择奉旨成婚与抗旨逃亡的最大区别便在于,奉旨成婚后,莫言还是莫言,她拥有了一个合法的身份,包括合法行医的身份,不用隐姓埋名,不用朝不保夕颠沛流离。

    莫言有心将徐千和小福小禄培养成她的得力助手,主要是考虑到将来要行医,无论是手术也好,抓药也好,都不是莫言一个人可以搞定的,就算她自己能搞定,可也不能她一个人忙里忙外,而且此三人,无论人品、聪明才智、反应速度都是一等一的好(那当然,太子物色的人选哪里会差),这三人自是万般愿意,尤其是管家徐千。

    于是闲暇时间里,莫言开始给教三人认识那些手术器具,如何使用,如何配合她,并且给他们讲述现代的一些解剖学知识,无菌知识等医疗常识,并且教他们认一些常见的中药,和药学知识。那三人本以为是同莫言学医的,要知道,在s日国,医生是多么高薪和前途光明的职业啊。可是莫言对他们讲的,让他们学的,在起初的几天里,却让他们目瞪口呆,无法接受,如果不是莫言是本次医科举试的第一名,那么他们极有可能将莫言当成疯子对待。

    无奈,莫言为了验证自己所言不虚,甚至是达到更好的教学效果,不惜动用了实验动物,小兔兔和大黄狗。

    大婚在即,逸风不知去向,可雪梨小筑里却忙的热火朝天,不是为了准备婚礼,却是在做各种动物实验。莫言如今已是徐千三人心目中的女神,女神医,甚至还远不止这些。小兔兔们为了教学牺牲了几只,可是大黄狗在最后一次切掉一段肠子之后竟然被莫言救活了。看到莫言捣弄的那些透着古怪的蒸锅啊,还有她极为宝贝的那些器械啊,还有灌给狗狗兔兔们喝了,它们便失去知觉,手术后又可以恢复如常的那些药,三人不但已经见怪不怪了,而且对莫言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在他们心里,莫言甚至是可以起死回生的。

    只是学习和实验的快乐日子不得不暂停,因为马上便要大婚,礼部的人已经住进了院子里来教莫言相关礼仪。于是已经忙得不亦乐乎的莫言,忽然想到,如果逸风不回来,她要怎么办。可是,想,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看着身边为她试穿礼服的侍女,莫言低声说到:“新郎的礼服也做好了吗?”

    她不过是想知道逸风是否回来了,在山庄上,还是依然没有消息。

    “早已做好,和其它大婚的相关物品一起都送去青石山庄了。”那侍女如实回答着莫言。

    大婚的日子,眨眼已经来临。莫言一身大红,映得本来白皙有余的脸颊多了一丝红润。没人能说莫言不美,此刻的她,便是九天仙子也难以匹敌,她美在灵气四溢,美在雅而不俗。

    一直到远远的锣鼓声一点点迫近,小禄才蹦跳着进来告诉她说姑爷来了,如何英俊,如何不凡……。直到一双白底黑靴出现在她红盖头的视野下,她便被那人抱了起来,一路,抱到红彤彤的花轿里。

    对莫言而言,这是忙乱的一天,也是疲惫的一天,盖头外面的嘈杂声让她心烦意乱,而视线里除了一片通红,她几乎没有看到其它的什么东西和人,一直到被人送入d房,周遭的一切才忽然全部静了下来。

    莫言这才开始有些紧张,她的d房,她不知道该如何度过,毕竟,她与逸风还没有到那种亲密的程度,她没法想象与逸风同床共枕的日子是个什么样子。正想着逸风可能还在外面招呼客人,却忽然间一阵嘈杂人声朝这边而来。

    唱礼的人说了什么莫言已经记不清除,她只记得,逸风,同她一样一身大红的逸风在掀开盖头之后,看向她的眼神。

    惊艳的,专注的,激动的,火热的,幸福的,执着的,深情不悔的眼神。他就那样直勾勾的看着莫言,对那群一直喧闹的人们视而不见。莫言看到了逸风眼中的喜悦,她的心才渐渐回到的胸腔里原来的位置上。

    出去待客又返回的逸风心情也是万分复杂,他不知道这个d房之夜要如何度过,他不会勉强莫言丝毫,所以他害怕莫言的任何拒绝,哪怕是一个不快的,或是疏远的眼神都会令他痛苦不堪。

    他想到快要炸掉的头,在见到已经累到睡着的莫言之后,终于有些释然。想那些事情做什么呢,莫言已经是他的妻子,以后的日子还有那么长那么长,总有一天,莫言会像他爱她一样爱他的吧,就让一切顺其自然吧

    100新婚

    莫言醒来时,逸风不在房间,她竟然不自觉的松了口气。不管怎样总算少了起床时不知所措的尴尬。

    莫言这会儿才留意,原来他们的新房竟然就是她原来住的那个房间,只不过又经过了重新的收拾打扮,挂了喜庆的幔帐,换了一张较以前大一些的床,并且在南侧靠墙的角落里多了一个储物柜。

    小禄似乎听见屋里有了动静便端了净面的水进了屋子。

    “小姐,姑爷一大早去了后院练剑,说是等小姐醒了一起到前厅奉茶吃早点。”小禄的手很巧,一会儿的功夫便帮莫言收拾得漂漂亮亮的,边收拾边说着。

    “奉茶?”莫言有些疑惑,逸风他似乎没有什么长辈了啊。

    “要给闫公子奉茶的,兄长如父啊。”小禄见莫言一脸疑惑的样子不禁主动为她解惑。原来如此。

    二人正要出门,满头大汗的逸风却迎面走进屋来。小禄赶紧上前去递上毛巾,并说着要去换新的水来。

    “不用了,这水还很干净,我洗洗就好。”说着便接过小禄要端走的水盆,放下来,就着莫言用过的水,噼里啪啦的洗了几把,弄得屋子地下全都是水,莫言觉得此刻的逸风倒像是一只进了水的野鸭子。愣在那的小禄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因为突然多了一个男主人,她有些不太适应,而且这个男主人还很是不拘小节的那种,竟然用了莫言用过的水洗脸。

    好在,他还知道要到屏风后面去换衣服,莫言这才知道,原来那个多出来的柜子里放着的都是逸风的衣物,果然是两个人的生活了。

    早已在前厅坐定的闫钰看着一同前来的二人,尽管自己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来建筑心墙,可是再见莫言,痛到麻木的心却还是会更痛。他以为见到逸风掀起莫言盖头时那二人旁若无人互相注视的情景已经是最痛,没想到,喝他们奉的茶,却让他痛到无法呼吸。

    “大哥,请喝茶。”莫言将茶恭敬的举至他面前。

    莫言是美丽的,像个精灵,她没有再一身素色,而是穿了粉红的衣裙,她没有懒散的束着头发,而是梳到中规中矩,自然,那头上也不会再用到他送的发带。那个仿佛昨天还和他一起坐在马上,发间c着令他失魂的迷迭香的女子,此刻正端着茶杯,等待他喝下她敬的茶。

    这杯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