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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北北断断续续的怒吼:“把——把那个东西——东西——拔出来——啊——啊!!!!”双手就要跟月月争夺自己器官的所有权。

    “不要乱动,要不你一辈子都不能s了,恐怕连nn都不方便了。”月月握住北北的手腕,“你看这不是“挺”好,它多么美丽自在。”

    美丽个头,我想s啊,但是知道月月说的话可能成为现实,只好愤愤的收回手,“你要怎么样?”

    “继续扭你的腰,买力点,你跳的这么好看,我还不想这么快结束。”

    畜生!北北任凭月月的手扭动自己挺立的r首,不情不愿的扭动着腰,有一天我一定要c的你姓什么都不知道。

    仿佛看透了北北的想法一样,月月抬起身来啃嚼北北的肌r,让鲜花草莓遍地都是。

    粗大的利器在几次进进出出终于将软x完全征服了,顺着两人相接的地方开始不断的流出y体,北北感觉自己的腿在痉挛,身体象要被翻过来一样,整个后x好象被火点着了一样麻麻的疼,他开始哭泣,模糊的喊着什么,然后月月爽快的把棉棒抽出来了,刮在内壁上的感觉叫北北整个人癫狂了,他看见月月的身上喷满自己的体y,而自己的内部也整个湿润了,奇怪的是自己并没有停下来,月月也没有停下来。

    好象听到音乐的蛇,北北本能的舞动着追求着快感,现在顶到那里最舒服,碰到那里最有感觉,好象发现了希奇的玩具,他用自己的身体尽情实验着,快呼吸不上来了,下肢几乎没有感觉了,到底s了多少次了?可是还是想要。

    唯一能够感觉的,自己好象害怕的一个东西消失了,自己怕什么?害怕什么?

    怕死,害怕月月死,他还活着,和自己性j,太好了,他还活着。

    “可以进来么?给你送早餐来了,少爷。”

    “好啊。”月月把被盖在自己下身,连衣服也没拉,让越立端着早餐走进来。

    “没吃早餐还这么有力气。”越立把双份的丰盛早餐放到桌子上,再把桌子挪到床边,递了漱口水和毛巾给他。“他呢?”

    月月满足的冲厕所喏喏嘴顽皮的笑着,然后开始摆早餐。

    “人家和你有仇么?把人家弄那么惨,我前面的病人听到你们尖叫,一个劲的问我,是什么手术连麻醉药都不上。”越立把一份报纸翻的经济版摊在月月眼前,“是不是因为卫星才闹的这么惨?”

    月月笑的把面包渣都喷出来,连忙喝牛奶顺气,一边瞄了一眼报纸,整版报道,还有五六张照片,北北也在报上,脸色灰暗却强摆着笑,自己的小背头拿着契约的样子象红卫兵,禁不住就又开始笑,做过爱的男人心情好啊。

    “干什么不和他说明白了,卫星早被你架空了,里面真正有几个能耐的员工也早调回总公司了,和加拿大的和约也就剩一年了,不过是个j肋,还能勉强啃些时候…………。”眼看着月月又似笑非笑的看自己,越立叹了口气闭上嘴,自己那里能管的到这个弟弟。

    慢条斯理的把面包奶糕泡到玉米浓汤里,再少少的加一点奶油,月月抬头笑道:“我告诉你这一个有什么不同,这一个我要和他过一辈子,别露出这种表情,我是双性恋你也没有这么惊讶啊。”

    拍拍手,月月礼节性的说:“谢谢您的早餐,那么您忙您的去吧。”

    越立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回过头的时候看见月月正开心的分配着食物,每一个荷包蛋都咬了一半,另一半留了下来。突然间他觉得茫然起来,门关上了,三十年来自己为他所做的任何事情他都不会开心,但是他现在开心,这就好,这样就好,眼泪却慢慢流下来。

    “那个人说的是真的。”肚子难受的要命腿直打颤,北北还是勉强摆出凶恶的样子视着月月。

    “来吃饭,我最爱这么吃,你尝尝看。”月月把配好的粥端给北北,勉强伸腿的时候痛的一缩。

    喝了一口粥,北北觉得确实很好吃,一边闷闷吃一边坐到床上追问:“卫星真的无利可图?”

    “吃j蛋,煎的很好吃,但是我和你说,煎j蛋的时候如果记得撒点火腿末就好了,反正我喜欢……。”

    猛的一拍桌子,杯杯碗碗一起跳起来,北北怒吼:“你到底说不说。”

    愣了一会,月月才有点委屈的说:“因为你常说用不着我管,所以我真的不敢管你的事情。”但是还是要照顾你的自尊。

    “………………。”突然间觉得自己就象任性的孩子,北北放下饭碗,闷不吭声的倒在床上。

    小心奕奕的凑过去,月月拍拍北北的背:“北北,先吃点东西再睡好不好?刚才运动的那么……。”

    “呼”的拉开被子,害自己这么辛苦的是谁?北北面红耳赤的又是一声大吼:“用不着你管。”

    两个人四双眼睛彼此对望着,月月突然笑着抱住北北的头,北北挣扎着两下子,就让他抱着了,手指也慢慢拢住月月的背。

    正文 群众力量大

    我们常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被人不断重复的话假如不是真理,那么总会有点事实支持,没有事实支持,那就是老鼠怕猫纯属谣言。

    但是北北住的地方,确实是一个撮堆的地方,一号楼在初建的时候,就是为了骗取单身白领银领金领子的钱,小区装饰的美仑美焕,赋予运动主题,开始打中关村cbd的旗号,不久以后跟上潮流打科技旗号,热卖的一塌糊涂,一万多一平方米的价格,浪费在北京这个污染的沙尘暴之爱上,真是太太——太可惜了。

    买两套房子就够在温哥华买带游泳池的别墅了呀。

    及至一号楼落成,被赋予“高尚住宅”的称号,这个世界的新名词和名词应用花样越来越多,现在竟然连房子也可以用高尚来形容,什么是高尚?只要首付三十万,二十年每月付两千三,不管你是相中了高尚的那一间,都可以尽量的践踏和使用它,但是你千万不要以为也就此高尚起来了。

    事实上,北北在一号楼没有感觉到一点一丝一毫高尚的气息,象他自己吧,他就有看a片、暴力神经发达和北北逃避现实妄想式神经短路综合症。

    但是北北认为这还算是正常的——他同住的某人月月则有全人类无耻人士所有的坏毛病,一千个美国重犯加一千个恐怖分子也浓缩不出来他的坏!!

    但是,他们还都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顶多性向和别人有点不一样,不过这样就避免了s扰女邻居,偷看她换衣服,做出有损高尚社区的事情。

    然而,我不犯人人不一定不犯我。

    现在这个笑眯眯一脸阳春白雪和月月下军旗的美女,也就是北北一梯两户住宅的对门左小蛮小姐是也,实在是一个谈不上高尚的女人。

    原因之一:她有很强的夜游症,常常会在半夜的时候拿着及时拍和v8之类吊在北北的窗口,技术之高,完全可以不用特技就打败蜘蛛侠,并且每次的诡异微笑都使北北寒毛倒立的要抓狂。

    原因之二:她有很严重的树熊症,特别喜欢身体接触,就象现在这样,很自然的就把手伸到月月的脸上一阵瞎摸。

    北北气的暴血管,却什么也不敢说,毕竟脸蛋所有人还没申请版权,但是北北下定决心,只要月月多让小蛮摸一次,他就让月月少亲一次。

    原因之三:这女人患有很严重的职业病,听说她的职业是专门写xxxxoo小说的x美老狼(这个职业能吃饱么?还买这么贵的地方住?),小蛮说话三句不离本行,比如现在就是——小蛮高兴的尖叫:“耶,怎么样?这次是我赢了吧,凭你一个粉嫩嫩的小受,也想和我斗,你不知道我的军长早和你的师长擦过火了么?还想用炸弹来搅和,我不喜欢3p啊,看你那个司令就是欠年下攻的,你的军长好过分,一连吃人家那么多,又不是b,吃那么多会受不了的……………………。”

    ||||||||||||||北北的脸上全是黑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是一个同志,可是这些话他还是听的半懂不懂的,这就好比一个车间的两个人,一个是干实际工作的车间工人,他不知道怎么叫机器名称,但是他会c作。

    另一个是专门的科技人员,虽然没有c作经验,然而零件都能叫出名称来。

    北北实在为自己没能搞好自己的专业知识而惭愧。

    术业有专攻啊!!

    超级无奈加戏谑的心理。

    更让北北愤怒的是,这女人自称爱小受胜过爱钞票。

    而她眼里的小受,也就是月月,就分外的得宠,分外的娇贵。

    比如说买东西回来碰到她,明明两个人都提着一堆东西,小蛮一定会埋怨北北不体贴并且帮助月月提东西,还伴以这样的暗示:“你太过分了,晚上月月都那么累了,现在一定不舒服的很,你怎么还叫人家提这么重的东西?”

    北北的表情必定严肃的很,眼光一次次凌迟表现的弱不禁风的月月。

    …………冤枉啊,现在难受又没有人疼的是我啊。

    而小蛮一来北北家做客,肯定就是拉着月月游戏,而家务就全交给北北,有一次北北违背了历史的教训革命失败的原因,向小蛮采取不和做言语抗议,话还没说完,小蛮一本38厘米的厚书就扔过来,砸的北北的眼睛金星灿烂,过了好久北北清醒了一点,才看清这凶器就是那个xx女的得意作品《虐攻有理》。

    从此以后北北就乖顺了,让他当杨白劳按手印都干脆了。

    无论事实是怎么样,北北觉得自己还是占了便宜,被人家当作上人的不体贴的恶霸,总比当作姐妹淘好。

    其实我们北北要不是攻,不但是他,而且广大人民群众都会觉得不合理,这不是颠倒黑白,这不是闹x人帮么?这不是无所不能的同人女想象了么?

    这不是…………这不是北北自己找罪受的么?

    反正北北觉得他做的活都是男人干的活,比如说月月受伤的时候,他就伺候月子一样伺候他,他自己也受伤了,就完全没在意,虽然……伤势不同。

    再比如说,两个人的车相撞了,北北就要请拖车公司,向交通局解释,跟领导抬杠,总之要把事情挡过去,两辆车他忙活了五六天送去修理好、然后上光、打蜡、回来又和物业争取一个新车位。

    而月月根本就不记得车的事情,问他车怎么办,只是暧昧的傻笑。

    尽管北北想一巴掌把那傻笑打掉,但是,车是他撞的,人是他伤的,事实是不能改变和狡辩的,真相是只有一个的,北北以他爷爷的名义起誓:oooooxxxx的月月,老子要是整不到你,干脆就跟你姓好了。

    但是,北北没有想到,以他现在这个情况,跟不跟月月姓都是一样一样一样的,他的地位都是不可改变地。

    精神上尽管坚强顽固的是“朝朝马策与刀环”,r体的却仍然是“不尽长江滚滚来”啊。

    拿着吸尘器做家务,灰姑娘北北在心里强x了月月几百次,目光更是恶毒的扫s左小蛮,拜托把你吃豆腐的手拿下来好不好?

    嗷呜~~~真想咬掉这个女人的手。

    做完了家务,北北象受了虐待似的蹲在远远的地方一边看电视一边咬苹果,电视里台词听了三句半,月月和左小蛮的话到是一句也没落下,全部听到耳朵里,眼睛也有意无意的往那边扫。

    咦,那混蛋头发长的好快,这么长了啊,都快盖住眼睛,后面的更长,这样高高的扎起来,再别上发夹,应该很女人才对,但是他这样反而显得很有味道,颧骨好高啊,眼睛真是深,青金石的眼睛,用舌头去舔会觉得有些咸滑滑的,像一只小兽蜷缩在心里的感觉。

    这么一想间,北北真的觉得好象一只小动物在扑通扑通的在心里跳,眼睛不由自主的就往下移,米色beton粗毛线外套敞开的领子正露出美丽的锁骨,经常锻炼和营养的皮肤细滑有光泽的耀眼,好象涂了橄榄油一样香喷喷的让人有胃口,说话的时候喉结上下滚动着,如果靠近一点,是不是可以看见血管在近乎晶莹的皮肤下脉动,如果咬下去…………

    突然之间月月猛的一低头,低头跟左小蛮道歉就跑到卫生间去,北北本来继续啃苹果,但是听见月月在卫生间求救:“北北,过来帮一下忙。”

    故意装做不情不愿的一蹭三扭的走到卫生间门口,北北皱着眉头问:“干什么?”

    一只手飞快的从里面伸出来,迅速一抓就把北北抓到里面去,月月诡异的笑着,将北北拿的苹果在北北脸前一晃,北北这才看见苹果上红红的几滴,出……出牙血,不象啊,难道是,北北一把推开月月冲到镜子前,果然…………

    北北的脸红是有记录可言的,除了在幼儿院趁大家午睡,吃光了所有小朋友的零食,被四十多双眼睛控诉,脸部血y稍微加速以外,就这次丢脸,他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脸部绷的紧紧的,手却捂住肚子的月月,然后拿起毛巾粗鲁的来回擦了两下就打算出去,真觉得完全不能容忍月月,这男人天生是为了毁自己自尊心来的,更不能原谅的是自己,竟然做出这么低级的事情。

    手指握到门把的时候却被人拉了回来,两个一米八以上的男人在窄小的卫生间无声的撕打着,最后北北被压在了漂亮的蝴蝶瓷砖上,月月笑的极为嚣张,其实是我们通俗说的坏坏而迷死人的那种笑,眼睛闪闪的好象被关住的发情的猫,然后突然间扑了过来,丰润的嘴唇挤压着北北的嘴唇和牙齿。

    攻城夺地。

    过三关斩五将。

    硝烟弥漫。

    血腥扑鼻………………

    胜利的代价是被北北在舌头上咬出血珠,但是比起战利品来说,月月觉得完全是值得的,他成功的把这个吻联系上了情欲,自从车祸后两个人做了惊天动地的一场之后,北北继续恢复苦行僧的生活,拒绝和月月有任何非必要身体接触,他还以为北北是真的修成神仙了,原来也是会欲求不满到出鼻血的地步,看来还是为了攻受问题而烦恼啊。

    牙齿狠狠的一合,正咬到北北躲避的舌头,月月口角拖着银丝笑吟吟的向后退去,欣赏肌r一鼓一鼓情色味道十足的北北。

    喘了一口气,北北的眼眶发红,整个人扑向对面的月月,掐住他光滑优美的脖子去索吻,就好象60年大灾害的时候碰到救济粮,还全是白花花的大米,怎么会管它也许是有毒的?怎么会管它也许会要命?怎么会管外面有个偷看对方棋的女人?怎么会管这不浪漫的地点?

    耳朵轰鸣的好象幻听的症状,北北的眼前好象剪接错误的蒙太奇,全是一幅幅r欲的画面,这些娇艳的嘴唇,笔直的脖子,有力的胳膊,细嫩光滑的皮肤全部都属于眼前这个人,下肢紧紧的贴在一起,不自觉的互相摩擦着,北北把月月的头固定住,一次一次深深的热吻着,感官里全是浓烈的鸦片的味道。

    错了,明明毒品的味道,却沉了下去,一直…………一直到眼前只剩下一双妖异而勾引的眸子,一张点缀着深红色吻痕的柔软嘴唇。

    曾经有一个得道高僧有一个高深的揭语:“世事不两同。”

    不管在厕所里的两个人多么想做,还是要整理了衣服出去接客。

    脸涨的通红,北北窝在一个软垫里,看月月气定神闲的把那盘棋下完,然后小蛮高声欢呼了一声,马上又开始唉唉的叫起来,五盘三胜,还是月月赢。

    小蛮投降的举举手,招呼月月来享用胜利成果,月月套了一件白色毛领的外套,出门的时候把手伸给北北,北北斜着眼睛看他好久,越看就越觉得他唇红齿白貌若天仙,放他单独出去太危险,挡开月月的手,自己站起来率先冲到小蛮家。

    赌约是这样的:月月输,赠小蛮半l玉照一张做新书封面,当然这个美好愿望是落空了;小蛮输,把她珍藏的限制片拿出来众乐乐。

    现在的情况就是,三个成年男女排排坐看a片。

    不要以为这有违道德,陶子在为公益募捐的时候就捐了自己珍藏的a片,振振有词曰——我不相信成年人不看a片。

    是的,正常行为,就连同志片也正常,还很时髦呢。

    但是北北现在快坐不住凳子,他一直低估了左小蛮的能力,这种比小电影还露骨的东西,她是怎么带到大陆这一片净土的?扫黄打非都扫的是皮毛,高尚住宅那个来查?

    北北兀自愤怒,把中华的屈辱史都念了一便,无疑是觉得鸦片战争很伟大,这时候正好听见小蛮很温柔的对月月道:“是不是很难接受?”

    月月含蓄的笑笑没有说话,北北却开始在心里骂拍片子的人缺德冒烟——冒火星——熊熊大火——烈火狂烧!

    终于,终于,在看到一个完全不打马赛克的镜头时,北北的自制力终于崩溃了,推开凳子直冲出去,和麦田里发狂的公牛一模一样,眼睛红的什么也看不见,耳朵里的牛虻不停叫着,一点点把脑髓和血y吸光了。

    这就是当一个受的命运,拳交、足交、,双人的,多人的,摆布完了你还要你舔干净,你值钱么?

    不要骂软弱的同志说——你和婊子娘们一样。即使女性也比较有尊严,反而是沉溺在r欲里的零号比较可怕,他们的未来在那里,失去的一切会不会有人在乎?恐怕连同样性向的少数人都瞧不起你。

    一场意外的电影,把北北拉到从来没有的同性恋恐惧中,他知道gay在中国是什么样,知道那个圈子是多么瑰丽而现实,身高、体重、年龄、老二的长度………………不是没有想过这些的可怕,但是把自己包到壳里。

    …………包到壳里。

    即使是掩耳盗玲,自欺欺人的一瞬间也是相当愉快的。

    疯狂的想抽烟,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北北这才想起自己根本不抽烟,月月的烟是随身携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