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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唐文斌的确是名副其实的业余玩家,棋力自然比蒋谈乐高出一截,可要比起电视上运筹帷幄的职业棋手,还是不可相提并论,倒是相貌气质都不起眼的赵甲第,坐在棋局前的那一秒,气势恢宏,竟让蒋谈乐有种气贯长虹的感觉,宛如当年儿童时代遇上的职业8段老人,寻常交谈和蔼和亲,但一旦坐下,拈起棋子,就浑然不同。手谈手谈,如果没了这种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意气风发,在蒋谈乐心目中自然就如同j肋,经过黑马赵甲第无限c柳的一对比,倒霉蛋唐文斌本就不出彩的形象越发暗淡无光。

    可怜那边唐文斌还以为事情终于有了实质性突破,无比激动,已经开始忍不住想象把蒋美女推倒在丝绒大床上的美妙画面。

    赵甲第对跟某个女人极像的蒋谈乐有不小心理y影,哪里猜得出一次蒋老狐狸借刀杀人一回的自己其实已经被扯进蒋家的家事,他正打算去上外欺负他的媳妇,没想到打电话过去,却是沐红鲤无比委屈和幽怨的嗓音,带着轻微哭腔说她被妈妈带回江苏,刚上沪宁高速,赵甲第当即就爆了粗口这丈母娘太他妈的心狠手辣了,当时沐红鲤坐在副驾驶席上,因为赵甲第嗓门有点大,连开车的秦晴都听得一清二楚,丈母娘大声发飙道赵甲第你说什么?赵甲第小心肝拔凉拔凉的,立即谄媚道阿姨啊路上开车小心点,车上带瓶热茶,乏了就喝上一口,沐红鲤代为传话,秦晴忍俊不禁,法外开恩,把本来已经没收的手机还给女儿,说只准打十分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苟延残喘的小八两只好把丈母娘抛到脑后,专心致志和媳妇打情骂俏,终于把哭丧着一张漂亮脸蛋的沐红鲤给逗乐,秦晴看在眼里听在耳朵里,微微叹息。

    电话打了整整半个钟头,沐红鲤心满意足挂掉电话,握紧微微发热的手机,一脸我就是天底下最幸福女人的甜蜜。秦晴本来就知道自己这次有点过分,强硬手段把女儿从上外带走,一路上母女打冷战,她心中有愧,苦于拉不下脸皮,有这个电话也就有了台阶下,笑道:“这下满意了?”

    沐红鲤转过头,望着窗外,依然不肯妥协,但脸色已经好看许多。

    “好啦,还生妈的气啊,真是女大不中留。”秦晴打趣道。

    “又不是嫁出去就不是你的女儿了,都说丈母娘看女婿是越看越欢喜,你倒好。”沐红鲤满肚子牢s和怨言,却因为性子关系,一直忍着,她上次说要跟赵甲第私奔绝不是玩笑,当时只要赵甲第点头,她立马什么都不带就和他去全国各地旅行去,甚至已经订好行程,西安,丽江,敦煌,成都,丰富多彩。

    “他才19岁,我怎么放心。”秦晴感慨道,“傻女儿,哪怕是我打心眼喜欢赵甲第这孩子,在这个阶段,我都会唱白脸扮演大恶人的角色,何况说实话,我确实不是很满意赵甲第,不是说他不好,只是我担心他的性格跟你不合,现在可能不觉得,但等到你们真的生活在一起的那一天,就会发现表面上温和的赵甲第骨子里其实未必比你好说话,我问你,以后起了争执,是像今天你和妈这样打冷战,还是就闹离婚?你们要是出问题,那就肯定不是小问题,两个都倔,妈再不好,也是你的妈,不可能说不做母女就不做母女,但婚姻不一样,说到底,无非就是一本小本子,没了感情,或者感情淡了,一本小本子能拉住谁?今天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你拉回江苏,等将来某天你也要花去所有心神去拉他,一次可以,两次三次呢?红鲤,到时候吃亏吃苦的肯定还是你。”

    “危言耸听,妈,你总是不惮以最大恶意揣测别人,这样不好,这是y谋论者和怀疑论者的腔调。”沐红鲤抗议道。

    “妈这一路走来,就证明了妈没有错。不听长辈言,吃亏在眼前。”秦晴笑道。

    “那是爸人好。”沐红鲤轻声道,“甲第跟爸一样,都是好男人。”

    这话秦晴爱听,当然是前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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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赵甲第自然是不会去上外,没有沐红鲤的上外毫无留恋的地方,甚至得知她已经在去江苏的路上,赵甲第对上海都有一种生疏感,骑着车跟媳妇打完一个电话,到了,听一堂有关数模的讲座,他站在后排角落,无意间看到两张熟悉脸孔,动车组碰上的齐青瓷和宋雅女,前者还是好学生模样地聚精会神听课,后者则心不在焉,低着头玩手机,十有是来找就读于数学系的齐青瓷玩,结果被抓了壮丁,赵甲第在这所学校听了七八次讲座,碰上齐青瓷还是头一回,缘分,不过他早忘了当初出了火车站说再给他碰上一定拿下齐青瓷的豪言壮语,恐怕即使记得,也没这个贼心,媳妇的背后横亘着一座秦沐大山,需要他使出吃奶的力气去翻越,加上今天被美女老师蒋谈乐弄得一惊一乍疲于应付,暂时没精力调戏良家妇女和水灵白菜,站在角落边听课边琢磨着怎么在股市上重c旧业,讲座结束也就随着人流退出大教室,没听到一个喊他名字的曼妙声音。

    喊了好几声都没得到回应的宋雅女一跺脚,恨恨道:“赵甲第这个王八蛋!”

    齐青瓷也有些可惜,她没想到今天能在学校撞见他。挽着齐青瓷手臂的宋雅女突然想起在动车上赵甲第留下过号码,叹口气,自言自语,“给丢了。”

    “你对他有好感?”齐青瓷讶异微笑道。

    “没钱没貌的,凭什么让姑乃乃看上眼,只不过好不容易在你们学校碰上个高考成绩比我还差的,想从他身上寻求点安慰罢了。”宋雅女笑嘻嘻道。

    “他来我们这边听讲座?”齐青瓷喃喃道。

    “肯定不是为了什么高尚的原因,说不定就是专门来看你的,或者欣赏一下名牌学府的小白菜。”宋雅女耳朵尖,乐哈哈道。

    “你这张嘴便就不能不这么y损吗?”齐青瓷无可奈何道。

    “不行。”宋雅女坚定道,转而一脸亲昵微笑,“下个星期一起去浙江一个叫西塘的小古镇玩吧,我拍胸脯跟人保证齐大美女一定到场,你可不能让我放他们鸽子。”

    “没空。”齐青瓷干脆利落道。

    “好吧,我承认,一帮人中不乏追求你爱慕你单相思你的男生,而且这些冤大头还都给了我贿赂,所以齐青瓷你要是不去,我就完蛋了,到嘴的r你难道忍心让我吐出来?这简直比杀了我或者不化妆出门还遭罪啊,啊啊啊!”宋雅女喊了一连串的啊,惹来附近许多男生的侧目,一点不害羞的她还故意摆出一个妖娆的走姿,配合她的身段,十分撩人。

    “活该。”齐青瓷还是不准备让步,跟一帮不熟的人出去玩,不符合她的性格。

    宋雅女眸子一转,放低声音神秘兮兮道:“说不定你能在西塘碰上那家伙哦?”

    齐青瓷皱了下眉头,问道:“谁?”

    宋雅女轻轻道:“还能有谁,赵甲第啊,那个看德语杂志的家伙,敢把狗带上动车组的好汉。”

    齐青瓷哑然失笑道:“宋丫头你疯了吧,这是哪跟哪啊,他凭什么要去西塘。”

    宋雅女一脸严肃道:“齐青瓷同学,我郑重声明,你不能侮辱一个研究塔罗牌长达六年之久并且准确给11对男女牵线搭桥至今保持幸福圆满的死党!”

    齐青瓷犹豫了。

    越是不着边际的荒诞,在乖乖女心底,就像一只趴着的小猫,挠啊挠。

    宋雅女偷偷一笑,佩服自己无中生有的急智。

    其实在赵甲第听课的时候蒋谈乐就给他发了一条短信,问他有没有时间,赵甲第回复在听讲座,然后短信就石沉大海,对此赵甲第也不知所措,这位美女老师一切都是个未知数,他不敢胡乱造次。兴许是蒋谈乐挑时间的点太犀利,也算是赵甲第的运气太悲惨,隔了几天第二次大美女主动打电话过来要求赵甲第上弈城手谈,他又在二军大听一堂连他都从头到尾云里雾里的物理学讲座,蒋谈乐挂电话的时候依旧和和气气,但赵甲第听出了其中的杀机,欲哭无泪,心想蒋大美女您好歹挑个好点的时间段啊,咱有空的时候眼巴巴等着老师大人您的电话“临幸”,您就是八风不动,结果等我存了侥幸心理跑出去听个课,您就来电话了,不带这么悲剧的,随后几天赵甲第给蒋谈乐发过两次短信,估计她在气头上,都只是很客气地回复,第一次还好,回了四个字:下次再说。第二次就更加直接,简直让赵甲第光看着那部小强诺基亚的屏幕就感受到一股扑面而来的杀气,就两个字:算了。其中第二次当时赵甲第正在给小强同学补课,害得上完课后赵甲第坐公车返校的一路那是满脸悲壮。

    星期天下午,赵甲第来到一家星巴克,司徒坚强则开着那辆迈腾把袁树接过来,司徒坚强现在都是按照赵甲第的学习方法和自学模式循序渐进,赵甲第俨然替他开启一扇崭新的大门,这小子本来就不笨,有好师傅领路,自己也浪子回头地真心好学,成绩上升就跟坐火箭一样,按照这个速度下去和赵甲第揣摩出来的进步曲线,司徒坚强有望在高考冲刺一下上海复旦,感恩戴德的小强进了星巴克就很义气地蹲角落埋头苦学,偶尔有难题才去询问指导袁树的赵甲第,现在司徒坚强的心目中,论伟岸程度,赵甲第直追蔡姨和老爹!

    袁树底子浑厚,几乎到了她的天花板,那么赵甲第要做的就是捅破这层天花板,改变袁树一些影响效率的没必要习惯,他先让袁树定时答卷,袁树做完后他就开始挑出瑕疵,基本上袁树每一次解题停顿都被他一针见血地指出来,西南位育的第一名和近乎全省理科状元实力的赵八两相比,差距肯定还是有的,一个下午袁树都是高度紧张状态,这是任何一位任课老师都不曾给他的压迫感,这不是因为他戴着一块价格七位数的手表,不是他可以眼睛不眨一下丢给她一栋豪宅,只是纯粹因为他在智商上凌驾于她之上的恐怖。

    这在清高自负的马尾辫校花学生生涯里,这个男人是第一个完完全全压倒性胜过她的存在。

    她慢慢咀嚼消化赵甲第的每一句话每一个提醒每一个批评,心悦诚服。

    清闲下来的赵甲第带着他的老旧笔记本电脑,在看大盘,酝酿着一个不容易说出口的打算。

    袁树偷偷望着他的侧脸,心神摇曳。

    一个电话打破安静氛围,袁树立即低头解题。

    赵甲第看着显示号码,如临大敌,接起电话,道:“你好,蒋老师。”

    “现在有没有空。”对方语气平淡。

    “有。”赵甲第松了口气。

    他接近蒋谈乐,不是没有功利成分在内,既然走出第一步,胜负心极强的他就不容许出现失误,这跟围棋前五十手意义相当,每一名棋手,都应当力求天下无敌。

    现在转机来了。

    赵甲第喝了一口矿泉水,心如止水,平静道:“去弈城还是哪里?”

    第76章 是

    蒋谈乐不冷不热告诉他在棋圣道场,说跟朋友借了个号来下。赵甲第去要进棋圣道场还得先注册,是他的,没想到昵称“国士无双”已经被抢占,他只好成为“大国士无双”,下载软件程序,蒋谈乐在电话里遥控指挥,让他进一间她创建的对局室,输入密码,赵甲第没料到还有一位观战者,他没多想,以为是蒋谈乐的棋友。唯恐天下不乱的y谋家蒋谈乐,蒙在鼓里的赵甲第,自信满满的枪手唐文斌,无形中构成一个掎角之势,蒋谈乐注册了一个“骑鹤上黄山”,和大国士无双一样都是在上还没有战绩自然更没有段位的粉嫩马甲,注册的时候网站要求选择自认为的级数,赵甲第挑了个选项里最弱的。

    跟赵甲第对阵的是唐文斌的7段号,3万多分,胜504负455。许多铁杆都认为段位业余段位,这在网络围棋上已经是很了不得的自信,赵甲第退出弈城后就不再混迹网络圈,这次因为蒋谈乐的邀请特地去了解了一下弈城之外的棋坛氛围,对式微的清风比较失望,毕竟当年正是闹得天翻地覆的龙飞虎把他勾引进网络围棋,才造就了国士无双的撼大摧坚无可匹敌。因此赵甲第对新浪之流自然瞧不上眼,倒是想去曹薰铉九段等众多韩国一流高手投资的,以前在弈城,就总有韩国职业选手喜欢阻击中国弈城9段,那叫炸雷,以马甲破高段位人物为乐。

    赵甲第坐在靠窗位置,一台笔记本电脑,一瓶喝了一半的矿泉水,他平时一般不听歌,尤其的下网络围棋的时候,至于现实中和那个男人对弈手谈,赵甲第别说听歌,就是坐姿不正,恐怕就要被打断腿,因为星巴克比较嘈杂,他犹豫了一下,让袁树去跟司徒坚强要了一副耳塞,上听歌听讲座一直是强项,赵甲第挑了一曲京剧,古井不波,老僧入定。

    蒋谈乐在一栋六十平米的私人精装公寓2楼,坐在沙发上,苹果笔记本放在膝盖上,目不转睛。公寓每个细节全部由她自己设计,图纸至今被她保存完好,她毕业于麻省理工的建筑系,几乎是世界上最优秀的建筑学院,毕业后可以说任何一项职业都要比教育育人更有前途,钱途更不必说,但她当初选择读建筑没有大野心,唯一的理想就是能为自己居住的房子做设计,老校长蒋世民调侃说真不知道这个孙女将来会不会仅仅是想要设计婚房才找个男人嫁了,蒋谈乐对此不置可否。她喜欢这个房子,很小,但很温馨,茶几上的云南榧木棋盘,两盒永昌棋子,转角处不昂贵的钢琴,书架上不是书籍,而大量收集来的芭蕾舞鞋,墙上挂着她的写生油画,没有一丝一毫男性的气息,她很不习惯男性的侵略性,她平时下棋也多半在沙发上进行,要么坐着要么躺着,喝着自己研磨的咖啡,没个正行,不过自己做不到坐在棋盘前就不动如山,但还是很欣赏男性棋手的安稳沉静,只有这种时候的男人,才会让她觉得气质无穷,不过她没打算去给一名职业棋手俊彦结婚生子,她喜欢的不过是他们在棋盘前的气势,却不是他们一天打谱无数个钟头的枯寂,一天两天可以忍受,久了,好动的蒋谈乐会癫狂。

    棋局上赵甲第执黑先行,很常见的中国流开局,一开始并没有太惊世骇俗的落子。

    蒋谈乐对唐文斌的棋力有一个模糊的判定,她这位段选手到上恐怕2段都站不稳,对于貌似高高在上的段唐文斌一直抱着学习观摩的态度,蒋谈乐并不是眼高于顶目中无人的女人,她一直有自知之明,女人偶尔长得漂亮是爸妈打赏的幸运,不能把这种幸运当漫天要价的筹码,蒋谈乐看着屏幕上逐渐明朗的棋局,不禁联想到那一头男学生肯定是一丝不苟严肃认真的样子,瞥了眼电话,心想是不是告诉他这个恶作剧真相。

    唐文斌坐在一间外企副总经理办公室,房间敞亮,在大厦28层,站在落地窗前,很有气吞如虎的气势,他紧皱眉头,身后站着一位暂时是狗头军师身份的下属,这个大国无双下棋第一感觉是正统,唐文斌也常和七段上下的高手打擂台,输多胜少,但也不至于感到短短三十手后便一头雾水,他其实只有5段的真实水准,为了蒋谈乐,能够抱得美人归,爱面子的他硬是让身后的下属帮他把号冲上7段,这名员工是货真价实的段,曾是少年棋士,正规的棋院科班生,最早在清风,然后在弈城,最后扎根,马甲分身无数,今天唐文斌特地把他喊来壮胆,万一要输,更是打算找他做枪手,可问题是唐文斌不停问这棋咋回事啥名堂,后头的军师也一样是一脸雾里看花,两眼发直,不停自言自语,对局面走势认定再否定,否定后又游移不定,一开始胸有成竹的自信就这么一点一点消磨殆尽。

    “咋一个中国流布局能折腾这局面?不明白呐。”军师喃喃道,看不明白不奇怪,连一些老职业顶尖棋手给高手对局讲棋的时候都经常整不明白,军师是那种不漏过一场棋坛大战的疯狂棋迷,高手明争暗斗,他有些时候陪着解说一起两眼茫然是常用的事,可现在不过是两个业余玩家的交流,没理由连他也瞅不通透,最扯蛋的是到现在为止他还没看出那个大国士无双是暴力型还是钝刀式棋手,只是觉得他每一步都没有大错,但更多的东西,因为是快棋,双方都在20秒内落子如飞,他根本看不到,直觉告诉他这哥们不是中规中矩的庸才的话,一定是位到了某种境界的猛将,不过军师觉得后者概率太小,能让货真价实段视作有境界的棋手,最不济也是能在中国棋院排名前500的虎人了。

    第一局唐文斌输得不明不白,特别憋屈。

    蒋谈乐很开心,坐在沙发上心情愉悦,心想这小子确实有点斤两,至于具体是几斤几两,唐文斌和军师都没折腾清楚,她更懒得思考,只是顺手把棋局发给一名好友闺蜜。

    唐文斌不甘心,又下了一局,依旧输得稀里糊涂,总是感觉被处处压制,可又不至于崩盘,大国士无双下棋很快,但并没有一般网络玩家的咄咄人,唐文斌偶有恼羞成怒后的纠缠杀招,对面也是太极推手一般轻轻化解,不温不火,唐文斌就像一头被牵着鼻子走的水牛。

    “唐总,要不我来下一盘。”狗头军师小心翼翼道,此时不出手表个忠心更待何时,总不会是来看个戏就拍拍p股走人,那他还怎么在这家知名外企混出头,毕竟唐文斌副总棋艺希拉平常,在商场上还是很有手腕的,还尤为喜欢给人穿小鞋,不好伺候。

    唐文斌故作高深地点点头,起身让出位置。

    军师执黑先手,他喜欢,他当初选择放弃职业棋士这条路,除了天赋限制,还有就是觉得自己更适合网络围棋的暴力流下法,很酣畅,能杀就杀,不能杀也要创造杀的机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