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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部分

强大,仅一眨眼工夫,海魔号损失七条性命。

    这样一来,杰森约迪带领的海盗小组仅剩九人。甲板上的海盗,立刻卧倒伏地,杰森约迪也收起了刚才的威风姿态,摸出后腰的一只fn57手枪,如同一条受到惊吓后,夹尾待扑的苏格兰牧羊犬,做好及时反击的准备。

    这是个绝佳的机会,剩余的九个海盗,会把注意力全部投入大船空舱,误认为里面有抛掷手雷的对手。大船上方的两侧峰顶,伏击的海盗狙击手意识不到,杰森约迪有恃无恐的站在开阔的甲板上,那种傲慢已经暴露了他们。

    我闪电般顺滑下大树,抓紧有力时机,再次向同一侧逢顶的海盗狙击手后方绕跑。十二分钟后,我蹲躲到一堆儿乱石后面,开始朝前面利于隐蔽和s击的位置侦察。

    可以肯定,两侧峰顶上,各有一名海盗狙击手,趴伏在边沿,彼此侦查对方下面的岩壁,防止某棵树枝上隐藏着冷枪。通过三角形套取方法,我很快发现十点位置以及两点位置,分别出现一堆儿颜色浓重,且毛绒绒的植物堆儿。

    我调试着狙击镜,刻度显示这两个目标,分别在一千四百米和一千三百米的距离。目标之间相隔五百米,简单而言,也就是每侧峰顶上的三个海盗狙击手,组成了边长五百米的等腰三角形,顶角负责守护杰森约迪,两个底角守护顶角。

    “是你,一定是你,主的奴仆,以泪洗面的灵魂该回家了……”默默赞颂诗经,钩动扳机的手指逐渐发力。背包里的子弹很充足,附近的山地上,很多地点也预藏着武器弹药,我能随时给自己补给。所以,面对两跺可疑的草堆,发s几颗子弹试探,很有必要。

    一是敌人听不到我的枪声,这也是狙击步枪的一大优势;二是命中目标后,即便是草堆儿,也不会惊扰敌人,若是鲜活的r身,快感就大极了。

    “嗖”一颗子弹窜出枪膛,朝两点位置的草堆飞去,没人注意到这条疾驰而过的白线,它只在茂密的大山林里稍纵即逝。弹头上的阳光与y影,以极限的速度交替着,最后,只将那块儿浓重绿植上的几根草j,震得微微一抖,便钻得深不见底。

    急速拉动枪栓,迸出一个金黄的弹壳,贴在准镜上的眼睛,随着移动的枪管儿,很快捕捉到十一点钟位置的草堆儿。“嗖”又是一颗子弹飞出,带着我满怀的期望,击打进草堆儿中部。假如那是一个海盗狙击手,后心必定多出个弹孔。

    缠满青藤的绿枪管儿,像批盖着迷彩网的坦克炮管儿,平稳而准确的回复到上一档位。透过狙击镜孔,仔细观察着第一个中弹草堆儿,期待着一种融融的y体,浸泡出一朵猩红的斑点。

    一百八十四章:黄花坡上的追命

    海盗狙击手不是,假如脊背流出血y,必须经过层层包裹的衣物渗出,尤其是色彩浓重的绿色伪装服。默默注视着两个草堆儿,十一点钟方向的目标,率先产生轻微颤动,我最了解中弹后临死的状态,那种残余在肌r上的神经指令,宛如魔法一般,不断制造抽搐。

    没过一会儿,鲜血顺着尸体压平的尖长草叶导流而出,使我长长舒了口气。两点钟位置的目标,同样导流出鲜血,染红尸体裤腿儿下的青青草叶。

    确定两个敌人死亡,我刚才的心灰意冷渐渐转变,犹如将灭的灯芯被撩拨几下,重新释放出光亮。现在,我要夺会对大船的控制权,追紧那条可以使我和女人们归家的路。

    从两颗大石中间的缝隙,慢慢抽回长长的狙击步枪,抱在怀里朝两点钟方向奔去。铲除等腰三角形狙阵的两个底角,最后s杀顶角那名狙击手,自然很容易。

    猫腰前行到适合狙击的位置,我快速匍匐上一条怪石嶙峋的小岗,茂盛的蒿草从大石间的隔缝钻出,又长又绿。我轻轻捅出狙击步枪,瞄准镜上的刻度,显示距离峰顶边沿八百米距离。伏击点很理想,左侧一棵又瘦又矮的刺槐树苗上,两只上下交配着的黑蝉,只在我刚趴下时停顿了一会儿,又开始刺耳的聒噪。

    的阳光烘晒着我,身体在厚实的伪装服内,酷似蒸洗着桑拿,额头和两颊的汗珠,颗颗果断的滚淌下来,坠进杂乱的草根下消失。

    抬起手背抹了把汗水,再次把眼睛贴回到狙击镜,我不能直接打死八百米处隐藏的狙击手,因为两侧峰顶仅百米间隔。对面峰顶边沿上的狙击手,离我不足一千米,所以,我不能让他成为在前面捕捉猎物的黄雀。

    根据前面的地形,从两个海盗狙击手的死尸位置,很快推算出顶角狙击手的趴伏点。那家伙卧趴在两个大石头中间,头顶缠满翠绿的藤条,还c了些小树枝伪装,上面的叶子,早给太阳晒的蔫巴。

    只需一个子弹,就能打翻这家伙的头盖骨,但我没那么做,继续托高枪管儿,朝对峰边沿的海盗狙击手s窥去。利用几何原理,结合对面的山势,花费六分钟时间,在一条凹陷的石坑边沿,望到一张绿乎乎的脸,正隐蔽在草叶后面,像咀嚼着什么。

    对长满乱草的石坑扫描了三遍,都未发现异常,岂不料狙击镜孔再次回扫时,他忽然仰了下脖子喝水。专业狙击手的水壶,多采取吸管儿饮用,我想他可能喝不到壶底残存的淡水,但为了润一润干燥的舌头,不得不拧开盖子,往嘴巴里灌倒。

    身子掉进井里,靠耳朵挂不住。我本就锁定那片地带侦察,他即使不做出失误的小动作,也难逃脱厄运。但这却节省了我几秒甚至几分钟的时间,意义很大。

    t型准线朝杂草后面模糊的绿面,左右摇摆了两下,便固定在中心线上一动不动,等待扣扳机的手指打出子弹。

    “砰”。枪一打响,刺槐上那两只交配欢畅的黑蝉,吓得立刻跌落,刚那股搂腰抱背的饥渴劲儿,这会儿成了争相逃命,可惜尾巴钩挂着尾巴,扑棱半天翅膀,才强行争断繁殖器官,朝各自认为安全的方向惊慌飞去。

    弹头像一根手指,以极快的速度,拨开石坑前沿的细软植物,直钻进模糊的绿脸右侧,薄薄的皮r后面,正上下嚼磨食物的后槽牙,崩碎多颗,却丝毫按捺不住生猛的弹头继续迫进。敌人脖颈后面的小脑,最终鼓出一眼小d。那释放出来的弹头,好比顽童吃完脆枣r,奋力吐远的核儿。

    “砰”。紧跟着,又是第二颗子弹飞出。头顶c满小树枝的海盗狙击手,发现对峰的同伙满脸喷血,立刻意识到身后的危险。这家伙儿非常专业,知道第二颗子弹肯定结果自己的性命,所以奋不顾身坐起,往山沿下面的岩壁上翻挂,试图避开致命的子弹。

    这些紧急情况,我都预料到了,所以s杀对峰狙击手之前,把狙击准镜在两个头部之间来回变换,适应这种感觉后,第一颗子弹命中目标的瞬间,枪管便瞄向了c树枝的绿脑袋。

    很显然,他没来的及坐稳,子弹就从他后脑勺钻了进去,结果,绿草茸茸的头盖骨,像地下管道爆炸时,突然翻起的井盖子。迸甩的脑浆鲜血,星星点点的乱溅,撞粘在四周的叶片和草j,随着晃动遥遥欲坠。

    收起狙击步枪,我拼命奔跑,尽快冲下地势略高的石岗,朝树林深处斜c。对峰前沿的敌人,也是顶角位置,他身后同样有两个海盗狙击手,我之所以斜着朝树林里钻,就是避开那两个家伙的子弹。

    当我奔跑出两千米时,回望石岗上的那棵刺槐,斜靠在一旁岩石上的牵魂替身,已被打倒在地。随身携带的这个草偶,终于替我挨了一枪,功不可没。

    对峰顶上的两个海盗狙击手,里面一定有一个超强型,他发现顶角队友遇袭后,急速攀上大树,在最短的时间内,一发命中了石岗上的牵魂,等到剔出弹壳,缓冲发s下一颗子弹时,我早奔跑出对方的视野。

    越出影子斑驳的树林,眼前浮现出大片黄灿灿的野花,酷似蒲公英或向日葵的花朵,长到我齐腰的高度,使人叫不出名字。我一头扎进里面,护住脸颊翻滚了二十多米,才朝前快速匍匐。

    对峰那个狙击手,一定滑下大树,向峰顶边缘奔跑,如一头追赶驯鹿的野豹,非要凶狠得朝我狙s第二枪。我没有队友,这会来不及反击,更不敢反击,只得一股脑儿向前逃命,躲避追s的子弹。

    “嗖啪”那个狠命追击的家伙,还是向我s来了第二枪,子弹击打在右侧一米的位置。满是热汗的身体,瞬间冒出一股凉气,那家伙是个疯子,竟然在两千米的距离打出这么小的误差。

    他还会打来第三颗、第四颗子弹,所以我变换着速度和姿势,猛跑猛翻。“嗖啪,嗖啪”那个杀气森然的家伙,不停的朝我s击,他想依靠精湛的技术及运气,捕捉我的生命。

    一百八十五章:山涧下的鬼火

    我知道,只要再坚持一会儿,跑出这一百多米的黄花草坡,敌人命中率会更低。当我终于瞅见俯冲的地势,一个箭步窜滚下去,从敌人s击的平滑线上消失,已是满脸泥土和黄色花瓣。

    躺在软软的草地上,身体由惊恐转入疲惫,额头的汗水沾黏着长发,被阳光蒸干后,仿佛长在r里似的。自己还活着,这比什么都重要。

    我不必着急,隔着深深的山涧,敌人短时间内无法追击至此。休息了一会儿,朝盆谷凹地的方向继续奔跑。天黑之后,我已经远离大船五公里,借着朦胧的月光,打开背在身后的小皮筏,横渡过汩汩奔流的溪涧,开始往对面峰顶攀爬。

    假如不清除掉剩余的两个海盗狙击手,我很难向杰森约迪率领的九个海盗展开战斗,否则,只能处于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危险境地。

    今晚的月亮,很大很圆,挂在黑幕似的夜空,格外突兀。我谨慎的甩动三根钩绳,试探着往山峰顶端靠近。这片山壁比较陡峭,我费了很大周折才爬上峰顶,立刻找片坑状的草洼,蹲在里面,边休息,边吃些鲶r和淡水,恢复足够的体力。

    浓密的树林,在月光的烘托下,显得格外y森,大片奇形怪状的黑影,像地狱无数沸腾欢呼的妖魔,张牙舞爪左右飘晃。我左手抓着阿卡步枪,右手攥着锋利的朴刀,弓背挺颈朝大船位置跑去。

    快到附近时,立刻放慢前进速度,依靠一簇矮树掩护,观察大船的动静。幽深的山涧下,鬼火点点,形成椭圆型圈状。杰森约迪最终识破了空城计,此时正舞动着手上的烟斗,指挥手下往游艇上搬运武器。

    而大船的甲板上,四周c着火把,为这群掠夺军火的海盗照明。“e…on;look…out!”跋扈杂乱的叫嚷声,像乒乓球一样,磕碰着左右岩壁弹跳上来,如地狱泛起的尘嚣,听得人心发毛。

    杰森约迪崔赶着手下,尽快把大船上的军火搬码上小艇,他明白自己在免费抢劫军火,知道那些枪多拿一条是一条。好比古代诸侯分封,骑着快马奔跑,一天之内,无论圈起多少土地和人口,都归自己所得。两者都有着因贪婪而产生的焦躁,或许对他们而言,那是种怪异的快感。

    我最担心的,是海盗搬运完军火后,会不会把大船炸毁。当然,这由不得我走过去商量,恳请敌人通融,虽然这对彼此来讲最好不过。但我更相信,他们会在我意思表示之前,一枪打死我。

    敌人的五艘小艇,甚至加上我停泊在大船尾部的那艘,也不能一次性搬走货仓里的所有军火。甲板上的海盗,或许又损失了一到两名,因为我使用过的小艇,方向盘下同样设置了鱼线雷阵。

    剩余的两个狙击手,不知身在何处,就像他们不知道我就在附近一样。打开缠在腰上的钩绳,我试着攀爬下去。假如可以,趁着夜里没狙击视线,可以偷袭一下甲板上的海盗,干掉几个算几个。

    这样做很冒险,我仔细一想又抽回双腿,不再往山下攀爬,敌人既然点着火把,如此嚣张的搬抢军火,一定不是白给的。万一海盗配备了夜视仪器,可轻易看到一个蓝色轮廓的四肢动物,浑身布满红色热量,朝下缓缓攀爬。

    他们当然知道这不是猴子,会假装没发现我,心里偷偷y笑,等我消耗完大部分体力,再一枪把我从岩壁上击落。那就等于中了人家的计谋,自寻死路。

    若放这群家伙运走第一批货物,等他们再回到大船时,海盗数量可就不只眼前残余的这几个,更不容易对付。所以,现在必须干扰敌人,拖住他们返航的时间。

    此刻,枪火之类的武器,我一律使用不得,那会招致黑暗处的子弹s杀自己。悄悄潜伏到一个可垂直俯瞰大船的位置,借着朦胧的月光,我蹲在地上挪动,睁大了眼睛,寻找足球大小的石头,堆积在峰顶边沿。

    五分钟后,大概堆齐了一百多块儿。然后,摘下背上的步枪,拎着朴刀砍些细软的藤枝,扎编成一个草人形状,c在石堆后面。身后十米远的那棵大树,早先埋藏了一箱手雷。我利用鱼线,快速拉扯出一片雷阵。

    再次瞅了一眼山涧下,那些像蚂蚁一样忙碌着搬运的海盗,全然不知大祸临头。我怀抱大石,举头望月,十分钟后,终于有了云遮月的瞬间,我急速抛丢石块儿,仅一分钟,石堆儿便消失在眼前。漆黑幽深的山涧下,不久传来尖锐的惨叫,雷同地狱里的哭声。

    石头密集持续的嗖嗖下落,一旦砸中人的头顶和肩膀,破坏力不比炮弹委婉,可以说杀人于无形之中。山涧下的海盗,被雨点般落下的石头捶得抱头鼠窜,死的死,伤的伤,不敢继续搬运军火。

    以前,晚上站在甲板上,捕捉溪水里的猎物,曾抬头仰望过夜空。这会儿,涧底那群海盗,根本看不准我的位置,抬头仰望的话,只能瞥见一线天处几颗星斗。而且,这个仰望过程很刺激神经,说不定哪个黑点在眼前一闪,砸个满脸花,或者鼻梁骨凹陷进面部,把眼球挤出来。

    时间差不多了,我拾起身后的步枪,越过边缘扯好的一条条鱼线,朝黑乎乎的树林猛钻,奔跑到三百米的位置,火速爬上一棵大树,将巴特雷狙击枪管儿对准草人的方向。

    狙击镜中,视线模糊的很厉害,黄圆的大月亮,像慢慢眨了一下眼睛,又给山林洒下银辉。t型标线,如飞进火烧云里的乌鸦,不能再像白天,很准确的捕捉到目标。

    我静静的等待,假如杰森约迪没被乱石砸死,一定气急败坏,调动峰顶的海盗狙击手,让他俩快速赶往这里,清除抛砸大石的敌人。

    喉结在脖子里吃力的耸动一下,我感觉自己正如一条伏在树枝上的变色龙,专心致志守候着眼前,一有昆虫掠过,便依靠快速弹出的舌头,打下稍纵即逝的猎物。

    一百八十六章:划破黑夜的火线

    那一百多块儿石头,估计也毁坏了部分甲板,若以后夺回大船,我再筏些木头,做木板修补回去。“唰”一到电光闪起,贴在狙击准镜上的眼睛,瞳孔刺激得急速放大,与此同时,一颗捕捉生命的子弹,也被我从长长的枪管儿中放出。

    c在峰顶石沿的草人,不一会儿工夫,就被隐藏在黑暗中的狙击手击倒。那家伙击中目标后,依靠另一名海盗狙击手的掩护,想悄悄匍匐过去验尸。岂不料,刚跑到距草人五十米的位置,便趟到了鱼线,五颗手雷接连炸响,轰得落叶漫天飘舞。

    那片鱼线雷阵,铺设的范围很大,因为不知黑暗中的敌人从那个方向潜伏而至,所以弹片伤害到目标的可能很小。但是,雷光闪亮的瞬间,一个端着长长步枪的海盗,浑身如同挂满八爪章鱼似的轮廓,赫然出现在我守候的t型准线上。

    “嗖”一颗伺机良久的子弹,正如变色龙的舌头,利用瞬间的d察,准确朝猎物飞去。那家伙儿意识很强,手雷炸响的瞬间,虽然知道弹片伤及不到自己,但仍有急速卧倒的迹象。他明白,雷光暴露了他黑暗中的身形。

    诚如我当初潜入沧鬼的大船,偷窃他们的枪支弹药那般,当时若有一个手雷在大厅炸响,我怀抱箱子打算溜走的姿态,也会立刻彰显出来,必死无疑。

    子弹的速度没给对手任何机会,他刚想前倾,做一个俯冲翻滚的动作,还等做出来,钻进左肋的弹头就令他停止,呆立两秒钟后,重重跪倒在地,脑袋杵进落叶层,永远抬不起来。

    “嗖啪”一颗幽灵子弹,猝不及防地还击,打在我遮挡右肩的树干上,撞碎一块儿水分很大的树皮,胡乱飞溅起来的木屑,迸s到我脸颊,辣的疼。

    灼热的子弹,在夜晚飞行时,很像萤火虫,加之速度极快,又划出火红的弹道线,十分拉风。那个疯狂的海盗狙击手,顺着这条s杀队友的火线,急速反s过来。整个过程,就像打出去的乒乓球,被对手接住后拍了回来。可想而知,对手的反应能力及下意识多令人悚然。

    我几乎是从树上摔下来的,没等起身逃跑,头顶上的树干又连中数枪,断枝残叶之类,纷繁落满肩头。这么变态的狙击手,一定是白天追s我的那个家伙。

    这次,利用j计,又杀他一个队友,肯定刺激的他满腹仇恨,如若不然,我都跑进两千米远的黄花草坡了,他为何还不肯放弃,固执地s个没完。一个出色的狙击手,从不靠运气代替瞄准镜,我却把他到这份上。

    朝着盆谷凹地的方向,我急速飞跑,这一带地形,早被我印记在大脑,即使现在光线不足,我依然知道,跑那条路速度最快,遭遇阻挡和危险的概率最小。

    我没命的奔跑,生怕最后一名海盗狙击手朝我盲狙,虽然击中我的概率很小,但可能性存在。先前摆设的六个牵魂替身,估计这家伙早已识破,在他眼里,我是个很棘手的同行,宛如一只蚊子不时叮咬狮子,兽王自恃强大,却难抓拍到它,对狮子来讲,这也是棘手的问题。

    这种棘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