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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部分

惊奇得连哭泣也停止了,瞪大双眼瞧着我,奇怪我怎麽可以这样料事如神。

    她接着用低得仅可听见的声音吞吞吐吐:我顿时变得迷迷糊糊,毫无反抗之力地任由他摆布……到了清醒的时候,才知道……。老公,我对不起你……我见生米已成熟饭,这时再责怪她亦於事无补,便安抚她说:事情过去算了,吃一亏,长一智,我也是刚刚才晓得,你脚板与小腿是动情x位,一经扫抚就会出现性兴奋状态。以後除了我之外,别再让人随便摸捏你的脚板了,知道吗?

    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停止了哭泣。我叫她坐在浴缸里张开大腿,用洁体y替她将y户仔仔细细清洗一番,再提着花,把所有缝缝隙隙都冲洗得一乾二净,连yd都用手指捅进去抠挖一轮,几乎皮都洗脱一层了,才自己洗个澡,然後再抱起她返回睡床。

    她好像有心将功赎罪,我刚一躺下,她就自动自觉俯头在我小腹下面,含着半软不硬的yj在吞吐,出尽十八般武艺地又啜又舔,务求能在最短时间内将j巴弄硬,给机会我收复失地。我却心不在焉地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脑里反覆出现着阿范如狼似虎的冲刺、老婆在他胯下欲仙欲死的高c、事後她yd流出的大量jy……,yj任她如何撩弄,一时间还是勃硬不起来。

    越想越滑稽,我新婚蜜月的第一炮,竟然要假手另一个男人来代劳!

    这时我忽发奇想:何不依照阿范的方法,去刺激一下她的敏感地带,看是否真的一触她的动情x位,就像接通令她发浪的电流开关?当她的s劲真的让我抖出来以後,再狠狠地干她一个落花流水不迟。

    起身将阿珍一把按低仰天躺在床上,叉开大腿跪在她头顶,垂低的yj恰好在她嘴边摇摇晃晃,然後提起她两只小腿抱在胸口,模仿着阿范刚才的动作,将脚板又吻又舔,手指同时像爬虫一样游走遍她小腿的每寸柔滑肌肤,她亦昂一昂头,重新将yj含回嘴里,十指还像搔痒一般在我的y囊四周抚摸。

    不出所料,她的脚掌活像暗藏着一个驱发春情的总掣,就这麽一摸一捏,满身s浪便挡也挡不住地被引导出来,尤其是当我用舌头在她脚板窝舔撩的时候,她难以自控地发出一下又一下的抽搐,小腹收压,p股挪来挪去,身体扭动得像一条捞上水面的泥鳅,我往她y户摸了一把,天啊!我从未见她流出过这麽多的y水,不单止y户湿得像只落汤j,连p眼的凹窝都糊满了,煞时间,yj兴奋得像装上了弹簧一样,从她口中忽地蹦跳而起,硬挺挺地直指前方。

    我跪後一步,然後顺势再把她的双腿往後拉,直至她像个耍杂技的软骨美人般摺曲着身躯,肚皮触着鼻尖,背脊朝天,才把她两腿放下,左右张阔,膝盖搁在脑袋两旁。她y水淋漓的y户正对着我,两片又红又嫩的小y唇撑挺得胀硬,除了末端那块j冠形状的小皮尚有皱纹外,里外嫩皮都绷平得光滑,y蒂胀卜卜的圆头布满血丝,尖端凝吊着一串y户流下来的y水,亮晶晶地闪着反光,垂垂欲滴,yd口像鱼嘴般一缩一张,暗示着欢迎随时候教。

    对着这充满诱惑的当前美景,我哪里再把持得下?早已将不久之前曾有另一条yj在这d内抽c过的往事抛诸脑後,急急提起裹满青筋的j巴,就噗吱一声力c进去。阿珍两旁平伸的双手,随即抓着床单一握,恩承不胜地张嘴喊出啊!一声,yd肌r忽地缩紧,然後再放松,准备迎接我的勇猛抽送。

    尽管她摺曲着肚皮,连呼吸也有点困难,但还是努力地嚷出一句句啊……啊……老公,尽量用力我……噢……我爱你……你爱怎样干就怎样干……再大力点……噢……再狠劲点……啊……的叫床声,鼓励着我向她y户猛烈进攻,好像经过丈夫yj的一番磨擦,就可以将曾经被人jy过的耻辱擦掉一般。

    我双手扶着她两团圆鼓鼓的臀r,腰肢疯狂地前後摆动,yj在眼前忽隐忽现:不是分毫不剩地深深c进d内,就是被拖出到可见g头下的凹沟,y水经过记不清次数的磨擦,变成白色的糊状物,让进进退退的yj带到yd口,活像出水螃蟹吐出的细小泡沫,浆满在yd口四周,会y中间凹入的皮肤一起一伏,跟y户被抽c而发出的吱唧、吱唧声响一唱一和。

    我不知疲倦地重复着同一动作,享受着yj和yd磨擦的快感,目睹着妻子由饥渴的需求,转变成贪婪的y荡,又由爽快的满足,直至震撼的高c。她发狂地撕扯手中抓住的床单,口里啊……好爽喔……嗯嗯……你快要死我了……了了……噢……

    出来了……地大喊大叫,全身肌r发出快意的抽搐,痉挛得张合不停的y户烫热一片,yd从yj四周的缝隙憋出丝丝y水,还像吸泵般将g头啜得酥麻不堪,令我几乎按捺不住而跟她双双进入高c。

    我却意犹未尽,於是将抽送速度减慢,留力等她欲仙欲死的颤抖停下来後,再进行第二轮攻势。虽然见她高c後全身酸软得像滩烂泥,但是依然这样摺曲着身躯,不但令她呼吸困难,而且这个姿势对她来说,也实在太辛苦了,便把她的p股往前推,让她躺直身子,然後跪到她腿间,打算彷效阿范的招式再干一轮。

    同样将她身躯挪成侧躺,同样将她一条小腿扛上肩膊,她全身发软地随我摆弄,任我用舌头去舔舐她的脚板、去扫抚她又嫩又滑的小腿,不一会,刚被扑灭的欲火又再重燃。双腿由於被我掰成一字,令到y户亦中门大开,她伸出左手穿过自己胯裆,抓住我的yj往她y户扯,急燥得刻不容缓,右手将指头按在y蒂上不停揉动,还演着p股向我下t靠拢,用g头在y唇上擦揩,口里用颤抖的声音向我哀求:噢……老公……小痒得难受喔……啊……忍不住了……快用你的大j巴c进来吧……噢……再不干我可要熬死了……。

    对着如此场面,除非是性无能,不然那可忍捺得来?既然g头已被扯到yd口,便顺势将腰往前一挺,不费吹灰之力,偌大一枝yj已在滑潺潺的y水中全给她的yd吞噬。我又深又浅、时快时慢地交替抽送着,干得她舒畅莫名,张口不断高喊低吟,娇体抖完又筛、筛完又颤,哆嗦打个没完没了,快活得简直死去活来。我一手继续扫抚她小腿,一手伸去她胸前轮流抓握抛荡着的双r,跟着又学阿范一样,捏着她的y蒂来回搓转,再次弄得她高c迭起。

    她越爽,我就越兴奋,yj越c越硬、g头越来越麻,不知不觉就在她喊得声嘶力厥的叫床声中,忽然打了几个冷战,体内滚烫的jy像江河缺堤般汹涌而出,随着在yd里抽搐着的yj,一股接一股地喷向她y户深处,我闭目享受着美妙的快感,疾s得痛快淋漓,直至将她yd灌输得满载而泻。

    我仰躺在床上,任她趴在我胸口,用小嘴一下一下地亲吻着每一寸肌肤,是当她吻着我茹头时,才轻抚她秀发,亲地问道:舒服吗?她嗯地点了点头,再笑着说:舒服得要死呢!你呀,真会弄,处处都触着人家要命的部位,哪学来的?快说!我笑而不答,心想:要是给你知道是从阿范那里偷偷学来的,真怕你以後心思思,再背着老公去找师傅回味一番呢!

    第二天是游览珍珠港,在阿里桑那号战舰残骸上的纪念馆里听阿桃讲解时,阿范都是一边陪着阿珍参观,一边逗她说话,当然并不知道我已经识破他俩的j情。我已经劝告过阿珍,此後对阿范最好是敬而远之,可她还是毫无防犯之心地接受他的勾搭,与他言笑晏晏。女人就是这麽一种既可爱又可恨的动物,对与自己有过合体缘之男人,始终暗暗存有藕断丝连的感情。

    阿杏今天已经换过一套连衣短裙,发侧戴上一朵路旁摘来的大红花,令迷人笑意更添几分妩媚,趁她冷冷落落地随队参观时,我当然不会错失良机,乘虚而入地施出混身解数,处处照应、事事关怀,过跳板时张臂扶一扶,上旅游车时伸手掺一掺,加深她对我的良好印象,耍出追女孩子般的手段,想方设法在这几天里把她泡上手,好向阿范报回一箭之仇。

    慢慢地我俩变得熟络了,天南地北,无所不谈,阿范顾缠着阿珍,对我向她妻子不断献殷勤好像视若无睹,反而乐得阿杏不在身边阻手阻脚,能腾出多点机会去向阿珍落药而满心欢喜。

    在唐人街酒楼吃午饭的时候,阿杏也瞧出一点瞄头了,低声问我:怎麽我丈夫与你太太好像很熟的样子,他们以前认识的吗?我不好道出来龙去脉,便随便找个借口:啊,昨晚阿珍扭伤了脚髁,幸得你老公替她揉捏了一会,可能因此而少了隔膜吧!阿杏晃然大悟:怪不得刚才听我老公对她说,今晚还要过来让他推拿一下,不然恐怕会留有後患呢!我心想:占了便宜还食髓知味想梅开二度,好大的胃口!哼!当我把你老婆泡上手时,一定会报仇般报!

    阿杏又问:阿珍扭得不太严重吧?我回一回神答道:不大碍,咦?你老公真的懂得推拿吗?她说:是懂一点脚底x位按摩,说开又说,有时他在床上抱着我的脚左摸右捏,弄得人怪痒的,他却乐不可支,还问我爽不爽,神经病!我说:你敏感部位不在那里而已,每个人反应都不同,阿珍就喜欢人家摸捏她的脚板,一给触着,就要我跟她上床哩!阿杏瞪大眼睛:这麽奇怪?我可喜欢人家亲我下面……突然发现说溜了嘴,脸上顿时绯红一片。

    嘿,无意中套出她敏感部位所在,我懂得对症下药了。一边吃饭一边胡思乱想:阿杏对我越来越有好感,连床第之私也向我透露,证明完全没有了戒心,看来能够与她上床大战几个回合的路途,又走近了一步。

    这时阿桃向团友们宣布,明天的节目将兵分两路:一队是由当地导游带领,游览夏威夷的名山钻石头,另一队是坐快艇到猫儿岛参观天体营,领队是阿桃自己,不过参观天体营的要先报名,以便安排快艇。阿郎当然是跟着阿桃走,第一个举手报名,活跃贪玩的叁只小猫也随後呼应,梦猫还打趣:小猫猫当然是去猫儿岛啦!难道要猫猫爬山,那不变成山猫了?然後装个鬼脸,怪声怪气地发出喵~~的一声。

    阿珍却说:天体营有甚麽好看?我跟大队去爬钻石头。我大失所望,慨叹白白失去一个欣赏光脱脱的洋妞、让眼睛吃尽冰琪琳的大好机会,回头问问阿杏,他们夫妇俩亦去爬钻石头。哎,我总不能丢下阿珍一人,独个儿去参观天体营耶,好怀着入宝山而空手回的心情,扫兴地继续低头吃饭。

    阿桃又介绍午饭後的行程:一会是自由活动,有兴趣购物的人可以跟当地导游去商店买手信,没兴趣的可以随旅游车回酒店休息,养足精神明天爬山。阿珍与阿杏当然是选结伴逛商场,我却早已兴致栏栅,见阿范亦呵欠连连,便与他随阿桃的车子返酒店,打算一齐找个温泉浴洗洗,轻松一下,或者趁机会与他算算这笔绿帽帐。阿郎就离团去逛电脑专门店,猫猫叁兄弟却一溜烟地钻进电子游戏中心,玩个不亦乐乎。

    (叁)

    回到酒店,阿范在大堂等电梯的时候给我扯住了:阿范,反正我俩现在都变成孤家寡人,不如到咖啡厅坐一下,大夥聊聊。他耸了耸肩:反正回房也是睡觉,乐得有个伴谈天说地,叫杯啤酒喝喝也好。

    闷在心底的千言万语,此刻到了面对面,却又一下子不知该从何处打开话题才好,就拿明天的行程来做开始吧!我对他说:嘿嘿,你倒忍得住,有这麽个大好机会去瞧瞧赤l的洋妞,你却舍得白白错过!他呷了一口啤酒,无可奈何地叹道:我当然想去耶,可是老婆……,哎,你知啦,女人就是这麽小心眼,你想瞧她的时候,她又故作神秘,当你去瞧别的女人时,她又说你怎不望她。

    我说:找个籍口看能不能把她们劝服?比如说,我就可以对老婆讲,她扭伤了脚髁,不适宜走山路,还是到天体营轻松一下好。他听我说能劝服阿珍,开始心动了,脸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口中却说:如果阿珍肯去,阿杏见有伴相随,相信亦肯改变初衷的。我心想:别推到阿杏身上去了,虽然我老婆昨晚给你玩得y态毕露,但始终是摸黑来干,难道大好机会你不欲观全豹吗?

    这时阿桃从身後走过,站在大堂等电梯,我用姆指向她点了点:你看!阿桃这麽玲珑浮凸的身材,隔着一层衣服已经够人想入非非,假如脱光了赤溜溜的站在你面前,真怕你忍不住走火哩!不看白不看,我就想看个饱,还恨不得能上她呢!可惜被阿郎这小子捷足先登,第一天就把她泡上手了。

    他马上好奇地问:你又知她跟阿郎泡上了?别乱放假消息喔!我誓神劈愿地说:昨晚我亲眼见她偷偷溜进阿郎房间的,想来这个假期,她每晚都将在阿郎床上过夜!阿范笑笑口道:阿郎这小子也真有艳福,单身匹马来旅游,到头来却晚晚有美相陪。不过阿桃这s货,晚上没个男人干她一趟,也真太浪费了,说真的,孤男寡女、漫漫长夜,总得寻点玩意儿消磨啊!

    怕阿范一呆下去又再变卦,回心转意不欲改变行程,又见阿桃刚好回了房,赶忙打铁趁热,马上结帐,拉起阿范上楼去向阿桃报名。

    阿桃把我们两人迎进房内,招呼在椅子上坐下,然後拿出表格,在上面加上我们两对夫妇的姓名,对我们说:行了,明晨吃完早餐後,在旅游车前集合,然後一同去码头,大概要叁小时的航程才可到猫儿岛,节目完毕後,回程时再和爬钻石头的其他团友会合,一同去欣赏日落和吃海鲜。

    当她俯身将表格放回手提箱的时候,肥胀的p股把裙子後摆撑得圆鼓鼓地隆起,胸前一对饱满的茹房由於地心吸力的牵引,脂肪全挤向r罩上端,从开叉领的v字缝隙可以瞄见,两团r球差点被得从布片里掉了出来,而且将中间那条深深的r沟挤得更显凹陷、更加充满神秘的诱惑感,房里顿时听到我和阿范情不自禁的低低两下咕噜吞口水声。

    阿桃直起身回过头来时,我对她说:我们虽然是先报了名,但最後决定还要等今晚两位太太回来後才作实,到时我们该到这里找你呢,还是该到阿郎房里找你好呢?她冷不防有此一问,顿时两腮通红,半晌才装作不解地回答:神经病!我又不是他的女朋友,干嘛要去他房里找我?我嘻皮笑脸道:昨晚你不是在他房里过夜吗?我怎知今晚是轮到他来你这儿,还是你去他那儿?

    她知道给我撞破了秘密,吓得连忙对我说:阿林,求求你,这件事情,你可别向外扬出去呀!我说:行,不过我可以得到甚麽好处呢?其实怕啥,男欢女爱,人之常情矣。她一下子手忙脚乱:我能给你甚麽好处?

    求你代我保守秘密而已。阿范却落井下石:我的口却堵不住耶,恐怕明日天还没黑下来,全团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了,这还不打紧,要是不巧传到公司里去,影响旅行社形象,我怕你连这份工也难保喔!

    阿桃急得气也喘起来,一起一伏的胸脯令两团r球也带得高低耸动,真怕上衣的钮扣受不住压力而突然绷脱。我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去握着跳跃不已的一对茹房,边搓边说:嘿嘿!给我捞点便宜就算是好处吧!反正抓过这儿的,我又不是第一个。想不到阿范更飞擒大咬,一手掀起她裙子,一手抄进她腿缝,隔着内k在y户上来回扫抚,还在她耳边说:要堵塞我的口不难,大家合作,你这里的小d也让我堵塞堵塞,那我就甚麽都忘记了。

    阿桃又羞又怕,拒迎两难,神不守舍的当儿,已给我和阿范扛到床上,把衣裤一上一下分头拉扯,转眼就变成一丝不挂的l美人,赤溜溜地仰躺在床上,羞涩得懂一手遮胸、一手掩y,闭上双眼,惊慌得不敢向我俩稍一张望。

    趁这机会,我和阿范争相也将身上的衣服脱掉,两分钟不到,房间里就得椅上一堆衣服、床上叁条r虫。我轻轻拉开她护在胸口的手臂,对着她一对饱满得令人赞叹的茹房足足欣赏了五分钟,才动手将又嫩又滑的两团r球,握在掌里搓圆按扁,一时轻轻抚摸,一时又大力抓紧。阿桃知道此刻任何挣扎都改变不了已发生的事实,好放弃所有抗拒动作,放松着身体,逆来顺受,任由我和阿范在她如花似玉的娇躯上胡作非为。

    阿范欲擒先纵,对她的y户碰也不碰一下,光用手指去撩拨阿桃下t茂密的y,他五指按在肥卜卜的上,用洗发时抓搔头皮般的手势,一弓一张地轻刮着上的皮肤,痒得阿桃将p股挪来挪去,既像难受,又像舒服得要死。

    不知不觉间,她已给我俩抚摸得全身发烫,气喘加剧,口里开始呢呢喃喃地发出呻吟,蛇腰款摆、香汗淋漓。慢慢我觉得掌中的茹头逐渐发硬,分别从两指缝隙挺凸出外,勃胀得有如两颗小红枣,我忍不住捏着它们左右搓动,又或用两指夹着,然後将姆指压在r尖上擦。阿范这时已经转向她的y户下手,左手拨开遮挡着的y,捻着昂凸得像粒红豆般的y蒂又搓又捏,右手两根指头同时捅进yd出出入入抽动着,将y水磨得渍渍连声。

    她受到我俩双管齐下的一轮亵弄,呻吟声越哼越大,变成听得使人脸红耳热的叫床声:噢……好难受……痕痒死了……啊……不要再摸了……酸麻喔……嗯……酸……你们要干就尽管干……别再折磨我了……嗯嗯……身体一演一演地在床上弹跳,间中还发出几下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