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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

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对她天马行空的想法,意菲在不解之余也讶异至极。

    “晶灵,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当然明白。”她态勤地继续劝服她。“你清楚硬碰硬的结果只会落个两败俱伤,但若能以柔克刚,反过来圈住他,或许你可以说动他放开你,更或许你可以说服他放弃夺取皇位的计划。”

    她倒抽一口气。“你要我向他摇尾乞怜?”

    “也不是这么可怜……”

    “晶灵。”意菲神情一凛!

    “如今我们也无计可施了对不对?”她指出最重要的一件事实。

    语塞!意菲迷悯了……

    “老是坐困愁城,为什么不放手一搏。”

    意菲抬眼望她“”去明白、去了解一个人,近而改变他的想法,那是何其困难的事情,而且她必须付出的代价是什么?

    是心?

    亦情?

    不要……她不敢想、也不愿意去想。

    但一旁晶灵却异常的比她更为焦虑,把重话都拿来了。

    “小姐,就当是为了伊斯利。”

    “为了伊斯利……”眼底深处出现着一抹挣扎的颜色。

    她好像太过分了“”晶灵有点后悔、有些不安、可“”这毕竟是唯一的退路。

    “我现在就去厨房拿点吃的东西过来,可别饿着了。”晶灵迳自替她下了决定。现在即使是蒙着眼也得要撞过去了,意菲小姐会原谅她的,只等到雨过天青的那一天到来。

    愣愣地望她踩着疾步跑出寝室外头去替她张罗食物,恍憾了,满脑子堆满了晶灵所谓的“建议”。

    改变魔岩……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一股存在感攫住她的心神,意菲才收回浮游不定的心情。

    “晶灵”“怎么又是你?”她顿下来。站在身后的不是跑去替她张罗食物的晶灵,而是那名妖诡男子,他居然去而复返。魔岩果如晶灵所言,随时随地都在注意着她的状况。

    奇怪?他不是处心积虑一心想要纂王  位,哪来心思老是注意她这个小人物的一举一动。

    他优闲的走进,却蓄满y狠力量,来到床畔,y邪地轻笑。

    “认输了。”魔岩戏谑又讽刺地说着。“你的女侍跑去张罗了一大堆食物。”

    但没有告诉意菲,那个女侍主动跑去跟他报告她回心转意的消息。

    “你很失望我不再自残下去。”眼睑半敛起。

    “是啊……”他闲笑着。“这么一来少了一出好戏可看。”

    心条地降沈,对这个男人异于寻常人的思考逻辑而感到畏颤。

    “你心里面究竟在做着什么样的打算?”她忍不住问。

    “还看不出来吗?我要伊斯利、要你、只要是雷尔手上所掌握的,我全部都要。”

    她抬起眼。“得到之后呢?”

    他静默睇她。

    “之后呢?”她嚷问。回覆她的依旧是沈窒不语。

    意菲闭上眼,懂了,这就是魔岩的真性情,一个只懂掠夺却不会经营的男人。

    劫与掠是他生存的唯一法则,伊斯利若是落入他这种人的控制下,未来将是一项灾难。

    “你能不能让我跟雷尔谈一谈。”她突然请求。

    这回倒乾脆,魔岩不罗嗦,立即带着她走向基地的另一个方向。

    军事通讯经过防卫系统的一番运作后,接上了宁静城皇室专用的通讯线路。

    这回亲眼瞧见基地人员的行事方法,意菲总算意会到魔岩人事布局的厉害不容小觑,能在不知不觉之下占领麒麟基地也是缘自有因,绝非侥幸。这地方已是如此,她不敢想像还有多少的军事据点也落进他的掌控中。

    一干人在魔岩的命令下先行全数退出去,只余留魔岩及意菲两人。

    “意菲,”萤光幕闪起,放送雷尔硕长优雅的身形,但多年来的相处经验教她轻易察觉出他的担心与紧张。“你怎么样了?”

    “我很好,魔岩先生待我如上宾。”即使是大谎言,她也不得不撤下。

    雷尔望向一旁的魔岩,直声厉斥。“魔岩先生,你无端扣留我方派去的使节,已经违反国际惯例,请你立刻放她离开。”

    “你没有筹码跟我谈判。”紫眸闪了闪。

    “不是没有筹码,而是我不愿意伊斯利人民因为皇室人员之间的问题而无端受害。”

    “原来你在查我底细。”魔岩了然,嗤声问。“那么结论出来没有?”

    雷尔神色凝肃。“结论能够让你放开意菲吗?”

    他冷笑。

    “当然不会!不过你放心,她的地位不会因为你的下野而有任何改变。”霸气的侵略满布脸庞,他高傲地道:“一个月内给你自动投降的通牒也是不变。”

    雷尔眼看就要出言“”

    “雷尔!”意菲快一步阻止,四目刹间相胶着。

    方才,雷尔动怒,已兴起全面宣战救回她的念头,所以她必须阻止,请他忍耐,非到最后关头否则不能轻言挑起战祸“”这也间接承认晶灵的提议已说服了她。

    雷尔抑忍冲动,已然明白小不忍而乱大谋的不当,现在面对的不仅仅是个人问题,牵涉的层面可是一个国家的安危。

    所以他处处受到箝制,而且必须承受这种箝制,没有资格妄意任为。

    甚至于连自己的未婚妻都必须暂时抛下。

    “我会照顾自己的。”了悟他的自责,意菲给他一份保证。

    “一定要小心。”他不安的交代。

    她点头。

    “你也一样。”末个字才下,通讯飞快被切断,那张y美到令人心颤的脸庞陡地降至意菲面前。

    完全来不及反应,更遑论挣扎,意菲整个人就掉进魔岩强硬的臂弯中,被紧紧锁搂住。力道来的这般强悍,强悍到几乎要挤光她胸腔里的氧气。他为什么愤怒?

    回神想问,苍白的丽颜才仰起,他的唇霎时粗暴的覆盖而下,恣意狂狷的对她蹂躏索取着,强吮她口中的蜜汁,根本不容许她有任何抗拒的动作。

    “放开我!”他莫名的侵略来得这般突然且毫无道理,意菲惊吓得颤声连连,但魔岩非但不理会她的抗拒,反而更进一步强索。原本簇拥住她腰际的手臂抬起一支,狂掠地从襟口探进她的胸脯上,罩住她浑圆的茹房。

    “不要!”巨大的泪水终于忍不住逸流出来,娇弱的神态让人根本不忍去伤害。但他“”

    “雷尔碰过你了?”没有怜惜、没有心疼、质问的口吻沁出一股不知名状的冷寒。

    身子不由自主的猛打颤!

    “他碰过了?”魔岩冷冽再问,盛载的怒气宛如高傲夜叉,疯狂袭来。

    “是的!”

    “刷”一声,丝帛衣料裂开,上身曲线全部尽露。

    “不要!”它的尖嚷伴随被魔岩扫落一地的文件铿锵混成一团。

    “放开我……”

    清空了长桌,他强行将她压放在桌面上,盛绽妖冶气息的面孔旋即欺上,埋进她的雪脯间。

    意菲双手被制,无力抵抗,唯有泪水像断线的珍珠串,不断滑下娇颜……

    “不要!”

    他的唇放肆地含住她粉红色蓓蕾,柔吮着;身子因他的纠葛而狂颤,但没有喜悦,没有欢愉,身子绷紧如钢弦,任由他在她的肌肤上洒尽挑逗能事,满脑子盘据着的只有怕、抗拒、还有不知所措……

    一波接一波的灼热烧毁她抗拒的力量,难道就此得“”

    “不要”“”

    忽地,他的唇饶过她身体的折磨,放开了对她的掳掠。侧身在畔,支着颊,脸上蓄满了一股诡谲的笑意。

    “记住,永远都不许对我撒谎。”嚣狂的口吻带着一股满意。

    不管泪如泉涌,意菲仍然强硬的想要反驳。

    “我本来就是雷尔的”“”

    “别再测试我的忍耐度。”食指点住她的唇,平视她宛如芙蓉的嫩颜。“要庆幸你仍然是乾净无瑕的,否则你的后位不仅不保,今日过后,只配做我召来侍床的女奴。”

    “你好悲哀。”她不怕再次激怒他,反正最糟的状况她都尝遍了,不在乎他又施出恶毒手段。“自己毫无建树,只懂得去抢夺别人的成果,竟然还自鸣得意,可笑,真是可笑……”

    微笑的唇线不减,只是突然少了生气与y美,宛若雕刻出来的雕像。

    须臾后:他褪下自己的外衣罩住她雪白的肌肤,抱起无力的她返回卧室,放下她后,不发一语的转身退出去。

    一字不留,是代表着事物尚未结束,更困难的煎熬才要开始。

    泪,又淌下。

    “我要你、要伊斯利、要雷尔手中所握有的一切……”

    “得到之后呢”“”

    “之后呢?”

    意菲一声声的直问划过魔岩的脑际,尖锐的击散盈满着欢愉快感,原本律动的身躯停顿下来,下一秒钟魔岩毅然翻离身下那具诱人的胴体。

    情欲尚未获得满足,他竟突然抽身。玫莉痛苦地半仰起身子,勾住他的腰,阻止他的离开。

    “别走,”喘息的吟哦饥渴难耐。“别离开……”

    魔岩瞪视那双攀住他腰身的手臂,紫眸冷冷硬硬的。

    双手如蛇般溜向他的颈项,撑起丰满的身子紧紧贴合住他强健的体魄,红唇滑上他的五官,四处游移,最后才噙住他冰冷的唇。

    “皇……我主……求求你……我要……”她吐气如兰,媚态惹人心痒。“给我,求求您……”

    烦躁的一把推开她,魔岩下床披起晨缕,坐进床畔的沙发上,抽出一支白色长梗。

    “岩……”玫莉愈发大胆的直唤他的名。

    红光一闪,袅袅烟圈瞬间燃起,模糊了他过分邪美的脸孔,将他的神情匿藏在虚无中。

    怎么回事嘛?

    攻莉见他理都不理,抑忍需求嘟嚷丰唇也下床,跪在他脚边,带着娇嗔问道:“怎么啦?”

    回答她的是一阵空漠。

    玫莉不死心,将头倾靠在他腿上,再问:“我服侍得不好吗?”

    “好和不好轮不到你开口决定。”

    “但”“”仰起的脸孔一白,眼看要出口的撒娇语句全吞回肚子里,惶惶地低垂下头,不敢仰视冒犯。啧,真笨。暗忖自己太沉不住气了,差点就坏了事,她怎么能够忘了这个男人的霸气与y狠,和那不可一世的狂态,他向来不容人主导他。

    虽明知道这个男人诡谲到令人惊心!她却仍是这般情不自禁的崇拜且爱着,谁教这个男人太过特别。先遑论他的身世与实力,单是那张y美到底的面孔就使人迷恋与沉沦,再和着不可一世的狂态,轻而易举掠夺她所有的心思,让她愿意俯仆在他身下,痴迷眷恋不已。

    要明白她可不是天生的贱骨头,喜欢让男人唆使与主导,而是这种举世难得一见的男人,不懂把握才是天下最笨的呆瓜,更何况他真正的身分及迅速培养出的势力,很可怕的。

    “对不起,是我太放肆。”玫莉绝对臣服的道歉。

    魔岩的手突然毫无预警的伸出掐住她的下颚,力道重得令她不得不仰抬,视线交换着。

    她忍着痛,绽出一抹最美最惑人的笑靥。原本以为魔岩目不转睛的紫眸是在欣赏她的艳丽,但不久后发现了,他的焦距事实上是穿透她的,定在虚晃的缥缈上。

    “陛……陛下?”他怎么了?

    “你跟意菲一块儿长大。”

    玫莉一愕!

    “您说什么?”

    “你没听见。”

    “不!我听见了……听得清清楚楚。”红滟滟的唇色开始微抽。

    他收起神游,视线直勾她。“意菲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玫莉咬住贝齿回望着。

    难不成历史又要重演一遍?玫莉凝睇他无波的神态,一股怒气在胸臆间蔓延。

    怎么又是她?

    意菲这女人似乎天生与她相克,总在破坏她的好事。

    记得十九年前,她的家族与意菲一样,都在伊斯利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也同为未来皇后的候选人选。但在最后关头,他们输了一筹,让仍在腹中的意菲成为匹配君王的指定者。

    渐长,三人一同留学美、英、日等国,但所到之处,外貌惹人心怜的意菲总是抢尽她的风采,雷尔更是一心护着她,虽然表面相处愉快,但她心中的不平与气愤可是难以抹消的。

    现在好不容易机会来了,父亲和她看中了魔岩的身世与实力,决定投诚相助。

    计划让一直被意菲一族所压制住的气焰能重新燃起,但眼看父亲得到魔岩的信任,而她能够侍寝,成为他的女人,计划下的美妙远景眼看将成为囊中物。可她,竟又出现了,甚至让魔岩对她起了“兴趣心”。

    “这么难以启齿。”

    “不是的。”玫莉镇定心神,连忙否认,在情势未明前,她可别先自己吓自己,弱了气势。“意菲清灵出尘的芙蓉面你已经亲眼瞧见了,她的外貌与我可谓是各有千秋。”称机别人之余也不忘捧抬自己。“我们一块儿长大,几乎可以算得上是知己了,当然对彼此的心性有着一些了解。”她笑了笑。“意菲宛如娇月的温柔气韵总能令人心怜,不必费上吹灰之力,就能够让人升起保护她的欲望……”玫莉偷瞧魔岩,想探出他的反应。

    但袅袅烟尘冉冉升上,在矇拢中的灼灼视线却是更为犀利。

    玫莉不敢擅作主张扯开话题,赶忙继续回覆他的疑问。

    “无庸置疑地,这中间保护她最有力的人选当然是她的未婚夫,也就是伊斯利现任国王雷尔,她与他之间的感情不仅止于青梅竹马的情分而已,还有……”她顿下,等待着狂风暴雨的降临,如果魔岩在乎意菲的话。

    但,她错估了吗?魔岩平静如常,怎么没有反应呢……

    玫莉反而心慌了,她好像做了件蠢事,傻得拿石头砸向自己的脚。

    “然后呢?”魔岩噙着诡笑。

    “然后……”她吞了吞口水,谨慎地说。“她对雷尔很忠心,为了他什么事都愿意牺牲。”

    “任何事?”魔岩淡问。

    玫莉眼珠儿一转,他的问话给了她另一番算计。

    “她臣服您了,是吗?”她笑得不怀好意。“请您千万得小心,这也许是她的一种诡计,想先来掳获您的心,藉以改变您取下伊斯利的心意,她城府很深的,而且不仅是她,包括巴胥在内,他们整个家族对雷尔都是忠心耿耿的,这么多年来,以他马首是瞻,巴胥能执掌国防部门不是没有原因的,陛下,有件事我不知道能不能说?”

    “那么别说了。”

    玫莉一愣!

    “可是……可是我若不说又怕陛下被有心人给欺骗。”她才不会放弃离间的好机会,决定把话一股脑儿先倾泻出。“建议您最好不要把重责托负给巴胥或是透露给意菲知晓,我担心他们的臣服是故意的……”

    “够了。”

    “陛下,我不是造谣。”玫莉不放过。

    魔岩残酷的托起她的脸。

    “我并不介意割掉女人的舌头。”

    冷飕飕台的寒意爬上背脊,玫莉襟口发愣地直发颤。

    拇指摩挲着她丰满的唇,嗤声轻说道:“女人的唇除了是用来满足男人的需求外,再无他用。”他凑近,吮咬着她战栗的红唇。“好好记着!”

    第四章

    暗夜如泼墨,黑压压地覆盖住本该是繁华喧嚣的城市霓虹,到处都弥漫着一股凝肃的沉重气息。

    自从叛变发生之后,伊斯利首都宁静城就实施夜间宵禁,以防止有任何蠢蠢欲动的事发生。只不过一向进步繁荣的景况突然被封锁,过惯了自由自在且精彩刺激夜生活的青年男女们,一时之间实在很难适应这种备受箝制的无聊日子,蛰伏几天后就纷纷各出奇招,意图打破这股平板。

    于是一些休闲娱乐场所,表面上门禁森严,遵守禁规,但实际里却在暗地照常营业,只不过为了避免被取缔,多了一道检查的程序。这些从未经过战争洗礼的幸福年轻人,甚至有趣的把这种躲躲藏藏当成是一种另类游戏,还恣意享受着。

    “下车!”一辆蓝宝坚尼滑过弯处后停在一处巷口边,车门打开步出一名戴着墨镜的黑衣男子;深夜带着墨镜,还一身黑魅的色调,突兀的打扮,感觉应该是奇怪万分才对。可是并不!这个男人反而把突兀变得狂俊,将自己衬托得更形完美。

    魔岩低下头,见车窗里的女人动也不动,浓眉高高挑起。

    “下车!”

    意菲悻悻然地回望他。这个人或许是个军事天才,才华过人,但一意孤行的行事作为却教人不敢恭维。在这种剑拔弩张的形势下,他居然还莫名选择闯到这种地方来,真不明白他是在享受生命,亦或在折磨生命?

    也不知他从哪边得到能够横行宁静城的通行证,决定带着她离开麒麟基地,直闯敌人大本营内,罔顾况杰与堂叔的极力劝阻,甚至有幕僚的苦苦哀——

    “如果我死在宁静城,就代表我的能力仅止如此,不必替我惋惜。”魔岩是如此撂话的。

    他总是如此轻贱生命?

    “下车!”见意菲执拗不动,魔岩的声音跟着冷下来。

    意菲直勾勾回望他,没有下车的意思。

    “不听话?”他再道。

    这人的神经全部都麻痹了是吗?所以才会不知担忧为何?不知恐惧是什么?这里可是“敌方”的阵营,他现在不仅大剌剌的现身,还偏往人潮方向去。

    “不下车也行,瞧见前面那几个巡逻官员没有?”魔岩突然改变话题,表情不善地。“乾脆我们换个游戏玩玩好了。”

    他又想做什么?

    意菲才想,邪恶又揶揄的声音已然飘了过来。

    “你可以大声的叫嚷,让那些巡逻买来救你,或许你可以逃出我的掌控下。”

    这就是他所谓的游戏?

    意菲战栗地望看那张闪烁血腥的面孔,红滟的动人心魄。

    “玩不玩?”

    视线移向前方巡逻的小队伍,心有些动摇了。魔岩他一个人势单力薄,只要她一喊,命人来救,她极有可能改变目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