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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骑上我心爱的小摩托(两章合一)

啦,我今晚就不在这屋睡了。”

    朱老爷子:“……”卡巴卡巴眼睛。

    朱兴德搓着手继续道:“不过,你老要是想召唤我,就摇铃,我能听见。”

    朱老爷子心想:骗鬼去吧,别说摇铃啦,他掉地上都白搭。

    眼神瞟向油灯,非常配合小孙儿,意思是:熄灯,那你快去忙吧。

    “嗳,爷,我走了。”噗一声,朱兴德吹灭油灯,急忙闪身回了自己屋。

    回到自己屋,进来时还将门关的紧紧的,反插上。

    又爬上炕,大热天的,将窗户也关上。

    在炕柜里翻出一条破被子搭在窗户上当作窗帘。给本就不是很亮堂的屋,遮得密密实实。

    小稻本是坐在炕边洗脚,一看他这些连番动作都有点儿莫名慌了。

    那咋跟狼似的呢,别忘了,她肚子里可有娃。

    朱兴德终于来到正主面前,“嘿嘿,媳妇,今儿累坏了吧,我给你洗脚。看我媳妇这小脚丫,长的稀罕死个人。”

    小稻将两只脚四处躲:“我不用你给我洗。”

    “别客气,洗脚算啥,我亲你脚丫子都乐意。其实我都能给你舔干净,还洗啥呀。”

    “说的那是什么话,谁和你客气了……哎呀,你别挠我脚心。”小稻笑着爬上炕。

    每次一到这种时候,那人脸可以不要,啥荤话都朝外冒。

    小稻指着水盆:“水还没倒,别大半夜将水盆踢翻,吵醒大家。”

    朱兴德迅速将水盆端到一边,嘴上应着:“一会儿我倒,一起倒水,完事儿你不还得洗嘛。”他媳妇事儿可多了,事前事后都要洗。

    说话的功夫,朱兴德已经将水盆放好,转身看向炕上的小稻。

    此时眼里哪还有醉意,只眯眼望着小稻,一把扯开身上的衣服就扑了上去,脚上的草鞋噼里啪啦掉地。

    ……

    最开始,轻拢慢捻抹复挑的过程中,这俩人还有点儿对话。

    比方说:

    小稻埋怨:“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思,非让我跟回来。”

    朱兴德说:“干自个媳妇咋能叫没安好心。”

    小稻躲着朱兴德胡乱点火的手,笑:“你说话咋那么没脸没皮呢。再说,肚子里这个月份小,其实不应该这样的。”

    朱兴德说:“我和你要什么脸皮?你就说你喜不喜欢我这样对你就得了。你放心,那也是我亲儿子,所以为了尽兴,媳妇?”

    小稻:“干什么?”

    朱兴德:“你得浪点儿,我就会慢点儿。”

    多好,合在一起这才叫浪漫。

    小稻又推开追着她嘴不放的大脑袋,“不行,你还没洗牙,一股酒味儿,臭死人了。”

    朱兴德眼睛都红了,这功夫哪还顾得上刷什么牙。

    用一条腿压住想要挣扎的小稻,嘴上继续含含糊糊哄道:“不可能,咱家酒咋可能会臭,不信你尝尝。咱家酒一向滋阴壮阳嘴不臭。”

    朱兴德说完,就一把扯开小稻最后的遮羞布。

    下面一凉,空穴来风。

    不怕,一会儿就暖和了,他会钻木取火。

    朱兴德望着媳妇,亲着媳妇微湿的长发。

    “别咬嘴,别忍,媳妇,喊出来。”

    小稻无法放松下来。

    “那咬我,咬我哪都行,别咬嘴。”

    朱兴德以前从不敢想有一日要盖自己的大房子。

    可今日,看着隐忍的妻子,一边动着,一边咬牙第一次在心里发誓:

    他将来一定要盖一栋大房子。

    大到让他媳妇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不用再担心怕人听到,每次都将那嘴咬破。

    ……

    与此同时。

    杏林村到游寒村的路边,正停着一辆骡子车。

    骡子喝饱水,在仰头看月亮。

    而骡子身旁的那片田野里,向深处走就能稍稍听见若隐若无女子的叫声。

    小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躺在这片高粱地里的。

    只知晓满山忽然停车,一句话也没说,忽然扛着她,她天旋地转的,就将她带到了这里。

    小豆正躺在满山的衣服上。

    满山赤着古铜色的身体,嘴上围着一块布,两手把着媳妇的脚,眼里冒火一般看她。

    小豆一头长发铺散在地上,也回望着满山。慢慢伸出细弱的胳膊,搂住满山脖子。

    这夜,小豆从来没有如此大声的叫过。

    今日才知,原来自己的声音并不细弱,也可以尖利。

    嗓门够不够高,全看满山的力度够不够大。

    小豆在用最大的声音颤抖地喊出满山的名字时,微眯眼看向四周,眼前高粱熟红满天。

    而满山整个人更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在小豆叫他名字那一瞬,脑子一炸,差些被小豆送上天。

    “一滴也没剩,通通给你,通通给你。”满山只会喃喃这么一句,不停地重复。

    ……

    左家小屋。

    左小麦都被吓着了,从没见过罗峻熙这种模样。

    她正睡得好好的,大半夜的,一只发烫的手还毛茸茸的就伸进她被窝。

    在她还没完全反应过来时,就听见峻熙哥似咬牙切齿般说:“再没法忍!”

    十六岁的姑娘,在罗峻熙的身下,眼里还带着没睡醒的模样,怯怯且慌张地问:“忍、忍什么?”

    罗峻熙用两只修长的手指捏住小麦的下巴,借着外面的月色,逼迫小麦回望他的眼睛:

    “不想再忍着想你,忍着想睡你,忍着想睡醒有你。吾妻,你可明白为夫的意思。”

    当然了,你不明白也可以,这后半夜,会让你好好明白明白什么叫妻,什么叫夫,夫妻一体。

    要不说,生瓜蛋子就是生瓜蛋子。

    才发誓要让小麦好看的罗峻熙,在紧要关头懵了:“……”

    是哪里来着?

    急的他满头大汗,脸色通红,找不着道了。

    需要导航。

    罗峻熙一边忙着用手挡住小麦想缩回去的腿,死死压着,一边急忙点着火折子点着油灯。

    没亮还好,这有了亮光,看的清晰。

    这……

    小麦用手挡住眼睛,不敢看那弟弟,长的好吓人。

    而罗峻熙却看妹妹看直了眼,不错眼地盯着,原来在这里。

    脑中忽地闪出一句: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罪过罪过,对不住教过他的先生们。

    怎么能闪出这么一句。

    然而,他今日终究要对不起先生。

    每进行一步,他的脑中就会闪过一句。

    譬如:

    绿草萋萋,白雾迷离。

    初极狭,才通人,复数十次,才豁然开朗。

    盘龙游走于溪涧,林荫小道上挂满白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