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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八章 失

关键问题。

    而且他们除虫都十分彻底,便是离开也会留下预防手段,这样是为了确保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经过路过的蛇虫鼠蚁不会在这里停留。

    这么多年,木料一直保存的十分完好,就说明这手段没有问题。

    那么现在出现的问题,就很值得人深挖了。

    所以,袁宝儿更倾向于刘长发被人陷害的。

    但问题是,谁会如此大费周折的做这事。

    刘长发不过是一寻常的小管事,经布衣卫深入调查,他平常与人为善,并没有跟人接下什么深仇大恨。

    一个没有仇人的人却被人害得要家破人亡,实在不合常理。

    袁宝儿更倾向于这人是在报复她,或者想要破坏辎重,间接援助淮南。

    这种推断得到了耗子的赞同。

    所以这几天,袁宝儿和耗子都是在做这件事。

    “我有事情想跟你说,”刘有儿小声道,见袁宝儿不以为意,她道:“阿爹说,要是又发现就找你,只有你能救他。”

    “是真的吗?”

    袁宝儿笑了下,“只要查明,与他无关,他自然不会有事。”

    这话十分官方,但小娘子涉世未深,误以为这是答应了,忙叫了小郎过来。

    “那个蚂蚁是他带给我的,我给阿爹送饭,就带进去了。”

    袁宝儿眉心用力一跳。

    小娘子年纪小,当真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就她才刚那句话,就可以把她拎进诏狱了。

    一旁的小郎还不知死活的连连点头。

    袁宝儿的脑袋一抽一抽的疼。

    她这是生怕刘长发死的慢,这就加砝码。

    “你两跟我走,”她示意。

    “去哪儿?”

    小郎立刻问。

    袁宝儿盯着两人,“以你两的本事,我估计是想不到这个,未免你两被灭口,我给你两找个吃饭睡觉的地方。”

    “安全吗?”

    小郎现在就对这个关心。

    “那儿要不安全,就没有安全的地方了,”袁宝儿道。

    小郎长吐了口气,露出欢喜模样。

    小娘子也跟着露出笑容。

    袁宝儿瞧着这一对,回想自己在他们这个年纪,似乎也没这么单纯。

    “不怕我骗你们?”

    “你骗我们?”

    小娘子紧张起来。

    袁宝儿吸了口气,再一次的肯定自己的推断。

    就这两,傻成这样,基本可以断定是被利用的。

    她带着两人去找耗子。

    耗子还没回来,翠心就让人给两人弄了口吃的。

    趁着两人吃饭的功夫,她偷偷问袁宝儿,“这两怎么回事?”

    袁宝儿摇了摇头,“等耗子回来再说吧。”

    翠心很是好奇,却也知道轻重,按捺着好奇,耐心的等着。

    耗子回来的有点晚,进门见袁宝儿就知道一准有事。

    “去书房?”

    袁宝儿点头,让翠心把那两喊出来。

    看着两个狼狈的小儿女,耗子眉头都没动一下。

    两人蔫哒哒的跟去书房,两人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听完经过,耗子跟袁宝儿交换了个眼神。

    “他两暂时不能露面,你找个地方安置了。”

    袁宝儿对自己的私产都不爱打理,跟别提买宅子了。

    跟她相反的是,耗子特别喜欢买房卖地。

    就袁宝儿知道,翠心那儿都收了起码十张地契了。

    耗子挠了挠脖子,心里已经想好把他们安置在哪儿。

    “我来办吧,”耗子揽下来。

    袁宝儿点头,看了眼面带忐忑的刘有儿,“别怕,我们都是想要帮你阿爹的,你们只要乖乖的,别乱跑,等到事情结束,我肯定让你们一家团聚。”

    跟陌生的耗子相比,刘有儿更加信任被父亲尊敬信任的袁宝儿。

    袁宝儿拍了拍她肩膀,“我不好在这人久留,交给你了。”

    她朝刘有儿笑了下,“要是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告诉保护你们的人,他们会告诉我,或者这位大人。”

    刘有儿点头,很小声的道:“我阿娘不知道我干什么去了,你能不能帮我跟阿娘说一声。”

    袁宝儿没想到这两个孩子胆子这么大。

    她有些无奈的摇头,“好,我会去说。”

    “谢谢您,”刘有儿露出灿烂的笑。

    袁宝儿都想叹气。

    她家瑶瑶将来要是傻成这样,她就不指望她嫁人了,多多给个置办田产,寻个妥帖的管家,找上门女婿好了。

    耗子瞧她那般,闷笑了声,强忍着等袁宝儿出门才笑出来。

    刘有儿见他笑得不行,一脸茫然。

    耗子笑了几声,便扳起脸来。

    翠心过来,见两人还在,估摸着是要留下来,便张罗着住的地方。

    把两人安置下来,她去问耗子。

    “怎么回事?”

    耗子叹着气,把两人说得讲给她听。

    翠心很奇怪,“藏在珠花带进去,那就能那么听话的爬进库房?”

    “那是成精了吧?”

    耗子扯了下嘴角,“不必成精,只要在木料边缘抹些崖蜜,那些虫蚁就能闻着味过去。”

    “乖乖,”翠心咂舌,“这也太损了。”

    耗子冷笑,“这是丧心病狂。”

    淮南战事可不是这一两天打起来的。

    明知道大战在即,却干出这样的事,偏向性和指向性十分明显。

    “这两个你盯着些,我出去一趟。”

    耗子越说,越觉得这事非比寻常。

    他连夜赶去诏狱,忙活了一夜,将近天明,他赶去宫城之内。

    元哥儿才刚睡醒,正想慢吞吞起来,便听到内监传讯。

    “让他等一下,”他随意披了件外衣,漱了口,便出来。

    耗子跪地见礼,以最精简的语言,把事情告知。

    “你是说,这件事背后另有主谋?”

    元哥儿瞳孔紧缩。

    “是,”耗子道:“且这个人能时刻察觉时局动向,手上还有权柄,可以在规范内行使某些权力,又不被有人注意。”

    这就很可怕了。

    一个隐藏在暗处,时刻想要咬一口的毒蛇,谁人不怕?

    “你可有什么怀疑对象?”

    耗子摇头。

    “这条件看似苛刻,其实涵盖的人选很多,臣一时还无法分辨。”

    找内奸这种事,若没有真凭实据,就等同在恶意攻击,一个不好很容易把自己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