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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的话

作的整菜地专用月牙铲、烧成黑乎乎的草木灰、侦察和炮班训练用的图表、书信、年终总结,甚至还有你们犯错后,营连排领导要求你们写的检查

    呵呵,这并不是我信口开河,而是的的确确发生过的事情。

    不信的话,你们可以问那个谁谁谁。

    关于梦境。

    近段时间,我经常会梦到这样的场景:

    很多年以后,七八十岁的我们一个个戴着老花镜,坐在连队的食堂里会餐。

    满上一杯酒后,在连队领导的提议下,大家摇摇晃晃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扯着破鸭公嗓子喊“一、二、干”,话音一落,糟老头子们纷纷仰头小抿一口酒,尔后放下酒杯,一个个又慢慢吞吞小心翼翼地手牵手搀扶着坐下

    每当梦醒的时候,我都会绞尽脑汁努力回忆,这到底是哪些人?为什么我会想不起他们的名字,而我们之间又聊了些什么?

    可是任凭我想破脑袋,它却连碎片也没给我留多少。

    在梦里,我会显得很兴奋;但是往往在梦醒后,我又会陷入深深地沉思。

    弹指一挥间,退伍十七年,年纪上来了,记忆力衰退是我不得不面对的残酷现实。

    我努力地想记录点什么

    关于写小说。

    我从来没想过要写一本传播度很广的小说,我知道自己的斤两;我也从来没想过,要靠写小说赚钱。

    我只是单纯的想用“眼前”的爱好和有限的时间来“发电”。

    尽管我不知道我的油箱里还剩多少油,但是我可以保证,哪怕油箱里仅仅残留一滴油,我也会让发电机努力“作功”。

    在这里先感谢qs和一个叫做“止水”的zj姑娘,谢谢你们三年前的鼓励和支持。

    还要感谢远在gz的搭档“天然水”和sx的家门“独孤若曦”,但愿我的这次努力,不会泥牛入海。

    关于《战炮岁月》。

    今天,我从微信上面看到战友们从第二故乡发回来的视频:营房铲平了,车炮库空了,芒果树被连根拔起了,菜地不见了

    似乎除了高耸入云的老虎山之外,其它曾经肉眼可见的一切,全都化为乌有了。

    于是,我不想再等了,管它要写三年还是五年,写出一章算一章。

    对不住了兄弟们,我要拿咱们过往的军旅岁月开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