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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

露出歉意和讨好的笑容,搓着双手,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想了半天,咬着牙,压低声音:“华猛,可能是我又梦游了。喂,请你千万保密哦!我确实在梦中开了三炮!如果团长知道了,我就死定了!我想干志愿兵!条件快够了。真的,我的家里很困难,现在经济危机还没有彻底过去,寻找工作很难的,如果这个事故出来,我肯定得完蛋,华猛,华猛大哥,求求你!”

    “哼!”

    “猛哥,要不,我将我那可爱的小表妹给您说说?人家可是正宗的北京户口呢?”

    “哼!”华猛知道他没有好话,干脆不搭。

    “哦,她可是个大明星哦,你的条件嘛,还勉强,哦,忘了告诉你,你可能认识的哦,她的艺名叫芙蓉。”

    华猛的胃壁一阵剧烈地收缩。“你有完没完?”

    “好了!我答应你!”王海滨笑嘻嘻地说:“那你也得答应我啊。”

    华猛见他太可爱,只好将时空转换,穿越等事情真相告诉他,拍着他的肩膀:“小子,咱们中大奖啦,别说三炮,就是你把坦克开进北京城的中南海钓鱼台国宾馆,就是你把坦克撞进华盛顿的国会山,或者白宫,将美国总统轧成一根铁g山药,也没有人敢来管你了。”

    王海滨见华猛态度认真,将信将疑,华猛就将坦克的右侧观察口也打开一些,;两人各自观察,然后,给他指点。

    “我再也见不我的爹娘了,我再也见不到我的小娟啦!”面如死灰的农村兵王海滨突然握紧了拳头:“管他娘的,老子豁出去了!嘿嘿,想不到老子也有今天,穿越?穿得好!只要不讲纪律,老子巴不得大解放呢。喂,华猛哥,现在西太后是不是往陕西跑了?那咱们快呀,截住她,逮住了这个祸国殃民的母老虎,然后,然后,听说这雌鸟儿长得非常棒?哦,不对,她老八十了,嗯,那个软蛋子光绪帝带着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没?咱能不能解放她一个?妈的,老子还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呢。上一辈子就算了,这一辈子一定要好好补偿!”当华猛指了指外面蜂拥而来的洋鬼子骑兵时,他才从憧憬中回过神来。

    华猛开始对坦克进行全面检查,王海滨也紧张殷勤地帮助,用了十分钟时间,他们将全部的电路系统,武器设备,油料供给线路,等等一切都检查完毕,华猛才长出一口气:“ok!没有太监。”

    华猛将坦克的窥视孔开到最小,又将前面的侦察窗遮蔽住,还将内置灯也关了,掩盖一切活动迹象。

    “猛哥,你怕八国联军和他们的毛瑟枪?”王海滨讥笑道。

    “不,我是怕他们不敢来,那就没有意思了!”

    他们不再说话,因为,联军的铁蹄践踏得大地都纷纷地颤抖起来,他们到了。

    在坦克里,他们将外面的声音听了个清清楚楚,华猛能听出大概意思,王海滨就差远了,别说外语过关,就是普通话还让团长老听不懂得呢。

    外面的联军议论了半天,也让华猛和王海滨开心了老半天。

    华猛太疲劳了,干脆那脑袋往后面一靠,休息起来:“喂,海滨,等一会儿再修理这些野狗。”

    “车长,为什么现在不弄他们?”

    “宰猪之前,先让它吃饱,满足满足丫的好奇心,也是咱宅心仁厚的善举哦。”华猛将美国老式军帽往脸上一盖,美滋滋地睡起来。

    “同样是穿越,我的辫子怎么没有长出来?”王海滨很不满意地说。

    “你是穿越,老子是重生!”华猛翘着二郎腿,听着外面鬼子们的说话声,突然听到一个士兵用粗野的声音叫“麦克阿瑟上尉,你敢上来?”顿时一惊,坐起来。

    “麦克阿瑟?不对吧?”他对历史名将还是很熟悉的,那些传记都被他翻破了好些:“好象他是1899年才进的西点军校,难道,这个历史提前了?还是别的家伙?”

    “怎么了?”

    “今天,我们要逮一条大鱼!一条大白鲨!”华猛抓起枪,跑到窥视孔前:“喂,老伙计,先不要开炮,也不要乱轧,等我瞅准了人再弄!”

    突然,头上一亮,明晃晃的光线照进来,坦克里一片清晰,华猛和王海滨下意识地往上看时,发现了一个肥胖的黄种人的脸。

    凶恶的小眼睛珠子在坦克里面扫视了下,很快就盯住了华猛,肥壮的两只毛茸茸胳膊使劲儿地扳着炮塔的盖子,“哈哈,果然有人,他就在里面,不,还有一个家伙!”

    王海滨晕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还是华猛机灵,虽然事情紧急地连装子弹开枪都不现实,但是不妨碍他的攻击。只见他将手里的步枪狠狠地往上一戳,直接命中了那个黑色军装的家伙。

    其实,王海滨是奇怪,黑衣服的人是日本军?不对吧?应该是黄绿色。

    渡边军曹刚打开炮塔,刚看见华猛和另外一个中国人,正兴奋得向坦克下面的人炫耀,不防下面突然一股大力撞来,顶在他的胸口,力量之大,攻势之猛烈,直接将他捅得闭过气去,从履带上翻滚下来。

    华猛还没松一口气,就见上面圆形的天空里又冒出了三个家伙,两个黄种人,一个大鼻子深眼睛的白种人,都很年轻凶悍。

    “嗨!”他大吼一声,将步枪再次捅上。

    这三人,一个是山田一刀,一个是麦克阿瑟,另一个是美国佬的菲律宾仆人。他们刚见渡边军曹中了邪似的栽下去,还没有看清坦克里面的内容,就看见什么东西连连闪动,都被戳中了胸口或者脖子,惊慌失措地滚下去。

    “鬼呀!”菲律宾仆从军怪叫一声,摔下去,狠狠地砸到了渡边军曹的身上,将后者砸得同样怪叫一声,“八嘎!”

    山田和麦克也p滚n流地跳下坦克履带,“快来人呀!”

    围着坦克的联军士兵惊慌失措地朝着坦克开枪,以掩护两位军事长官,但是,令人遗憾的是,在坦克上崩飞的流弹,居然击中了山田的p股!

    士兵们再也不敢开枪了。只能虎视眈眈地围着坦克,象一群围着刺猬的狗,想撕咬,又找不到破绽。

    “我们去把他们抓出来。”渡边军曹咧着满是泥土个鲜血的破嘴,一瘸一拐地爬起来,再一次攀着坦克的履带,英勇地蹿上,军刀背敲打着车的顶盖,用憋脚的汉语叫道:“喂,中国军人,出来投降,我们联军保证你们的安全。”

    余下的日军有的警戒,有的也上来,用枪继续敲打着恐吓。

    “出来,再不出来,我们就开炮了!”山田捂着p股,呲着大板牙嚎叫道。

    华猛很懊恼自己,没有注意顶盖装置的失效问题,自己能掀起进起来,别人就不能?他赶紧手工制动,将其彻底封闭卡死。

    “海滨,准备发动!弄他们!”华猛y险地笑着。

    “对,弄他们!”海滨立即就位,监控把握着发s部。

    “用火熏他们!”一个家伙用英语建议。

    华猛从潜望镜的缝隙看到,几个日本兵马上去田野里砍拽玉米,还有十几个骑兵奉命去附近找干柴。

    华猛戴好头盔,再次熟悉下面前闪着幽幽荧光的按扭键盘,一按电扭,发动机就轰轰隆隆地鸣响起来。

    “啊?”

    渡边军曹浑身发抖,满脸抽搐,哇地惨叫一声,条件反s般从坦克履带上飞下来,双手捂着耳朵,跑得比兔子还快:“救命!救命!救命啊!”

    其余士兵也惊慌失措,洋相出尽。

    “不要怕,他们只会吓人!”美国少壮军人自信他们的耶苏比日本的太阳神更灵验,挥舞着手枪上来。一面给别人打气,一面也给自己壮胆

    华猛发现了这个莽撞的白种人,挥舞着手枪,站在坦克前面十米的位置上,威胁他投降。

    “找死吧你!”他发动坦克,向着前面猛烈地蹿出。

    轰!

    浓烈的黑烟中,矫健的坦克履带在坚硬的北方田野地里发出了连续的,震撼人心的哗啦声,以神奇的初速度向着人群密集处碾压,溅起的尘土飞扬包裹着它,真的象一头怪兽。

    “我碾死你们这些臭虫。”王海滨舍不得浪费炮弹,只能扩大窥视孔,更仔细地观察战况。

    坦克的怒吼固然吓人,而它神奇的速度和凶狠地追杀才是最致命的,许多士兵还没有从震撼中反应过来,就被它狠狠地撞上了天空。

    华猛将前面的观察镜面全部打开,尽情地欣赏自己的战果。

    一丛丛联军变形了的脸孔,从坦克面前迅速扩大又迅速地向两旁分开,有一些向上飞,有一些向下钻。

    一名士兵连人带马全部钻进了车下,华猛感到‘车身一滑,似乎能听到他的死亡呼号。

    “车长,太可怕了!别碾了!别碾了!”王海滨央求道:“这不是战争,简直是屠杀!卑鄙地屠杀!”

    华猛冷哼一声,将冲出五十多米,已经脱出联军士兵区域的战车转回来,瞄准他们最大一股逃散的方向,奋力冲去。

    联军士兵尖叫地向两边躲避。可是,只有少数没有下马的士兵幸免。

    转眼之间,又有十几个敌兵被碾成了稀巴烂的玩具和木偶,僵硬在田野里。

    “主啊,救救我们!”

    魂飞魄散的联军士兵象一群没头的苍蝇,在田野里四散奔逃,有的跑掉了帽子,有的丢弃了枪枝,有的飞了军靴,有的钻进麦田里,瑟瑟发抖,顾头不顾腚。

    麦克阿瑟不愧为西点军校培养出来的高材生,见势不妙,掉转p股就跑,听到后面怪兽的声音近,他敏捷地找到了一个坑,毫不犹豫地跳下去,噗,他已经安全地趴在一个田间的粪坑中,当那个令人发指的中国陆地战舰愤愤不平地碾过时,他居然从泥土里再次冒了出来,一猫腰,顺着一沟田埂逃跑了,他的身上,满是黄褐的粪汁,还有一些白花花的小生物。

    二卷;钢铁洪流 二十三章(。。),战友重逢。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3…10 11:01:24 本章(。。)字数:3763

    荣美尔连长用顽强的意志,终于摆脱了昏沉迷茫的浑浊意识。他发现,坦克车里,一片寂静,熄灭了发动机的车箱内仍然弥漫着微微的柴油气息,很香很特别。

    “喂!小黄?小窦!”他叫嚷着战友的名字,打开了备置灯。

    j22重型装甲坦克车,是2013年才列装的中国新式主战坦克,全重五十三吨,88毫米炮径,最高时速150公里,有全球导航定位系统,基本c作自动化,全员三人,驾驶员,武器指挥员,信息联通员。在训练和实战中,驾驶和攻击可互相交换,必要时也可由二人组成。

    “连长?”随着他不断呼喊,两名战友先后清醒。

    “真幸运,我们抗击了核爆炸!”荣美尔连长以难以置信的语气说,随即想到:“幸亏小黄及时封闭了车辆,避免了核辐s,现在,我们要赶快找到其他战友。”

    戴上了生化防护服的小黄打开了层层特殊塑料封闭的前置视镜,马上惊讶地大叫一声。

    三人惊讶地看到,想象里惨不忍睹的核灾难冬天根本没有一点儿的迹象,外面,玉米摇曳,绿树葱茏,阳光逐渐从云层里透出,l露的天空部分,蓝得耀眼。俨然世外桃源。

    犹豫了很久,他们才跳出车来,向四周张望,并且发现附近还有三辆坦克车。车上车下,也有一些官兵神情惊奇地发呆,个个都安然无恙,说好象做了一个梦,休息了长长的一个夜晚。

    官兵们劫后逢生,喜出望外,赶紧忙碌起来。

    四辆坦克车完好无损。但全球定位系统却不能正常工作,找不到各级指挥部的任何信息,屏幕上一片雪花。

    “连长,你听枪声!”小黄在坦克炮塔上突然喊道。

    荣美尔略一侧耳就判断:“是老式的毛瑟后滑膛线步枪枪击声。”

    “连长,有坦克!一辆坦克正朝着我们开来!呀,是我们团的,对!”小黄兴奋地喊道。

    官兵们都有望远镜,纷纷跳到高处观察。也都看到了一辆坦克车正在玉米田里疯狂地来回冲撞,好象在倾轧着什么。

    荣连长立即带着四辆战车风驰电掣地向前包抄。到了跟前以后,他们全傻了!

    一辆中国坦克疯狂追杀一群人,这群人好生奇怪啊。

    “他们是什么人?这不是屠杀么?”

    荣美尔和士兵们都伸出脑袋来观看。

    华猛的将一拨拨联军鬼子兵追得东倒西歪,非死即伤,绝大多数趴在玉米地里哀求不止,少数人钻进茂密的玉米杆儿里躲猫猫,狼狈不堪。

    “投降!麻辣隔壁!再不投降,老子就将你们碾成西红柿!”王海滨大声地呐喊着,却不知道很少有人能听懂他的山东普通话。

    还有几个隐藏的士兵继续对着坦克开枪,虽然他们知道坦克的钢板很厚,可是,很侥幸地认为,只要打的次数多了,自然能击穿。还有几十个骑兵三五成群地逃窜了。

    这一片玉米已经碾压得很低矮,视野很开阔。

    “给他娘的厉害瞧瞧!”华猛想的是歼灭敌人,不能放他们逃跑,否则,就不能有多少缴获了,胜利又有什么效益?反倒增添了几十个吃饭的家伙!

    麦克阿瑟听到了自己的头上有清脆的机枪声音,吓得赶紧一低头,躺在地上装死。从眯起的眼缝里看到,那个恐怖的坦克车炮塔上,冒出了一杆机枪。然后,一串火焰喷s,远处正在奔跑着的骑兵就哗啦啦倒了一大片。

    坦克不再奔跑,而是旋转着炮塔,三百六十度角地扫s。

    他吓坏了。本能地将手枪子弹打完,他跳起来,向着士兵们挥手:“放下武器!放下武器!”

    “我投降!我投降!”失魂落魄的联军在麦克阿瑟的引导下,开始举起双手,跪在地上求饶了。

    当然,这只是一部分,还有人逃跑。

    “猛哥,坦克!我们的坦克!”王海滨兴奋地吼起来。

    华猛也刚看见,发现那坦克车上的标志真的是自己人时,鼻子一酸几乎要哭出来。

    “快,杀鬼子!”

    从坦克的番号上,荣连长的四辆坦克辨认出了华猛和王海滨,立即加速向前,很快,那些奔跑着的联军骑兵就听到身后骤然扩大的怪兽的轰鸣声。

    “天呐,又来了四个怪兽!”

    “是啊!它们追上来了!”

    “主啊,你快救救你的子民吧!”

    “哼!我一定要将你们统统杀死!”

    十几个美军和几十个俄军都在呼唤着救世主,只有一名日军下级军官还敢反抗,在荣连长的坦克车到时,渡边军曹突然从地上跳起来,挥舞着军刀,恶狠狠地向着坦克砍去。

    砰!军刀砍在坦克的履带上,火花飞溅。

    渡边嗷地一声怪叫,远远地,向断线的风筝般飞向了旁边。

    荣美尔等人还没有弄清楚事情的原委,所以,没有开杀戒,只是追赶和围圈敌人,但是,起到了巨大的心理震慑效果,加速了战斗的进程,十几分钟以后,战斗结束了,没有逃跑成功的八十三名联军官兵成为俘虏。

    玉米田里,一片狼籍,被轧断了腿脚,在血泊里呻吟的鬼子兵可怜巴巴地怪叫着,此起彼伏。

    迅速清理了现场,将俘虏圈起来,步枪和尚未逃窜的战马由俘虏控制,又将已经死亡的联军士兵抬到玉米田西边的一个大荒沟,随便扔进去掩埋了。

    华猛连连呕吐着,站在坦克炮塔上,浓郁的血腥气几乎让他窒息。

    “王海滨,你小子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荣美尔看着一大串儿联军俘虏抬着长长的尸体,绿了眼睛。

    王海滨赶紧讲了情况。

    “穿越?八国联军?”他摇着头,将几名联军士兵叫过来审问。

    山田的军衔和麦克阿瑟的举止,使他们有幸被甄别出来,山田铁青着脸一直在发抖,麦克上尉则敢于面对现实,一一回答了,末了还对荣美尔的英语水平大加赞赏。

    “连长!”华猛将美国军帽丢掉,冲上来。

    战友相见,分外亲切。铁手相接,牢牢抓住。

    “你?”

    荣美尔突然惊叫,指着他的辫子:“你是谁?”

    又一番艰难的解释。

    “太好了!”荣美尔一拳砸在华猛的肩膀上,“干得好!本连长给你记一等功,不,记特等功!”

    俘虏们将所有的弹药都堆到地上,自己蹲在地下,象寒冷的小j崽一样挤着,一个满脸黑青,象死了亲爹。

    “怎么处理这些家伙?”荣连长挠着头皮问华猛。五辆坦克带着八十几个俘虏,实在是个大包袱。

    华猛将这些前见到的联军暴行讲了一遍,加上历史上关于侵略军暴行的记载知识,人们很快就愤怒了,连王海滨都第一个喊出来:“宰了他们!一人一枪便宜了!”

    “是啊,杀了这些!”

    士兵们的愤怒和举动,让初步了解了汉语的麦克大吃一惊,他慌忙上前来,给荣连长敬礼,又给华猛鞠躬,给每一个士兵做揖:“尊敬的先生们,请不要丧失理智和判断力,我们是俘虏,是无可奈何的,但是有纪律的俘虏,请你们尊重我们,因为,我们也是军人!”

    “是啊!”山田犹豫了下,也走出来:“中国的将军们!你们好!如果你们要杀死我们,请给我们自杀的机会!我本人将不胜感激!”

    麦克阿瑟的菲律宾仆人用两条膝盖走过来,脸上苍白,抓住了华猛的裤子:“先生,不要杀我们!我可以给你们当仆人!求求你们大发慈悲吧!”

    两个俄罗斯大汉走过来,很鄙视地用脚踢了菲律宾仆人一下,用很蹩脚的话说:“我们哥萨克不怕死!但是,我们的家里确实有母亲和孩子。中国一向是文明的国家,请你们注意自己的传统!”

    “你们都是蠢猪,我要将你们统统杀光!”被几个俘虏按住的伤员,日本军的军曹渡边挣扎着爬过来,手里抓着一支玉米杆儿,要攻击一名坦克兵,被后者轻易地夺去了武器,抓起来狠狠地摔到了那个曾经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