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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1 部分

一字一句,铿锵有力说道。金眼微微扬头,一眯眼睛,道:“没错!这笔帐我认下了,但你好象还有话说?”

    玄子丹咬牙道:“我们大哥儿子的一只手臂。”“你大哥的儿子?”金眼面带迷茫,摇头道:“在我印象中好象没有这个人。”

    “他叫博力!”玄子丹振声道。博力这个名字对金眼来说更加陌生,他不解的看看左右其他四人,反应和他具是一样,莫名其妙的直皱眉。金眼摇头道:“博力我不认识。”见玄子丹面露鄙视之意,又言道:“不过我手下的人命也多了,不在乎加上这一条,是我做得又怎样,你画出道来吧!”

    “我,不能把你怎样,只象要你们的命!”说完,一甩头,左右大汉齐举片刀,准备上前。这时,博展辉一挥手,拦住众人,没看向金眼等人,目光反直勾勾盯向站在楼梯处的江琳,疑惑问道:“我们好象在哪里见过吧!?”

    江琳缓缓抬起头,当她对上博展辉的眼神时,目中寒光一闪,可马上又消失得无影无踪,露出职业性的微笑,说道:“我是这里的老板,也许大哥以前来过这里吃饭,我们见过也是很正常的。”“不对!”博展辉肯定道:“我没来过这里,我觉得你好象一个人。”“象谁?”“一时我还想不起来,你姓什么?”江琳发出银铃般的娇笑,声音清脆甜美,格外好听,说道:“直接问女士姓名,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你不是对我感兴趣吧?不过你有点太老了!”没想到江琳当这么多人面说出如此大胆的话,博展辉亦是老脸一红,被说得张嘴结舌。他左右的头目可忍不住了,一个光头汉子喝声说道:“三八,你倒是风s得很,别着急,一会哥几个会好好斥候你的!”光头色眯眯的眼神在江琳身上乱扫。可金眼偏偏很不识趣的挡在江琳面前,低头把玩着手中的枪,笑呵呵说道:“真是不知道你们在自言自语说什么,别忘了,随时能要你们命的人还没有倒下呢!”

    “我就先要你的命!”光头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一个箭步窜身上前,抡起手臂,向金眼的头部猛劈。

    还没等金眼发动,旁边的木子飞起一脚,脚尖伸直,如同一把利剑,正中光头的胸口窝。那光头来得快,去得更快,连人带刀,被木子一脚又给踢回去,落地之后‘噔噔噔’连退数步,被下面数人合力伸手扶住才勉强站稳身躯,只觉得胸口闷痛,嗓子一甜,哇的吐出一口血来,失身跪倒,低头一看,胸前凹了一大块,两根肋骨被木子全力一脚踢断。

    玄子丹上前查看一番,缓缓抬头,望看木子,冷声道:“兄弟好狠的手段!”木子笑容满面的耸耸肩,无奈道:“没办法,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无情,别介意,我一向是这样子的。”玄子丹白面变得更加苍白,一动不动垂首看着他,一句话没说。有时候无言胜有言。忠义帮上下数十人几乎同时举刀,向金眼木子等人杀去。又要一场恶战了!五人心中感叹,各拿武器,加上北洪门留在家中的一小部分人手,和对方混战在一处。金眼一身轻松,左手刀,右手枪,当他快要闪躲不开时,甩手一枪,总是能帮自己解围。木子和土山等人也差不到哪去,虽然没枪在手,打起来有些吃力,但一时半会忠义帮的人也难以奈何他们。只有水镜最是险象环生,对方欺负她是女人,加紧围攻,希望能把她抓住威金眼等人缚手就擒。

    若是在宽敞的地方,水镜还能靠身法的灵活,游斗一番,可酒店大厅内被你我双方百余人占据,转身都困难,游斗谈何容易。两个不要命的主往前一扑,水镜闪躲不急,本能的伸刀格挡,刀是刺中了,可同样也被那二人撞个正着,身子失衡,打个趔迄,片刀还钉在他二人身上没来得急抽出。旁边有人见机会来了,上前一把将她环腰抱住。刚想兴奋大叫,猛然觉得手臂一麻,接着毫无知觉。他探身一看,原来水镜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三根近一尺长的银针,正是这三根要命的东西刺在他手臂上。大汉双手无力的垂下,只一会工夫,黑色的血水从他的手指甲缝中滴滴答答流出。木子抽身飞窜到水镜旁边,随手给了她一把刀,略带责备道:“怎么这么不小心!”接着,又半开玩笑道:“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那我们的金眼大哥可得打一辈子光g了!”水镜苍白的脸色泛起一丝红润,用眼白撇了他一眼,接过递来的片刀,娇斥道:“狗嘴吐不出象牙!”

    第一百三十二章

    木子伤心的揉了揉胸口,看向被银针刺中的那位出气多,入气少的大汉,惋惜道:“兄弟,难道你没听说过天下最毒女人心的话吗?连她你都敢抱,活该你倒霉了……”没等木子说完,横空一刀劈来,把他吓得毛腰躲出老远。原来这刀不是来自忠义帮的,而是水镜的愤怒一击。躲出老远,木子还没忘了继续讽刺两句:“你看看,我刚才说什么了!”

    金眼可没木子那么轻松,他冲到楼梯间,一边砍杀眼前的敌人,一边又要保护江琳,随着敌人的增加和自己一方伤亡的加剧,他感觉周围的压力也越来越大。最后被无奈,只得回头喊道:“江琳,往楼上退!”楼上是条死路,这点金眼很明白,但他也同样知道若是自己现在不上去,有可能马上会被人家乱刀砍死。他不想这么快就英年早逝,所以选择一条他最不想选择的退路。上了楼梯间,没了左右两边的压力,顿感轻松不少,忠义帮的人被堵在下方,人数虽众多,可施展不开手脚。

    金眼轻松的时间并没有多长,忠义帮的人很快从酒店外爬上二楼,再由二楼杀下去,这样一来,金眼又变成了腹背受敌,难以招架,更别说保护江琳了。若不是博展辉事前有了交代,不要伤了江琳,恐怕她有十条命也早保不住了。

    木子等人见金眼险象环生,打得异常吃力,怕他有危险,拼尽全力向他靠拢。几人好不容易冲到他旁边,金眼才算长出一口气,有了这四人的抵挡,周围压力顿时减去不少。木子手中的片刀早不知道飞到哪去了,拿着一张椅子,对着冲来的敌人猛抡,声势惊人,椅子挂风呼呼做响,加上又是在楼梯间内,空间狭窄,对方见他这架势一时不敢轻易上前,抡了一阵,木子膀臂的肌r开始渐渐发酸,力量逐渐小了很多,没有一开始时的威力,忠义帮的人见他乏力,以为有便宜可占,开始发力进攻。一人嘶喊着冲上前,没等到他近前,被木子一脚踢下楼梯,连翻带滚,压倒一片。木子毫不停留,反臂一挥,实木椅子结结实实砸在一人脑袋上,啪的一声脆响,椅子碎裂,木削四处飞溅,那人声都没吭一下,颓然倒地,脑袋上都是血迹。木子抓住一支椅子腿不放,边挥舞边说道:“老大,想点办法吧,我可快顶不住了。”

    金眼长长吸了两口气,边抵挡不时劈砍过来的片刀边左右查看,好一会,才勉强道:“两条路,一是杀到楼上跳窗户跑,二是直接从一楼杀出去。”“靠!跳楼?太丢人了吧!”木子大摇其头,正想说走第二条路,可转目一瞧,楼下聚集着不下百于号手拿刀枪g棒、情绪激扬的‘伙计们’,人头涌涌,黑压压一片,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连连点头道:“乃乃的,狗急了都知道跳墙,人自然比狗强,咱们就跳楼吧!”忠义帮爬到二楼那十几号人哪能挡住金眼五人的拳打脚踢,只象征性的抵抗几下,开始四散奔逃,躲得远远的。鲜花酒店的二楼不算低,相当于正常住宅楼的二楼半高度,对于金眼五人来说构不成威胁,但江琳不一样,让她一个弱女子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怕有危险,水镜灵机一动,一把扯下窗帘,不管江琳反不反对,将其中一头系在他腰上,另一头系于窗框,然后向金眼、木子等人点点头,明白她意思,金眼带头分身跳出窗外。江琳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只觉得周围景物一转,已被水镜拦腰抱起,不由分说,甩手臂扔了出去。

    “啊……”江琳再镇静,此时也吓得惊叫一声,不觉闭上了眼睛。她飞出的一瞬间,水镜曲身跳于窗台之上,对刚刚从楼下冲上来的忠义帮帮众微笑的挥挥手,趁对方微楞之机,猛然向后一仰身,轻如飞燕,动作灵巧而优美的翻下楼去。人在半空中并未耽搁,用进全力将刀挥出,月夜中的刀锋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将系于江琳身上的窗帘一击斩断。

    有了窗帘的长度,江琳本已离地面不高,加上下面又有金眼木子等人的接救,毫发无损的落在地面。金眼向飘落下来的水镜挑挑大拇指,后者得意一笑,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心上人的夸奖。

    北洪门留在家里那十几个弟子死得死,伤得伤,没一个能站起来的。只消灭几个微不足道的人,忠义帮自然不会满足,见金眼等六人跳楼要跑,哪里肯放过,而且事先老大博展辉已经说过不留一个活口,自己一方又占有人多的绝对优势,一各个拼了命的往外挤,都想抢个大功表现自己。人多最怕就是乱,忠义帮的人若是有秩序的一个一个出来,其速度不会慢到哪去,可这时已经无秩序可言,数不清的人积压在大门口和窗户边,人挤人,人推人,大呼小叫了半天,真正出去的人却没有几个。

    玄子丹气得暴跳如雷,连连跺脚,高声喊道:“不要乱!不要乱!”在人声鼎沸的大厅内,他的叫喊声显得微不足道,听清楚得人甚少。金眼边跑边回头张望,冷笑道:“乌合之众就是乌合之众,忠义帮,青山不改,绿水常流,等着瞧吧!”

    等博展辉和玄子丹好不容易从大厅内出来,五行五人和江琳已跑出老远,后者一咬牙,挥手道:“上车追!”

    忠义帮的一干人众还没等上车,远远看见金眼等人又从街道尽头向回跑过来了,博展辉也是一楞,暗想对方不是脑袋有问题吧?!不然怎么非但不跑还回来送死呢!可惜他的这种想法只持续了五秒钟,终于知道人家的脑袋并没坏掉。只见金眼等人身后,渐渐出现一团朦胧的黑影,聚睛细看,原来是数不清的黑衣人,黑色朦胧,分不出个数,各个手中拎着明晃晃的片刀。最前一人,近两米的身高,肩宽背厚,膀大腰圆,身上的衣服粘满血迹,看不出本来的颜色,手握一把闪着y森青光的锯齿开山刀,双目圆睁,瞳人灌血,往那里一站,如同古代的金甲战神,相隔如此远的距离,博展辉仍忍不住机灵灵打个冷战,下意识的问道:“前面那高个汉子是谁?”玄子丹观望一会,颤声道:“好象,好象是北洪门的第一高手,东心雷!”

    呀!博展辉心中已经猜个差不多,但经玄子丹的亲口确认还是暗吸一口冷气。“唉!”他不甘心的一跺脚,咬咬牙,象是下了很大决心道:“上车!”玄子丹一震,急问道:“大哥,我们要和对方拼了吗?”博展辉一瞪眼,道:“撤!”

    军令如山倒。其实不用他说,忠义帮的人突见北洪门的大队人马杀回来,早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特别是浑身鲜血,活生生从地狱钻出来的东心雷往路中一站,舍我其谁的气势顿让忠义帮下面的小弟们心折胆寒。博展辉和玄子丹先上车跑路了,下面的人连受伤的同伴都没顾得上,纷纷上车,逃之夭夭。

    “妈的,什么东西!”金眼咒骂一句,不依不饶,抬手就是两枪,尽存的两发子弹打破了落在最后一辆汽车的轮胎。东心雷带领的这群北洪门弟子让萧方一顿追杀,受了一肚子窝囊气,毫不容易跑回家还发现本部让人偷袭,满腔怒火都顶到脑门了,见对方落荒而逃的一辆汽车暴胎,嚎叫着一拥而上,车上忠义帮的人还没跑等出来,片刀和g棒已经到了,砸着汽车‘当当’做响,车内的人则吓得尖叫连连,好不热闹。金眼长出口气,对东心雷苦笑道:“多亏你回来得早啊!”

    “早?我他妈让人家给打回来的,如果东哥没把警察找来,能不能竖着回来都不一定呢!”东心雷黑着一张脸,怒冲冲道:“他们是什么人?向问天派来的?”木子嘲笑道:“南洪门的人怎么可能被吓跑呢?那些是忠义帮的兔崽子们,趁咱们本部空虚,前来偷袭的。”“忠义帮?!看来,他们的老大是嫌自己命长了!”东心雷问道:“咱们还有多少可用的车?”

    “干什么?”金眼疑惑道。“我去挑了他的老窝!”东心雷y沉着脸,本来布满血点的面容越发狰狞。

    “你歇歇吧!”金眼摇头,上下看了看他,又转头扫了一圈下面的兄弟,具是灰头土脸,疲惫不堪,叹道:“就算你能再战,下面的兄弟可没那份力气了,忠义帮胆小,刚才若是真和咱们硬拼起来,这一仗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而且咱们首要是守住家,万一南洪门再来人怎么半?”东心雷沉默了好一会,叹口气,才长长说道:“我忍了!”

    东心雷组织人收拾残局,北洪门看家的二十多弟子死了大半,剩下一些也都是身受重伤,再看鲜花酒店,残破不堪,窗户碎了,门也掉了,内部摆设的桌椅和装饰品在拼斗时摧毁得不象样,墙面地上,都处是斑斑血迹。金眼长叹一声道:“真不知道怎样向东哥解释啊!”东心雷y森森说道:“是谁干的,这笔帐就找谁去算!洪门的血可不会白流的。”

    东心雷被警察浩浩荡荡的带走后,萧方领人直奔永胜商场,刚走一半,只见商场方向天边红彤彤一片,他暗叫不好,对司机急道:“快!快点开!”晚间十一点多,路上行车不多,司机放心大胆的开足马力,飞速前进。等到商场附近时,已经十一点半,这时萧方看清楚了,头上的冷汗也跟着冒出来了。永胜商场外火焰冲天,苗头上窜,滚滚浓烟直冲云霄,内部不时传出‘嘭嘭’爆炸声,其火势之猛,人在百米外都能感觉的热浪扑面,整座大楼正在烈火中迅速土崩瓦解,发出嘎嘎象是框架断裂的声音。至少呆了五分钟,萧方才中震惊中反应过来,见车内的人还在目瞪口呆的看着,咆哮道:“你们还楞着干什么,快报警啊,叫消防车!”说着,他闭上眼睛,呼气吐气,反复做了五遍,心情稍有缓冲,颤抖着拿起手机,他实在不知道怎样也没脸向掌门向问天开这个口。下了最大决心,终于把电话拨了出去。接通后,萧方犹豫了半分钟,才开口说道:“天哥,永胜完了。”向问天早知道永胜商场被谢文东偷袭,只是他也没想到后者能做地如此之绝,而且胆子如此之大。他微微一楞,说道:“完了?什么完了?”萧方差点没哭出来,声音都有些变调:“永胜被谢文东一把火烧得什么都没剩下!”

    “什么?”向问天再好定力也忍受不住这样的打击,拍案而起,双目圆睁。两旁的人具是吓了一跳,只有谢文东不感到意外,满脸平静,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烧掉永胜商场,谢文东也只是一时冲动,想给向问天一个下马威,可能连他都没想到,他这把火带给向问天的损失有多大。不算内部的装修和陈列的商品,永胜商场只是投标和兴建花去的费用就已经过亿元,其中绝大部分资金来自银行的贷款和其他大企业参与其中的投资,若永胜真被这一把烧掉,那损失的不只只是钱的问题,更重要的还有信誉。上亿元,向问天咬咬牙,加上保险公司的部分赔偿,挺过去不是问题,但信誉一失,那将是无法挽回的。向问天仰面一叹,将手中的电话递到谢文东眼皮子低下,问道:“你干的?”

    谢文东眼不睁,头不抬,未置可否道:“或许吧!”向问天目光冰冷如寒冻,直勾勾盯着谢文东良久,才缓缓说道:“谢兄弟不觉得自己做得有些过了吗?”“你打我,我打你,有来有往才称得上‘竞争’嘛!”谢文东眯眼对上向问天的目光。

    第一百三十三章

    向问天暗暗收紧手指,很不得一拳下去将谢文东表情无辜的面孔击个粉碎,但是众目睽睽之下,他的身份和地位都不允许他这样做,停顿了好一会,做了数次深呼吸才勉强让激动的心情平静下来。他身后的周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向问天如此激动是少见的,猜想一定发生了非比寻常的大事,而且十有八九和谢文东有关系。他把心一横,腾得向前猛跨一步,伸手入怀,打算掏枪。他一动,谢文东身后的高强也不是傻子,一个跨步到了谢文东旁边,肩膀一甩,暗藏在袖子内的开山刀自然滑落于掌中,五指如钩,扣住刀把,脚下丁字步一站,随时有将开山刀飞s出去的可能。向问天反应极快,一把按住周挺的胳膊,微微摇头,接着仰面而笑,缓缓坐下来,说道:“谢兄弟的手段我记得了。”

    谢文东耸耸肩膀,道:“我的手段还很多,向兄想全部记得,恐怕还得花上一段时间。”二人话中有话,听得在旁的众人一头雾水,特别是白紫衣,他感觉自己象是一个傻子,人家说什么,自己根本搭不上腔。在坐的其他大哥级人物也停止了喝酒,纷纷将目光投到谢文东与向问天身上,加他二人针锋相对,一触即发的模样,有人欢喜有人忧。

    白紫衣看看这个,又瞧瞧那个,强颜欢笑道:“大家都是朋友,有什么事情可以坐下来慢慢谈嘛,什么手段不手段的。”

    谢文东点起一根烟,眯眼道:“白兄说得没错,我完全赞同,常言道万事和为贵,向兄,你说呢?”

    如果不是向问天修养好,能沉得住气,若是换成别人,早忍不住跳脚破口大骂了。他点点头,身子一震,气笑了,说道:“谢兄弟此话有理。”二人都给足白紫衣面子,他哈哈大笑,或许以为自己真得很被别人看重,拍拍两人肩膀,一副很有经验老成的样子,感叹道:“你俩要是能合在一起,那将天下无敌,要是明争暗斗,恐怕会两败俱伤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