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一个普通朋

    友而已,我保证手都没摸一下。”阿娴对自己当然有信心,她依偎到我怀里,闭上漂亮的眼楮,嘴里嘟囔:“谁知

    道。”

    其后,我去了趟澳洲,又应朋友邀请,到美国玩了半月,回到香港已是一个多月以后了,阿娟好象在我记忆中

    淡漠了许多。一般而言,没有任何实质接触的女孩,我不怎么记在心上的。忽然一天,接到阿娟的电话,我问她在

    哪里,她说在新加坡,她电话里问我:“我到香港你有不有时间陪我?有时间我就过来,没时间我就去日本玩去

    了。”阿娟那俊俏的身影又浮现在我眼前,我说:“好啊,我到日本陪你吧。”“真的?”听出阿娟声音挺高兴。

    于是我们约好了到日本的时间。

    飞机停在东京私人机场,出舱门看见真濑高兴地在扶梯下招手,我走下去,真濑兴奋地扑到我怀里,上车,我

    对真濑说:“我有个朋友从新加坡过来,我们在机场等一会儿吧。”真濑一听不吭声了。我看著真濑,亲亲她:

    “怎么不说话了?”真濑勉强笑笑,问:“又新认识一个女孩子?”“我也没说是女孩。”真濑平静了下来,看我

    一眼:“除了女孩子,你还会在机场等人?而且是一个你喜欢的漂亮的女孩。”我叹服真濑的仔细,把她搂到怀里:

    “生气了?”真濑靠紧我,淡淡笑道:“日本反正是你约会女孩子的地方,我也习惯了。”说著又热情地吻吻我,

    “那我也很高兴又能见到你。”

    新加坡飞机到港了,我和真濑等在出港口,真濑说得对,我几乎从来不等人,即使阿娟也是为数不多的几个之

    一。当靓丽的阿娟走出,我看真濑也有些吃惊阿娟的美丽。阿娟笑盈盈地说:“真难得让你等我。”说著又看著真

    濑,“这一定是真濑小姐了。”别说真濑,我都有点吃惊。阿娟说:“象真濑小姐这样漂亮,全日本也找不出几

    个。”真濑听了连连鞠躬致谢。上车我问阿娟:“是住家里还是住酒店?”阿娟笑著看看真濑:“我还是住酒店

    吧。”真濑马上说:“住家里没关系的。”阿娟笑著摇摇头:“谢谢真濑小姐,我还是住酒店自由。”

    回到京都,阿娟住在离别墅不远的toyo酒店。连续两天,我和真濑陪阿娟逛街购物,第三天,我说去公司看看,

    让真濑陪阿娟在名古屋四处逛逛。

    晚上在床上,真濑问我:“先生,我看阿娟小姐似乎很了解你,而你好象不怎么了解她?”我笑道:“总共我

    也就见过她两次。”看著真濑那美丽的大眼充满了困惑,我介绍了是怎么回事。真濑觉得不可思议,她说:“那位

    李妮小姐如此神通,如果为先生所有,该多好。”我亲亲真濑,那时我也觉得应该结识结识李妮了,但首先得摆平

    阿娟。我决定主动出击了,阿娟都搞不掂就更别说李妮了。

    第二天,我单独陪阿娟玩,然后我们一块游泳,看电影,我每次搂住阿娟的腰,她总会先看看我,好象对我发

    表申明,倒没反对。晚餐后,我们又去一家酒吧坐了许久,我感到阿娟眼中有些迷惘,当她看我时,眼神中多了些

    情感,也许是我自我感觉吧。

    进入酒店到房间的路上,我一直紧紧搂著她,我自己都觉得用了很大劲,阿娟好象半靠在我肩上,到她住的套

    房前,她看看我:“晚安,明天见。”我看著她:“不让我进去坐坐?”她耷拉下眼犹豫了一下,抬眼看著我,笑

    著说:“说好,哪都不许动,包括手脚。”我暗笑你这小东西还来真格的,笑笑,不语,推门进房间。见我没回答

    直接进去了,阿娟楞了一下,摇摇头,只好也跟进房。

    见到房间,阿娟略紧张地看了看我,故作镇静地笑笑。我可管不了许多了,直接上去一把搂住她腰,她用手去

    推我,我将她双手抱住,低头向她的嘴唇吻过去,她头扭动摇摆著,我紧紧贴了上去,她被我勒得透不过气,趁她

    张嘴呼吸的一瞬间,我舌头滑进了她嘴。她呜呜了几下,终于被我给刺激得身体软了下来,不再扭动身体,我手放

    松了些,她似乎也为激情而冲动,不再强拧了,渐渐手开始搂住我腰,回应我的亲吻。脸因兴奋涨得通红,我借势

    抱著她坐到地上。

    阿娟确实是一个难得的美女,吻著她那幽香的嘴唇,我浑身被情欲和冲动笼罩,手伸到她乳房,她身体一颤,

    又开始扭动,但我早已手触到了她硬硬的ru头,她呻咽一声,好象全身软了下来,我手摸著她裙下修长的腿,慢慢

    滑到了她大腿跟部,沉浸在享受之中的阿娟没有感觉我的手的变化,当手触到她毛茸茸的身体时,她身体震颤了一

    下,好象突然醒悟,惊恐地抓住我的手,我看著她不动,她大口呼吸著,哀求地看著我:“不要,不要这样。”我

    手按到她隆起的胯部,她身体微微颤栗著:“求求你,说甚么我都答应,不要这样。”我用劲按著,慢慢捏动,她

    身体剧烈颤栗,声音都发颤了。“我求求你,求求你,我不要,不要。”我不理她,手慢慢捏弄著,她好象四肢发

    软无法动荡,哀求看著我,身体哆嗦著,她继续求著:“我求求你,我介绍我姐姐给你,她比我漂亮。”我手动著,

    温柔地说:“我不在乎你姐姐,我只要你。我喜欢你。”说著,我拉下她裤衩,下面早潮湿一片,她显然是身体完

    全软绵了,无法动荡,否则我想她早起身了,我没想到阿娟会如此敏感,我直觉她还是处女,想到此,我只觉得我

    身体一股热量翻滚,立刻坚硬如柱。

    她好象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身体除了颤栗外已浑身无力,我将软绵绵的阿娟放到床上,她嘴唇都哆嗦起来,

    眼楮看著我匆匆脱衣,又把她脱得精光,当我贴到她乳胸时,我觉得她都要崩溃了,她用尽最后气力问:“你真不

    在乎我姐姐吗?”我已稳操胜券,于是温柔地吻吻她,柔情地说:“我只是喜欢你。”她闭上眼,一幅任人宰割的

    样子。当我进入体内的刹那间,她低声尖咽一声,紧紧抓住我手,睁大眼楮看著我——

    阿娟果然还是处子之身,随著我兴奋的抽插,她的身体慢慢变得发热,她开始呻咽,身体渐渐随著我的抽插迎

    送,她感受到了性刺激的兴奋,我们几乎同时叫了一声,在我射的那一瞬间,她体验到了她身体的第一次高潮带来

    的巨大快感。

    说实话,我没想到与阿娟做使我如此兴奋,好象这两天与真濑的做爱丝毫没影响我身体的状况,我觉得好久没

    有的刺激舒坦。

    我拿出发软的身体,我们谁都没多说话,她因刺激而绯红的脸美丽动人,她看看躺在身旁的我,看看床单上点

    点星红。赤身跑进了浴室,我跟过去,走到她身后抱住她,喷头的水从她头上直往下淋,她靠在我胸膛不言语。我

    手慢慢随水抚摸她丰满的乳房,她好象温馨的享受著。

    我晚上没回家,真濑自然知道我们发生了甚么事,所以当第二天我与阿娟回到别墅时,真濑对我们笑笑,没多

    说话,倒是阿娟不好意思地将搂我腰的手垂下,脸腾的一红。真濑弯腰给我脱鞋,然后,对我说:“赵雪小姐听说

    你来日本了,可能明天会来日本。”阿娟当然知道赵雪是谁,她脸变白但马上恢复了平静。都坐下后,阿娟说:

    “我正好明天要去美国,我们回香港见吧。”我笑笑,无奈地点点头。

    回香港一个多月了,一直没有阿娟的消息,心里多少有些挂念,她俏丽的身体不时在脑海闪现。但因为没法与

    她联系,也不知道她现在何处。心里有些许的失落。

    突然一天,阿娟来电话,她还象过去一样笑嘻嘻地说:“我来香港了,今晚有不有时间请我吃饭。”我马上答:

    “有,有时间。”她笑著说:“今天表现还不错,我们老地方见吧。”

    再次见到阿娟不知为甚么,心里有种甜丝丝的感觉,阿娟笑著打招呼,我看著她,发现每见她一次,她都有一

    种特殊的魅力。阿娟见我吃饭总盯著她看,好象也有些羞躁,最后她终于说:“你总看我干甚么。”我由衷地说:

    “阿娟,我见你一次你越漂亮。”阿娟哧哧笑著说:“那我应该让你多看几次,我会越来越漂亮。嘻嘻。”

    吃完饭,我指著沙滩,看著阿娟:“去坐坐?”阿娟笑著说:“有言在先,哪儿都不许动,包括手、脚。”我

    笑笑,没吭声。阿娟说:“我是认真的。”我心想,童贞都让我破了,还甚么动不动,也许是看我没说话吧。阿娟

    走到我身边,仰头看著我,笑著说:“你那么多女朋友,也不在乎我一个,是不是。”我看著她,真诚地说:“我

    喜欢你。”她凝视著我,突然又笑道:“喜欢我甚么呀?”我摇摇头,笑道:“我也不知道。”

    她看著我,踮起脚亲亲我嘴,轻轻叹了口气:“我也喜欢你。但我们不可能的。答应我,别再象日本那样。”

    “日本怎样啊?”我笑笑。她羞红了脸。我说:“走吧。回家吧。”她看看我,点点头。

    我看著她,说:“明天有个聚会,陪我参加。”她看看我,摇摇头,突然停下:“我姐姐明天可能去,我只想

    告诉你,你别太与她近乎,对你,对她都不好。”我不置可否,她恳求地看著我:“我以后会告诉你为甚么。求求

    你。”看著她那恳切的目光,我心里顿时升起莫明柔情,我吻吻她嘴,点点头。她搂住我腰不再说话。

    我倒要看看,这李妮究竟是个甚么人物。

    第二天,是李公子邀请美国一位大企业总裁,在公司迎宾馆举行一个小范围酒会。我到时,美国客人正与李公

    子父亲在房间会面,我们十几个人轻松聊天,这时,李公子和一个小姐走进来,我觉得我傻在那里了,与李公子一

    块出来的小姐是阿娟。李公子笑著说:“难得今天李妮小姐也来捧场。”

    我觉得我血液都凝固了,李妮和阿娟是双胞胎?怎么如此想象?看李妮好象是比阿娟显得更有魅力和漂亮。我

    看著李妮优雅地与每个人打招呼,李公子和李妮走到我身边,李公子笑著说:“这位就是我与你常提起的大卫。”

    李妮微笑著伸出手:“你好,早听说你的大名,今天相见,很荣幸。”

    我呆呆伸出手,握握。李妮从我身边走过,一种熟悉的气味使我顿悟:阿娟就是李妮,李妮就是阿娟。我对与

    我做爱的女孩子的体香从来就不会忘的,过了多久,我都会记忆犹新。我曾与王枚、王沁试过,关上灯,我只需闻

    闻她们的身体就能辨别出是谁。我恍然大悟地看著坐在对面的阿娟,不,李妮,她也正好象无意地看我,或许是看

    我恍然大悟的神情吧,微微一笑:意思好象说,记住我的话哟。

    我心里有种甜蜜的感觉,但突然我好象忽然掉进了冰库,觉得万念俱灰,一阵恐惧笼罩我全身:李妮该不会是

    李公子的。我面如死灰地坐在沙发上。

    李 妮 (中)

    到底是知根知底的朋友,李公子发现我表情不对,走过来,悄悄问:“你脸色难看极了,是不是不舒服?”

    我笑笑,摇摇头,眼楮余光感觉李妮也看著我这边。她早发现了我脸色好好的突然就变了,只是她不好过来问。

    她不知道出甚么问题。

    李公子见我脸色正常了,笑笑,与其他朋友聊天去了。我心里明白,如果李妮与李公子有任何关系,我不仅绝

    不会插手,我觉得我与李妮在日本的经历都对不起他。

    我明白李公子是有女朋友的,但这说明不了甚么,我有小雪不是还有真濑和好多女友。我找人调查过李妮,知

    道她是某国皇室人员,从利益上考虑,李公子与她交友不是不可能的。好象从来没有一个女孩子让我如此心里忐忑

    不安。

    这时李先生和美国朋友出来,其实我与美国客人也有商业上来往,也是不错的朋友,但因为有李先生在场,我

    和李公子这些小字辈当然就不能显得与他太近乎。李先生笑著说:“这儿在坐的都是你熟悉的,哦,可能你不认识

    李妮小姐。”李先生介绍了她的背景,然后笑著说:“她也算是我的亲□女吧。”我一听介绍他们的亲戚关系,明

    白了为甚么李公子刚才与李妮如此亲热,感情一家人啊,心里如释重担,顿时喜笑颜开。李妮偷偷观察著我,见状

    楞了一下,可能马上想到我刚才脸变色的缘故,会心默默一笑。

    大家象征性地并并酒杯,李先生先走了,我们立即和美国朋友说笑开了。一会儿,李公子拉著李妮的手过来,

    说:“我这个姐姐问了你不少事,说过几次要认识你,你们现在认识了,聊聊吧。”说著,李公子又去张罗与美国

    朋友聊天。

    李妮坐到我旁边的沙发上,微笑不语。我略埋怨地悄声问:“为甚么骗我。”李妮笑道:“没骗你呀,我在外

    叫李妮,家里人都叫阿娟。”看见我一笑,她好象突然想到家里人都这么叫无形之间我也是家里人了,她脸一红,

    我明白她笑甚么,我现在心情很好,我确实也算是家里人,我心想。

    “你甚么时候确定阿娟与我是一个人?”李妮嘻嘻笑著,又恢复了她那调皮的模样。“你从我身边过的时候。”

    她诧异地看著我,表示不明白,我悄声说:“你身上的味道。”她羞涩地看看我,想起当时做爱后我闻著她身体,

    夸她身体的幽香,脸一红,但好象忽然想起了甚么,脸上神态又显得很忧虑。

    我看她突然显得心事重重,关心地问:“怎么啦?”

    她平静地说:“我是订过婚的,只是谁也不知道罢了。”我一听,明白了她为甚么生怕我们显得太密切。我清

    楚皇室订婚意味著甚么。不由悲从心起。

    李妮看看我,忽然笑了起来:“其实我几次想告诉你真相,但你好象也没怀疑甚么。”我也只好轻松笑笑:

    “我喜欢的只是我看见的真正喜欢的人,没见过的即使被吹得天花乱坠,我也不会感兴趣。”

    “那现在见了呢?”李妮笑盈盈地看著我。我看看她:“我还是喜欢阿娟。”李妮撇撇嘴,我笑了:“当然,

    李妮也很可爱,我也喜欢。”

    这时李公子走过来,笑著说:“聊甚么呢。”我笑著对李公子说:“问你几次李妮是谁你都没说关系。”李公

    子说:“每次都当著许多人的面怎么说啊。而且李妮也不让我说我们的关系。我都不知道她的行踪,这不,我也今

    天听父亲说才知道她订婚了。她从不告诉我这些事。”

    一说到订婚,我和李妮好象都有些不自在。我赶忙岔开话题谈别的事情。

    在那以后我大概有两个月没有李妮的音讯。两个月后,在美国洛杉矶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突然,我看见一个

    熟悉的身影:李妮。我兴奋地叫她,李妮正与一个朋友聊天,见我显然也非常高兴。她向朋友道歉后来到我身边,

    也许是好久不见都很兴奋吧,我们紧紧拥抱在一起。等坐下后,我责怪她不与我联系,李妮告诉我与我联系过,因

    为我也是满世界跑,没联系上,在这大洋彼岸见面,也没甚么太顾忌的,我俩说话都随意得多。幸亏那天我是直接

    从机场奔朋友家,还没来得及去纽约所以也没带凯迪。聊了一会儿我问她住甚么地方,李妮说她住酒店,我说:

    “去我寓所住吧。”

    听完我的提议,她看著我,迟疑了半天,终于还是摇摇头,我看著她,恳求,她始终摇头。我不好再说甚么,

    只觉得心里立即堵得慌。她拉住我一只手,摇摇,说:“你不高兴了?”我笑笑,也许我真心流露吧,我觉得她眼

    中似乎有点湿润。我们谁也没再提这事,一会儿,厅响起了舞曲,新郎新娘走进舞池跳舞,一会几乎所有人都找自

    己舞伴跳舞,李妮笑著说:“你怎么不请我跳舞。”我不好意思地笑笑:“不会。”李妮站起:“不会怎么行,走,

    我带你跳。”

    舞池中情绪高涨,大家早沉浸在舞蹈的海洋,我右手搂住李妮的腰,左手紧紧捏著她的手,在音乐声中,我感

    到温馨和柔情,我深深地看著李妮,她开始躲我的目光,渐渐也凝视著我,我觉得她身体又开始微微颤栗,我含情

    脉脉地注视她,温柔地说:“跟我回去吧。”李妮的脸在灯光下惨白,她不吭声。我拉著她手,向外走,她默默跟

    著我。出门让司机马上回别墅。她静静靠在我怀里,一言不发。

    见到房间,我刚吻她她猛地抱紧我,狂热地吻我,当我伸向她乳房,她软倒在我怀里。

    当我终于射出时,她赤著身子猛扑到我怀里大哭起来。

    当我们洗完,我和她几乎同时有了需要,我们又抱在一起做爱。那时侯,我觉得她早忘了自己是谁,我也忘了

    身在何处。连续两天,我们足未出户,吃完送来的东西,我们就搂在一起聊,做爱,嬉闹。第二天晚我们才赤著身

    体搂在一起满足地睡去。

    我醒来时,见李妮早醒了,正静静地爬在我身边凝视著我,见我睁开眼,她略羞涩一笑。然后柔情地亲我一下。

    我手刚一触到她乳房,她哀求地看著我。我只好轻轻抚摸她的后背。她感激地看著我,轻声道:“我觉得我人都要

    虚脱了。”我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身体敏感的女孩,理解地笑笑,说:“我是第一次见到象你这样敏感的女孩。”

    她羞涩一笑,然后又不悦的说:“你多少女孩啊?”我拿起她手轻轻打我嘴一下:“我胡说。”她甜甜一笑,说:

    “所以我特别怕男孩子约我出去,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她又瞪我一眼:“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啊。”

    我嘻嘻笑著说:“难怪申明哪都不许动,包括手脚。”她娇羞地瞪我一眼:“那你还不老实。”我叹口气:

    “谁叫我那样喜欢你呢。”她依偎到我怀里,幽幽地说:“但我们这样是没有结果的。”“只要我们现在两人高兴

    就行了,还管以后呢。”她躺在我怀里,眼楮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甚么。

    余下的几天,我们两人快乐地生活在自己的世界,我告诉拉里先生,所有打来的电话和联系都中断,告诉我正

    在开会。我们在草坪散步聊天,坐在树下静静听小鸟欢快的叫声,傍晚两人躺在一个吊床上一起看明亮的星空,我

    真的觉得很温馨。我看李妮也早已沉浸在我们的柔情之中。

    要分手的前一天晚上,在床上,做完一次爱的间歇,我抱紧李妮说:“不行,我们必须一个月得见一次。”李

    妮静静地看著我,叹了口气:“我恨不得天天见呢,只怕到时身不由己。”我忿忿的说:“你不刚订婚,结婚还早

    著吗?”李妮摇摇头,“不是他的问题,他是国家的未来,他很尊重我的意见,唉,我的手他都没摸过。他是一个

    好人。”“我也不是坏人呀。”我见她的样子,心里多少有些酸溜溜的。

    “你还不是坏人啊?”她懒得与我争,“那么多女朋友,还要拉我下水。让我总觉得负疚。”我心想你做爱高

    兴得大叫时怎么不想想这个,当然,从她那个角度讲,我确实算不上甚么好人。她又搂紧我:“不过我真的喜欢那

    种感受,我该怎么办啊。”

    也许是想著她未来的夫君报复心里,也许是为了让她刻骨铭心吧。我浑身充满了激情。我又把她睡衣拉开,她

    开始脸红了一下,我看著她美妙极的身体,双手向她滚圆的乳房糅去,她身体颤栗著,哀求道:“你轻点,轻些。”

    她越说我心里那股无名火越旺,我用力捏她乳房,用掌心揉他ru头,她尖叫著,身体哆嗦,疼痛和刺激使她身体随

    我手上一按一颤,她疼得直流泪,但正如她自己说的,她身体早软绵绵没一丝力气了。只剩下嘴里死死的哀求,泪

    水哗哗流淌。揉一会儿我又爬上去,用嘴温柔地吸,她泪流满面被刺激得无法自抑,哀求著:“我要你,我要。”

    我想起这两天让她用嘴她都不肯,于是跪到她头前,将下面塞给她,她委屈地看看我,塞进嘴里,由于她不懂得用

    嘴弄,我觉得很不舒服,于是拿出来,她小心地看著我,漂亮的嘴角还有一丝丝的粘黏物,我知道对她那种千金大

    小姐,不把她的那层遮羞布撕烂她永远不会对你服帖。

    我拿一张纸递给她,她不好意思地擦擦嘴。我手刚要伸向她乳房,她恐惧哀求地看著我,我知道她并没有真的

    感受到刺激,于是,再次用手死劲捏她乳房,她尖声惨叫著,我其实是掌握著分寸的,王枚曾告诉过我怎样揉捏,

    虽然当时疼痛,但过一会儿会还想要那种刺激。见她都疼得快休克了,我松了手,用舌头轻轻舔她的ru头,她身体

    早柔软如水,好象没有了骨头,下面床单早湿透了,她的汗水和ai液混杂在一起,我用劲顶了进去,我知道成功在

    此一搏,所以非常疯狂地抽插,李妮喘著粗气不顾一切的叫唤,猛然,我停住拔除,李妮的尖叫猛然停止,扑过来

    抱住我的腿,嘴凑上去用劲吸啜,看著坚挺的下面,她抱住我的腿,仰头看著我哭著嚷:“我要,我要,你说甚么

    我都答应,别折磨我,我甚么都做。求求你,求求你啊。”我推倒她,她拼命地张开双腿,我挺进去接著抽插,她

    被刺激得尖叫,我直接进入她花心,在她身体巨烈的震颤中我射了进去。

    我躺在那里,觉得身体全被掏空了。李妮更象是死了样四肢摊开一动不动。缓了会儿,我轻轻抱起软绵绵的李

    妮,放到浴池,身体一触水,乳房火辣辣的疼,她身体一激灵,我扶著她坐在浴池的海绵软池边上,用温水轻轻淋

    她的身体,乳房虽仍疼,但在温水的慢慢冲抚下变成了丝丝的麻酥,我也坐到池里,她好象死过一遍,脸上慢慢恢

    复了红晕,她看看我,轻轻坐到我身边,头靠在我怀里。我抚摸著她脸,说:“刚才对不起,我真是发疯了。”泪

    水顺著她脸默默流下来。

    两人在温水里泡了许久,她渐渐恢复了平静,我跟她聊天,她或点头或摇头,或轻声回答,但还是痴呆呆的,

    我不知道她是还在回忆刚才的恐怖经历,还是在心里诅咒我。但我想今天她会永远记得。

    回到卧室,房间早收拾干净,我想家里这些佣人恐怕也都听见了惨叫声,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变态了。虽然我是

    有意识这样做,我真有些愧疚。

    李妮静静躺在我身边,我问:“你是不是还恨我?”李妮看看我,摇摇头,身体依偎到我怀里。“我喜欢阿娟

    那调皮的模样。”李妮看著我,泪水又流出来:“为甚么那样折磨我,我只告诉过你一人,我身体受不了。”我温

    柔地吻她:“我发誓再不会那样。”“真的?”她含泪看著我。我亲亲她,点点头“睡吧,明白再说,啊?”她乖

    乖地点点头,贴到我怀里闭上眼楮。

    第二天,我醒来,她早已穿好衣服坐在床边等著我醒。见我醒来,她勉强笑笑:“我得走了。”我问她:“不

    能多呆一天?”她看著我,怕我生气不敢回答。“准备去哪儿?”我不难为她,而且几天连续做爱,我也筋疲力尽

    了。“我们约好要去新加坡见面的,他父母也去访问。”见我不吭声她商量地看著我,“我在新加坡呆一个星期就

    去香港见你。行吗?”我笑笑:“你还是干你应该干的事吧,即使不来也没关系。”“我肯定去,真的。”她急得

    要哭。我抓住她手吻吻:“我相信你,去吧,啊?”她感激地亲亲我,匆匆走了出去。

    用餐时间,拉里先生问我:“那位小姐没事吧。”我笑著说:“没事。”拉里先生犹豫了一下说:“先生,昨

    天听小姐的叫声,我们都很担心。”我笑笑,安慰他:“我知道,我不会做违法的事让你为难的,那小姐做爱高兴

    就那样叫。对不起了。”拉里笑笑:“那我们就放心了,你用餐吧,不打扰了。”

    电话一接通,美国、日本、香港、澳洲全哭开了,问我几天为甚么不联系,以为我出甚么事了,我只好一个个

    解释,并告诉凯迪,晚上到纽约。

    大概过了半个月吧,我从日本回到香港,刚与李公子通话,李公子就说了:“晚上到我这来吧,李妮早来几天

    了,说要跟你讨论甚么事呢。”

    我笑笑,鸽子终于养家了。

    见到李公子,他笑著说:“李妮说有个甚么项目要与你讨论,你可别背著我独自赚钱啊?”我笑笑“哪能少了

    你。”李公子笑笑,让人叫李妮。李妮光彩夺目的进来,我觉得真是她比离开美国时又增加了几分魅力。她好象已

    经恢复正常,笑嘻嘻地说:“你还真难找啊。”李公子笑著说:“你们聊吧。”走了出去。我看看李妮,她歪著头

    看看我,说:“我可是整七天就到香港了。”我笑笑:“临时日本有点事。”她撇我一眼:“去看真濑吧。”“当

    然顺便也看看她。”

    李妮细细打量我身体,我觉得她身体有点微微发颤。我看看她,她垂下头,叹了口气,然后说:“晚上请我吃

    饭吧。”

    吃晚饭,我让司机回家,李妮靠在我身边,默默不语。

    刚一见房间,李妮扑到我怀里,热情地吻我,一边喘息著说:“你真是大坏蛋,让我每天都想著你。”

    进到卧室,我要脱她衣服,她推开我自己脱,看著已躺在床上的我,她小声恳求:“你再弄时轻些好吗?”我

    笑笑,拉住她手拖她上床,她早软倒在床上。

    过了两天,一家企业请名流聚会。由于是娱乐界的聚会,所以我带上丽奈一块出席。参加者断断续续往里走,

    丽奈高兴地穿梭打招呼。这时,见芝与公司老总一块进来了。芝见到我眼里闪过欣喜的光亮,这次回港只顾得和李

    妮聚会,还没来得及与芝联系,所以猛然见到我她喜出望外。我想阿娴可能也得来,果然,一会阿娴与公司老总也

    到了,只有我清楚她的欣喜。我暗自叫苦。我知道李妮和李公子肯定会来。只希望公众场合大家都不表示最好。

    丽奈早知道我与阿娴的事,她含笑看著我,意思是你们还真沉得住气。我明白她意思,暗底里掐了她一下,悄

    声说:“你不帮我,还看甚么笑话?”丽奈看出一丝我眼中的不悦,她不高兴地甩开我的手,倒是马上走向阿娴,

    找阿娴聊天,确实阿娴那情不自禁总望我的眼光让我胆战心惊,尤其看见了几个专写名人隐私的记者也在酒会。

    一会儿,我见李妮向我这边走来,她没有说甚么,只是随意地端著酒杯与我并并。这时一个我最烦也最防备的

    记者走过来,笑嘻嘻地与我们打招呼,然后说:“看来李妮小姐与大卫先生挺熟的,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我心

    里恨不得掐死他,但还得保持微笑。李妮嘻嘻一乐:“岂止一般的熟悉。你知道我们甚么关系吗?”记者吃惊地看

    著李妮,我内心也一楞。“我正向大卫先生和李公子游说给我国投资呢。我不得处处找机会沾上他。”记者哈哈一

    笑,问:“游说得怎样?”李妮微微一笑:“他们说还得考虑,只有你一个人知道,我告诉你,如果你把这事搅黄

    了,我让你吃不了兜著走。”后面的话有点杀气腾腾。记者笑道:“谢谢,我知道,等这事定下来,我希望还是我

    第一个知道,谢谢李妮小姐看重。你继续吧。”记者灰溜溜走了。我一笑:“看来还是你有办法。”李妮看我一眼:

    “谢谢夸奖。”

    芝早看见了我和李妮在一起,都在交际圈,她当然知道李妮的大名,但她知道李妮几乎是不怎么与男人在一块

    的,见我们在一起有说有笑,她当然著急。她顾不了许多,端了一杯酒就过来了。芝笑盈盈地说:“李妮小姐,你

    好,很久没见了。”芝说著向我礼貌点点头。李妮嘻嘻笑著说:“芝小姐,几天没见,你真是更漂亮了。最近拍甚

    么片子吗?”芝笑笑说:“谢谢。最近忙著录专集。”她看看我笑道,“大卫先生早认识李妮小姐?”我笑著说:

    “在李公子那里见过几次。你们很熟?”李妮笑道:“我们算老朋友了。”那边阿娴早看见我与李妮聊天,她心里

    著急,但丽奈找她说话她又不便打断,现在见芝也过来了,她匆匆对丽奈说:“对不起,我先去看个朋友。”丽奈

    一见,忙走到李公子处悄悄跟他耳语。

    阿娴笑嘻嘻地过来,看看芝:“芝小姐今天打扮这么漂亮”我知道阿娴绝对不会夸芝长得漂亮。然后看著李妮:

    “不知道李妮小姐原来跟大卫先生挺熟的。”李妮从芝一过来她凭直觉就感到我与芝肯定不是一般关系,现在阿娴

    过来她是吃惊了,因为阿娴看她的眼光充满了探究和一丝担忧。但看我自然的神态,想想芝和阿娴目前的身份,她

    觉得几乎不可能。李妮对阿娴笑笑,她要试试,说:“我再熟也没你熟呀。”这本可理解为交际圈的一句套话,阿

    娴紧张地看我一眼,虽然只是一瞬间,李妮了然于胸。李妮好象宽慰阿娴,笑道:“我与先生前几天在李公子那里

    才认识,谈不上特别熟悉。”

    我看看李妮,我不希望她再说下去让这两个小美人相互知道,李妮微微一笑,芝与我的关系她也明白了,她嘻

    嘻一笑:“我看先生好象与我们的小美人也都不怎么熟悉。你应该与她们交交朋友嘛。”芝和阿娴几乎同时看我一

    眼,笑笑,李妮见到她们眼中一丝甜甜的光泽,内心深深叹了口气。

    这时丽奈和李公子过来,李公子笑著说:“小姐们,等会再聊吧,我们得去谈点别的事。”

    李公子把我拉倒人少地方,问:“山田丽奈小姐让我把你从几个美女那里救出来甚么意思?她们哪位是你相

    好?”我忙摆手,笑著说:“千万别乱说,她们都是金枝玉叶,让小报记者知道可麻烦了。可能是丽奈怕我不善于

    与她们聊天吧。”

    这一关是过了,我知道以后还会有麻烦。回到家可就惨了,芝、阿娴、丽奈和李妮电话几乎同时打来,都嚷著

    要来,我考虑半天只好让芝来,没办法,谁叫我心里还是最喜欢她呢。

    以后,李妮断断续续来香港,早超出了我原来希望的一月一次,当然,有时,她也会不与任何人打照面,直接

    到我别墅,呆上三、两天又悄悄离开。

    在床上她可能还是没有丽奈疯狂,甚至我有时觉得她还没有芝和阿娴在床上胡闹。但毕竟,依她现在在床上的

    表现足够她未来的丈夫吃惊的了。

    我始终不明白她身体为甚么会那么敏感,她自己不好意思的分析也许是从小受的教育让她太压抑自己的性了,

    所以一有外界的刺激她就全身发软好象全身触电一样,我觉得也有可能,但压抑却没有影响她长了幅魔鬼身材,我

    常想,我遇到她真算是三生有幸,换一个人强迫她了,她不照样对他依恋不舍?

    不过,她那敏感的身体真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