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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把pg沟对着他的小弟弟,竟然传来剧烈的chou动……车门开了,我下车了。感觉空气都是那么新鲜,原来报f能给人如此强烈的快感。多年后的今天,我想,应该算是我s扰了别人吧。

    呵呵,再跑题的来段「公车站暴露狂」吧。

    北方的天总是黑的早,晚上7点左右,天边只有一抹橘红se,昏h的路灯立在车站牌边。马路对面走来一穿风衣的男人,nue……北方的天总是黑的早,晚上7点左右,天边只有一抹橘红se,昏h的路灯立在车站牌边。马路对面走来一穿风衣的男人。

    他径直向我走来,我也就那样直直的望着他(其实我只看清风衣,因为我的眼睛已经由1。5变成0。6加上光线差啥也看不清)。

    走到很近的地方了,我终于看清风衣下面是rse,啥也没穿。忽然我对成年男人的小弟弟产生了巨大好奇,想仔细看看什么样的。

    但是我只看到黑黑的一坨(当时带着手电就好了——搞笑的说),还是没看清。风衣男人在我面前站定,脸上仿佛有一丝失望,当时我想我的表情非常平静,心里只是好奇,没有一点惊恐惊吓更不要说惊叫了。风衣男人绕过我,继续往前走,我带着好奇跟着他走了十j步,他突然站住……我猛然觉得自己一个十七八的大姑娘跟着个外罩风衣的l男人实在不雅,于是回到车站牌旁边,继续等公车。

    言归正转,高考前一个多月的那次遭遇是我永远不会忘记的。不忘记并不是因为痛恨,而是因为它是终结。

    差j十天就要高考了,精神特别紧张,每天背着j十斤的书包,做不完的作业,甚至晚上靠在衣柜上都能睡着,压抑的情绪似乎就要爆炸。那天放学,走在路上,恰好来了一辆公车可以坐一站路节省走路的10分钟,大喜。

    和很多同学一起挤上去,一个高大的男人和我面对面的站着,我感觉他就不是什么好鸟,但也没办法,人太多了,何况我马上就要下车,忍了。

    车晃晃悠悠的减速了,这时这个倒霉男人竟然把我的牛仔k链拉开,想把手伸进来,我又气又紧张的连忙挡他的手,拉上k链。

    车停了,我想下车,可他以为我想摆脱他,挡着我。是的,他很壮实又高大,我根本拗不过这个倒霉男人。那一刻的心情真是无法言表,总之有一点绝望,热血上涌。

    心想:他的,我就坐一站就遇到流氓了!你不让我下车?好!今儿我就不下了!!!!

    很巧的一辆车上有个邻班的男孩子我认识(他爸爸和我妈妈是同事),于是我用一种异常平静甚至是温柔的口吻问他:「 y,你身上有刀吗?」谁知道他真的有(或许他没有的话我也不敢那么冲动,毕竟我是ai惜生命的小孩),而且是一把挺大挺带劲的刀明晃晃的在黑夜里闪着寒光,他给我的时候还嘱咐我:「别告诉你妈,别让我爸知道。」我紧紧的握着刀,手都好象僵掉。我压抑了10年的屈辱,10年的郁闷,10年的愤怒在那一刻彻底爆发,嗓门极大,泼f骂街一般把我想骂的全都喊出来。

    以前的所谓恐吓杀伤半径顶多0。4米(毕竟se狼也要面子嘛),但是这次的杀伤半径足有10米,我歇斯底里,声嘶力竭的咆哮、咒骂,把我能骂的、会骂的一g脑喊出来。很多同学都被我(应该是被刀)吓到车前面,我拿着刀顶着那个高大男人。

    他一句话也没说,背过身不看我,我就骂:「我c你妈!你这披着人p的狼,在这耍流氓!你现在不看我,刚才摸我gj巴……」他扭过头,似乎想说什么,我就骂:「你妈了个b,你敢说话?!我c你妈,你今天敢说一句话,我就一刀捅死你!」我用刀顶着他的后腰,他下意识的往前走一步,真的没说话,还给别人一个很委屈的表情,使我更加气愤。

    总之骂了两三站路,自己都不知道骂了些什么,se狼下车了,我在车上还冲他大叫:「你给我记着,下次再让我看见你非阉了你不可!我c你妈的……」回到家,我的情绪还是极度亢奋的状态。把事情告诉父母,当然还有那把刀,老爸说这是军匕啊,管制刀具。老妈用报纸包了好j层,让我明天还给 y。老爸把他自己年轻时候磨的一把匕首给我,让我随身带着……第二天,一大早同桌的哥们很兴奋的问我:「听说你昨天遇到流氓啦。」「是啊,倒霉呗。」前桌的胖子转过头说:「听说你昨天说了一句很经典的话啊……」「是吗?我都不记得我说啥啦。啥呀?」胖子说:「你真忘啦?他们说你昨天骂『你长个j巴显个j巴呀?』」哈哈一阵哄笑……回头想想这确实挺经典啊,「你长个j巴显个j巴呀?」收在我的「语录」里。

    后来,我到南方上大学,j乎不坐公车,也没有遇到任何se狼。

    现在,我在江南的某个城市工作,每天坐公司的车上下班,安全极了。

    有一次坐公车遇到了一个se狼,但是自己好象还挺享受的,看来我真的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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