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杀手,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
她有很多话想要和温纶说,但是话到嘴边,她又不能说,杀手和卧底是不能留下任何可能的破绽和疑点的。
她看着温纶的墓碑,就好像那不是墓碑,而是温纶一般。
似乎,她和温纶两两相望;似乎,温纶在她厮杀过后替她拭去脸上的血污;似乎,阳光下,温纶带着荷花酥朝她走来。
姜离心里难受得要命,牙关处尽数都是血腥气。
林暮看到,很是心疼,她控制不住地想要骂煞魍门,好好的姑娘,被他们逼成了何种模样啊。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周瑾琛回来了,“西北的夜很凉,我们回去吧,你哥哥定然也不愿意看到你受了风寒。”
“周将军。”姜离看着周瑾琛,窝心不已,她是要害他的啊。
周瑾琛本就不善言辞,姜离又满腹心事,也没有什么话可说。
这一路上,两个人竟是一句话都没说。
到了城中,晚集热闹又繁华。
不知是看到了什么,周瑾琛突然站住,“阿梨,你等一会。”
姜离一脸茫然,不知道周瑾琛要做什么,索性在市集口的石墩子处低头玩起了地上的砂石。
没过一会,周瑾琛就回来了,手上还捧着油纸包着的像是点心一样的东西。
“这是什么?”姜离心里其实都有了答案,但是她还是想问。
林暮拂过油纸包,已经闻到了里面荷花酥的香气。
“是荷花酥。”周瑾琛把油纸包放在姜离手中,“我听温纶兄曾经说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