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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

用的耍赖招数了。别忘了,勇弟可是咱们董家唯一的男性子嗣,而阿灿也是姊夫家剩下的唯一男丁了,两家都少不了他们喔!

    原来是那个该死的家伙!

    乐乐暗咒不已。

    大堂姊夫的弟弟周宇灿,是一个y险狡诈坏到骨子里,跟老实开朗的大堂姊夫完全相反类型的超级大混蛋。老实说,若是认真追究起来,勇堂弟会变得那麽乖戾嚣张,有八成是被周宇灿教坏、带坏的。

    现在只剩下最後一个问题:他们到底惹上了哪位大人物?

    可是,人家的哥哥也是独生子呀!

    那又如何?只要勇弟没事,我管他家绝子绝孙或怎麽著!董湘萍野蛮地说。

    这个女人实在很有武则天的味道!乐乐嘲讽地暗赞。让她去总管天下,保证不用两、三天,天下百姓就死光光了!

    说得倒容易,董湘云无奈苦笑。现在可不是你霸道、我野蛮就可以解决事情的,人家可是白族土司的表妹,在这滇境地带所有的大小土司也只臣服於西平侯,偏偏西平侯又不可能c手这件事,你又能怎麽样?

    天哪,是白族土司?!

    乐乐闻言,不由得目瞪口呆。

    拜托,勇堂弟谁不好惹,偏偏去惹白族的土司?那可是大理前朝的段氏後裔耶!谁都嘛知道大理段氏拥有一身有别於中原武林的诡异武功,难怪他们不怕这边是中原武林世家,大剌剌的就把他们要的人给掳走了。

    这下子真的没救了!

    那就叫那个冷酷的混蛋去找西平侯,我就不信西平侯敢不听玄武禁卫的话!大概是真的没辙了,董湘萍只好又老话重提。

    董湘云长叹。堂妹夫绝对不肯的!

    不肯?眼中倏忽掠过一抹y险的光芒,董湘萍突然移过视线来,朝乐乐冷笑不已。如果他不肯,那我们就拿乐乐去做赔偿,补他们一个新娘,再抓几个没用的家丁去给他们砍了,这样总该够了吧?

    简直不敢相信!

    三个人三双视线,包括董百威,全都不敢置信地瞪著她,心里头不约而同想著:这女人脑筋有问题吗?

    那我们又拿什麽来赔堂妹夫?

    胸脯一挺,当然是我!董湘萍义不容辞地自告奋勇。我保证会是个比乐乐更抢眼的禁卫夫人!讲得那麽自信满满,好像已经忘了差点英年早逝的可耻往事,也不记得曾经信誓旦旦死也不嫁给那个冷酷的混蛋了!

    不!她的脑筋没问题,她只是又在异想天开了而已。

    反正只要我们硬扯上乐乐,即使那个混蛋不想管这桩事也不行了,除非他不要乐乐了,可就算是那样也行,嘿嘿!正好让我顶上玄武禁卫夫人的缺,那岂不更好?

    是啊,好~~~~不要脸!

    ☆     ☆     ☆

    云南,传说是太阳升起、彩云南现的地方,既美丽又神秘,不但有著最宁静澄澈的蓝天,最圣洁清灵的白云,还有一望无垠的星空,和包罗万象的山川地貌,以及奇幽险秀的风光,中原虽已是十二月雪冬,这儿却仅是如初春般凉爽(注4)。

    而且,由於云南特殊的地理位置,成了各民族迁徙往来的大走廊,汇聚了甘青高原和西南各地民族在南来北往中交流融会并定居,形成了此地多姿多彩的民族特色。

    至於特色的意思呢,其中之一就是说,如果不小心一点的话,就会落入某某奇怪的陷阱,所以呢!刚从泸沽湖畔部落(注5)逃难出来的宫震羽一看见前面那座没有城墙的城镇,马上就问:那儿住的是什麽部落?

    沈君陶的脸有点歪。呃……那西族。

    毫不犹豫地立刻扯偏了马头,绕道走,今晚赶路!宫震羽断然道。

    啊!等等,二爷,沈君陶忙道。大研城的那西族跟泸沽湖那边的那西族不一样啦!

    绕道!宫震羽死不妥协。

    可是二爷,咱们已经好几天没吃过热食了耶!沈君陶好委屈地小声抱怨,那模样好似被虐待了几千几百年的小媳妇儿似的。

    那好,你自己去吃,我先走!

    咦?啊!好嘛、好嘛,赶路就赶路嘛!说著,沈君陶忙用力一扯缰绳,跟著宫震羽的马儿後面赶上去,在龇牙咧嘴偷抚著臀部的同时,心里头早已经把他所能想到的诅咒和脏话,一古脑儿全都送给那个胆敢掳走夫人的家伙了。

    呜呜……pp好痛喔!

    ☆     ☆     ☆

    无论怎麽看,那都是一座皇宫。

    虽然没有汉人皇宫那般殿阁重重、宽广辽阔,可那独特的飞檐斗栱、门窗雕花,华丽的照壁、重叠的门拱,雕龙饰凤、结构精巧,整体的宫殿建筑型制和雄伟宏大的气势,在在说明了那的确是一座皇宫。

    大理国的皇宫。

    不过,现在已经不再是皇宫,而是白族土司的府邸了。其实都嘛差不了多少,反正都是姓段的一家子人在住的嘛!

    此刻,殿口的两名守卫挂著一脸的讪笑,迎接正往皇殿走来的董百威等人。

    又来了!怎麽这麽不死心呀?告诉你们,就算你们再来一百次都没用的啦!咱们土司是绝不可能放过那两个凶手的。要不你们索性试试看在这儿跪个三天三夜,看看我们土司会不会被你们感动了,如何?

    瞧著董百威的脸色,就猜想得出来他不知道已经忍受过多少次这种奚落了,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为了唯一的儿子,他更不能不吞下一肚子窝囊气。不过,生性傲慢的董湘萍可管不了那麽许多,忍耐这两个字她始终学不会该怎麽写,让人受气才是她的拿手好戏。

    只见她怒意炽然地双眼一眯,原来狗仗人势就是这样啊!见人就吠,噙著轻蔑的冷笑,她嘲讽道。这种看门狗还真是不太可靠呀!

    这也是为什麽无论她怎麽吵、怎麽闹,董百威始终不愿意带她去见白族土司的缘故,一句话说僵了没什麽,就怕她两句话又把事情闹得更大了也说不定。

    可如今既然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他们想尽了所有的办法,使尽了所有的手段,就差没有去绑架西平侯,不过,他也不想落个全家抄斩的下场,所以改为绑架董氏乐乐。没想到那个无知的白族土司竟然见宝不识宝,根本就不知道四大禁卫是啥玩意儿,教人在哭笑不得之馀,更是绝望不堪了。

    因此,当董湘萍又吵著要一起去和白族土司讲理、谈判时,董百威也没力气反对了,反正情况不可能更糟糕了吧?

    至於乐乐,对她们而言,已经变成一颗没用的棋子,早就可以随手乱扔了,但不知道为何,董湘萍却坚持要她也跟著一起去,所以,一行四人就一块儿上白族土司府邸欲再做一次努力了。

    而就如董百威所预料的,董湘萍连殿门都还没踏入就开战了。

    已经精疲力竭的董百威赶忙在守卫刚始变脸之际,就用力一扯二女儿低叱道:你到底想不想进去呀?

    董湘萍不甘愿地瞪了瞪眼,随即忿忿地别开头去不再理会那两个守卫更狂肆的冷言冷语了。

    接著,在董百威猛低头又说尽好话之後,守卫终於肯为他们通报了,未几,他们终於得以进入三重门,过照壁,再走一小段距离後,来到土司府大厅(注6)。

    出乎乐乐意料之外的,高高端坐在上位的白族土司段云居然相当年轻,说不定比宫震羽还年轻呢!她原以为他是个胡须一大把的老头子说,没想到却是个年轻英俊的小伙子。

    但见他白色包头(注7)、白色的对襟上衣、白色的宽统裤和白布腰带,再加上颜色花俏的对襟挂子,外套麂皮大襟短上衣,还有象鼻鞋,以及考究的绣花挂包,看起来特别洒脱大方。只是,此刻他满脸不屑之色,有些破坏了他应有的明朗豪放,显得有点小家子气。

    视线在董湘萍脸上多逗留了会儿——因为董湘萍真的是极为美艳亮丽,只要是男人,就会忍不住要多看她两眼。段云懒懒地说:怎麽,以为带队娘子军来我我就会屈服了吗?

    董百威还未张口,董湘萍就抢著说:说吧!你要什麽条件才肯放了舍弟?

    浓眉一挑,瞧著董湘萍那副傲慢的模样,段云不禁心里有气。明明是有求於人,她却还是那副d样,就因为她漂亮吗?

    哼!这种虚荣任性的女人即使再漂亮,送给他他也不要!

    条件?段云冷冷一笑。很简单,只要能让那两个人再活回来,那也就够了。

    脸色倏变,董湘萍怒道:那是不可能的事,你是故意的吗?

    段云又露出那种轻蔑的表情了。很好,总算你也不是太笨,没错,那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我也不可能放过令弟!

    喂!你这人到底讲不讲理呀?董湘萍一听,马上就破口大骂。人家好好的来跟你讲道理,你却这样耍弄人家!还说什麽白族土司呢!简直笑死人了!一点风度都没有,你当什麽土司啊?果然是没耐心的人。

    旁边三人不约而同地拿张口结舌的表情面向她。

    她到底是来干什麽的呀?谈判还是吵架?

    段云当然更是怒容一沉,好,既然你这麽说,我就告诉你!他咬牙切齿地说。第一,还我表哥、表妹两条人命:第二,还我表妹夫一双腿;最後,再还我三个女人家的清白。只要你做得到,我就放了令弟!

    很公平,却好苛刻的条件,没想到董湘萍却不假思索地用力点了一下脑袋。

    没问题!她傲然道,不过,我姊夫的命算是已经赔给你们了,所以,我再还你一条命就够了,哪!说著,她突然把乐乐扯到他面前,这条命赔给你,要杀要剐,或收她作奴作婢作妾,全都随你。

    耶?!乐乐难以置信地扭过头来瞪著她,她却兀自继续往下开出赔偿细目

    我会再找一个长工给你表妹夫,就当赔他一双腿,另外,三个女人的清白是吧?好,我会找三个处女给你,这样总可以了吧?

    不要说乐乐了,整个殿厅里所有的人,包括董百威、董湘云、段云,以及侍立在两旁的护卫,全都拿同样不可思议的目光盯住了她,眼神里写满了讶异与不敢置信。

    这个女人脑筋构造是不是与平常人不太一样?

    还是她当现场所有的人都是白痴?

    等了半天得不到回答,董湘萍又开始不高兴了。喂、喂!到底可以不可以啊?好歹撂句话来呀!这麽大方的赔偿方法,他们还不满意吗?未免太贪心了吧?

    段云嘴一张,却不知道该怎麽回答她。这个女人已经把不讲道理的精髓发挥到极致,还摆出一副天恩浩荡的样子来,老实说,他现在比较想做的是大笑三声,然後回房去睡觉,当作没这一回事。

    再跟她胡闹下去,根本是浪费时间!

    就在他正在慎重考虑是真的要大笑出来,还是破口把她们骂个狗血淋头,抑或者是乾脆叫人把他们赶出去的时候,乐乐已经抢先脱口抗议了。

    喂!有没有搞错啊?二堂姊,为什麽是我?

    董湘萍面无表情地瞥她一眼,因为你欠我们家养育之恩,那副不屑的口气好像在跟狗说话似的。让你还恩有什麽不对吗?

    用这种方式还恩?

    乐乐不敢相信地望向董百威,却见他心虚地别开眼去,很明白地表示出这虽然是相当荒谬的提议,但段云若是肯答应的话,他也不反对牺牲她。

    太……太荒唐了吧?就算要她牺牲,也要她牺牲得有道理、有价值一点吧?

    要我还恩没问题,作奴作婢都可以,乐乐忿忿地道。但若是要我替堂弟担下杀人罪,让他逍遥法外再去多杀几个无辜的人,造更多的孽,那我宁愿当初就饿死在路边算了!

    你说的什麽话,他是你堂弟耶!

    堂弟又怎麽样?乐乐冷冷地说。杀人本来就不对,任性野蛮的杀死无辜的人更是没天理,难道你们要这样一直护著他,让他更嚣张跋扈下去,让他欺负更多人、杀更多人?难道那些人都活该任由堂弟欺负、都活该死吗?你们就没有替那些人的亲人著想过吗?

    董湘萍窒了窒,随即又强辩道:我们赔钱了呀!

    是喔!赔钱。乐乐嗤之以鼻。就是因为你们这样姑息他,让他以为他可以为所欲为,反正你们都会替他收尾,他什麽责任都毋需承担,才会落到今天这种地步。

    难道你的意思是说他该死吗?董湘萍大吼。

    乐乐突然沉默了,叹息似的视线默默地从伯父、大堂姊和二堂姊脸上扫过去,好片刻後!她才平静地反问:他不该死吗?

    你……

    二姑娘……始终在一旁若有所思地凝视著乐乐的段云突然c了进来,董湘萍立刻住口往他这边狠狠地瞪过来,他淡淡一哂。不用这麽凶,我只想问你几句话,如果你的答案是肯定的话,那你的条件我就接受。

    三张脸马上升起希望的光芒。

    你问。

    段云徐徐地垂眸凝视著身上黑色领挂上的绣花镶边。

    很简单,如果我杀了令弟,再赔给你另一个男人,你能接受吗?

    废话,当然不能!董湘萍脱口就否决了。

    若是我强暴了你,再找个处女赔给你……

    还没说完,董湘萍就大吼著,我会杀了你!

    又是微微一笑,段云悄悄地觑乐乐一眼,随即又垂下眼去。

    那麽,如果我要拿你来赔我一条人命,无论是作奴作婢或作妾你都愿意吗?

    谁愿意啊!董湘萍冲口而出。

    於是,段云这才抬眼嘲讽地直视著她。既然你都不同意,凭什麽要我同意你那种连小孩子都不屑同意的馊主意?

    董湘萍又窒住了,继而老羞成怒地大叫,你在耍我们吗?其实,无论开什麽条件,你都是要杀了他们对不对?

    不对!我从来没说过要杀他们,这样太便宜他们了。段云摇头否认。他们的罪必须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偿付,所以,我废去了他们的武功,并阉了他们,然後用手镣脚铐锁住他们,再分配到两位死者家里任由他们使唤、折磨、殴打,随便怎麽做都可以,只要能让他们出气就好了。

    一听,董百威彷佛小狗被踩了尾巴似的惊跳起来,并失声叫道:你真的阉了他们?他就是收到段云打算要阉了他们的消息,所以才急急忙忙地赶过来,结果还是太迟了吗?

    没错,段云轻轻道。就在前天下午。

    董百威顿时面色如土,那种凄惨的模样看起来好像是他自己被阉了的样子。

    董湘云低吟一声,旋即绝望地垂下了脸。

    乐乐则是愕然地张大了嘴,随又困惑地抓了抓脑袋,她知道男人被阉了就不能算是男人了,可是……

    被阉到底是什麽意思?

    不会是把那个切掉吧?

    前天?我们是昨天中午到的,那就是……董湘萍似乎不太能接受地喃喃自语著。差一天?就差那麽一天?

    就在这时,段云突然神情微变地朝殿口望去,随即低声吩咐几句,两个侍立护卫便匆匆的出去了。跟著,他视线才拉回来一半,就听到董湘萍蓦然尖叫一声,并凶狠地揪住了乐乐的衣襟。

    你!都是你!这一切都是你害的!

    什……什麽呀?乐乐一脸的莫名其妙。这又关她什麽事了?

    叫你帮忙你死都不肯,才会让一切落到这种地步,不是你害的是谁?

    哪里有不肯啊?乐乐忙自我辩驳。是你们都不肯说实话,所以禁卫爷才不答应的嘛!这怎能怪我?

    如果我们说了实话,难道他就会答应吗?

    这……犹豫了一下,错的明明是勇堂弟,而且又错得那麽离谱,他……他更不可能答应的。乐乐小声嗫嚅道。

    那你还……

    可是现在明明是他来也没用的不是吗?不待董湘萍又把责任推到她身上,乐乐立刻大声反驳。那怎能怪我?

    哪里会没用?董湘萍却更凶恶地说。只要他肯去找西平侯,西平侯敢不听他的吗?

    乐乐咬了咬牙。西平侯是不敢不听他的,但是,这对苦主他们不公平嘛!就算他权再大、势再大,可毕竟是朝廷的人,行事不公正是不行的,所以,这种事他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我管他公不公正,凡事为董家著想就是公正!董湘萍口沫横飞地强词夺理。好,既然是你害得董家绝嗣,那我就让你也不能生!声落,聚集十成功力的手指猛然往乐乐小腹上点去。

    只要乐乐不能生,宫震羽就非得再娶其他妻妾不可了!

    段云见状,双眸怒睁,旋即身躯急掠向前,可就在那根隐藏著恶毒y谋的手指即将要触及乐乐的小腹之际,便见一道黑影先他而至,在一声闷哼之後,乐乐身边突然多了一个黑衣人;而董湘萍则早已尖叫一声跌飞到一旁,粉脸煞白,神情委顿,董百威和董湘云在大吃一惊之下,赶忙上前扶持察看。

    禁卫爷!乐乐则惊喜地欢呼。你来了!

    宫震羽没理她,兀自冷冷地注视著坐在地上起不来的董湘萍。上次是乐乐救了你,这次谁也帮不了你了!

    怨毒的两眼早就狠狠地揪住了宫震羽,你……你废了我的武功?董湘萍咬牙切齿地吐出每一个字,董百威两人一听,不禁惊呼出声。

    目光更为冷森,下次你再犯到我手上,我会直接杀了你!宫震羽毫不留情地说。

    董百威和董湘云同时倒抽了一口气,也不约而同地赶紧捂住董湘萍又待开骂的嘴。

    宫震羽这才瞥一眼刚进殿里来的沈君陶,再看向乐乐,眼神依然晦涩y郁无比。

    是你自己要来的吗?

    才不是呢!我是被她们抓来的啦!乐乐大声否认。就算我要偷溜,我也会先跟你讲一声再溜呀!

    呃……这样算偷溜吗?

    沈君陶忍俊不住地失笑,宫震羽紧绷多时的脸色也终於和缓了下来,他轻轻颔首。

    好,那麽现在我们可以回去了吧?

    回去啊?呃……是可以啦!不过……乐乐迟疑地觑著一脸落寞的董百威。她真的很想帮他们,可是,现在无论做什麽都来不及了不是吗?

    宫震羽见状,不禁无奈地吁了口气。说吧!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说了有用吗?

    应该是没用了,可是,乐乐还是简单扼要的把一切说给宫震羽听。大老远从京城里赶来滇境,他总该有权利知道为什麽要辛苦这麽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