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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会像其他做妻子的那样唠叨,更不会抱怨——除了要求他不要过得太懒散之外,不过这不影响他,因为她会处理得很好,

    重点是,她可以让他的心里升起一股野兽般的欲望,每次接近她,他就想要她。

    不过现在一切都太迟了,她不要他了……

    不!也许一开始她就不要他,因为他只是个粗鲁的武夫,凭什么跟高高在上的天子比?

    他唯一可以做的,只是保护她……

    对!

    他猛然坐了起来,吓到正趴在桌上饿昏头的男人,二兀爱,我们不可以就这样任由她们出去流浪。

    对啊!女人单独出门是很危险的,而且那个笨丫头光是用冰冷的目光是杀不死人的。元爱这样想。

    再说,她们出去也不知道要靠什么维生?她们有拿走家里什么东西吗?元爱打量房间,发现不但没有减少,反而还增加了不少值钱的东西,这是雪恋从宫里带来的嫁妆。

    没有。战雄摇摇头,愈摇心里愈不舒服,不行。

    元爱点头,也大声的说:对!不行。

    你马上去查她们去哪里了。战雄下令。

    然後呢?

    然後他就要把她带回来,不顾一切的把她吃了,变成自己名副其实的娘子。如果皇上要来抢走她,他会跟他把命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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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发誓这个香味已经传百里了。元爱蹲在小屋的外面流著口水。

    战雄也是吞了吞口水,虽然没有元爱那副嘴馋的样子,但是也差不多了。

    可是更让他饥渴的,是雪恋!

    她们主仆两人似乎过得很好,至少绝对吃得比他们饱。

    不是说没有钱,而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们一吃到外面的东西,就拉肚子,跑茅房,每次吃都这样,没有一次例外的。

    也许就像元爱说的,搞不好前阵子家里被整理得乾乾净净,所以他们的胃已经容不下一点点不新鲜的食物。

    找了她们两天了,这两个小女人真是会躲,居然没有人知道她们的去处,要不是听到军营里的士兵说在街上看到一个漂亮的丫鬟,想要跟她说说话,她却冷冰冰的难以靠近,战雄就知道那个丫鬟是岁兰了。

    於是他就在士兵说她会出没的地方等候,果然等到她准时出现,而且她很快的被一堆年轻人包围著。

    最後他拉著一脸臭到不行,嘴里嚷嚷著要杀了那个y娃的元爱一路跟到这里。

    再靠近点。

    两个大男人像只小老鼠一样,又往小屋的方向前进几步,躲在小屋外的窗户下,确定没有被发现踪影,才缓缓的探出两颗大头,露出四颗眼睛偷窥著屋里的一切。

    屋里没有人,但是桌子上却摆满了好吃的饭菜,每一道都是热腾腾的,散发出迷人的香气,两只烤得金黄色的烤j摆在精致的盘子里,等著人家品尝,还有热汤,像翡翠般的青菜……

    窗户外的两人不禁吞了一大口口水,然後便听到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声,两个男人对望了一眼,脸上都有著些微的红云。

    这么多菜,那两个女人的胃口会不会太大了点?元爱皱著眉头。

    战雄也是这样想,他记得雪恋吃东西的分量跟小鸟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一抹纤细的身影突然出现,战雄的心吓了一大跳。

    岁兰。

    是。回答的声音,是在屋子的另一侧。

    他们好了吗?

    嗯!正在洗手,马上来。

    他们?是谁?

    就在两个男人好奇之际,便见到岁兰出现了,後面跟著一堆男人,有些是残障的中年人,有些是老人,还有些是小孩子。

    好了,吃饭吧!

    谢谢。

    所有人有如乖宝宝一样,小孩子敬老尊贤的让老人先入座,而老人也会疼惜小孩子,替他们夹菜,至於受伤行动不便的中年男人则会帮老人盛饭。

    大夥就像是个大家庭一样边吃边聊天,幸福的模样让屋外的两人看了真是又羡慕又嫉护,却也有更多的疑惑。

    干嘛搞得像是救难所一样?元爱瞪著屋里笑得很开心的岁兰,心里火大她在笑什么?

    战雄也是一样,也在瞪著微笑的雪恋。她没有像在府里那样光鲜亮丽,是因为衣服的关系吧?

    高雅精致的贵族衣服可以衬托她不凡的气质,然而一身素雅更是让她看起来像是纯真,未染尘世的小女孩一样。

    他们是谁?战雄生气他们居然享受著他个人专属的权利,吃著本来是他的娘子要替他准备的饭菜,还在他娘子的房子里这样开心自在,而他这个相公却要蹲在外面流口水!

    两天的时间对他来说,有如过了2万年一样,他担心她会不会遇到什么事情,还是被坏人欺侮,她住在哪里?有没有带足够的钱在身上?她身边还有一个小丫鬟,两人靠什么过活?

    现在知道她在哪里了,他却无法大刺刺的走进去,因为她一定不会给他好脸色看的。

    不知道。元爱没好气的说。

    你要去问啊!肚子饿的战雄火气很大。

    我会去问的。

    很好。

    只知道要要老大的威风,真是的。元爱碎碎念著,用著渴望的眼神望著屋里已经快要见底的饭菜,肚子不禁叫得更大声,老大,乾脆你就冲进去吧!

    送死吗?战雄瞪了他一眼。

    你可是将军呢!横行沙场,一夫当关,万夫莫敌,死,有在怕的吗?

    会啊!我满怕死的,所以才会努力让别人死。战雄实话实说。

    闻言,元爱的小白脸都快变小黑脸了。

    就在两个男人在门外很无聊的吵来吵去时,却发现里面吃饱的人一个个排好队,然後把钱放在岁兰的手中,岁兰再把钱登记在本子里,交完钱的人则是到雪恋的面前领著洗乾净的衣服,最後大家就开心的离开屋子回家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战雄使了个眼色,元爱马上偷偷的冲过去拖了一个小孩子过来,没办法,只有小孩子好欺侮。

    放开我,放开我。

    不要吵。

    一看到有只大熊低吼,小孩子马上安静下来。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蹲在这里,不过肯定是坏人。

    如果你们想要欺负雪恋姊姊和岁兰姊姊,等我长大,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听到这句话,两个男人想笑却笑不出来。没想到他们居然落得被一个小孩子威胁的地步。

    我们只是想要问问你们刚刚在做什么?战雄把声音放低,轻柔的问。

    你们是谁?

    我们是……战雄还没说完,肚子就又咕噜咕噜的叫了。

    小男孩望著他们,又听到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声,心里不由得浮现同情。

    你们也是没人煮饭、洗衣服吗?

    两人猛点头。

    原来他们也是可怜的单身汉啊!而且那只大熊看起来那样高大,食量一定惊人。

    没吃饱或是没吃好的人,都是很值得同情的。

    你们只要努力工作,然後发薪饷的时候,把薪饷的三分之一给那两位姊姊,这样每天都有热腾腾又好吃的饭菜可以吃,还有乾净的衣服可以穿,如果有需要的话,她们还会帮你打扫家里,不过要加钱。

    原来是这样啊!元爱点点头,不禁佩服女主子的脑筋真好。

    里面那些人都是单身汉?战雄好奇的问。

    对啊!我们在前面的伐木场砍木头工作,老板人很好,会收留一些人家不想要请的人在伐木场做事情。像我是孤儿,而张大哥是不小心被马弄伤腿,之後就行动不便。还有王老爹,他的儿子、媳妇在一场瘟疫中死掉,他一个老人家离乡背井逃避瘟疫来到这里。我们都住在工厂里,随便乱吃,衣服破了也没人补,住的地方像猪窝,大家都快要被自己臭死的时候,两位姊姊就跑来跟老板说,她们可以帮忙煮饭、洗衣,不过要给钱。

    突然,小男孩拍拍他们的肩膀,她们煮的饭菜不但好吃,而且还很香喔!

    战雄皱著眉头。男女授受不亲,虽然眼前只是个小男孩,还是让他觉得心里不舒服。

    元爱拿了钱打发给情报的小男孩,小男孩开心有一笔意外之财,马上跑去买糖葫芦了。

    战雄二话下说转身离开,元爱愣了一下,然後快步跟上,等到确定不会被小屋里的人听到之後,他才好奇的问:老大,就这样?你不进去?

    战雄没有说话,只是紧绷著脸一直往前走,他双手紧握住拳头,努力告诉自己不要发火。

    看到他握拳,原本跟在旁边的元爱立刻跳离,保持安全距离。

    干嘛火大?

    她宁愿辛苦的煮饭给那些臭男人吃,赚那一点点的钱,却不愿意安稳的待在将军府当她的将军夫人,这个女人不值得我再替她担心了。

    老大,话不能这样说,她们总是要生存啊!元爱就觉得这一招真是不错,那些单身汉最需要的,就是一个会煮菜,还会补衣服的女人。

    对那些不想娶,或者是娶不起的单身汉而言,这样的需求算是很有市场性的。难怪会深受皇上宠爱,这个女人真是有脑子。战雄突然停住脚步,害元爱差点撞上,然後又见到他转身走了回去。

    老大,要去哪里?

    既然花钱就可以吃饭,那我们干嘛要饿肚子?

    元爱愣了一下,然後大叫,耶!肚子有救了。

    第八章

    不知道是不是怕自己没有勇气,战雄一进门,就是动作很大得让人无法不注意到他的存在。

    岁兰正在收拾碗盘,发现大门的身影,不由得愣了一下。

    不过,她很快的便恢复冷静,低著头,恭敬的喊了一声,将军。

    她刻意忽略还有另一双眼睛瞪著她,像是在等待她也恭敬的唤一声大总管,不过元爱的希望还是落空了。

    夫人呢?战雄粗声粗气的问。

    小姐在里面……恐怕不方便接见将军。

    我要见自己的妻子,还需要排队吗?他生气的哼著,然後四周张望,发现这个小屋只有两个小房间,他往其中一间大步走去。

    将军,小姐真的……

    你少罗唆!战雄用力的推开门,知道她不方便接见的原因了,因为她正全身光溜溜的躺在浴桶里。

    小姐……

    岁兰的一声轻唤,令战雄注意到屋子里不只有他一个男人,还有另一个男人,虽然元爱是自己的好友,却还是不允许他看到这份甜美的春光。

    他大力的关上门,甚至乾脆锁上,不让其他人来打扰。

    我记得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他听到雪恋冷漠的语气不禁更加火大,你如果是说休书,那我可以告诉你,我不接受。

    她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坐在浴桶里,晶莹的水珠在她雪白的香肩上滚动著,水里若隐若现的酥胸令他看了浑身更加火热。

    跟我回家。战雄命令著。

    她依然沉默。

    你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我不想当个碍眼的第三者。雪恋幽幽的道。

    什么第三者?你是的我娘子。

    我是皇上恩赐给你的。她拿他当日说的话回给他。

    一样也是我名媒正娶的。

    你还有个青梅竹马。

    我会照顾她一辈子。对於珍儿,他责无旁贷。

    你就照顾她一辈子好了,我会好好的照顾我自己。

    我照顾她和你跟我回家是两码事。

    怎么回去?

    他愣了一下,有点不明白,直到见到她倔强的脸,他才知道她话中的意思。

    我是为了你好,你难道不想有一天回到皇上的身边?要知道,他可是用心良苦。

    雪恋眼底闪过一丝光芒,更让战雄确定她是想要回去的,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想法让他难以忍受。

    我回到皇上的身边,你就可以再回到珍儿的身边,这样两全其美的方法,可以减轻一点你的罪恶感吗?

    我哪有什么罪恶感?

    其实你不用这样,反正我们也是有名无实,你不用觉得要负什么道义上的责任。如果你怕人家说闲话,我会贴出公告,如果你是担心珍儿,我也会亲自去解释。你放心,我不会破坏你的幸福的。

    原以为这样说,他应该就会安心,也会开心的离开,谁知道他的眼睛却冒出火焰。

    幸福?我看是你的幸福吧!因为被休掉的人可是我耶!

    你……她讶异他的怒火。

    说什么有名无实?好,今天我若不把这个无名便成有实,我就不用当男人了。

    雪恋倒抽一大口气,却没有办法逃走,只能眼睁睁的看著他近自己,你等一下……

    不等。

    你要冷静一点。

    不要。

    你……

    女人,闭上你的嘴,现在是相公说的算。

    雪恋又气又急,纤细的小手又要遮著自己又要推拒著他,却还是被他轻而易举的抱起来。

    放我下来!

    他真的把她放了下来,她以为他终於恢复理性,没想到却看到他开始在脱衣服。

    你干嘛脱衣服?她努力压抑下自己狂乱的心跳,愈疯狂的情况下愈要冷静,这是她在宫里学到的。

    我怕你嫌我脏。

    你……她想要张口娇斥,却在看见他豪迈的扯掉身上最後一件亵裤的时候别过脸去。

    这个男人真是不害臊,

    听到扑通的水声,她马上被激起的浪花喷了整头整脸。

    见到她的模样,他笑了。

    笑什么?她口气有些不高兴。

    你看起来像是一只爱玩水的小猫。

    是你这只大熊害我的。话一出口,她立刻有种想要钻到d里的冲动。

    她怎么把内心的小秘密说出来了,没有男人会喜欢被人家用体型来称呼的,可是他好像一点也不介意……

    雪恋偷偷的望了他一眼,发现他的目光发直,像是看到什么一样看痴了。

    顺著他的视线,她赫然发现刚刚还遮得住自己胸口的水面猛然骤降,而他的眼睛紧锁著不放的,是她浮出水面的少女峰。

    你!她羞得想要遮住自己,他却已经扑了过来,紧紧的抱住她。

    他几乎是霸道的封住了她的唇,也封住了她所有的抗议,他这才明白自己有多么想念她的小嘴。

    等一下……你不要这样……

    我要把生米煮成熟饭,只有把你变成我真正的妻于,什么问题都会没有了。战雄喃喃的说。

    不要……你放开我……

    不放、不放,我要煮了你。这样她就会留在他的身边了。

    你这个家伙在说些什么?我这样会著凉的。

    没关系,我马上把你弄热。

    雪恋满脸绋红,伸出双手想要推开他,但是他的力气是那样的大,她娇小的身子一下子便被他抱住腰,然後往上推。

    感觉胸口传来一阵快感,她低下头一看,发现自己娇嫩的茹头被他一口含住,并且津津有味的吸吮著。

    住手……她想反抗,但很快的便被他粗鲁却又难以抗拒的挑逗弄得全身酥麻不已,白嫩的双手只能无力的抵著他的肩膀,呼吸急促。

    要做一件事情就绝对要做到,战雄把在战场上那一套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战术用来征服这个固执的女人。

    他不想要再等了,他知道自己想要她想到快要疯狂了,再等下去他一定会死掉。

    将军……你弄痛我了……

    我就是要弄痛你,我要让你永远都忘不了我。他霸道的说。

    哪有人家这样的……啊……他突然把她放在浴桶的边缘,然後将她的双腿放在他的肩膀上,因为身後没有靠背,如果不抱住他的头,没有让他的大手搂住自己的腰,只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便会往後倒。

    这个坏男人,知道用这个方法困住她,让她只能张开大腿任由他摆布。

    不要看……她娇斥。

    他根本不听,因为他已经被她娇媚、不知所措的模样所迷惑了,虽然口口声声说不要,但是她的身子却强烈的反应著他。

    他低下头,将自己埋入那美丽的花办里,霸道的探索著那甜蜜的津y。

    从双腿之间不断传来的快感流窜全身,她感觉快要昏倒了。

    当她整个人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chao时,她的头拾得高高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梗住一样,想要叫但是叫不出声,然後下一刻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趴在他的肩膀上。

    原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却发现他的手指这时候取代了他的唇,探入了她的花径里。

    啊……她马上紧张的绷紧身子,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抱住腰,然後开始用手指先在她的体内预习。

    他以为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所以动作一点也不温柔,就这样长驱直入。

    但是当他长期握剑的手指顺著湿润的花办侵入,摸到一个小小的薄膜时,不禁觉得很好奇,这是什么?

    我哪知道。

    不能怪他不清楚,因为他只有过珍儿一个女人,而且那一次还是喝醉酒胡里胡涂发生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做,他只晓得隔天醒过来,就发现珍儿在他的床边哭泣,说要他负责。

    他哪里会知道这片薄薄的膜,是少女最珍贵的证明,失去了,便是成为女人了。

    他的手指还好奇的往内探,痛楚令她不禁细声申吟起来,可怜的恳求著,

    求求你,不要再进去了。

    看著她额头冒出细细的香汗,娇弱的身子无力的趴著他的肩膀,小脸靠著他的脸庞,右手还努力的想要阻止他的手指再深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