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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5

,使得犬畜们能跑的就拚命地跑,不能跑的也都无所不用其极地阻挠对方前进,像是碰撞、推挤、把对方绊倒,甚至面对倒在前方的犬畜,还会有犬畜直接爬在牠身上,而自己也马上被试图撑起身子的对方弄得往前翻了个跟斗,随后也不知是在玩闹还是撕破脸,两只犬畜就这样扭斗、互咬对方起来…第二个信号声传来,原本还不正经在比赛的犬畜们,脸部表情都为之一变,变得苍白无se。从牠们刚才出发的起点,奔出了好j条中大型的犬只,朝着牠们方向狂奔。所有犬畜们赶紧站稳身子,三步并作两步地想赶紧跑到终点,无奈牠们再怎么努力,仍然跑不过这些真正的犬只,不久,j只落后的犬畜就这样被那些公狗追上,然后就被按压在地,「就地正法」…「这是我们赛狗的规则,毕竟赛狗不像赛马,没有骑师一直鞭策牠们,为了刺激牠们的胜yu,以及让牠们更有动力跑完全程,所以在牠们起跑后隔一段时间,起点闸门就会再次开启,跑出跟牠们数量相等的公狗,那些公狗都事先被注s使牠们f情的y剂,加上已经深深了解比赛规则,所以牠们总是可以亲自教导着这些还不成熟的犬畜们比赛,我们都称之为『ai的教训』,是不是比p鞭更有用呢?」那些犬畜,pg还跟公狗们连在一起。早已被戒除xyu的牠们,也全无羞耻心可言,在这种ai的教训下,能感受到的,只有下被c得火疼,原本熟悉的f情、兴奋等反应,却一直没有感觉到,提醒牠们的,只有自己真的是一条母狗这件事而已…而逃到终点的j只犬畜们,只能略带怜悯地,看着在后头被公狗们包围的竞争对手们。犬只的数量跟原本的犬畜数量是相等的,所以犬只无法侵犯到牠们这些逃到终点的犬畜,只能排队等待着,将自己的xyu,施放在已经有公狗在其身上发泄的犬畜们…一场赛狗,最后变成了这么一场犬只j尾秀,但是宾客们也不以为意。直到马场说的种马,送到学校来,所有宾客的嗜n与兽yu才被挑到最高点。那竟是一匹j乎是全世界最高壮、怪物般的马种「夏尔马」。

    「肩高17公尺,身高21公尺,重量11吨,f情中…那马场主人真当我们要用真马配种了啊…」牵着这匹巨马走入的助教,边读着随马一起送来的马匹介绍,兴奋地说着。

    「哇…看看这只怪物的j巴,我敢打赌健美选手的手臂都不及牠粗…这要是真要放进去的话,会死人的吧!你的马受得了吗?」众人往那匹马的粗大rb看了一眼,就转头看向那位赌输的宾客,但是那宾客脸上的表情,却只有过度的兴奋、期待,甚至有点变般的嗜血模样。

    「翁教官,我们也不想为难你跟学校,毕竟那只马畜还是属于学校的,如果可以的话由我们合资先将那只牲畜买下来吧…」「不好意思,牲畜是学校做坏的瑕疵品,通常是不准贩卖的。」翁教官简短地说着。

    「那么…如果学校不希望这处罚发生在学校的财物身上的话…」「怎么会呢?既然是牲畜,早已一文不值了。能让各位来这的宾客们,有个完美的谢幕,已经远超出那只牲畜活一辈子的价值太多了。况且也不会有人在意牲畜多一只或少一只,甚至就连跑在牠旁边的马畜也都不知道呢!…喂!你!去把那只输了的马畜牵过来!」翁教官最后一句话,是对着旁边一只犬畜说的。那只犬畜从马被牵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吓得嘴唇发白,脸se铁青,甚至像是随时都会昏过去一样。此刻被教官下令着,虽然不敢怠慢,但是转身走了j步就险些踉跄。

    (九)犬畜与马畜

    身为在整个牧场里,唯一能看得见这炼狱环境的犬畜们,其实常会渴望着,有人可以来戳瞎牠们的眼睛、刺聋牠们的耳朵,对牠们来说,看着每种牲畜受着自己那完全无人x化的苦痛,看着人类宛如阎罗王般裁定着每只牲畜的生杀、身大权,自己却像是渺小的生物般,只能在这险苛严峻的环境下,尽量保全自己的余生…当这只犬畜爬到马舍前,牠还艰难地伏低上半身,将脸在地上狠狠摩擦着,怕被马舍里可能还待着的助教发现自己脸上的泪痕而倒大楣,果然那些助教们,看见爬进来的,是有着可ai脸蛋,却已经满脸都是擦伤,还有不少血丝正缓缓流下的无助nv孩,以肘膝着地爬行的姿态入内,竟如同看到空气般,完全不理不睬。什么怜悯、不舍…他们甚至连半点兽yu的眼光都没有…那些牲畜们要一直习惯自己已经是畜生、不再是人类这项事实,是多么地艰难,这些在牧场f务、在学校工作的助教们、教官们,甚至连外来的宾客们,却早已奉为圭臬了。

    犬畜不敢再多想,怕自己又牵动了人类的情绪出来 …默默地穿梭在马畜们的四肢之间,终于找到了那一只马畜,小心翼翼、异常呵护地,叼着那只马畜的ru头。马畜颤抖了一下,知道又有犬畜来引导自己去做劳役了,明明今天已经又是载人、又是赛马,疲惫得四肢都要走不动的牠,还是毅然踏出步伐,缓缓在犬畜的指引下爬出马舍…牠不知道牵着自己的犬畜是谁,只觉得这只犬畜比起之前牵引自己的犬畜来说要温和许多。以往的犬畜在牵引拖曳时,在时间压力下,都j乎要用拽的方式拉扯着自己娇n的ru头,而且犬畜被拉伸的舌头,在口叼着ru头时被迫收入口中,却占据了不小的空间。因此,牲畜们被含入犬畜口中的ru头,都不可避免地要一直被对方的舌头在口中舐着,敏感的ru头就这样不停受到如此刺激,引来的不再是xyu,而是那种难受到极点的搔痒感…这只犬畜,牠不会。明明自己已经筋疲力竭,走j步就得停顿休息一下,但是牠对自己的牵引非常温柔,ru头被牠含在口中,虽然仍会摩碰到对方的舌头,但是却也没有引来太大的不适,而且不知为何…竟有一种熟悉的感觉…犬畜牵着那只马畜,缓缓走出马舍时,h昏的斜y照s在犬畜的脸上,那只犬畜松开了口,看着那渐渐西沉的夕y。这可怕的一天终于要过完了…马畜还以为是已经到定点了,却怎么也得不到进一步的指示。犬畜悄悄打量了四周,确定无人之后,再次把头没入马畜的身下,但是却不是叼着ru头继续前进,而是用唯一可以碰触到对方身的脸颊与背脊,在对方的x腹磨蹭。

    而后,牠才终于张开嘴巴,再次含住马畜的一边ru房,但却不是叼着ru头继续前进,而是竟开始吸吮起来…「呜……呜……」ru房被吸吮传来的种种不适感,让那只马畜开始不安地晃起身子,同时却又像是联想起什么久远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