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封祈年冷着脸，两指捏住卫鹤鹤下颚，一副审问犯人的态度。
卫鹤鹤眨眨眼，故作无辜，“小年你不疼我了是不是？我可是你最喜欢的鹤鹤呀！”
两指使劲一捏，卫鹤鹤再次被禁言。
“闭嘴！别乱说话！”
封祈年紧皱的眉头就是一个川字。
封薄浅浅一笑，很自然地拔出枪擦拭，“有句话叫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知道你是选择哪个？”
擦枪的动作很细致，当枪口对准卫鹤鹤的时候，卫鹤鹤全身冒冷汗，这、这也太近了一点是不是？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我把国外的老师给揍了，然后、就被开除了，我自己已经竭尽全力去处理了，不然还得麻烦你们跑国外一趟。”
卫鹤鹤哆哆嗦嗦，眼神躲躲闪闪。
“那我们是不是还得感谢你？”封祈年皮笑肉不笑，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
打爆这个臭丫头的脑袋！
卫鹤鹤紧张地咂咂嘴，“那倒不用，都是我该做的。”
“呵、”
听不出情绪的语气词，封祈年信步靠近，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他直接拽住了卫鹤鹤的衣领。
“性子太野，真当没人管你是不是？送你去国外学习是觉得国外的氛围比较适合你，没想到你竟然被开除了！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嗯？”
危险扑面而来，卫鹤鹤瑟瑟发抖，她紧张得频繁眨眼，“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我保证以后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绝对不让你们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