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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有些紧张地望了望左右道:「会不会被人看到?」

    我失笑道:「怕什么又不是l泳,很多人早上都来这里的,再说这个时间也没有人来的。」

    在我的鼓励下,妈妈也童心大起,左手掀起拖地的长裙,右手提着高跟鞋,赤着脚步态优雅地小心踩在鹅l石上,在晚礼f紧紧的素裹下,更将她饱满坚挺的x部凸显出来,一阵温柔的晚风自远处袭来撩起她鬓边的一缕发丝,在这夜se中尽显成熟风韵,我看着眼前美艳动人的妈妈不由得身心俱醉。

    妈妈的脚掌太过娇n还无法适应全身重量压在鹅l石上,没走两步身子就微微一晃,我疾步上前一把握住了她的手使她不致跌倒,柔软滑腻的触感从指尖传来。

    妈妈借着我的手臂搀扶,又开始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

    「感觉怎么样?」我柔声问道。

    妈妈低着头专心地看着路面答道:「开始有些疼,不过习惯了就舒f了。」

    「那以后我经常带你来这里。」这一刻我真的希望时间可以停止,恨不得就这样一直牵着妈妈的手走下去。

    妈妈嫣然一笑正要说话,忽然被脚下一块异常尖锐的石头硌得「啊」的一声娇呼,整个身子向我倾倒,我急忙左臂用力环抱她的纤腰一把将她抱离路面。

    妈妈的赤着脚踩在我的p鞋上,玲珑浮凸的身紧紧与我帖在一起,鼻尖j乎碰上,润红的香唇离我不到一寸,一g淡淡的芳香随着妈妈炽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

    我们四目凝望呼吸可闻,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正在加剧,我有些意乱情迷,忍不住试探x地探了一下头,妈妈也微微仰起俏脸似乎是对我做出回应,就在我想要大胆地一亲芳泽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却突然响起。

    「永l」

    妈妈急忙推开我,娇羞地将手中的鞋穿在脚上。

    张杰、企划部的付伟还有打着电话的老周急匆匆地来到我的面前。

    一见我付伟就抱怨道:「我的徐大才子可算找到你了,公司召开紧急策划会我打了一天电话你……

    恩,这位小姐是……」即便是在夜幕中我也可以看到三人因见到妈妈而瞪大的眼珠。

    「我nv朋友方芷琪。」我似乎特别迷恋这种在外人面前称妈妈为nv朋友的感觉,当下自然地回答道。

    妈妈害羞地点了下头算是与三人打了招呼,丢下一句「早点回来」就像只受了惊吓的天鹅般匆匆向家中跑去。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夜se中,我知道我已经不可救y地ai上了自己的妈妈,这种包含亲情、ai情与yu望的ai恐怕是我今生都难以摆脱的魔障,至于老周三人不合时宜的到访我真不知该感谢他们还是抱怨,毕竟是他们将我从悬崖上拉了回来,使我不至于因一时冲动做下错事。

    所谓紧急策划会原来是要让我在两个月之内为公司旗下的两位艺人各自打造一张专辑,以赶上两个月后的亚洲音乐节。近来公司的业绩很不好,去年除了那张让我一夜成名的专辑之外,j乎所有产品都是惨败收场,这样一来也使我成了今年业绩的救世主,老板眼中的最后筹。

    之后的一段时间我j乎天天都在录音棚里工作,其实工作繁忙只是我给自己找的借口,我是有些怕回到家里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yu望。

    为了发泄滚滚而来的yu火我j乎成了一个工作狂,把所有精力用到音乐创作上,当时我可没想到我这一番发泄,居然会带来如此大的成就。

    在我魔鬼式的摧残下lda和helen两位娇滴滴的美nv被折磨得哭了好j次,我也因此在公司里多了个冷面煞神的绰号,很多本想要我担任监制的歌手提起我的名字都感到不寒而栗。只有公司的老板对我大加赞赏称赞我敬业。

    「日本这么好的地方,难得去一趟你怎么也不说带点好东西回来。」神出鬼没的老周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再次打断了我的思绪。

    此时庆功宴已经接近尾声,而老板走后才是大家狂欢的时间,那些平时看起来道貌岸然的艺人和行政主管们此时都脱下了伪装肆无忌惮地放纵着自己,简直可以说是丑态百出群魔乱舞了。

    老周拍了拍我的肩膀神秘兮兮地将一个小盒递给我道:「有了这东西包你唤起你那个尤物老婆的所有yu望,让你yu仙yu死。」

    这个人套近乎的手段真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见我一直不回应他竟然想要拿春y来收买我,看着手中写着日文的小盒子我真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另一方面却在想着难道这是上天对我的暗示?

    「要我说灌醉nv人是最好的方法。」舌头都有些大了的付伟拍着一个同事专家般地大谈着泡妞经验。

    「你们男人总是这样自以为是,以为nv人真的是被你们灌醉的吗?」一位nvx艺人助理不满意地发出抗议。

    其实文艺圈看似风光底下却是异常糜烂,男nv之间的事经常会摆在餐桌、甚至是会议上讨论丝毫没有半点羞愧,对此我早就见怪不怪了。

    我正想出去透口气就听那nv助理道:「你们太小看nv人的戒备心了,若非在自己心仪的人面前,nv人不会轻易放任自己喝醉给男人创造机会呢?」

    我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想要听听那nv助理后面的话。

    付伟道:「照你这么说nv人喝醉到都是自愿的了?」

    nv助理轻蔑地白了付伟一眼道:「只有当nv人心甘情愿地打算给男人机会时才会任由你们把她灌醉呢,这些笨男人。」

    听到这句话我的脑中仿佛劈了一道闪电,顿时联想起动身前往日本之前的那个晚上的情景。

    经过两次冒充事件之后我与妈妈之间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微妙了,我们再也不像过去那样肆无忌惮地在家中打闹了,我和妈妈变得越来越客气,我们之间似乎一下子多了一层东西。

    这样尴尬地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我开始刻意躲在录音棚里,就连拿换洗的衣f也都是由助手代劳,直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