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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0 部分

 色无戒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他们三人走的快了,也便随着走快,他们住宿休息,色无戒也停下休息。叶何田常说色无戒阴魂不散,着实难缠,好几次半夜起来逃走,可没奔出几里,又见色无戒跟在后头,几乎都在惊吓之中过着每天。

    孔叶余三人几乎都是不敢入睡,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梦到被色无戒杀死,路中不敢有太多的停留,战战兢兢,终于赶到了朱孝纯和马戌梁所居的r山寨前。三人快马到了山寨门前,便有两名守兵将三人拦住,喝道:“三位是什么人,来r山寨有什么贵干?”那城墙之上的数十名守兵也一起向三人看了过来。

    孔南飞见r山寨守备如此严密,只觉自己求生有望,不由的大喜不已,忙道:“麻烦二位小哥通报,我要见马师哥?”一守兵道:“谁是你马师哥?”叶何田接道:“你看我大哥手中的判官笔,便应该认得他是玉笔门的人,还多此一问干什么?”

    那守卫见叶何田无礼,虽已猜到孔南飞可能是马戌梁的师弟,可却要故意为难他一番,道:“老子什么都不管,就只认得通关令牌,三位有没有?”见他们三人不回答,又道:“既是没有,就算天王老子,也不能放你们进寨去,快快跟我走吧。”

    孔南飞转头看时,见色无戒离身后只有数十丈之隔,他停马不再向前,吓得全身冷汗直冒,忙道:“两位大爷,我师哥名叫马戌梁,我是他的师弟孔南飞,还请两位大爷通报一声,小的感激不尽。”那守兵见他言语客气,也是得意,道:“你在这里守着,等大爷高兴的时候再去帮你通报。”孔南飞更是不知所措,喃喃都快掉下泪来。

    余威道:“等不及了,再晚些我们三人的性命都没了。”那守兵不知他这话何义,道:“三位丢了性命与我何干?”孔出飞道:“不但我三兄弟命在旦夕,那歹徒是专门冲着你们朱寨主和我马师哥而来,他杀人不眨眼,恐怕连你们这些小卒都要杀。”说着向色无戒一指。

    那守兵听他这么一说,还真吓了一跳,见色无戒只孤身一人,又难免大笑起来:“r山寨兄弟有一千之众,他单枪匹马前来送死还差不多,难道还怕他不成?”孔南飞见他讲的越是轻松,心里就越是害怕,又道:“你可千万别小看他了,在华山上独战群雄,化解红巾教与丐帮的恩怨的人就是他。”

    那守兵一听,也开始有些害怕起来,忙窜入寨里通报,过了大约一顿饭功夫,朱孝纯和马戌梁带着近百名寨中兄弟出来。孔南飞一看到马戌梁,马上驰马便近,道:“马师哥,你可还认得我,是我孔南飞。”那马戌梁听有人叫唤自己,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也认出了他来。他虽被马乐伯赶出玉笔门,但对同门师兄弟一向情同手足,眼见孔南飞千里迢迢的投奔自己,自是说不出的高兴,忙上前相迎。

    孔南飞一看到马戌梁,顿时好似女子般低哭起来,道:“马师哥,你可要救师弟的性命?”马戌梁见他这么害怕,也是不解,道:“师弟,发生什么事,你慢慢说来?”孔南飞吓得不行,吱唔的泣不成声,向色无戒指了一下,道:“他说要来杀你和朱寨主。”

    朱孝纯和马戌梁在华山脚下和色无戒交过手,虽知道他武功厉害,但单枪匹马挑战r山寨,也觉他是自不量力,道:“众兄弟,上前将他拿下了。”百兵匪陡应一声“是”,挥着大刀便向色无戒跑去,将他围在了中心。

    一人指着色无戒道:“大胆狂徒,敢来挑衅r山寨,你当真活的不奈烦了。”挥刀便向色无戒砍去。色无戒人不下马,夹手夺过钢刀,以刀背将他击倒在地。那匪徒也都是不畏死之人,纷纷揉身而上,色无戒或打或踢或抓或扔,只见他身体忽而跃将起来,忽而缩身马肚,那匪徒却不断“唉哟”叫痛,纷纷倒在了地上,只是未伤一人性命,片刻之中打倒十几人,其余人见他如此勇猛,也吓得不敢近前。

    色无戒提气高喊道:“r山寨的人听着,明日午时,我色无戒将血洗r山寨,你们等着送死吧?”说着调转马头,缓步便行。那匪徒竟没有一个敢阻拦。

    众人见到色无戒露了这一手功夫,都是大惊失色,又皆之孔叶余三人说起色无戒的厉害程序,更加使人谈虎色变,这一晚整个r山寨的人几乎都难以入眠,朱马两人也知道避无可避,只是不知道色无戒为何要制他们于死地,半夜里设置机关,安排人手,准备放手一博,不管使用什么卑鄙的手段,总之能打赢色无戒就行。到得子时,天忽然下起了大雪来,这雪寒冷使众人的心变得更加的沉重,众人也隐隐感觉到临死不远,脸上没有半点笑容。寨中也有些未见识过色无戒的厉害的,见众人如此担惊受怕,不过是乞人忧天罢了。

    事情很快便到了第二天正午,色无戒想起要血洗r山寨,又想起到令儿的仇马上可报,也是一夜不能入睡,竟是喝了一夜的酒,整个人似醉非醉,倒有三分不醒人士。看看时间已到,便向r山寨走去。那雪从昨晚子时一直下到现在,不但没有停过,而且越下越大,如今白雪纷飞,好似天空中落下一张张的白网,几乎都快要迷住了人的眼睛,地上积雪也有一尺多深,每抽动一步,都显得极为坚难。

    那雪不断落在色无戒的身上,片刻之间便在他身上堆成了一座小山,体温不足以这么快的融化积雪,色无戒就好似一个雪人,在漫天雪地中行走,但他不但一点也感觉不到寒冷,反而全身火热,似乎每一滴血都要融化了开来一样。

    到了r山寨前,眼见城楼上数十名弓箭手,无不拉满了弓指着他,那雪落在手上,早冻的全身青红片片,似乎一不小心,连那弓箭都会拉不住一样。色无戒只当不见,还是一步一步向前缓步面行,眼见到了城楼脚下,那弓箭手却还不s箭。抬头看那城墙,高达数十丈,墙壁上结满了冰,更是滑的抓不住手。

    第315章

    色无戒微微抬起头来,看着那些剑拔弩张的弓箭手,嘴上呼出一口白气,顿时结成细碎的冰粒落在地上,又向前踏了一步,微觉脚又要陷下雪中一尺多深,可这一脚下去,似乎整个人都要掉进雪里一样,知道雪中设有埋伏。赶忙左掌在雪上一拍,借着势道跃了起来,身在半空,嗤的一声,从雪地中弹出一张钢丝网,向他身上罩了过来。网破雪而来,听得叮当的响声,在白雪的映s下,更是闪闪发光,只见网上系满了一柄柄小刀,一旦被罩上,身上还不被戮个千疮百孔。

    色无戒使出蛇行术来,片刻之间向空中跃高数丈,那网从脚下扑过,落在雪地之中,埋入雪中。刚一落地,便听巨声响动,那山坡一边滚下数十块百斤大石,只把四周震得轰轰乱响。色无戒看到眼前阵势也不由的吃了一惊。那石头滚下来时毫无规律,可说是避无可避。忙跑到城墙边,便欲向墙上跃去。那弓箭手早已经整装待发,忽听一人喝令道:“放箭!”数十枝箭便向色无戒s去。

    色无戒听味辨声,身体已经腾了起来,一枝箭s到脚边,他便踏在箭上,身体又腾起了一点。左右手各抓住一枝箭,反手s出,嗖嗖两声,两箭快如闪电,c入了城墙上,相距一丈远。眼前又有一箭s来,色无戒伸手一抓,连人带箭向城墙上飞去,那箭刺入墙内,色无戒手上使劲,身体跃起一丈之高,又借着那相距一丈的两枝箭,又如猿猴般落到了城墙之上。

    弓箭手见色无戒如此勇猛,吓得魂飞魄散,也都抱着一死之心,纷纷将手中的弓箭换做钢刀,向色无戒身上招呼。色无戒展开平生所学,左掌向前一探,一人随着倒地。身后一人挥刀砍来,他并不转身,左手后窜,抓住他的衣襟,便朝墙外扔去。只听着那人大叫声中,陷入白雪之中。

    那白雪兀自落下野,却还不如鲜血洒的快,只见得城墙上全是殷红的鲜血,沿着墙壁流下,片刻间已被凝固,色无戒夺过一人手中的钢刀,横砍竖劈,当着立毙,死在刀下的不计其数,刀口砍的都生了钝口,将刀扔掉,左手连拍三掌,右掌连推,便有十几人筋断骨碎,立时就死。

    色无戒杀的两眼通红,都快失去了理智,他每向前走一步,便有一人死在他的手中。这些匪徒大多都是恶人般的余孽和亡命之徒,昨夜又跟朱考纯煞血为盟,拼命一决,所以也都是奋不顾身,前扑后继。色无戒边杀边下了城楼,夺过一个手中的长枪,在手中舞动。那长枪锋及一丈,围在身边的人一触枪锋,立时倒地,眼见尸横就地,血流成河,色无戒每踏一步,地上践起的不是白雪,便是是鲜血,他虽没有受伤,可身上已经梁满了众人的鲜血。

    眼前是一条直道,色无戒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周身围着数百人之多,他每前进一步,必得杀死致少一人,几乎都没有落脚之处。这条直道上积血很深,色无戒忽觉脚下巨痛,原来雪中埋伏着有人,趋他不注意砍了他一刀,伤口被雪抽的极痛。

    那血中身影起伏,藏着恐怕有数十人之多,四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色无戒看不见人影所在,当真说不出的的危险。挺枪下刺,一股血柱涌出地面,高达数尽。一人从斜里向色无戒砍来,色无戒长枪挺进,刺中了他的胸口,那人扑地便倒,色无戒踏在他的尸体之上,双脚不致于陷下雪中,埋伏在雪中之人一来要出来呼吸,二人又对付不了色无戒,纷纷跃将开来,顿时白雪飞散,数十人齐朝色无戒攻去。

    色无戒踏到另一具尸体之上,一人还身在半空,已被他长枪刺穿胸口,斜里一把长剑将长枪砍为两断,看那人面目,正是手抚长剑叶何田。他旁边一人便是背斩大刀余威,两人分从左右夹攻而上。色无戒呼呼两掌,朝着两人面门拍去。两人不由的吃了一惊,赶忙向侧一闪,色无戒跃到叶何田身边,左手便向他手上抓去。叶何田一惊,回剑上削,色无戒手臂陡转,已夹手将剑夺过。

    持剑在手,色无戒又处于半醉半醒之际,那白居易的剑意顿时显现了出来,使出白氏剑法,耳听得剑声唰唰连响,便有数人惨叫着死去,那叶何田没有剑在手,等于好似常人失去了一臂,吓得全身哆嗦。色无戒挥剑向他刺去,他只挡着一招,第二招便从他的胸口穿过,扑倒在了雪地之中。

    余威一见,不禁大怒道:“你真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你简直不是人。”挥刀向色无戒砍来,色无戒的眼中除了仇恨,心中除了杀人外,其他什么事情都听不进去,向他连刺三剑。余威挥刀去挡,每挡一剑,刀上便多了一个钝口,到后来竟是刀不成刀,色无戒一剑刺中了他的喉咙,鲜血从喉咙里流出来,便已冻结成冰。

    色无戒大喝一声,朝着寨里跑去,身后数十名匪徒还不断呼喝赶来,色无戒连窜几间屋子,遇到的都是已经埋伏好的人,他大杀一阵,所到之处留下的全都是鲜血,他也毫不留情,将追上来的匪徒杀的一个不留,他只觉全身火热,越杀越觉起劲,越杀越上瘾,全身失去了感觉,似乎被刀砍中身体,也不知了疼痛。

    长剑刺出,最后一个匪徒倒地,见他还有一口气在,道:“姓朱的和姓马的狗贼在哪里?”那人不躯服,道:“你这个杀人魔头,要杀便杀。”色无戒长剑一横,在他胸口中刺了一剑。四处找寻了一遍,除了满地的尸体,和腥臭的凝血外,几乎见不到了一个活人。大喊道:“朱孝纯,马戌梁,你们给我出来。”声音传千里,几乎整个r山寨都能听到。那积雪也随着他的声音不断落在地上。

    他一路找寻过去,见几排脚印一直通向后山,倒有一半被新下的雪淹灭了。色无戒想一定是朱马两人贪生怕死,临阵逃走。遂一路追赶,追了里许,眼前果然有数十人在逃,其中便有朱孝纯、马戌梁和孔南飞。不由的大喝道:“死到临头,还想逃吗?”几个起落,跃到他们身前。

    众人不由的大惊失色,眼见色无戒满身是血,眼神让人感到害怕。朱孝纯道:“你……你将我的兄弟全都杀死了?”色无戒道:“我要杀的是你,他们助纣为虐,死有余辜。”朱孝纯道:“我跟你只有一面之缘,你为什么要赶尽杀绝,我们与你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色无戒愤怒到了极点,道:“你还有脸问我,你可还记得一个叫令儿的姑娘?”朱孝纯仔细一想,顿时想通:“你是说那日跟你一起上华山的姑娘?”色无戒道:“你还记得,那也不枉死在我的剑下?想令儿多么可爱多么善良,小小年纪却被你剥夺了生死,此仇不报,我还算是人吗?”

    朱孝纯道:“原来你是为了这件事,那你都杀了我们那么多兄弟了,他们也都有亲人儿女,难道他们不会伤心难过,他们就不会找你报仇。”色无戒一心只想杀他,哪里还理会他讲什么话,只道:“今天是你的死期,无论你说些什么,都没有用了,受死吧?”一剑向他刺了过去。

    斜里两根判官笔同时击到,色无戒收剑相格,身后那数十匪徒围上,色无戒横剑一扫,两人扑地便倒,鲜血甩将开来,染红了白雪。朱孝纯道:“兄弟们,我们拼着一死,也要跟他同归于尽,替死去的兄弟报仇。”那群匪徒听了朱孝纯的话,也都是热血沸腾,齐声呼喝向色无戒夹攻。

    色无戒使出白氏剑法,他们几乎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只觉眼前剑光一闪,便是身首异处,不到盏茶功夫,数十人也都死在了地上。剩下四人互相对望,手中已经多了一张渔网,四人占据四个方向,便向色无戒罩了下来。色无戒眼见渔网上倒刺极多,恐怕涂满了巨毒,若身体沾上一点,便是性命不报,身体连忙后退。

    那四人看似练熟了渔网阵,互相交错方位,不断向色无戒罩了下来,好几次差点将他罩住。色无戒向旁跃开一丈,陡然间向网中跃进,一剑砍在网上,只听得叮呤乱响,火星乱碰,原来渔网是用极韧的钢丝织成。在东的一人兜转渔网,绕到了色无戒的身后,其余三人便挥网向色无戒头顶罩将下来,眼见四面八方被围,色无戒无处可逃。众人正值大喜之时,色无戒忽然蹲下身来,长剑挥出,只听持网的四人大叫数声,各有一条腿被砍断,疼痛难当,渔网阵也不攻自破。色无戒各挥四掌,送了他们的性命。

    第316章

    朱孝纯大惊失色,也是背水一战,挥着大刀朝色无戒背后砍去。同时马戌梁挥判官笔攻他左侧,孔南飞攻他右侧。色无戒长剑后递,挡开了一刀,左掌向马戌梁打去,身体一斜,躲开了孔南飞的攻击。朱孝纯挥刀连劈带砍,势夹劲风,志在伤到色无戒,全不顾自身伤痛。同时马孔两师弟也是各拼全力,两管判官笔各有所长,色无戒一时也觉有些束手束脚,连退数步。

    那朱孝纯占尽一招,便是哈哈大笑,道:“你杀我这么多兄弟,今日我非将你斩成r酱不可。”猛追上去,大刀挥砍,似乎雪花都不敢近他的身体,纷纷绕道落在地上。朱孝纯正面进攻,马孔两人在旁相助,刚柔相济。色无戒只是一把长剑,倒显得力不所及。斗过近百招,兀自难受高下。马戌梁招式陡增,朝色无戒身上x道点去,色无戒侧身闪过,朱孝纯已经挥刀砍来,匆忙间忙挥剑上挡,刀剑相交,喀嚓一声,长剑断为两断。

    朱孝纯大笑一声,刀势不停,接着砍下,眼见就要砍中色无戒。忽见色无戒身体一闪,左手抓过孔南飞,朝着刀锋上迎了上去。孔南飞吓得大叫,顿时软倒在了地上。朱孝纯忙将刀势一收,色无戒却也趋此抢上,大力金钢掌打在他的身上,顿将他打倒在地,胸骨寸断,鲜血狂喷。

    色无戒踢起大刀在手,指着朱孝纯,眼着一刀下去,就能替令儿报了一半的仇,忽听一声婴儿的蹄哭声传入耳朵里,不由的转头一看,只见一个女子抱着一个一两岁的孩子爬到朱孝纯身道:“孝哥,你没事吧,你要不要紧?”眼泪好似断线的珍珠不断落下。母子俩的哭声交织一起,使得色无戒血红的眼睛微微退色,有些回复了心智,喃喃的道:“你……你是什么人?”那妇女哭道:“我是孝哥的妻子,你若是杀了他,我也活不成了,我手中的孩子若是没了母亲,也非饿死不可,你等于同一时间杀死了我们三人,我求求你放过孝哥吧。”

    色无戒全身一颤车,微微退后了一步,心想:“我要杀的只是朱孝纯,虽然跟他的妻儿无关,但他的妻儿也难活在世上,我该怎么办?”一时间迷茫,忽然想到令儿的仇,便道:“他有今日,一切都是他自己种下的恶果,须怪不得别人,你求我饶他性命,谁又饶了令儿的性命?”那妇女已是泣不成声,道:“我知道孝哥以前做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但自从有了儿子,他已经答应我不再做坏事了,你都已经杀了这么多人了,什么仇也都报了,就请放过孝哥和我母子的性命,我会终身感激你的大恩大德的。”色无戒一听,又是一阵迷茫。

    那朱孝纯眼见全寨上下近千条人命,不到六个时辰,尽数死在色无戒的手中,他的残忍简直让人不寒而栗,就算他饶了自己性命,自己必然不会看着兄弟们白死,可自己武功不及他,早晚都得一死,求他也是枉然,便道:“不要求他,我朱孝纯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要杀我,我眉头都不眨一下,就请放过了我的妻儿,他们是无辜的。”

    那妇女忙道:“不要,孝哥若是死了,我也不想活了。”拉着色无戒道:“你要什么,只要你说出来,我都可以给你,就请你饶了孝哥的性命,我母子必感恩大德。”色无戒左思右想,那令儿的丧命之仇,无论如何还放不下心来,越想越气,越想仇恨越深,血y顿时又冲到眼睛里,什么理智都丧失,一脚将那妇女踢开,道:“我可以饶你们母子不死,但朱孝纯一定得死。”

    那妇女道:“既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