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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5 部分

身,一掌打在他胸口之上,吕d宾哪想他会出手,还且如此之快,来不及躲闪,只觉胸口热血激荡,扑地便倒,一时晕了过去。只过了好一会儿才是苏醒过来。

    他刚醒过来,才知死是那么的可怕。张果老见他不畏强权,在旁不断问候,他却哪里听得进去,眼见山西四怪,三魔和富裘都在旁虎视耽耽,别说自己一个人,就算丐八仙同时在场,也未必是其对手,所有的英雄气概,顿时消失殆尽,双膝一软,竟是跪倒在了地上。这样一来,张果老等人顿是大吃了一惊,怒道:“吕d宾,你这是干什么?还不快起来,不但丢了丐八仙的脸,连整个丐帮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郑魔王似乎在意料之中,并不觉得怎么奇怪,他刚才的一掌,完全可以要了吕d宾的命,他之所以手下留情,就是想报刚才被张果老吐了一口唾沫所受的耻辱,只冷笑道:“怎样?”吕d宾道:“我吕d宾甘拜下风,求魔王饶了我一命,吕d宾感恩之极。”张果老听了,怒气上涌,一口鲜血涌到口头,便随口向吕d宾吐了过去,沾得他满脸都是。曹国舅骂他贪生怕死,不佩做丐帮中人,韩湘子却是一言不发。

    吕d宾转头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我们留得性命,还怕没有报仇的机会,难道要送了命才开心。”他这话故意压低了声音,似在劝说他们。可张果老听了,恨不得将他一掌打死,只奈身不能动,只得口头上消气道:“你这个孬种,你如此摇尾乞怜,活着只会被人笑话,你当真好糊涂。”吕d宾怒从心起,道:“糊涂的是你们?死又有什么可怕的,最难的是苟且活着,一剑自刎,什么事情都不知道,这样快活有什么可怕。想我这样忍辱偷生,才是你们做不到的。”

    郑魔王等人眼见他是贪生怕死,还讲得如此大义凛然,都差点笑出声来。张果老“呸”了一声,道:“胡说八道,我懒得跟你讲话,赶快杀了我,免得我瞧着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生不如死。”吕d宾怒火中烧,只强自忍住。郑魔王对吕d宾道:“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了你吗?”吕d宾磕了三个响头,道:“若魔王能饶小的一条狗命,让小人做什么都行?”

    第212章

    郑魔王忽生一计,于其就这样杀了他们,倒不如让丐帮反目成仇,自相残杀,那么更加对我明教有利,想到这里,不由的脸露喜色,耳听关弼大怒道:“我们明教佩服的是真英雄真豪杰,不是你这种蛇头乌龟,纳命来吧。“金锏当头劈下。郑魔王挥手一拦,郑弼不明所以,只愣在一边。只听郑魔王道:“你当真什么事情都肯做?”吕d宾只觉有了一线希望,大喜道:“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甘脑涂地,也在所不辞。”

    郑魔王看着他,似在思考什么,忽又摇了摇头,表情怪异。吕d宾奇怪,又试探的问道:“魔王不妨直说,且看我能不能办到。”郑魔摇手道:“这件事情简单之极,只要有力气拿动刀剑,就能办到。”吕d宾大喜,随即又想:“他怎么可能让我做这么简单的事情,难道另有阴谋?”郑魔王道:“不行,虽说这件事情简单,但你堂堂大丈夫,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看来还是杀了你免得让你为难。”吕d宾大惊,拦道:“不管什么事情,我一定能办到,还请魔王告知在下。”张果老见他惜命如此,只觉数十年来似乎都不认识这个人一样,所有骂人的话都骂了一遍,如今口干舌燥,不知该说些什么。

    郑魔王微微一笑,连其他魔头和山西四怪都不知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只听他道:“即然如此,那我告诉你也是无妨。饶你性命不难,只要牺牲另外三个人的命。”此言一出,在场众人无不心中了然,魔头们欢喜不已,纷纷赞道:“郑魔王当真好计谋,让人佩服之极。”

    吕d宾看着躺在立地上的三个兄弟,心中好似突然间掉进了冰窟里,整个人不由的打了个冷颤,他似乎明白了郑魔王的意思,但又不敢肯定,一张铁青的脸不由的拉的老大,问道:“恕吕d宾愚昧,不明白魔王的意思。”

    郑魔王哈哈大笑道:“吕d宾,你既然想装糊涂,我也就不勉强你,快快自尽了断,难道还要我动手不成?”吕d宾又是大惊,忙道:“且慢,我理会了魔王的意思,我照做就是。”郑魔王冷笑一声,却不讲话。

    吕d宾转过脸来,忽觉额头一凉,触手摸去,却是血迹斑斑,原来张果老趋他转身的时候,吐了他一口血。吕d宾愣的一愣,只听张果老道:“不要脸的东西,枉我张果老纵横江湖数十载,今天竟然栽在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小子手上,我还有什么话好讲,你……”下面的“你还不快动手,我宁愿死了也不愿看到你这张贼脸”还没讲出,嘴巴已经被吕d宾抽的麻弊,连讲话都不行了。

    吕d宾贪生怕死,尚是情有可原,但他为了保自己性命,不惜对多年金兰兄弟下手,只让众人都看不起他。曹国舅本来脾气最好,平日很少讲得几句脏话,如今却也是破口大骂,什么“忘恩负义,无耻小人,卑鄙下流,被武林同道所不耻”等等言语,都一股脑的讲了出来,吕d宾听到“忘恩负义”四字,神情一阵恍惚,想起若干年前被困山寨,性命危急之时,张果老孤身一人闯入相救,被人打掉了三颗牙齿,此恩未报,如今又怎忍向他下毒手,心中开始有些犹豫。韩湘子从一开始都没有讲过一句话,此时只觉不吞不快,只道:“吕兄……”这两个字叫的极轻,吕d宾却是从心底感到一丝温暖,转瞬间却又变得极是难过,转头看得他。

    韩湘子想了好久,只道:“人生在世短短数十载,谁都逃不过一个‘死’字,但死有重于鸿毛也能重于泰山,最可怜的是死后被天下人唾骂。我们八兄弟金兰结义那天,对天发誓‘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今天我们四人被j人所害先走一步,其他兄弟定会为我们报仇?你可千万别中了别人的计谋,而至一失足成千古恨,谁重谁轻,你自己好好考虑。”一语甫毕,便不言语,只求待死。

    韩湘子的话,无疑是给吕d宾当头棒喝,他开始有些犹豫,心想:“湘子说得一点也没错,江湖中人都道我吕d宾侠义心肠,是何等风光。如今若是贪生怕死,使得名气一败涂地,这样做到底值不值?”心中开始踌躇,转头看着郑魔王。

    郑魔王着实敬佩韩湘子刚才讲的一番话,眼见吕d宾犹豫了,便道:“说得不错,吕d宾你实不该为了苟且偷生而背叛结义之情……”他本来心里又想饶之意,而吕d宾却以为他马上就要自己的命,心中顿时想过一个念头:“人都死了,还记什么情还记什么义,留着名声更不能让我起死为生。”他狼心一起,绝计以三个兄弟的命换自己的命,但只怕这件事情传扬出去,自己不但声名扫地,而且还会被丐帮的人追杀,左右估量,一时却决定不下来,眼见郑魔王咄咄相,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众人见他笑的突然,也不明所以,郑魔王也是欲言又止。吕d宾笑声甫毕,只道:“人不为已,天诛地灭?郑魔王,我若杀了这三个人,你当真肯放了我?”众人本来以为韩湘子的那一席话,就算再冷血的人听了,也不由的被感化,却没想到吕d宾还是如此,都不由的出了意料之外。

    郑魔王更加看不起他这个人,还真想一掌就要了他的命,但一来想到明教大计,丐帮从中作梗,正好可以利用这件事情,大大削落丐帮的实力,二来刚才有言在先,他自认一向说话算话,不肯在众人面前食言,也便点了点头。吕d宾道:“我要魔王亲口说出。”郑魔王道:“郑魔王一言即出,驷马难追,你若亲手杀了你这三个结义兄弟,我就饶你一死。”吕d宾看了看其他人,意思是说:“你答应饶我,不知他们答不答应?”郑魔王会意,只道:“我说一是一,谁敢动你一根毫毛,就是跟我过不去。”

    吕d宾听了他这一句话,当真好似吃了一颗定心丸,心里说不出的受用,他心里回想刚才的对答,不肯在言语间让人钻了空子,突又想到一点,便道:“魔王须得再答应我,这里发生的事情,不准对任何人透露,我不要魔王发什么誓,只要你讲一句话。”关弼见他啰啰嗦嗦,心里早就听得不耐烦了,只是未敢薄了郑魔王的面子,才强自忍住怒气,但脸色已是极为难看。吕d宾看了他一眼,心中只打了一个颤颤。

    郑魔王也开始犹豫,他之所以如此,就是想让丐帮自相残杀,以至分裂,只怕到处宣扬此事还来不及,哪里肯守口如瓶,但见吕d宾狡猾之极,若不答应,恐怕当真宁死不屈,那么计谋就不攻自破,丐帮不灭,更别谈什么改朝换代了。想了很久,向前看了一眼,好像看到了什么,所有的担心都消失殆尽,只道:“我答应你。”

    吕d宾大喜,心想:“有这四个字,恐怕事情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散去,有人怀疑,我就说张果老等人是明教魔头杀死的,先入为主,到时谁还会相信他们讲的话。”他见场上除了红巾教更无他人,色无戒想必早已离去,遂再无顾忌,转身一剑刺入张果老的心脏,张果老闭耳就死。曹国舅瞪大了眼睛,正欲临死骂他一句话,可怜一剑刺喉,就此死去。

    吕d宾一连杀死两个手足兄弟,心跳也一路上涨,似乎都快跳了出来,眼中布满了红丝,显得极是可怖,眼见韩湘子低头呆想,只道:“湘子,你可别怪我!”挺剑刺入。眼见他不闪不避,一剑正中胸口,似乎一点也不感到疼痛,更是没有任何疼苦的表情。如今晨光四s,早晨绿色的光线让人已经能看清楚周围的一切,吕d宾见他脸如死灰,心道:“莫非他早已死去。”一探他鼻息,果然已无。

    吕d宾放松了防备,忽见韩湘子睁开眼来,着实吓了一跳。原来韩湘子假死,趋他不备,跟他同归于尽。左手长箫抖动,只朝他胸口点头。吕d宾回神,挥掌打在他的额头之上。韩湘子额头碎死,血流满面,同时左指在吕d宾的腰间点了一下。就此一命呜呼了。

    吕d宾只觉腰间巨痛,扑地便倒,双腿麻弊,一点知觉都没有,摊开裤腰一看,一点指头大小的黑点扩散开来,知是中了韩湘子的绝学“箫合指”他拼命一点,着实要人命,只因他内力已不如原先的一层,再加上额头中掌在先,吕d宾才捡回了一条性命。

    吕d宾杀死同伴,终能活命,但毕究精神恍忽,又皆之腰间中指,竟一时爬不起来,呆呆的看着张果老依然瞪着自己的眼睛,似乎要把自己吃了一样,想要移开目光,可怜身不能动,他一闭上眼睛,就看到张果老等人嚷着要杀他报仇,魂不守舍间,又得睁开眼来,全身只出了一身冷汗,他此刻比上刀山还要痛苦,恨不得马上起身离去,可越是紧张,身体恢复的就是越慢,回想起自己所做的一切,也觉是畜牲行为,暗自在心中责骂自己,为刚才所做的事情忏悔。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天亮了,朦胧退去,吕d宾也觉双腿微微能动弹,他不知怎么度过这一个时辰,只感觉四周乒乒乓乓的打斗之声不绝于耳,掌声呼呼,都是高手的对决。他哪里管到这些,只以为又是自己的幻想而己,不想再待下去,站起身来便向门口跑去。

    第213章

    他不时的转身看看后面,只怕张果老等人的厉鬼会追着他不放。虽然天已大亮,但心虚使他依然还是很害怕。他虽心中紧张,但也没有放松防备,忽的发现身前站着一人。他吓了一跳,只怕会对自己不利,跃后一步,双掌便向那人推出。这时看得清楚,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南绿木护法。见她站在原地没有动弹,满脸都是哭干的泪痕。吕d宾只怕伤了她,硬生生的将掌力一撤,击在旁边门墙边,哗啦一声,门墙被击碎了一大块,唰唰的掉落下来。

    吕d宾低下了头,眼见她依然站在身前,不动也不讲话,只觉心乱如麻,心想:“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什么时候来的,她为什么不说话,难道我杀死张果老的事情,都让他看到了?”随即又自我安慰:“不对,她一定是刚刚才过来,是因为看到张果老等人死了,一时不敢相信,所以呆得说不出话来。一定是这样?”他在心中正反的着磨,越想越是害怕,越想越是紧张,身体不由的发抖起来,他甚至又闪过一个念头:“若她真知道一切,我也只有杀了她。”但他对南绿木确实有情,他已经做出畜牲的行为,又怎么能一错再错。就这样一个低头沉思,一个不发一言,相对僵持了一顿饭时分。吕d宾突然想到:“这件事情只有她一个人知道,难道她会为了儿女私情而替我隐瞒?为了活命,兄弟都可以杀,何况这朦胧的爱情。”兽心又起,长剑猛然出鞘,指向她的喉咙,道:“你有什么话就快说,不然就没有机会了。”眼见她瞪着自己,又不说一句话,吕d宾又道:“你为什么不说话,你是不是心里在骂我,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对,我吕d宾就是这样一个人,你现在终于知道了,也就死而无憾了。”

    南绿木没有回答,眼泪却又沿着干掉的路线流下,吕d宾一见,心中一软,长剑抖了一下,布满红丝的眼睛更加迷乱,心有不忍道:“闻君,我想你也看得清清楚楚,若我不动手也会没命,于其白白的送死,还不如活下命来,替他们报仇才是,你说对不对?我实不想伤害你,但若你将事情告之帮中兄弟,我吕d宾恐怕逃到天涯海角,也不能活命,你也不想看到我这样?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答应保守这个秘密,我就放过了你,我们赶快成亲,你绝对不会致丈夫于死地的吧?”

    吕d宾讲出许多提话来,见南绿木始终不发一言,只怕路上的行人一多,就会发现一切,再是沉不下气来,大喊道:“是你我的,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挺剑只刺。

    吕d宾满心以为,只有斩断情丝杀死南绿木护法,他贪生怕死,残杀手足兄弟的事情就会长埋地下,可他却是自以为是。一来明教不会真的替他守住秘密,一定会千方百计的让天下人都知道。二来还有一个人看到了他所做的一切,那就是色无戒。

    吕d宾一进入院中之时,看到色无戒倒挂在梁上,后来便不知他的影踪,以为他已经走了,其实色无戒一直都躲在围墙外,看清楚了一切。在吕d宾动手杀张果老的时候,色无戒心想:“好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这等事情你也做的出来。”暗运掌力,正准备凭空打去。忽觉右前方影子晃动,一人快步的走了过来,色无戒不由的转头一看,那人正是南绿木护法。

    她也是看到吕d宾发出的指令,而一路找了过来,由于她被凌霄花引到了一个不知什么地方,凌霄花突然不见,他便东找西找,左右都看不到一个人,最后在几公里远的地方丝微看到有同伴发出的豆烟指令,遂一路找寻过来,她为人心思,虽相距很远,可还是让他找到了大宅院里。

    色无戒一看到她,见她安然无恙,心中别提有多高兴了,就这愣的片刻,已经来不及救张果老等人,吕d宾的一剑正好刺在了韩湘子的胸口,只以为他不能幸免,谁知他却奋起一博,伤了吕d宾,也着实出了意外。转头看南绿木,只见他离大宅院更进了一步,大门已被击飞,南绿木护法正对着门走去,似乎已经看到了门里的一切,眼泪哗啦一下便流了下来,快步向那赶去。色无戒大吃一惊,只怕她会被那些魔头和已经丧心病狂的吕d宾遇见,只怕自己救不了她。正欲欺身过去,想拦住她,乞知她却突然停住不再向前,不知所为何事,心中一愣。

    那是因为郑魔王也同时看到了南绿木护法,他起初要答应吕d宾替他保守秘密,只感大是为难,突然看到南绿木护法,心中的一颗石头总算落了下来。他两手交于背后,弹出一枚石子击在对面墙壁之上。他出手怪异之极,石头击在墙上,竟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墙壁将石头几下反弹,正好点住了南绿木护法的身体x道,使她即不能动也不能讲话。这一手功夫正是郑魔王令人闻风丧胆的‘大藏匿指’,别人之所以称他为魔王,是因为有些武林高手根本没有见他出手,只是与他目光相接触,身体就不能动弹,转而死在他的手上,这除了魔鬼之外,常人哪能办到,却不知这只是一种高明的指法而已。

    色无戒还正是迷惑之时,忽听旁边一颗大树顶有些许动静,惊道:“原来树上还藏有人在?”色无戒转头的时候,树上那人也发现了他。不知为何,那人似乎很是害怕色无戒,一与他目光相接触,便吓得全身发抖,一个不小心,从树上摔了下来。他“唉哟”一声,不待片刻停留,爬起身来便跑。

    色无戒见他武功平平无奇,身形却又似曾相识,不由的大奇道:“他会是谁?这人武功平平,却有如此胆量,竟敢躲在树上偷听。”见他快没入小巷,正欲跃下墙去追。忽听耳边呼呼声响,来势好大,他不由的挥左掌打去,与那物相碰只觉坚硬不比,看清楚原来是史珪的铜锤。

    从树上掉下来那人的一声“唉哟”已经引起了史珪的注意,他没有发现树上那人,却发现了墙上的色无戒,见他一直在旁偷窥,挥铜锤便打。色无戒跃下墙来,史珪随着跃下,双锤左右横扫。色无戒感觉到有一股排山倒海的气势扫来,不由的吓了一跳,心想:“刚才跟吕d宾相斗,已经耗费了大半力气,没想到还如此厉害。”不由的心中佩服。侧身闪避,连闪十来招,突然左手搭在他的掌上,引得他的左锤去击右锤,顿时当的一声,双锤相击,同时震落在地上。双手不断发抖,虎口鲜血直流。

    色无戒报拳道:“多有得罪,后会有期。”刚转过身来,迎面便是一剑,却听一人道:“好小子,武功不错,赢过我再走。”剑招快速,锐利之极,事先没有半点预兆,色无戒当真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