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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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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子将那个东西给我看,这是家中的一截木条,有大酒杯大,哪个该死的烂木匠,在木条的当中锯了个凹槽,一p股狠狠坐在独立于篓子的它上面,可不就造出一个很污紫的唇印?

    原刊《海峡都市报》2003、3、25文化周刊

    《新故事》2003、6期

    盲  记

    第五次人口普查的时候,我在镇上当副镇长,专门负责这件事。我负责这事时,一件有悖常理的事情发生了:为了普查,我有整整两个月时间没回家。而家,其实就在六七十里以外。所以出现这种情况,是在人口普查的第一阶段,我工作没做好,分管县长打电话训书记镇长,书记镇长就训我。这两个月时间之所以不敢回家,是因为除了有“前科”外,还因为这两个月是人口登记和自查阶段,上头说了,我这两万人口的镇,他们检查要是有两个人漏登记了,全镇工作就得全返工!返工一次得多用万把元钱不说,那一定会弄得天怒人怨,我也就是一个彻底无能的人了。

    妻子哪管这些。她只打了一次电话给我,说野婆娘固然好,也得照顾一下家婆娘。我解释她哪里听。我让她来,她不来。

    好不容易这两个月的工作完了,接受了上头人普办的检查过了关,我便飞也似地回了家。我对妻子说,这下再不会有过去的事了,每星期都会回来照顾一下她和孩子。

    怪事年年有,今年为最多。下个星期五的下午,过了四点,我已经坐在公共汽车上了,办公室来了传呼,一问,说镇长刚从县上开完会回来,镇上马上要召开紧急会议。我只得回去开会。镇长说,县上下死命令必须在月底收齐所有税费,每个人负责的村必须无条件将拖欠的税费收起来。我和我负责的那个村的村书记四目一对,月度还有三四天时间了,时间紧,商量明上午召开村紧急会议。这家,是回不成了。

    我只得给妻子打了个电话,她哼了一声就放了电话。

    第二天上午,开完村上的税收紧急会议过后,是上午11点30分,这是个要早不迟的时间。书记说,上我家吃了午饭再走。我已经抬脚在走了,他又说,你先上我家等一下,我个把小时再回来。等于我是上他家专门吃这顿饭了?我说,算了,我回家去。书记也梗直,说,那下次给你补虚。

    我走到车站赶上了车,回到家里,已是12点40分了。妻子问我,吃饭没有?我说没有,拿起碗舀起就吃。又是我喜欢吃的炖r,我吃得狼吞虎咽。我吃得正欢的时候,妻子yy地说,看来你昨夜在你野婆娘那里浪得太欢了,太受累了。

    我惊得筷子差点落在地下,对她说,我不是给你说了,我是在村上开税收紧急会么?

    她说,鬼才相信你的鬼话。

    我说,你凭什么不相信我?我真的在村上开会。

    她说,收起来吧。你如果真是在村上开会,哪有不留你在那吃饭的?

    我说,时间要早不迟不说,况且我一直不吃村上的饭,这是我在那的好口碑;偶尔在村上吃点,也是吃书记个人的。今天他有事。

    她呸了一口道,鬼相信。你昨晚一定在你野婆娘那里鬼混。不说了,你混你的,你迟早会毁了你自己。

    我急得直跺脚,对她说,那我给书记家打个电话,你问问他。我拨了书记家的电话给了她,她接了一下道,欠电话费。

    。。

    帅士象幽默作品集(14)

    我在急急中想办法,内心突然一亮,对她说,有了,民兵连长的家就在村委楼下,在卖副食,他今上午也在开会,你问问他,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她说,你打。

    怪事出现了,这个平时在我脑中非常熟悉的电话号码,这时后三位记不清楚了。反复想,还是记不大清楚。越急越糊涂越记不清楚。最后,我估摸着是这个号码4674216,拨了交给她,对她说,你问是不是民兵连长家。

    她接了电话后,听了一句,就将电话狠狠地甩在了地上,她朝我吼道,那头说是玫瑰夜总会!

    我恨不得一边脸上长出四张嘴来辩说!

    原刊《义乌日报》2003、9月作家专栏

    老婆梦见了谁

    这是个美好的夜晚,我是枕着月光与花香入睡的。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我突然被老婆叫醒了,她非常兴奋地说,老公,我刚才梦见了做那个。

    睡意浓浓的我不合时宜地问了一句,和谁?

    她却是近一分钟后才回答的我,而且还很不干脆,她道,和你。

    我不相信,绝对不相信。

    因为我认为,如果是我,她应该闪电般回答出来的。

    她一会儿就睡了,我却睡不着。

    她梦见和人做那个,那个人是谁?她是我的老婆,我那么爱她,将一切都奉献给了她,而她竟然梦见了自己和别的男人做那个,呸哼!

    我自己听见了自己在床上牙齿咬得格格响的声音。

    那么她会梦见和谁呢?我想,她多半梦见的是那个成哥。那个成哥是个本田司机,长得很帅,她和他的爱人是好朋友,他这么多年一直对她任何事有求必应,他肯定对她好,他对她好是放长线钓大鱼,他迟早想把她搬上床。对,多半是他,这个小子,我明天与他拚命。

    但也可能是小鲍呵,这小子是她的初恋情人,他们相恋三年最后分手,这一生她是不会忘记的。还有可能是小马,这个疯狂的大学生,知道她是我的老婆,还公开说他喜欢她,说如果我放弃了她他才不会介意她已经有了孩子,她对小马不知是啥感觉,反正她是把小马带回家吃过饭的。。。。。

    她梦见的是谁呵?我头想痛了也不能确定,并且越想越乱,越想越烦。

    j叫的时候我还在乱网中。

    我坐了起来到阳台上去吹风。她到底梦见的是谁?

    我想到了一个问题,一下放下了这事。

    我苛刻她,我也不高尚。

    我记得我有一次梦见了她和她的两个好朋友睡在床的一头,我自己睡在床的这头。我趁她睡熟的时候,这是梦中哈,我用自己的牙齿,将她的姐妹一个一个地咬着,叼到了我这边的枕头上。

    原刊《新快报》2003、11、17日副刊

    刊于《中华日报》2005、3

    糖稀饭

    天上是白白的月亮,面前是黑黑一片的竹林,好像有一千万对虫儿在唱歌或骂架,我坐在父亲的腿上,向外看见听见的就是这些。

    这时我在等母亲煮水糖糯米稀饭。谷收以后的糯米是很少的,一年中没几次这口福,主要的幸福就是煮在当中的水糖。

    小时候,我对谁吃了我的东西有强烈的气愤。我父亲是在我五岁前去世的,这就是说我五岁前就特别恨有人吃我的东西。这么晚了,我家的水糖稀饭刚一煮好,络腮胡子蒋大爷就会准时走进我的家,好像他专是在外等似的。这时,我父亲就一定会对我母亲说,给蒋大爷舀一碗。

    蒋大爷也不客气,端起碗就喝,络腮胡子贼黑贼黑的。

    我恨得是咬牙切齿,内心喊了一千次说爸爸你别给他舀,但是没说出来。

    我五岁前记得许多东西:父亲将我放在河堤上他和人在河中安箭笆拦鱼,父亲和母亲一人一口恩爱地共享着一支烟,父亲去打地上那根把起来煮早饭的母亲吓得哇叫的蛇,结果却是根草绳子等等。所以我特别恨我知道的蒋大爷:他老婆早死了,他有一个瓜儿子,他家里脏得很,他家里从来都是不洗上顿的脏锅直接煮这顿的饭,裤子有d勾子都露了半边在外等等。父亲却对这么个脏老头客气,我家夜夜的糖稀饭都跑不脱他,仿佛他专在外等似的。蒋大爷把我家的糖稀饭吃多了以后,我就开始怨父亲。

    我在父亲那么大的岁数以后,才开始了解了父亲。

    我在父亲那么大岁数的时候,也很乐意交朋友。在一起大吹牛皮以后,就和大家去喝酒吃饭。

    我包中没钱的时候,我背上好像总在流汗,很局促,很想找个理由一跑了之。就是坐下吃,也吃得怪怪的不自在。

    要是我包中有钱的时候,我就吃得畅快得很。总喜欢最先去给钱,就是别人请客我也喜欢悄悄地去付钱。别人掏着钱包说我请客怎么你给钱呢,我把他的钱一边往他包中回按一边笑着说,一样的一样的。

    尽管事后有时也很后悔自己太耿直,但下次仍一样。

    好处是,我这一生只有朋友,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仇敌。我在一个镇上工作过三年,去年到那里去办点公事,我只是从街上走过,没找过任何熟人,中午却有三个人打了十几个电话,说是听说街上有我的影子,请我去喝酒。我走进去时是一个好人,趟过三张桌子后,出来已是个在地上翻着跟斗贴着红纸的酒坛坛。

    原刊《杭州日报》2003、5、27

    一肚子坏水

    我得承认,我与小柳相遇时,我对她是绝对有一肚子坏水的。

    帅士象幽默作品集(15)

    与她的认识也非常偶然。那天我在聊天室挂着名字,她突然就找上了我。我在聊天室扮的是一副博学、冷傲的角色,拒绝普通女人,自称是二千里之外某企业副总的她却一头栽了进来。半个小时后,她就说非我不嫁了。

    我说不可能,因为我已经结了婚。她说,她不在乎,她也没离婚,她可以等。

    以后她的热情,几乎可以淹死我。

    很快,我就弄清了原来她处于一种非常苦的苦情之中。她的老公两年前与一个女商人网恋上了,马上同居了。现在,那女人移居到了国外,开着公司的老公却为她守身。他们分居已经两年多了。他几乎天天往国外打电话问候他的情人,其语言要多r麻有多r麻。她之所以一直不同意离婚苦拖着他,是她不想伤害才几岁的儿子。

    我心中非常高兴,马上产生了一肚子的坏水。

    这真是个难得遇见的对我痴情的好女人呵。我应该劝他马上离婚,反正她经历的是死亡婚姻嘛;为了对她的老公进行惩罚,她应该不要孩子;她应该分得他的一半财产,作为对她不忠的赔偿;天下的任何男人都不会给她幸福,只有她哥我才能给她最大的幸福,因此她应该一个人来到我的城市,租一套房先住下,我们先轰轰烈烈地相爱,然后我再考虑如何离婚……

    但是我在聊天室对她坚定地说出了我对她的两个要求:

    她可以离婚,但是必须要孩子。因为孩子可以没有父亲,但是必须要有母亲。没有母亲的孩子,人生多是失败的。而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也就是拥有孩子的幸福。你现在不要孩子只是负气,可是你马上就会发现,失去了孩子,有断臂之痛。其次,你再爱我,你得不到我的。因为我的妻子是个美丽的弱者,我不能抛弃她,她若是强者那倒好说,因此我一生都要对她和我们的孩子负责。你应该忘记了我,离婚后找一个真正爱你的和你也爱的人结婚,这样,你的一生才有正常的幸福!

    她哭得不得了。

    几个月后,她再次约我上网。上网后,她就告诉我,她听了我的,离了婚,也冷却了对我的如火思恋;然后,在一次上,她认识了一位亡妻带子的丑陋教授,虽然有点像一朵鲜花立在了牛粪上,可是他们很相爱,马上要结婚了。但是她还是说,我如果要她,她可以马上放弃一切地奔我而来!

    我心中好生失望,这个美丽、有钱的女高级知识分子,我终于没捡着她的一点便宜,眼睁睁地看着她彻底地离我而去!

    我却在聊天室对她说,哥真的好为你高兴呵!你开心我开心,你幸福我幸福!这样,这几个月来,你哥为苦命的妹妹你压在心中的这块万斤大石,终于可以放下了。

    原刊《香港商报》2004、10、3日

    更喜红鼻子

    美丽的梅在追求我。我们都是有家的人。当然她不管她男人的存在追求我有她的理由,她男人天天活在烟酒牌中,一个月自己的工资不够还到处借债还偷她包中的钱。梅与他吵、打架无数次,也改变不了他。这种婚姻是令人难受的。我是一个有一身好习惯的优秀男人,想占我便宜的女人很多。我想梅不惧我老婆公然追求我,是她自恃比我老婆还要漂亮些。

    对于梅的追求,我不能以冷脸对待,或者斩钉截铁次次拂她的好意,说实话我的态度有点暖昧。这给了她更加用力的机会。我知道这是错的,我和她必须结束。我以后如何拒绝她频频的邀请喝咖啡唱歌跳舞直到最后喝进她的咖啡壶中跳进她裙子上的花朵里?我左思右想,瞌睡都睡不着,终于想到了一个好方法。

    以后,我爱去滨河路棋友茶馆去下中国象棋。那里经常聚着许多象棋好手,很热闹的。我在网上是二、三级象棋大师,下了八千多盘象棋,非常了得。我每次去,都是和一个红鼻子白发老头下,他是本城的棋怪之一,厉害得很,我用尽全力只能勉强与他下个平手。我们的四周,便聚有二三十个人看,大半都是老头子。

    梅约我的时候,我便说我在下象棋,马上就完,在什么地方,你来等我一下。梅找我的时候,我并不马上跟她走,有时要她等一两个小时,或者就狠心让她等三、四个小时,最后她坚持不了离开。我想这是个好办法。

    那一天梅终于等到了我。我们去了西山公园看红红的枫叶。梅叹息一声道,是这西山的红叶美、有诗意、很浪漫,还是棋摊上那些红鼻子、烂眼圈、单驼背、麻子脸、秃头……的老头子堆中有诗意、够浪漫?

    我说,差不多。我更喜欢后者,因为那关系到我以后的切身利益。

    她惊道,为什么?

    我道,我知道你的心意,老实说我非常愿意与你在一起,不管走得多远。但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墙透风的那一天,你知道我妻子如何对我?

    她道,大不了分手。

    我说,错。那样倒好。可惜不是,而是与象棋有关。

    她惊道,那如何有关?

    我道,我妻子过去已经对我说过,出现了这种事,她死也不会放我而去,当然她也不会放过我。她说她有兴趣的时候,她在会露天舞池里带一个男人回来搞一夜情,直到她厌倦为止。

    梅道,她公开带男人回来搞一夜情?

    我道,他也不一定做得成一夜情情人。我妻子把主动权交给了我。她说你不是二、三级象棋大师吗?她让那男人与我下象棋,进行智慧的角逐,差不多就像草原上两头公野牛在叉腿弓身顶角争另一头花野牛,三打二胜。我输了,那男人与她在客房睡;我赢了,那先生就走人。

    帅士象幽默作品集(16)

    她差点坐在地上道,我的天!

    我道,这就是你的花容月貌为什么常常敌不过红鼻子的原因!

    原刊《杭州日报》2004、2、17西湖

    旅游借口

    妻子和好友小晶出去旅游了,主要是利用双休日的时间。她们是中午走的。记得那个中午下起了大暴雨,我笑着对上我们家等妻子的小晶说,这下你们去不成了。小晶坚定地说,下刀子我也要去。

    妻子走了,我便在家带孩子。星期六星期天还上妻子开的公司做生意。我的全能优秀在朋友们之间是出了名的。

    星期天晚上她们没有回来。我想,也许是太好玩了?也许是误了车?没什么的。

    星期一的中午,我在妻子的公司中守店时,小晶的老公老白来了。他问我,她们昨天就应该回来了,怎么还没有回来?

    我笑着对他说,放心,总有原因的,不会出什么问题,她们是俩个人呢。

    老白yy地说,不知道她们是不是俩个人。有许多事,我很想给你说呢。

    我知道他心中有什么鬼怪。不错,小晶的确在外有个情人,在另一个城市工作。那情人来看她时,小晶还请我和妻子陪他吃过几顿饭呢。据说,小晶还将他带回家给老白介绍过,说他们是函授大学的同学,关系非常纯洁。老白与小晶这么多年感情都是非常不好的,常处于剑拔弩张的地步。因此,我能理解老白怀疑小晶是拉了我妻子作掩护,其实是和情人在一起旅游的怪想了。

    我可不想听他倒这一肚子苦水。我只是安慰他道,我不想听,听起来大家都难受。你真的应该放心,她们是俩个人出去的,不会有什么名堂。

    老白忧郁地走了。

    晚上,妻子风尘仆仆地回来了,给我买了许多我爱吃的,比任何一次都要丰厚。吃着她给我买的东西,我爽在嘴里,甜在心里,感觉这几天没白辛苦。

    几个月后,我与变了一个人一样的妻子离了婚。她的无中生有和种种歇斯底里让我忍无可忍。几天后,我便看见小晶和她的情人,妻子和一个陌生男人在一起吃火锅。然后我马上知道了妻子身边那个陌生男人,就是她的初恋情人,她爱上他时,他已经结了婚!

    我沮丧地把老白邀来喝酒。我问他,为什么?

    他道,都怪你的。那次旅游她们迟迟没回来,我就是想告诉你,近一年,你老婆和那人常一起在北门吃火锅,我作过几次陪。我还知道那男人常在什么旅馆等你老婆。可是,你说你不想听。

    我傻了眼!我当时只是想到他要倒一肚子的苦水,我压根儿就不会想到她们的迟归与我还有什么关系?

    呵呵,我呸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