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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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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则一直提心吊胆地呆在家里,毕竟我是第一次举行这个东西,尽管名义上是李天民在前台表演,可是实际上的导演却是我,尽管我已经把我所知道的一切方法和经验都给用上了,可是谁又能知道,我所做的一切会不会成功呢?

    新闻发布会于十二月二十八日在上海的一个大饭店里举行。由于先前那本小说的名声已经在外面了,所以这次新闻发布会相当成功,把这个还没有拍摄完的剧一下子捧红了,几乎一夜之间星梦公司成了个大报纸娱乐版的长客。

    连带着象汪志文和柳蓓这样的演员的名气也提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同时作为本剧的主要演员之一,夏雨就象后世里的星女郎一样地被推荐到了公众面前。

    当天晚上夏雨在电话中激动地告诉我,新闻发布会后有许多记者采访她,尽管事先准备了好久,可是面对着那么多的话筒她依然有些不知所措。

    由于咨询不是很发达,远在上海发生的事情松江竟然好不知情,就连我都是事后在家里看的公司的人给弄的录象。

    一天晚上,我开着车子在夜晚的城市里走,由于快到九五年的元旦了,街上到处都是人,我的车开的很慢,车快到家的时候,车的前面突然间出现一个黑影。

    我被吓的一惊,还以为出了车祸,慌乱地刹车,然后下车在车前找,很奇怪车的前面竟然什么都没有。

    难道是我看错了?我狐疑地正准备回身上车。

    突然,黑暗中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浑身一激灵,下意识地回头一看,这是一张非常面熟的脸,我已经想起了这个人竟然是那个和我只有一面之缘的张静。

    不过此时的张静好象一副很疲惫的样子,远没有上回我在晚上遇见他的时候的那种英勇和不可一世。

    “是你……刘明?”张静刚毅的脸上闪过了一丝疲惫:“方便的话,请送我上医院。”声音明显的中气不足,与我上次见到他的时候简直盼若两人。

    “原来是你,你怎么了?“我看着张静,借着路灯的光芒我看见他的脸上都是血,一只手捂着肚子。

    这个汉子受伤了!看样子他好象经过一阵搏斗才造成这样的状态的。

    我的心头闪过一阵恐慌,我不知道该不该救这个人,我曾经看过这个人轻而易举地杀死了一个人,那凶狠无比的手法简直可比职业的杀手,更何况面对数个生猛无比的打手面不改色心不条的那分气势,绝对不是普通的杀手可以比拟的,上次的经历让我很是怀疑他的身份,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有些来头,我若是救他不知道会不会惹祸上身,我正在那里犹豫不绝,却看见他的腹部正在汩汩地往外流血。

    哎,还是救他吧,毕竟佛祖都说了救人一命胜过盖七层宝塔!不管怎么说还是先把他送到医院吧,我知道如果此时我要是不救他的话,估计他是到不了医院就会失血过多而死。

    我在心理胡乱地鄙视了一下那个名言同时对他道:“好吧,你现在还方便走么?”

    “谢,谢……”张静说这两个字就好象用光了自己所有的力气一样,说完话,就好象松了一口气一样手一软就倒了下去。

    我急忙扶起他,哎,真他妈的沉啊,要是一个美女该有多好,我架着他的胳膊想着。

    我胡乱地把他扶上了我的车子,让他倒在了后坐上,然后飞快地返回驾驶位置。

    启动车子的同时我就后悔了,因为通过后视镜我看见这个小子竟然在我的后坐上一动都不动,靠,要是死了我就大条了。

    看来好人不能作啊?急忙送开手刹车,挂上挡位,车子箭一样的向医院行驶而去。

    依然是上回我住的那家医院,上一次我来是为了保护梁雪梅,而这一次却是带着一个陌生人来的,不知道这些大夫和护士是不是认识我呢?

    好在张静身上有证件,免去了用我的名字帮助他挂号的麻烦,那群医院的大夫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都被我用:这个人昏迷在了马路上,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的话给搪塞了回去。

    于是一会的功夫那几个大夫看我的表情已经是有些异样了,估计一定是在想现在这样的社会主义好雷锋实在是不多了吧。

    我把张静送到急救室,然后交了钱,又等到他脱离了危险,才离开。

    我本来有心留下照顾他,只是一想到我一个大男人照顾另一个男人就浑身起j皮疙瘩,还是算了,我和他又没有关系,给他送到这里已经是仁至义尽了,现在是脚底下抹油逃之夭夭才对。

    在这里我不的不介绍一下我的所租的房子的状况,由于业务的需要,早在夏雨走的时候我就和房东商量把这个房子给买了下来,尽管当时那个房东不愿意卖,毕竟守着二高这样的一个高中,每年把房子租赁出去光租金就相当可观了,但是最终架不住我的金钱攻势,这样我现在就是这个房子的真正的主人了,夏雨走后我更是在这里安装上了电话,这样和剧组的联系就方便了,等到夏雨走了以后,我闲极无聊又添置了一些电视什么的东西,所以现在这个房子看起来已经有了个家的味道了,当然除了有些乱之外。

    回到了我的房子,一进门刚好听见墙上的石英钟报出午夜九点的铃声。我看了一下墙上的的日历,刚好是十二月三十号,没有想到,不知不觉中九四年竟然就要过去了。

    在这九五年即将到来的时候,我竟然只是孤家寡人了,夏雨去了剧组,秦思去了美国,梁雪梅正在学校里忙碌……

    我把那身染上了张静的血的衣服脱掉,扔到了一边,准备明天早上全都处理掉,孙楚梦给我写的那个什么教案却被我保留了下来。

    换上了我自己的衣服的时候我才想起来,刚刚的那身衣服可是孙楚梦给我买的,我竟然只穿了一天就被血给染红了,看来我还真的是没有穿好衣服的命啊。

    一边打开电视,让电视的声音在耳朵边上嘈杂着,另一边看孙楚梦写的那个教案,这个老师还是真的挺有意思的,

    正在那里出着神,电话就响了。这个点打电话的只应该有一个人,那就是夏雨。

    迫不及待地拿起电话,几乎同时一个美丽的女声从听筒中传出来:“hallo……”

    很奇怪电话中传来的声音却不是夏雨的,是一个我听着既耳熟又陌生的声音。

    “你是……”我有些丈二的金刚摸不着头脑了。

    “是你……”那个声音异常顽皮地说。

    “到底是那位……”我有些急了,这个女人有毛病啊,大半夜的给我打电话,还不说是谁?

    “给你两分钟时间考虑我是谁,否则和你绝交!”电话里传出既顽皮又刁钻的声音,说完不等我回答就挂断了电话。

    “神经病!”我边放下电话,边说:“我管你是谁,绝交……”

    话还没有说完我就记起了这个声音竟然是秦思的!我的老天她不是在美国么,怎么会知道的我的电话的,要知道我这个电话刚刚按上不久只有有限的几个人知道我的号码,夏雨还有剧组的人都知道,星梦公司的人也知道,可是秦思是怎么知道的呢,难道说秦思在我的身边安了一个卧底。

    刚刚想到这里,电话又响了,迫不及待地拿起听筒道:“老婆你不是在……”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听筒那边就传来一声娇憨的叹息:“刘明,才想起我来,亏我还想着你的生日,竟然连我的声音都不记得。”真的是秦思的越洋电话。

    “我这不是想起来了么。”我急忙哄秦思道:“你怎么知道的我的电话。”。

    “你猜我现在在那里?”秦思左顾而言它,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你不是在美国么?”

    “哎,我是让你猜,我在美国的那个城市啊?”电话里的秦思有些不愿意。

    “我猜猜啊……”我想了想道:“难道是纽约?”

    “不和你玩了。”秦思不愿意地道:“怎么一下子就猜中了,也不多猜几遍,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大笨蛋,我现在呢就在纽约的时代广场旁的宾馆里呢,他们出去拜会老朋友,我无所事事就给你打电话了,对了老公,明天这里要举行迎新年的新年球活动呢,可惜你都不在我只能和爸爸妈妈过新年了。”

    听见秦思的话,我仿佛看见一个美丽无比的女孩爬在床上翘着腿,打电话的神情。

    于是我和秦思聊起了电话粥。就象我们前世无数次的谈话一样,我们谈论的内容几乎无所不容,转眼间到了晚上十点,电话那边的秦思大小姐已经有了几分疲惫的意思,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切断电话了。

    我无意中看了一眼正在播送本市新闻的电视,几乎同时一个画面吸引了我。

    电视上正出现的画面是一个火烧的落了架的房子,几个消防队员还站在那里用水枪向冒着青烟的废墟喷水。

    电视的下放出现的字幕是:昨天夜晚,位于本市市区的银星电视机厂发生了大火。

    画面一转,一个神情落魄的中年男子站在废墟前,被火熏黑的脸上是伤心欲绝的表情。他身边站着数个同样是满身熏黑的人。

    我一下子就认出了这个中年男子,因为他就是好久未见的马师傅!

    正文 133【困局a】

    同时电视机里传出了播音员平淡不惊的声音:“大火持续了约五十分钟,闻寻感到的消防官兵迅速地控制了火势,据该厂的长马有利介绍这次大火主要集中在新扩建的厂区,总经济损失大约七千万元……

    “喂!喂!”电话里传出秦思清脆而又焦急的声音:“刘明,干什么,怎么不说话了。”

    “记不记得那个让我们相识的马师傅。”我用低沉的嗓音对秦思说,同时眼睛却紧紧地盯着电视画面。

    “马师傅……”电话里秦思沉思了一下,马上又道:“你是说那个出租车司机……”然后接着甜蜜地道:“就是在他的车上,你拣到了我,然后,哎呀!不说了,你怎么想起他来了。”

    “对!重生后我遇见他了。”我简略地把我和马师傅之间的事情和秦思讲了一遍,然后道:“现在电视里正播送着他们的厂子着火的新闻。”

    同时重生过来的人,秦思马上就明白我在说什么了,象银星电视机厂这样负债累累的企业,发生了这样的火灾那么它的前途就只有一个,那就是破产倒闭。

    秦思听了以后思考了一下道:“怎么办,不过我好象记得,在我们的前世里,这个电视机厂没有发生火灾,没有这么快就破产,当然它也挺不了几年,最后的命运是被南方的某个彩电大王给吞并了。”

    “对……”我道:“但是你知道老婆,由于我的介入已经导致电视机厂的历史被改变了,现在在它的身上所发生的一切,已经和原来的没有任何关系了,原以为由于我的缘故电视机厂会走出困境,至少会再挺几年,等到我有实力了在帮助它,只是我没有想到的是,由于我的介入,竟然导致电视机厂竟然提前……真是应了那句话福祸无常啊。”

    “不,这不能怪你……”电话里秦思的声音变的异常的温柔:“毕竟你也是好心的,更何况你有怎么能够知道电视机厂的事情就是因为你帮助了他们呢?”

    “这个道理我知道……”我道,我们又聊了一会,然后分手,并约好了新年到来的时候再次通话。

    放下电话,我沉思了一会,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理异常的不好受,我知道电视机厂的火灾不能怨我,也记不到我的名下,可是我却总觉得正是有于我的出现才导致了这个企业如今的困局,或者说至少我是那只引起风暴的蝴蝶。

    我走到窗前,外面正是一个星光璀璨的夜空,一种强烈的使命感涌上了我的心头,既然我已经介入了,那么我就要介入到底,既然电视机厂的历史已经被我给改变了,那么就让我和它生死与共吧!我站在窗前望着窗外冥冥的夜空,窗外一个流星划破了夜空,我不知道刚才我所说的话是不是我的一个心愿呢?

    我又拿起电话找查号台要了银星电视机厂的电话号码。然而银星电视机厂的所有的电话全都占线,怎么播也播不通,可以想象这样一个背负着巨额债务的企业一旦发生火灾,那么随之而来的债务纠纷一定会另他们焦头烂额吧。

    这一夜我彻底失眠了……

    九四年的最后一天是一个星期六,一大早梁雪梅就起来了,以往的周日和周末高三都是不放假的,这一次是借了元旦即将到来的便利,学校破例让高三整个年级放了两天的假期。

    关于这两天的假期,梁雪梅早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了,第一天她要和刘明去他的家一趟,自从那次在医院见过了刘明的父母之后,梁雪梅已经在心理把自己当成是刘家的儿媳妇了,新年即将到来,再加上夏雨不在,这不是自己与他家里人亲近的绝好的机会么?因此梁雪梅决定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去他家登门拜访一下的。

    只是这一次和以往不一样,以往是家访,这一次是……

    至于第二天,如果时间准许的话,她想让刘明陪自己回家一趟,自己出来已经整整一年多了,刚好刘明有车,从松江到自己的家应该用不了多长时间吧。

    梁雪梅欢快地想着,并把自己打扮的异常的朴素,提上早已经准备好的礼物,下了楼直奔心上人的家去了。

    由于昨天夜里没有怎么合眼,所以早上醒来的时候我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一个晚上的胡思乱想我竟然没有想出任何能够拯救电视机厂的办法来。

    我所知道的所有的东西都是建立在钱的基础上的,而我现在的钱却不足以完成吃掉电视机厂的任务。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去电视机厂去看一看,也许事情并不象我想象的那么糟糕呢,旦愿现在我所想的一切都是杞人忧天似的无聊。

    轻轻的敲门声把我从深深的思考中惊醒,胡乱地穿好衣服,冬日的早晨房间里还是有些冷,打开门看见梁雪梅穿着崭新的黑色鸭绒服,手里拎着两条好烟还有两瓶茅台酒笑吟吟地站在门口。

    “雪梅,你这是……”我奇怪地看着眼前的美女。

    “还没有起来呀!”梁雪梅嗔怪地看着我道:“都已经快九点了,真是拿你没有办法!不是说好了今天去你家么?”说着伸出小手捏了我的鼻子一下然后道:“这么懒惰还想不想我嫁给你……”

    “我忘记了……”我狠狠地拍了自己的脑袋一下,怎么能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记呢?

    梁雪梅进了我的房子,脱掉外罩,里面是一个紧身的小棉袄,她开始里里外外的收拾,并且动手给我做早饭。

    此刻我才发现原来有个女人照顾自己的感觉真的很好。

    上午十点钟,我和梁雪梅出了家门,按照事先的约定,我决定先和梁雪梅到电视机厂看一看,可是一出家门就看见张静竟然站在门口。

    一张没有血色的扑克牌脸,外加浑身的病号服,简直没有把我给吓死,要知道昨天他完全是一副死不了活不成的样子,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死在了医院里,可是今天就能够下地了,尽管还有些虚弱,但是这也是一个奇迹了。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地址的?”我奇怪地问着张静,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就是浑身上下透着神秘。

    “我若想知道就总能知道。”张静的回答就和没有回答一样:“对了,我需要一个地方躲几天!”

    “你怎么知道我会继续帮助你……”我说。

    “你会帮助我的……”还是那种死扑克牌脸。

    我无奈了,看来这人还是不能轻易的救啊,否则就会惹祸上身了。

    “好吧,我会给你安排地方的。”我只好让他上了我的车子,

    会见我安排张静上了车,梁雪梅一脸的不乐意,在她的心理这一路上是我和她的甜蜜时光,如今突然多了这么一个大灯泡怎么会开心呢。

    银星电视机厂座落在离闹市区不远的地方,平日里车水马龙热闹的非比寻常,可是今天却异常的安静。一到了离厂区不远的地方立刻就发现了不同,车前的地面上全都是积水冻成的冰,不远处的一栋楼房仍然冒着淡淡的烟,不时能看见工人失魂落魄地在其中穿行着。从这也可以看出这场火的势头。

    我把车子停在了银星电视机厂的门前,还没有下车远远的就看见马师傅也就是马有利正在厂门前站着,指挥着工人在搬运着什么,看得出他一脸的疲惫,眼睛里布满血丝。

    我和梁雪梅下车,不知道为什么张静竟然也跟着下了车,只是跟在我和梁雪梅身后不远的地方。

    仍然是一副扑克牌脸,就好象是谁欠他的钱一样。

    “刘明?”马有利看见我一愣:“怎么是你……”

    “我在电视里看见了新闻,就马上赶了过来。”我异常同情地看着他:“马叔,希望我能帮助你点什么。”

    “疾风知劲草啊!”马有利异常激动地拍了拍我,眼睛里闪着泪花道:“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刘明我没有看错你,哎,只是电视机厂到了这种状况已经是个人的力量无法挽救的了。”

    “也许我会有办法。”我说。

    “你!”马有利异常激动地看着我好象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样道:“要是别人说这话我还真的不信,不过你就不同了,我先代表电视机厂的一千多个老老少少感谢你了……”说着就要给我鞠躬。

    “不要这样马叔。”我急忙阻止他。

    我和马有利的对话全都被站在我身边的梁雪梅和身后的张静听在了耳中,梁雪梅只是无比骄傲地看着我,而张静看着我的目光则多少有些迷惑。

    我们几个人走进了厂区,远远的一个工程师样的人走过来对马有利道:“马厂长,你不是回家休息了么?”

    没有想到多日不见,马有利竟然已经是这个厂的厂长了。

    “这不来客人了么……”马有利指着我道:“沈主任这就是我和你说过的那个新型电视机的设计者,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