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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 岁似的。知识分子,保养得好啊。”小刘解释道。

    “哦,真是看不出来啊,显得这么年轻。旁边那个小 nv孩是谁啊?”

    “是我大姨子的nv儿,今年八 岁了。我岳母有两个nv儿,我大姨子和我岳母x格比较像,都是内向型的;我老婆x格属于外向型的,据说和她父亲比较像。

    所以我岳母和我大姨子比较合得来,我老婆以前总和她妈闹别扭,不过现在好像好多了。”小刘向杨处介绍起岳母家的家庭情况来了。

    “不错不错,我还真想尝尝你岳母,这个大学教授的滋味。”杨处嘴角露出一丝下流的笑容。

    “不过,杨处,我建议您一定不能着急。之前相处的时候,一定要保持绅士风度,人家毕竟是知识分子,和我们当警察的不一样。”小刘提醒杨处道。

    小刘说完,侧身看了一眼杨处手中的照p,了嘴唇:“要是真能成功,一旦结婚住到一起之后,那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看她妈那个大pg,要是脱光了撅在您的面前,您拍上一巴掌,那还不啪啪作响啊!”

    “呵呵。小刘,你放心。不出一年,我就让这个老娘们儿脱光了衣f,跪在我的面前,撅起她的大pg。还要露出她的p眼儿……”杨处露出了y笑。

    “好!我等着杨处您的好消息!”小杨儿陪笑道。

    ……

    半年之后……

    “哦。小刘来了,快进来,怎么样,去国外出差什么时候回来的?”杨处把来自己家中拜访的小刘让进了客厅。

    “杨处,我昨天才回来,回来就听说您明天就要和我岳母去领证了。我赶紧过来看看。”小刘说道。

    “是啊,明天我们先去领证,然后和j个亲戚朋友吃顿饭,宣布一下。晚上,我们就住在一起了。她说离开她的老房子不习惯,我就过去住,这个房子先空着吧。”杨处答道。

    “这段时间相处过程中,您有没有得手啊?”小刘问道。

    “没有,顶多装作不小心,碰下ru房,碰下pg,那手感还是不错的,你不是告诉我不能急吗。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在乎一时。等到了明天晚上,还不是由我所愿,想怎么玩她就怎么玩吗!”

    小刘一听刘处没有得手,心里略微有些失望。忽然想起一件事,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对杨处说:“杨处,这是我从国外带回来的,荷兰的最新产品,每次房事之前喷一些到g头上,能让男人金枪不倒。

    而且它还有另一个作用:这个y物进入nvxy道,能够加大对nvxy道的刺激作用,使nvx快感十倍的提高。通过y道粘膜的吸收,反馈到神经系统,使nvx意识模糊,神智亢奋,陷于xyu而不能自拔。发明这个y品的专家宣称,这是伟哥和春y的结合。”

    “哦?小刘,你说的是真的吗?能有那么神吗?别听那些所谓的狗p专家胡吹。”杨处有点半信半疑。

    “不瞒您说,刘处。我昨天回家晚上和我家于净试了一下,确实有作用,让她g什么她就g什么,让她说什么她就说什么。可惜我不愿意v人的p眼儿,要不然,昨天晚上就连她的p眼儿也能给c了。您老本身就雄风不减,再用了这个,我岳母那娘们儿的r,明天晚上,您老就享受个过瘾吧!一想到一个大学教授被您老给玩弄得比最下j最便宜的窑姐还要s、还要l,连我想着都兴奋!”小刘口水彷佛都要流了出来。

    “真的啊!那我可得试试,看看到底能有什么样的效果。对了,你们家于净怎么没有来?”杨处问道。

    “哦。她今天晚上下班就先去她妈那里帮着收拾去了,她姐带着孩子也去了,毕竟母亲再婚也是一件大事。我们两口子兵分两路,她去了她妈家,我来您这里。明天我们再会合。时间也不早了,杨处,我不打扰您了,您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累上一天一夜呢?”小刘对着杨处笑着挤了挤眼,起身告辞。

    “哦,那我就不留你了。对了,小刘,你明天上午九点半一定准时来开车接我,我们定在明天十点去民政局登记。”杨处边起身送客,边嘱咐着小刘。

    “放心吧,杨处。一定耽误不了,我明天上午九点十分就在您楼下等着您!别送了,您留步吧。”小刘边说,边走出门外,并带上了房门。

    送走了小刘,杨处拿着那一小瓶y,仔细地端详着,嘴里自言自语道:“什么大学教授,还不是个娘们儿而已?x前不也是两个n子,两腿不也是夹个b吗?明天晚上,看我怎么把你给玩儿烂……”

    与此同时,在离市区较远的市郊某某大学教师家属楼里,一对母nv正在谈话。

    “妈,明天您就要和杨叔去登记了,怎么这么快啊?才半年,您准备好了吗?”

    说话的是小刘的大姨子,名字叫于洁,今年三十一 岁,和丈夫都是该市一所着名小学的教师,丈夫两年前在学校的一次火灾中为了抢救在火海中的学生而以身殉职,只留下了q子和nv儿相依为命。现在学校刚放暑假,得到母亲明天就要登记的消息后,于洁马上就带着nv儿来到了母亲家里。

    “哎呀,有什么准备不准备的。老杨这个人我看还行,以前我对警察没有什么太大的好感,不过处起来还觉得这个人还算斯文有礼,和别的警察不太一样。之所以这么快,不是因为于净总c我嘛,说你们姐俩住得远,不能总来看我,我找个老伴儿,你们也就安心了。”说话的是于母,和蔼慈祥,带着一副眼镜,有种知识分子的端庄的气质。

    于母今年已经五十五 岁了,可能由于是知识分子保养好的缘故,看上去也就是四十多 岁的样子,头发还是乌黑的,没有一丝白发。穿着一套单位发的教师职业套裙,小腹微凸,身材显得比较丰满。露在套裙下的胳膊和小腿白得有些耀眼,p肤细腻,隐约可以看到小腿后面的青筋。

    “对了,于净刚才来电话了,说她很快就到,本来她今天提前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