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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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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是一早去的后山,太阳才完全升上头顶,我们就已经开始往山下的镇子走了。因为镇上的警局出了事,还有晚上夜归的人死得蹊跷恐怖,镇上人心惶惶。我老爹找到警局中认识的人,打听到那女尸没有人认领,但巧的是,在警局做杂活的一位大婶无意中看到了尸体,吓了个半死,说是她娘家的村死了一个媳妇,两个月前在那村闹得可凶了,后来请了个神婆,才把这事平了,这尸体怎么又会跑到这里来了呢?

    在偏远地区,有时候死个人,没有城市这样严格的程序,还需要医生证明什么的,有时候只要和村长说一声,这人就可以下葬了。可是这个人既然死了两个多月,为什么没有腐烂呢?我老爹说,如果她真的怨气那么大,有可能尸身很久不腐烂的,当务之急,是必须赶到那个出事的村子。

    我老爹没有阿瞻这样的时空扭曲术,但是他也有很快到达一个地方的法术,所以我们争分夺秒,中午就到了那个村子,比警察快了几倍不止。我们找到那户人家,是一对老夫妻和一对小夫妻,他们开始抵死不承认,直到我老爹把后山的情况一说,那家的年轻男人差点吓死。

    我就趁机说:那女人来报仇了,你们趁早老实说话,如果你们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虽然还是会受到法律的制裁,但总好过死在冤鬼手里。我们可以帮你们,把你们安全移交警方,就算是死刑,也好过连魂魄也不会被放过。而我们,会收服了那个女鬼,因为她伤害了很多无辜的人。

    那家人很犹豫,还想逃跑。我就说:你们是根本跑不了的,那死鬼女人自己从地里爬出来的,你们就是跑到天边也逃不掉。说到这儿,那个年纪大的男人撑不住了,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了我们。

    原来那个女鬼生前是这家的儿媳妇,也就是那年轻男人的老婆,两口子已经结婚五、六年了,却一直没有孩子。你也知道,在这种偏远山村,人们的观念中对有无子嗣很看重,现在这女人别说儿子,连个女儿也没有,实在在家里抬不起头来。老俩口盼孙子心切,天天不是打就是骂,男人却还疼爱老婆。所以那女人就忍耐着。

    后来两人花了大价钱在城里的大医院一检查,发现男人没问题。是这个女人有不孕症。这下子老俩口着男人休妻。这男人舍不得老婆,就想出了主意,说只要借个肚子生就得了,花点钱找个女人跟他同房,生了孩子就留下来,再打发生孩子的女人走,回头他还和老婆过。

    这女人很伤心。可是不得不同意。于是他们找了外村的一个年轻漂亮、但是很穷困的寡妇,让她一个月和那男人同房一次,直到有了孩子为止,生了孩子后,他们两口子和寡妇一手交子一手交钱,从此两不相欠,再不见面。

    计划是很好的。但没想到那寡妇看着像很好生养的样子,但却一直没能怀孕。无奈之下,这女人同意,寡妇从每月和男人同房一次,改为半个月一次、最后又改为一周一次、一周两次,到最后,那寡妇干脆搬到这家来了。这女人每天看着丈夫和别的女人恩爱,慢慢和自己疏远。眼里已经换了别人,心里痛苦极了,可是又没有别地办法,直到有一天,她发现了一个秘密。

    原来,她的男人和那个寡妇有了第一次后,居然产生了感情。两人想继续在一起,可是男人又不忍对她提出离婚。所以他们采取了避孕措施。这才造成了男人和那寡妇每天在一起,却一直不能借腹生子成功的原因。他们公然把她蒙在鼓里。自己却过着幸福的日子。

    知道这事后,她痛苦、她愤怒、她绝望、她产生了极不理智的想法。她准备了一把刀,就在她男人和寡妇恩爱之时,提刀冲了进去。但她在挥刀砍向男人的一瞬间,她心软了,但男人却恼羞成怒,和那个寡妇一起,把她淹死在了水缸中。她拼命挣扎,可是还是抵不过注定的结局。

    多年来因为不孕所承担的压力和谩骂、因丈夫与其他女人在一起所忍受的痛苦,还有被自己全心所爱之人杀死的怨恨,在她死的一刻全面爆发。而她死的那一天、那一刻、据我老爹推算是极y之日,所以更加助长了她怨力的形成。

    她死后,公婆知道后也很惊慌,但爱子心切的他们立即以财物打点村长,把这女人说成暴毙,因为女人娘家没人了,所以竟然没有人表示异议,就把这女我匆匆下葬了。

    但在当天夜里,那年轻男人和寡妇辗转难眠之时,忽然听到有人进了院子,打开房门,然后硬是躺了他们两人的中间。两人壮着胆子点了灯一看,居然是那个死了、而且也埋了的女人。寡妇当场就吓晕了,男人跑到父母那儿,一家三口谁也不敢动,直到大天亮才到屋去看,见那女人赤l着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身子也没烂,如果不是冰凉僵硬,没有呼吸,就好像是活人一样。

    因为这女人是横死,而且这家人还犯了杀人罪及其共罪,所以他们不敢说出事实,也不敢找别人帮忙,只是找个神婆旁敲侧击的打听了下,之后按照神婆所讲的办法,在正响午,以黑布包起这女人的尸体,再度埋进了坟地,而且买了大量祭品来祭奠。当他们到达坟地的时候才发现,那个坟头完全开了,棺材盖都抓裂了。

    可是白天埋的虽好,晚上这女人却又回来了,尽管年轻夫妻和父母住在了一个屋里,这女人还是准确的找到了地方,然后依旧躺在她男人和那个寡妇之间。四个人吓得要死,可她也没别的动作,就是顽固的把她男人和那个寡妇隔开。于是一家人第二天再度把她埋起来,商量着要逃走,没想到才出村口,就听说山路无缘无故的塌方,而那是他们出村的唯一一条路,翻山越岭吧,老夫妻是绝对做不到的,所以只好留下来。

    一天又一天,整整一个月,那女人天天晚上回来,无论把她埋得多深、放多少祭品、压上多少块从神婆那儿买的灵石也没有用,她每天还是回来。而且一家人一到晚上就犯困,想不睡也不行,而醒来后,那女人必定躺在男人和寡妇之间,就算他们睡的是两间房子,半夜也被挪动到一起,好像一个重复的局,闹得一家人心力交瘁。

    其实这期间,山路已经修好了。但他们家的怪事被村里人无意中发现了。原来是有个喝醉酒的村民,不知怎么跑到了村里的坟场。清楚的听到一阵“咔滋咔滋”的挖土声。他当场就吓得酒醒了,之后亲眼看到那女人从坟墓中爬出来,一路回到家里去。

    这村民还以为自己喝醉了,产生了幻觉,第二天叫两个胆大的朋友一起去看,居然又见到那女人爬出坟来回家,因为弄出了动静。还看到这女人回身望了他们一眼,月光下,这女人的眼睛像两盏白森森的灯,吓得三个人全体n裤子。

    转天他们把这事告诉了村长,村长开始不信,但当他带着人藏在一边,看到这家人大白天偷偷去埋尸首时。什么都信了。接着,这秘密传遍了整个村子,然后似乎每个人都在半夜听到了脚步的声音——是那女人走路回家。当时那恐怖的y气,吓得连狗也不敢吠叫一声。

    这时候这家人就走不了,因为全村人相信,如果他们走了,大家就要遭殃,所以把他们严防死守起来。到晚上十二点才撤掉岗哨。那时,正是女人从坟墓中爬出来,往家走的时分。

    后来这家人再也受不了,不仅晚上受到这样的s扰,白天村民们没一个和他们说话,生怕触怒了死去的女人。再者到这个时候,大家都看出女人死得冤了。还有谁愿意和这家人交往?

    在生与死的压力之下,他们把这事对村里的神婆说了。于是神婆在收下这一家人所有的积蓄后。决定施展一个古老的法术,把这女人葬到百里外的山y之地。她以古藤缠术缚住怨灵,让她再也出不来。而那个地方又要有夕照,这样时间长了,她的尸体才会化掉,怨气也会消散。就算真的不成功,远隔百里,有山有水,她也回不来了。

    于是他们选了我们那座山,趁人不备,偷偷把那女人葬到了那里。可惜那神婆虽然会施展这种鲜为人知的古术,可是能力却差,压不住这个女人,他们所选之x又正好在y脉和阳脉交界地方,更使得这冤魂徘徊不去,并日夜增长能力。

    我老爹听了这个故事就说要去找这个神婆,可那家人却说神婆前几天死了。全村的人都说是她为了村民耗尽了心力死的,可我老爹打听了一下她死的日期和时辰后告诉我说,当那女人从地底浮到地面的时候,就算还没有完全出土,这神婆就已经因感应而死了,这也是一种反噬。

    既然知道了事情的原委,警察又正好赶到这个村子,那家人就遵守承诺向警方自首,而我老爹则通过朋友向警方提示,抓到这家人的事一定要保密,不能让任何人,或者非人类得知。你也知道,小地方的人多少有点迷信的,那警局的人也知道这案子奇怪,我老爹又是有点威名的,所以他们很配合。而我老爹则嘱咐村民晚上早早上床睡觉,听到什么声音也不要出来,然后就带我藏到了那家人的堂屋里。

    晚上,我发现这村子果然不正常得很,因为太寂静了,像与世隔绝了一样,恐惧像一个罩子,把整个村子牢牢的困住。我和我爹躺在床上,我那老爹居然恶搞,伪装出了女人的气息。他对我说,今天的事他不出手,要我一个来捉鬼驱魔,并让我好好想想遇到那女人时要用什么招式。

    那时我功力不够,但我想她是淹死的,应该可以以水克,并准备了好多道血符。我老爹说我在房间内弄血符真是笨蛋,这样会让那女鬼发觉。他一边说一边把血气驱散,叫我一定要沉住气,因为会发疯的是那个女鬼,当她看到要报仇的人不在了,肯定会暴走。

    我强迫自己静心,发誓为了田罗,我一定要变强。我静静的等,半夜的时候,果然听到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接着门被打开了,随着门外的夜风,我闻到轻微的腐烂和泥土的气息。不过这一次,她并没有躺过来,而是站在门边好一会儿。

    我以为她发现了,非常紧张,可是心跳一快,就想起我老爹的话,自己平静下来,继续装睡。这时,我听那女人忽然轻声说:我只是要隔开你们,让你还和我躺在一起罢了,你为什么要把我埋到那么远的地方去,让我一个人孤单受罪,日夜想念你?难道连一块躺在你身边的地方也不给我?既然如此,我就把你们全吃了吧,这样就不会分开了。那寡妇,我就把她的心挖出来,看着她拿着我的钱,抢着我的丈夫,心到底是黑是白。说着,突然扑了上来。

    这是我第一次单独驱魔捉鬼,偏偏遇到的是一个怨气很重的厉鬼,其中的凶险和可怕是没办法形容的,但要为田罗报仇的愿望支撑着我,让我顶了下来。呵呵,这事说来好像很艰苦,但现在回想起来,也就那么一下下挨过了,不过是在生死边缘走过几次而已。其间,我老爹一下也没有帮我,他是想要我以这种方式迅速成长,所以就算我受了很重的伤,他也咬牙不管我,让我自己凭借智慧和力量,终于把个女鬼收服了。

    我为田罗报了仇,心中又畅快又悲伤,因为无论如何,她是回不来的,就连她的尸体也是她父母带回了家乡,和她的那些画一起焚化了。好在我老爹修复了她的魂魄,虽然她不再记得我,但是她赢得了重生的机会。而她的死对于别人来说,是一件由一个女鬼而生的灵异凶案,可对我来说却是一辈子的痛。

    如果不遇见我,她不会留下;如果不是我带她去那个地方,她不会去拉那条藤;如果不是我的坚持,那女鬼不会立即被放出来;如果不是我把她扔下,她就不用单独面对那女鬼。你知道吗?花骨朵,今天回想起这一切,我多么希望从没有见过她。那样,她现在还会快乐的活着,嫁个好男人,也许还会有孩子。如果不遇见我——她就不会死!”

    第十六章 互相偷听

    抱着包大同,花蕾也哭得稀里哗啦的,其实她并不伤心,只是心酸和心疼。包大同是个非常开朗,甚至让人觉得什么都无所谓的人,但没想到内心有这样黑暗而深痛的伤口。

    想必这一辈子,他也不会忘记这件事,这多可怜哪,而她要怎么办呢?难道在两人的一生中都要夹着一个死去的田罗吗?包大同是在意的,这从他遇到那个只是名字类似的女鬼都有强烈的反应中就看得出来。

    “那你——要饶过那个叫罗甜的女鬼吗?”心里乱得没有主张,只好暂时抛却感情,把精神集中在思思离奇死亡的案子上。

    “不,我不会放过她。”包大同也重整精神,只觉得把心里话都告诉花蕾,轻松多了,似乎打开了禁锢自己多年的牢笼,不管多么狰狞的往事,都可以甩在身后。

    “只罗甜本身的话,并不能造成太大的伤害,只要查出她的身份和死因就行,关键是那天帮她逃走的东西。”包大同收敛心神,坐起身来,正色道,“你记得那天的情况吗?”

    花蕾点点头,忍不住又打了个寒战,“那天似乎你是可以抓到她的,开始时我以为是你心神激荡失了手,不过后来想想,她似乎有帮手似的。”

    “对,就是那个帮手,我怀疑是那个一直想害你……”包大同冲口而出,随即觉得自己失言了。虽然海三涯告诉了他花蕾的所有身世,但是当初说好保告诉花蕾她被封了异能的事,其他的事要保密。

    “什么东西一直要害我?”他希望花蕾没注意到他说的话,但那是不可能的,但花蕾似乎显得没那么震惊,“不要隐瞒我,大同,那天那个叫罗甜的女鬼说了,我的灵魂及其纯净,是炼过的,这几天我已经有所怀疑,一直在想,是不是父亲为保我的命做了什么?”

    “能有什么?为了救你,帮你炼魂也是正常的事呀!”包大同摊开了手,想掩饰,却不敢看向花蕾的眼睛,正为难间,突然有人敲了一下门,不过没等花蕾应答就推门而入。

    “爸,您怎么来了?”花蕾很惊讶,连忙抹了一下眼睛,好掩饰刚才哭过的事实,而且因为拥抱着躺着倒在床上,她和包大同的衣衫不整,被父亲看到的话,会误会的。

    没想到海三涯似乎一点也没在意这些细节,反而直率得过分的说,“我来是因为我偷听了你和包大同的对话,觉得现在有必要参与一下。”他指指房间内的一棵盆景,“我在花盆安了窃听器,不要怪我,因为出了包大同与女鬼互相勾引的事,我怕你上当,轻易听信这小子的花言巧语,所以帮你鉴定鉴定。”

    “伯父,不要这么血口喷人的,还用了‘勾引’这么严重的词。”包大同气不打一处来,急道,“既然您已经全听到了,就应该明白是怎么回事,再说了,我们夫妻间说点悄悄话,全让您听了去,这实在是别扭,拜托您尊敬一下您儿女后辈的隐私权好不好?”

    他只想心底的秘密告诉自己所爱的人,在花蕾面前,他才能毫无保留,说出心底所有的怨和恨,还有笑和泪。可是现在,居然被一个老头子听去了自己的爱情往事,还有自己的的哀叹和软弱,那感觉,真不是一般的发寒,简直是全身发恶寒。

    “你们还不是夫妻,我说了一定把女儿嫁给你吗?”海三涯冷冷瞄了包大同一眼,不过才一转脸,对花蕾和蔼慈祥的模样就变得分外冷酷,变脸还真是快。

    “也不带这样的,哪能随便婚约,还要叛我道德死刑。”包大同抗议,“我说了这么多,您也偷听了这么多,凡事应该都明白了。”

    海三涯冷笑一声,“我是都明白了,我的女儿嫁给你,就要一辈子生活在你前女友的y影里,小子,这事先放在一边,你得和我说说当时有东西帮助那女鬼罗甜的事,这有多重要,你是知道的。”

    包大同当然知道,所以尽管很想为自己辩解,但还是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这件事上来,把那晚的情况详细说了一遍。

    海三涯一边听一边点头,眉头也越蹙越紧。

    包大同知道海三涯偷听自己女儿和男朋友的话,开始时是不想让人知道他在偷听的,后来之所以暴露自己,肯定是听到有邪物要威胁花蕾生命的事,所以忍不住跑进来。

    这么说来,海三涯也觉得他判断得正确吗?其实这事的相关证据非常少,甚至只能算是他的胡乱猜测,可他的感觉非常深,似乎心里有根弦蓦然绷得紧紧的,有时候这就是莫明其妙的原因,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第六感吧。

    “女儿,跟我走,我得单独和你谈谈。”海三涯沉默片刻,突然对花蕾说。

    “那我呢?”包大同连忙问,这种给排斥在外,并且把他和花蕾分隔开的感觉好难受呀。

    “你?”海三涯环着女儿的肩,有点气乎乎的道,“你就待在这儿别出去,好好想想要怎么对付那个邪灵,如果你没有猜错的话。”说着就带着花蕾离开,把急于解释而不得、抓耳挠腮的包大同留在原地。

    “女儿啊,你打算怎么对待包大同?”当父女两人来到书房,海三涯立即问道。

    花蕾一愣。

    她以为父亲是要和她研究思思的离奇死亡,或者幕后邪灵的事,没想到问的是她的感情问题。

    “我不知道,心里乱得很。”花蕾想了一想道,对自己的父亲,一点也不隐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