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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给包大同之前,她大概看过一些,但看得并不仔细,现在她打算细细研究一下,看能不能担出什么好的建议。说是跟包大同一起破获灵异案件,可她除了做些水磨功夫,并且利用背景关系给他搜集各类情报外,就没出过什么力。

    是她太笨,还是他太聪明?

    文件夹中的照片和图片都是打印上的,彩色打印机的质量不太好,照片有些模糊,但也正因为如此,那些深色的血、y暗的地面、白色的尸体就更加刺激人的视觉。

    花蕾强迫自己仔细观察,发现第一起凶案的现场,血y都结了冰,洁白的冰面上除了残存的尸体空无一物。第二起凶案现场是在一间废旧仓库,周围很凌乱,但尸体周围很干净。第三起凶案是在三十七路公交车接近郊区的总站。那是一个四面是铁栅栏的大院子,尸体被弃在乘车卡充值处的小房子后面,那里有下水道口和垃圾筒,奇怪的是,尸体周围还是很干净。

    凶手有洁癖?或者他杀人时必须保持整洁?还是——他就餐时需要干净的环境?

    花蕾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这个,心里一阵烦恶,差点吐了。报告说不排除凶手杀人吃尸体的可能,而包大同说这是一件灵异案件,难道鬼也有变态的?

    嘶啦!

    一个声音突然从门边传来。吓了正沉浸在思索中的花蕾一跳。这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门外摸索,正试图要进来。而且,那东西的指甲很长,刮起门来有些刺耳。

    嘶啦!嘶啦!嘶啦!咚咚咚!

    花蕾还在不知所措,门外的东西加快了推门的动作,甚至还轻撞了起来,声音一点也不规则。花蕾只觉得一颗心悬在了喉咙,下意识的前后左右看看,想起这房子没有邪物进得来,于是鼓起勇气,慢慢走到门边去,不发出一点脚步声。

    从门镜往外看,空无一物,林萌道已经没有树萌了,街面被风吹得镜面一样。这让她心里一紧,想起那个小吊死鬼来敲门时,紧贴着门站立,她也是看不到人影。

    呜……

    门外的东西开始哼哼,同时又开始挠门了,而花蕾一恍神间,似乎看到了毛茸茸的东西。

    “大同大同大同!”她吓得后退,惊叫了几声。

    十几秒后包大同跑到楼口,“怎么了?”他问,因为起得猛了,有点眨眼惺忪的。

    花蕾指了指门,而门外的东西非常配合,持续发出了怪声。

    “有客来访,别怕。”包大同走下门边,先是从门镜往外看了看,然后把花蕾护在身后,猛的拉开了门。

    几乎在开门的同时,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嗖”的一下窜了进来。

    第五章 她被肢解了

    “哪来的狗?!”花蕾惊叫一声,瞪着包大同。

    包大同摊开了手,表示自己也很纳闷。倒是那条狗毫不客气的直冲进了房里,一跃就跳上了沙发,舒服的窝下,前腿像小羊一样内弯了起来,两只圆圆的黑眼睛盯着站在门边发愣的人类。

    这狗算是中型犬,长得有点像金毛猎犬,不过却是纯黑色的,体形也略小,从它肮脏的外表和那股不管到哪都能呆得舒服的神态上来看,花蕾马上判断出这是一只流浪狗。

    可是流浪狗怎么会闯到这里来?刚才在外面又挠又抓,好像是回家似的,又看了一眼包大同,发现他似乎想起点什么来,慢慢向那条狗走去。

    “哈,我认识你,可是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他伸手去摸狗耳朵,奇怪的是,本来对陌生人很敏感戒备的动物却没有动,任包大同的手抚上了它的头。

    “它是谁?”花蕾关上房门,跑过去问。

    那狗谄媚的舔了一下她的手,把她逗乐了。

    “就是你差点被段德祥娶走的那事,我在彩虹桥下见到过这狗,前后两回,第二回它还叼了个布娃娃,也不知道从哪儿弄的,间接引我找到了高媒婆那儿,也不知道这家伙是无意帮的我,还是有灵性。”包大同看了看沙发,哀叹着看到沙发已经被弄脏了。

    “你也见过的,不过当时你吓坏了,所以记不得了。”他说着跑到浴室拿了块浴巾出来,比划了半天也不知道从哪个角度下手,能既不会弄脏自己身上的衣服,还能把这闯入者丢出去。最后是花蕾一把夺过浴巾,很费力的把狗狗抱起,但是她没走到门边,而是向浴室走去。害包大同白白为她开门了。

    “喂喂,你要干什么?难道要收养流浪动物啊。”包大同追在后面,“你可想好,不要临时起意,决定后就要负责到底,养狗证一年要不少钱,还要早上溜它,管它吃喝拉撒,生病要看医生,狗毛飘得到处都是,比养个孩子还麻烦,你听到没有,可不能养了又抛弃,这也太不人道了。”

    花蕾无奈的叹了口气。“我没说要养啊,可是你说过,霜前冷,雪后寒,才下过大雪,外面冷呢,它没吃没喝,没有住的地方,好可怜。再说,今晚还会下雪,你难道忍心它在外面冻饿而死?至少……收留它一个晚上吧。”

    “呜呜。”狗乞怜的哼了几声,往花蕾怀里缩了缩。

    包大同打了一下狗头,“你倒很有灵性,知道向我家心软的花骨朵撒娇。好吧,就留你一晚。不过你想过没,它居然找到这里来,好像自己求收养,正常的狗会这样吗?”后半句是和花蕾说的。

    花蕾不说话,只把狗放到了浴盆中,然后放热水,细心的用手掌感觉水温。

    一般来说流浪狗是不爱洗澡的,但这只却不同,它站着不动,任花蕾清洗它的身体,一直朝着包大同吐舌头,感觉真是哈到了极点。看到它这种谄媚的模样,包大同也狠不下心真把它丢出去。

    虽然这狗能找到这里来很奇怪,但狗做的奇怪事多了,比如千里寻主人什么的,报纸上经常有报道。也许,他太好了,使得这动物本能的喜欢他。

    “过来帮忙啊。”花蕾把包大同用的洗发香波洒在了狗身上。

    包大同没办法,只得过来帮忙,两人齐心合力折腾了一个多小时,这才让这只狗露出了本来面貌。

    它确实是一只黑狗,但不是全黑,四个蹄是雪白的,额头上也有一道横向的白痕。这种狗在民间被称为孝狗,据说养这种狗的人会家宅不宁,主人也会死去。所以,孝狗没人要,好在这样的狗非常少见,但从此可判断出这只狗有可能是被抛弃的。

    “你倒不怕咒到我。”包大同咕哝了一句,但其实心中对这类民间传说不太在意,他自己就是类似于游走y阳两界的人,怎么会在乎这些东西。

    给它弄了点吃的,看它很快就吃光,连食盆都舔得干干净净,包大同笑骂道:“老子还没吃呢,先让你吃了,你除了吃还会什么?头两回见到你,你都胆小的要命,作为一只狗,这是非常可耻的。这样吧,老子赐你一个名字,就叫废物,如何?”

    狗从喉咙中“呜”了两声,又舔了一下包大同的手,表示它极其的友好和对包大同极其的友爱。

    被从心眼儿里崇拜和喜欢,不管对方是人还是别的东西,也不管其动机是什么,都是让人愉快的,所以包大同很开心的“暂时”收留了“废物”。

    而就在他和花蕾为废物忙碌的时候,本市的肿瘤专科医院中,幸存者之一的护士费娜正走在医院的走廊中,手中拿着护士长让她送到急诊部的药品。

    三个好朋友那么可怕的死去了,她很害怕,似乎感觉下一个就轮到了自己。这不是胡思乱想,而是一种预感,她很希望这是因为恐惧而产生的错误想法,但心里就是不安。

    为什么呢?怎么会有人要杀她们?那个凶手是谁?反正她自己是没伤害过人,也不记得其他五个朋友提到过什么不寻常的事。她们六个人似乎没有共同牵扯到某件事和某个人,想来想去,她们集体出现的情况只有两个——读书时和每月定期的聚会。

    难道是在这两种情况下招惹到了什么?读书时,学校都是女生,但她们总是和附近的警察学校的学生约会,不会是一个警察在追杀她们吧?

    她心中冒出了这个想法,要知道六个人中,苗小莉身高有一七六,身体健美有力,武术、柔道、跆拳道、甚至拳击都学过,一般的男人是无法制服她的。

    照这样说,凶手应该是个高大有力的男人,可是那个肢解——为什么……?

    想到这儿,她打了个寒战,忽然发现走廊中就只有她一个人,光滑干净的地板反s着幽光、长而曲折的走廊似乎隐藏着什么,两侧漆黑着的各种诊疗室更仿佛有些细微的声音传来。

    别自己吓唬自己了,凶手还不至于敢跑到医院来行凶!她对自己说,从衣袋中拿出手机看了看,十点十三分,除了急诊部,这个时候确实很少有人会出现了。

    她下意识的以手指抚摸着按键3,那是她设的快捷键,只要一按,就会自动接通医院的保安室,真有什么袭击她,保安立即就能来营救。而下了班,男朋友会来接她,她又和父母住在一起,只要不落单,凶手就算想杀她也没有机会。

    除了——现在。

    快离开,只要见到一个人就好了。她想着,合上了手机,习惯性的对着手机光滑的金属外壳照了一下,蓦然发现有什么不对。

    她的身后还站着一个人!不知是何时出现的,头就贴在她的脑后,好像是和她一起照镜子,脸黑漆漆的,因为咧着嘴笑,一口雪白的尖牙闪烁着寒光。

    她尖叫一声,骇然转身,但身后空荡荡的,没有人也没有声音,可她却感到有什么y森的笑着,有一股凉风吹着她的颈窝,寒意像冰冷的水,迅速蔓延到全身。

    无意识的又照了手机壳一眼,骇然发现那个头仍然在,似乎是她肩膀上多长出个头似的。

    手机和药物被扔到了地下,她开始狂奔,边跑边拼命拍打着自己的肩膀,想把那东西打走。要是有一个人出现就好了,只要有一个人,凶手就不能明目张胆的杀她!

    门诊部的大楼是圆形的,走廊也是圆形,这样看到的景物总是会循序渐进的出现。费娜跑了不知多久,终于发现前方出现了一双腿,长长的伸着,接着看到一个男人坐在候诊椅上,似乎是忍受着什么疼痛,双肘支着膝盖,上身的力量全压在了腿上。

    啊,有人,终于看到人了!

    “先生,您怎么了?”她停下脚步,气喘吁吁的问,不知是不是因为有人出现,感觉肩膀上也没那么重而凉了。

    男人一抬头,费娜心里一抖。

    这男人太帅了,酷似金城武,但更冷漠些,有些原始的气质。

    “您不舒服吗?”她不停的前后张望,生怕有什么追上来,但要让她自己离开,却又有点不敢。

    男人不说话,只点了点头,脸色有点苍白,大概是因为病痛。

    “那我送您到急诊那边好了。”她殷勤的说,很想有人陪她离开这地方,于是她扶起那个男人,向急诊部走去。

    男人看来很瘦,但死沉死沉的,微温的身体有些僵硬,左腿还有伤。她腿一软,差点跌倒,还好咬牙顶住了。不过在一瞬间,她脑筋一热,似乎不记得路在哪里。

    她迷迷糊糊的走着,直到进入一个房间才清醒过来,愕然发现这里是x光室,也不知道是怎么开锁进来的,而她明明没有钥匙。

    转头看向扶着的男人,见他的脸没有变化,但神态和眼神却不同了——嗜血的兴奋、复仇的快乐、y森的恨、原始的愤怒,这一切让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她们六个人做过的一件事。

    可是来不及了,她感觉脖子上传来一阵湿凉感觉,然后不受控制的向房间中央宽大的金属床走去。

    她被肢解了,无法形容的痛与恐惧,当她的身体被慢慢撕裂的时候,她只能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绝望的望着屋顶。

    她无能为力,只有被惩罚的罪恶感。而空气浑浊了起来,除了血味,还有一种别样的腥气。

    第六章 有鬼

    是包大同发现的第四起凶案现场。

    当他和花蕾来到市肿瘤医院时,立即感到了死亡和血腥的气息,因此直接找到了x光室。

    血流成河是预料中的。但尸体的状况却让他心中一寒,继而有些愤怒。

    真的是食人鬼?还是真有那么大的仇怨?!

    “快离开。”他一返身,蒙住花蕾的眼睛。推着她走,不让她看到这么残酷的场面。

    金属床上,已经被肢解的尸体拼接着摆放好,显露出凶手的挑衅和恶意,而事实上,已经不存在什么尸体了,因为被害人全身的肌r全部被撕扯了下来,只剩下一副血淋淋的骨架,残r甩得到处都是,从r量上来看,肯定消失了一部分。至于是被拿走了,还是被吃掉了,不得而知。

    惟有死者的头保持完好,由于失血而惨白,一双眼睛后翻,只用眼白盯着房间入口,似乎大叫着:冤枉!救命!

    根据事先掌握的情报,六人照片中在肿瘤医院工作的护士叫费娜,警方的报告中附上了她的照片。所以,虽然人死后变化很大,包大同还是一眼就认出死者正是她。

    当时他开玩笑说哪家医院离杂志社比较近就先到那里来调查,肿瘤医院是最近的一家,但没想到居然目睹了凶案现场。

    只一秒,他就断定这里和前面三起凶案的现场一样,干净得很,而且凶手已经逃了。虽然在遍地的血浆中印下了一个男人的脚印,直通向内室,但内室绝没有藏着人,也没有藏着其它的东西。

    那脚印和摆好的尸体一样,是一种示威,或者说是吓唬人的。从这种情况来看,这不是什么食人鬼做的案,肯定是有极大怨念的凶物杀的人。

    那六个女人做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以致遭到这样残酷的报复呢?

    “花骨朵,你得‘生病’住院。”包大同在向医院保安报告了凶案后对花蕾说。

    从x光室出来后,他一直拉着花蕾跑,手很稳定,并不慌乱,这么做可能为了要那个气喘吁吁的效果,所以无论是半路遇到的护士和保安处的保安,都看到他“紧张得脸发白”去报案,很符合受了惊吓的传统形象。

    “为什么不是你病?”花蕾听到不远处的保安惊叫了一声,立即感觉要干呕,感觉肠胃中在翻江倒海。

    虽然包大同体贴的没有让她看到现场的样子,但是那一瞬间映入眼帘的、蛰人眼的血红,还有那刺鼻的血腥味,都让她难受极了。

    现在,那些保安要接受这种精神上的伤害了。

    “唉,一个病人是不能满医院乱窜的。”包大同揽住花蕾的肩,把她紧张的微颤压下,“咱们可是要调查这怪案,你要有牺牲精神,你做幌子,我来调查,别怕,在住院其间,我会一直陪你。”

    他说得自然,可花蕾却听得心里热呼呼的,恐惧感一扫而空。她抬头看看这个表面上吊儿郎当,但关键时候非常靠得住的人,迷糊的点了点头,再一次顺从了他的安排。

    “那要得什么病好呢?”看着两名保安大步跑出x光室,扶着墙壁呕吐。另一个人在疯了一样的打电话报警,花蕾又感觉胃受到了刺激,连忙转身。

    “就说心脏不舒服,呼吸困难,结果刚才看到了可怕的东西,受到了惊吓。这个病因好,有偶发性,不容易查的出来,明天再来也可以,而且住院观察几天是正常的,没有人会怀疑。”包大同挡住了花蕾的视线,和她大略研究了一下对警察要怎么说,才说完,警车就到了。

    一切顺利,只是当包大同扶着脸色苍白的花蕾离开警局时,一名警官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花蕾的苍白是真的,因为她撒谎时就会这样,而包大同对那道怀疑的目光则感到有些警惕。

    不过他还是按照计划,陪“女朋友”花蕾住进了肿瘤医院。这家医院虽然是肿瘤专科,但也收治有其他病因的病人,只不过医疗的主攻方向不同。

    进入这家医院的人多是恶性肿瘤患者,死亡率较高,每天的手术更是多,又是见血又是破气,所以比别家医院更森冷些,而花蕾所住的心脏病区的病人却不太多,倒给了包大同很多时间和漂亮的护士妹妹们打交道、套近乎。

    值日表是不用看了,因为费娜已死,再没有必要依照她上班的时间来接近她,了解她,于是他假装很八卦的样子,从其他护士处了解了一些情况。

    据说费娜平时是一个性格很温和的人,还被评为过优秀护士,对病人的态度特别好。甚至有病人在出院后还带来礼物看她。在同事眼里,她连蚂蚁也不会伤害,更不会得罪人,所以实在想象不到什么人会伤害她,唯一的解释就是凶手是变态的。

    费娜还没有结婚,但有一个固定的男友,名叫向伟,本市肾病专科医院的主治医生,是同在肾病医院工作的朋友介绍给费娜认识的。

    费娜本人不太漂亮,身材又很平板,而向伟帅而多金,年纪轻轻就在医学界小有名气,这两人在一起,招致了许多闲言碎语,但他们却保持了五年的关系,让那些断言此情不能长久的人跌碎了一地眼镜。

    费娜在别人眼中是幸运幸福的,她也表现出幸福幸运的样子,可据和她关系非常好的同事说,总觉得她和向伟之间有什么不对,说不出来具体是什么,只是觉得事实并非是表面所表现出来的样子。

    向伟是本市肾病专科医院的医生,而第一名死者周萌和目前还幸存的付艳秋都是在这家医院工作的护士,那么,她们是不是这段恋情的介绍人呢?是已死的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