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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半仙-第2部分

    把抓过廖尘的胳膊便是向着教学楼下走去,直到下边操场边的一颗树下。

    “廖尘,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惹的邱老师这么生气。”郭春末的语气缓和了不少,但依旧是有些威严,看起来别有一番韵味。

    “嘿嘿,其实没什么,我不过就微微笑了一下,也没笑出声,这老小子就说我笑的邪恶,还要罚我站。”

    “呸,怎么说话呢你,有什么说人家老师的吗?”郭春末轻啐了一口,继而却是忍不住的‘噗哧’笑了出来,“你啊你,怎么几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郭春末这一笑威力可不小,瓜子的脸蛋,性感的红唇,白皙的面容,整个看起来就跟那啥,林黛玉似的,廖尘立马就呆住了。

    “咳咳,我跟你说话呢,想什么呢你!”看到廖尘这副呆头鹅的样子,郭春末脸色不知咋滴忽然一红,轻咳了几声道。

    “嘿嘿,没想什么。”廖尘傻头傻脑的摸了摸脑袋道。

    “哼。”郭春末可爱的轻哼一声,随即有些担忧的说道,“我说廖尘,这回你可得听我的,你要去向邱老师道歉。”

    “为什么要道歉,我又没错。”廖尘不依道。

    “是,你是没错,可你还得去道歉。”看到廖尘一副不情愿的样子,郭春末秀眉一皱,又道,“唉,我也知道你没错,不过我跟你说,这邱老师据说是校长的亲戚,我就担心他会为难你,要是他什么时候又随便找个借口,说不定学校就开除你了。”

    谁知,廖尘一听这话却是怒闹,“草,这老小子,这么阴险!”

    郭春末眉头又是一皱,仿佛对于廖尘这满嘴粗言有些不满,但接着却是又一脸无奈的说道,“世道就是如此,男子汉该忍则忍,你说是不?”

    看到这郭春末一脸祈求的样子,廖尘也是有些于心不忍的样子,最后,只能是无奈的点了点头。

    “呵呵,这才乖嘛!”郭春末大喜的摸了摸廖尘乱蓬蓬的头发道。

    廖尘撇了撇嘴。

    “好了,现在赶紧回教室吧,要好好听课哦!”

    “嗯!”

    廖尘无精打采的回到教室,打了个‘报告’之后,这邱老师仿佛要吃人的目光盯了廖尘许久,这才缓缓点头给放行了。

    廖尘心中一直骂着‘老小子,老小子’,可表面上却是按照郭春末的话,当众向这邱老师说了声对不起。

    这邱老师没想到廖尘竟然会道歉,猥琐的面孔有些得瑟的问了一句,“哦?知道错了?”

    “嗯。”

    “知道错在哪了吗?”

    “错在老师让我罚站,我却不站。”

    “你……”一听到廖尘此话,这邱老师差点就被口水呛到了,而且在场的同学亦是哄堂大笑起来。

    这原本国家便是有所规定,不能体罚学生,廖尘此话的意思哪里是道歉,分明是在掴这邱老师的脸嘛。

    可最后,对于廖尘这种牛皮糖一般的学生,邱老师也是有些无奈,只能是招了招手,无奈的表示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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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蛇绞绳

    夏天的晚上依旧闷热无比,通常这个时候学校都是一片寂静,学生们大多都是在教室晚自习,而老师们却都是大部分来教室转一圈就走了,天花板上六个吊扇开道最大档呼啸的转动着,可即使如此下面的学生依旧挥汗如雨。

    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每到晚自习轮到郭老师值班的时候,她都会一丝不苟的坐在讲桌旁边。

    “靠啊,大姐头到底搞什么名堂,怎么就这么傻呢,其他老师都快睡死了,她还干坐在这里。”台下的学生低着头佯装着看书其实心底里却在暗自嘀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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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尘,你说是吧?”坐在旁边的刘浩嘴巴一动微微说了一句,可等了许久,却是不听旁边附和,当即便是转头一瞧,“咦?廖尘,你死盯着大姐头干什么?”

    可廖尘却依旧没有搭理他,眼神发直不说,口中还一个劲的嘀咕,“怪了,怪了,怎么变化就这么大呢,这才半天没见……”

    “廖尘你说什么呢?”看到死党的异状,刘浩用胳膊捅了捅。

    “哎呀,别吵,我在思考问题呢。”廖尘极不痛快的回了一句。

    “……”

    “廖尘,刘浩,你俩干什么呢?”正在这时候,郭老师满脸严肃的冷声道,顿时让全班的目光都集中了过来。

    “没……没什么。”不得不说,郭老师严肃的样子还是蛮吓人的,刘浩当即便是唯唯诺诺的低下两人头。

    可廖尘这牛皮糖不同,他却是一挺胸,目光直愣愣的和郭老师的目光对上了,到最后直盯得郭老师脸蛋微红败下阵来这才罢休。

    “廖尘,你刚才整节课都在直盯着我看什么呢?”到了下课后,郭老师说不得要把廖尘单独留下来‘拷问’一番,脸色严肃到了极点。

    “嘿嘿,哪有。”廖尘嬉皮笑脸回了一句,经过四五年的相处,他早已经摸透了这郭老师得到脾气,自然知道对方不是真的生气。

    “哼,还狡辩,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一进教室就感觉到了。”郭老师一撅嘴,脸色变回了平时的样子,粉嘟嘟的小嘴配上那哈利波特的眼镜很是可爱。

    “我是发现你脸上的气色忽然变得很差,所以多看了几眼。”眼看时间不早了,廖尘打了个哈欠正色起来。

    “我的气色很差?”郭老师一愣,没有明白过来,“你胡说什么?我没病没灾的,怎么会气色差?”

    “唉,怎么就跟你说不明白呢?我的意思是你的印堂,上午还还好的,本天没见,你的印堂便是如乌云笼罩,一片乌黑。”

    “呸,你说什么呢?”郭老师轻啐了一口,“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得在校园重地宣传迷信,你竟然……”

    “信不信拉到,我去睡觉了。”廖尘脸色转冷,起身离去,既然对方不信他也不会强求,难道还求着人家相信不成。

    “你……”郭老师也是有些生气了,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可是忽然间她发现了不对劲。

    原本极为闷热的夏天,即使风扇有风那吹来的也是热风,依旧会出汗,郭老师的琼鼻上便是挂着一些细小的汗珠,可是她却突然发现廖尘不但身上的衣服蓬蓬松松没有一丝汗液,就连脸上也是干干净净,压根看不到汗水的影子。

    而且她还发现廖尘这么一起身,周围的温度顿时热了不少。

    “你……廖尘你站住,给我说清楚,你到底看出了什么?”这种时刻,郭老师发挥出了女性特有的赖皮技能。

    廖尘脚步一顿,回过头来龇牙一笑,仿佛早就料到了这一切一般,“接下来我要问你的话,你不得有任何隐瞒,否则我也帮不了你。”

    “你问吧。”郭老师微微往前靠了一靠,暗自试验了了一下,她发现越靠近廖尘果然温度诡异的降了许多。

    廖尘暗暗深吸了一口气,只感觉一种青春少女的气息铺面而来,好似让闷热的夏天都凉爽了不少,不过口中却没有丝毫停留的说,“今天上午我们碰面到刚才你进教室这段时间你又没有碰到这说明奇怪的人或事物?”

    “没有啊,我碰到最奇怪的就是你了。”郭老师略一思量开口回答。

    “……”廖尘翻了个白眼,接着严肃起来,“除了我以外,再想一下,这很重要。”

    “没有啊,这段时间我大部分都是呆在办公室,吃过晚饭回房间洗了一下衣服然后来教室坐班,也没遇到什么陌生人。”郭老师很肯定的说着。

    “不可能啊,难道是被其他人连带的,可是即使如此也不可能变化这么大?”廖尘小声嘀咕,百思不得其解。”

    “到底什么情况?我感觉自己的身体除了有些热之外其它没有丝毫异状啊。”郭老师被他弄得满头雾水。

    廖尘没有说话,就是直盯着对方的面相看,只看得郭老师脸红赤耳头的时候才一拍大腿惊呼一声,“是这样!我想到了,现在是夏天,你一定是看到了蛇绞绳,这才引来如此大的污秽之气。”

    “蛇绞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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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蛇交-配。”廖尘撇撇嘴,丝毫不在意郭老师女性的身份说了出来。

    “你……”郭老师一听这话顿时气结,当即便是羞涩无比的说不出话来。

    “本来就是嘛,你自己说说,今天是不是看到了?”廖尘一摊手,无奈的说道,蛇绞绳,这在夏天的乡下是一种很长见的现象,可是真正要碰到也是不多。

    而如果你一旦碰到蛇绞绳,那么随之而来的便是浓重的衰气与污秽,轻则失物失财,重则大病,不死也要脱层皮,这是风水中是一种极其不好的预兆,象征着灾难。

    没过多久,面红刺耳的郭老师终于是缓缓点点头承认了,“今天下午我经过一个花坛的时候的确有看到你说的蛇绞绳,可是这又怎么样?”

    “哼,无知,蛇绞绳这种现象虽然很正常,但是碰上的概率很小,所以很多人不清楚其中的严重性,你要是处理的好,最多失物失财,要是处理得不好,就等着流血吧,话我就这么说,你可以选择不相信。”廖尘先是淡淡的轻哼了一声,继而打了个哈欠准备起身离去。

    “廖尘你……坐下,”郭老师轻喝一声,其实郭老师心中也是有些犯嘀咕,原本她对这些所谓的风水命理是坚决不信的,不过由于前日看到廖尘与那位贾大师侃侃而谈之后,她对那些东西在心理上有了少许改变,感觉有些玄奥,所以沉静了片刻之后,郭老师问话了,“那个……要怎么解决?”

    “解决方法有两种,最简单的是找到那两条蛇打死做蛇羹吞了,不过这方法显然是不可能了,第二个方法就是……。”说道这里,廖尘忽然话语一顿,变得吱吱唔唔起来,眼神也是突然之间变得怪怪的。

    “是什么?”郭老师非常认真而期待的追问了一句。

    “哦,啊,就是用男人的贴身……嗯,贴身内裤洗三次脸,最好用是父亲的内裤,如果不行的话,你也可以用你男朋友的。”憋了许久,廖尘终于是硬着头皮说了出来,这话一出口,连他自己都感觉场面变得尴尬无比了起来。

    “什么?”郭老师忽然感觉自己就是个傻子,干嘛要听这斯胡说八道,当即便是板起面孔把廖尘给打法走了。

    教学楼离宿舍还有那么数百米的距离,廖尘走的很慢,他心中在思量着,郭老师这事的确不好解决,一来当事人不信,不愿意配合,二来即使对方愿意配合,可上哪找合适的‘道具’去,郭春末不是本地人,而是其它市分配到此地任教的,不可能说在短时间内与她父亲碰面,至于男朋友也是不怎么靠谱,据廖尘所知,全校追郭老师的男老师没有上百也有数十好几,帅气型的,气质型的,还有权力型的,但是她就是拒人千里之外,而且五年以来,也没听说有过男性朋友来找过她。

    “这下麻烦了,碰到个不明事的主儿,算了,明天再看看情况吧,遇到蛇绞绳也是有轻重之分的,但愿她不是碰到那种红颜色居多的蛇类。”廖尘摇头晃脑的暗叹了几声,一脚跨进了宿舍。

    事实上,碰到蛇绞绳的确是分轻重,那里面的讲究与区别还很大,蛇虽然是冷血动物,但是蛇也跟人一样有不同的性格,有部分蛇好阳,喜欢干燥的地方,那种蛇通常呈白色,对阳光的抵抗较强,要是遇到这种,那还好一点,即使不去管它,也最多是切菜的时候割破手指啥的。

    而有的蛇却是喜欢在阴暗潮湿的地方活动,最特别的是一种有着红色丝状花纹的蛇,可能有的朋友听说过,在有的地方被称作‘红丝线’,这种蛇最喜欢呆在死人的坟墓当中,身上夹带着浓烈的阴气。

    有的人家在遇上诸事不顺的时候,会有选择迁移祖坟,而在开启祖坟的时候几乎百分之百会在坟墓里出现这种蛇。

    要是碰到这种蛇绞绳,那么只能说是你倒了大霉,一旦没有懂行的人帮你处理好,那可是真的会把你折磨得死去活来。

    第五章 阴河之水

    第二天,当廖尘再一看郭春末的面相时,当即便是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原本昨天还只是隐隐呈现淡黑色的印堂,今日竟然变得跟乌云笼罩了一般,没有了丝毫光彩不说,廖尘更是察觉到周围有一股一股污秽之物源源不断的开始向着对方的体内涌去。

    “怎么可能?学校怎么会出现这种蛇!”如果廖尘没有猜错的话,郭春末一定是碰到了那种最阴毒的‘红丝线’蛇绞绳,按理来说这种蛇应该是出现在墓地周围,怎么会到人口驳杂的学校里来。

    要知道,廖尘在很早以前就观察过学校的风水,虽然说不上好,但也绝对不差,北靠青山前依河,校门仰对龙抬头,因为在校园的正对面正好哟一座高山,成龙抬头之势,可以说这里的风水上佳也不为过。

    而且廖尘作为本地人,这学校的历史他也清楚,因为以前他的父亲也是在此就学,听老一辈讲,这座学校坐落的位置很干净,下面也没有什么大量的墓葬群,因为在没建校之前,这里压根就是一个河港,只是由于县城建造水电站的缘故,导致河水水位下滑,这才暴露出了一大块平原,最后建立学校。

    这学校里到底哪来的‘红丝线’?廖尘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他在苦苦思索的同时,郭老师今天好像也有些不太对劲,虽然外表看起来没有丝毫异常,但是差不多的学生几乎都感觉了郭老师今天讲课的兴致好像不大,以前郭老师讲课的时候一般是很生动的,时不时会提提问,活跃活跃课堂气氛什么的,可是今天郭老师讲课根本就是拿着本书照念,而且中途还时不时出现间歇性沉默。

    事实上,郭老师的心底的确是乱作一团,昨天晚上她没把廖尘的话放在心上,以为他是胡闹,可是今天早上发生的一件事却是让她现在想想都后怕不已。

    按照惯例,早上的时候,学校的老师是要和学生一起出早操的,但是郭老师今天早上却迟到了,而且迟到了很久,原因在于她的凌晨的时候做的一个怪梦,而且是梦到了对女孩子来说最为恐怖的鬼压身。

    不过到现在为止,她自己都不敢确认这到底是真的做梦,因为她明明记得自己睡的模模糊糊,耳中还听到远处村庄报晓的鸡鸣,可是就在这时候只听到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疾奔而来,之后一下扑倒她身上死死压着,而且她在死死挣扎的同时还感觉到全身泛起一股刺骨的凉意,就仿佛赤身被丢入了雪中一般。

    要知道,现在可是夏天,一天当中即使是温度最低的时候也有十度,怎么可能会出现那种冰冷刺骨的感觉。

    而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早上升起第一缕阳光这才忽然间消失,不过等她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睡过头很久了。

    廖尘满脸的疑惑之色,右手的大拇指却是在不断的和其余四指不断的交叉碰撞,速度奇快无比,好像在努力计算着什么一般,同时又时不时的从抽屉里取出一本破烂无比的古书翻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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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河分阴阳,阳涌,阴隐,永不现,水之极,阳也,阴禁饮,刷古人骸,集天地阴,通黄泉……若现世,必有阴虫百现!”

    在古书的一处夹缝中,这么一段话印入了廖尘眼前,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地下河分阴阳两种,阳河终究会现世涌出,而阴河却是永不现世,最好的水就是阳河,而阴河中的水却禁止饮用,因为阴河里的水有可能是冲刷到了死人的骸骨,聚集了天地之中浓重的阴气,是通往黄泉的水,如果一旦现世,一定会引来喜好阴气的长虫毒物。

    “阴河之水!”廖尘忽然一拍桌子脱口而出,这么一来,导致全班的目光都集中了过来,要知道,现在可是上课时间。

    “廖尘,中午到我办公室来一趟,你今天不准午睡。”原本正沉默中的郭老师顿时便是冷声开口。

    “哈哈,廖尘你中奖了,大姐头要你去站岗。”旁边的刘浩等人低低怪笑了几声,满是幸灾乐祸之色。

    “废话少说,我问你,学校最近是不是再哪里开了新井?”廖尘的面孔变得有些严肃起来。

    “干嘛?黑着个脸,不就是去大姐头办公室站岗吗?”刘浩一撇嘴,“实验楼前面不是新钻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