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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2 部分

走到那彪形大汉身边笑着说道:“我们老爷不过就是想你们的爱奴姑娘说说话,还请这位爷行个方便。”

    大汉:“对嘛,这样说话才对啊。不过要见我们地爱奴姑娘,是要花很多银子的。”

    玉明:“我们家公子什么都缺,唯独不缺银子。”

    大汉见孟天楚的样子,道:“哦,还真是这般豪气?你们可是要知道前几天李家公子为了得到爱奴姑娘的初夜可是花了万两雪花银地。”

    玉明微微一笑,道:“那不过是我们公子的九牛一毛罢了。”

    大汉:“那你家公子那天晚上为何不来?”

    玉明:“哈哈哈,我家公子从来是不来这种地方地,自然不是嫌弃什么,而是家中家教甚严,再说前几日去了京城,你们的爱奴听说不是也才来杭州不久吗?”

    大汉:“难怪呢。”

    屠龙见孟天楚给自己使了眼色,便忍住了,大汉看了看孟天楚,道:“公子真是一个俊俏的男人,若是换地一身女儿装,也是个绝色的人儿。”

    屠龙大怒,道:“我们家老岂能和你们这里的这些个脏女人相提并论?”

    大汉不屑地一笑,道:“脏?脏,你们还一大早就p颠p颠地跑到我们酥红楼去做什么?”

    玉明:“我的这位大哥说话就是这样,请壮士不要见怪,我们到这里来无非就是想寻开心,你们也是赚我们的开心钱的不是吗?”

    大汉这才消了消气,不屑地看了看屠龙,道:“不过你们还是走吧,我们虽然是开门做生意,但是现在还不到做生意的时候。”

    孟天楚起身什么话都没有说走出门去,这时见楼上走下一个女子来,大约十五六岁的样子,脸上薄施粉黛,一身浅绿色裙装。头上斜簪一朵新摘的白芙蓉,除此之外只挽一支碧玉七宝玲珑簪,低低抬头,胜过晨光中地露珠一般惹人心醉,轻着地丝衫,隐隐的可以看见雪白地手臂。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c碧玉瓒凤钗,显的体态修长妖妖艳艳勾人魂魄。发簪是一只檀香木做地,垂着一颗浑圆的珍珠,轻描黛眉,略施唇红,宛若一位仙子。

    孟天楚指着这个女子,那个大汉赶紧说道:“这位便是我们酥红楼里的花魁爱奴姑娘。”

    孟天楚心想,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原本以为是空跑一趟。谁想竟然还可以在临走之前见到这个传说中的爱奴,果然是个绝色的美人儿,甚至不带一丝媚俗和红尘的味道。

    孟天楚笑着上前,爱奴低头大概是在想什么心事,差点撞在孟天楚的身上。孟天楚赶紧倒退一步,拱手施礼,轻声叫道:“爱奴姑娘。”

    爱奴听见有人喊她,恍惚地抬头一看。只见一个青衣男子站在自己面前,高出自己一个头来。再一瞧,只见这个男人一双剑眉下是一对明亮有神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含笑的双唇,好一个俊俏地男子。

    爱奴有些惊讶,这世上竟有这般模样帅气俊朗的男人,竟比平常姿色的女子还要美出百倍,爱奴痴痴地望着孟天楚,让孟天楚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大汉见爱奴的样子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赶紧地爱奴说道:“这位公子是专门姑娘您慕名而来的。”

    爱奴这才回过神来,神情也自然回到之前高傲地样子,她淡然一笑。道:“爱奴大概要让公子失望了。因为爱奴就要恢复自由身,有人要将爱奴从酥红楼里赎出去。所以这几天爱奴谁也不见。”说完就要转身上楼。

    孟天楚:“姑娘,在下不过也是听闻姑娘舞艺尚佳,琴棋书画无一不晓,这才想和姑娘探讨一下,并没有别的意思,姑娘开的价吧。”

    爱奴停下脚步,转过头看了看孟天楚,这确实是一个让女子见了不能不动心的男人,爱奴有些不忍拒绝,正在犹豫着,突然听见有人说道:“爱奴,你一天没有被李公子赎身,你就还是我们酥红楼里地头牌,你这几天也清闲着,人家不过是想找你吟诗作对,你拒绝了,怕是不好吧?”

    孟天楚见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穿着一身俏丽地花衣笑盈盈地扭着腰肢从一个楼下一个房间里走了出来,料想这个便是这个酥红楼的老鸨张妈妈了,便拱手施礼。

    张妈妈见着孟天楚有些眼熟,但是一时竟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不过酥红楼见得最多的大概也就是男人了,所以张妈妈也不去细想,便走到爱奴身边,见爱奴也有犹豫之意,于是继续说道:“这两天李公子要处理家中地事情,自然分身乏术,我不让你接客,只让你和客人们说说话,聊聊天还不行吗?再说了,男人大多都是一时的热情,前一刻海誓山盟地说要和你白头,后一刻大概是什么都忘记了。”

    爱奴听了有些不高兴,孟天楚借机说道:“我见爱奴姑娘是个有福之人,不会有人辜负她的。”

    爱奴一听又高兴了,道:“好吧,既然公子都已经来了,那就楼上请吧。”

    说完莞尔一笑,自己先走上楼去了。

    孟天楚转身对张妈妈说道:“我还有两个弟兄,麻烦帮我照顾好了。”

    张妈妈立刻一脸堆笑,道:“公子放心,我一定会找两个姑娘好好伺候着。”

    屠龙连忙说道:“玉明,我出去找个地方给我家云杉卖点东西,大概一个时辰就回来,你在这里等着老爷就是了。”说完拔腿就跑,孟天楚知道屠龙最是怕这样的事情,只见玉明站在那里傻乎乎地不知道走还是留,孟天楚正想试一试这个玉明,便故意说道:“玉明,你就在这里等着我,不好离开。”玉明赶紧说道:“是,老爷。”

    孟天楚跟着爱奴上楼去了,玉明则跟着张妈妈去了楼下的花厅。

    李鑫回到家中,最近要忙着给过世的四个家人准备丧事,正是热天尸体不能放得太久,他才从衙门回来,和蔡钊商量之后,将尸体运了回来,准备三天内入殓下葬。

    他走进大门,老远见蝴蝶走了过来,走近了,蝴蝶上前躬身施礼,李鑫懒洋洋地挥了挥手,道:“不必了,你怎么回来了?”

    蝴蝶本想回一句,你是不是永远都不想看见我回来了,但是转念一想,微笑着说道:“巡按大人不过是按例问话,问完奴婢就回来了。”

    李鑫没有多说,他有些累了,他想好好地休息一下,然后去酥红楼看看自己心爱的爱奴过的好不好,已经三天了,他也想知道张妈妈是个什么态度。

    蝴蝶见李鑫爱答不理的样子从自己身边经过,自己也在李鑫身后跟着,到了李鑫地房间门口,李鑫见身后还有一个人一直跟着,便说道:“你也累了,回去歇着吧,我想睡上一会儿,醒了还要出去一趟。”

    蝴蝶尽力地克制自己,柔声地说道:“奴婢还是给二少爷提水洗个澡吧,去去乏,也睡得好。”

    李鑫想想也是,便点了点头,道:“好吧,那你去准备吧。”蝴蝶正要转身走,李鑫看见她一瘸一瘸地样子,便道:“要不还是让别的丫鬟伺候着,你身上还有伤不方便。”

    蝴蝶心里一热,看来二少爷还是关心自己地,便扭头一笑,道:“就让我伺候您吧,别的丫鬟都笨手笨脚的,奴婢不放心。”说完走了。

    第566章 权宜之计

    李鑫回到家中,最近要忙着给过世的四个家人准备丧事,正是热天尸体不能放得太久,他才从衙门回来,和蔡钊商量之后,将尸体运了回来,准备三天内入殓下葬。

    他走进大门,老远见蝴蝶走了过来,走近了,蝴蝶上前躬身施礼,李鑫懒洋洋地挥了挥手,道:“不必了,你怎么回来了?”

    蝴蝶本想回一句,你是不是永远都不想看见我回来了,但是转念一想,微笑着说道:“巡按大人不过是按例问话,问完奴婢就回来了。”

    李鑫没有多说,他有些累了,他想好好地休息一下,然后去酥红楼看看自己心爱的爱奴过的好不好,已经三天了,他也想知道张妈妈是个什么态度。

    蝴蝶见李鑫爱答不理的样子从自己身边经过,自己也在李鑫身后跟着,到了李鑫的房间门口,李鑫见身后还有一个人一直跟着,便说道:“你也累了,回去歇着吧,我想睡上一会儿,醒了还要出去一趟。”

    蝴蝶尽力地克制自己,柔声地说道:“奴婢还是给二少爷提水洗个澡吧,去去乏,也睡得好。”

    李鑫想想也是,便点了点头,道:“好吧,那你去准备吧。”蝴蝶正要转身走,李鑫看见她一瘸一瘸的样子,便道:“要不还是让别的丫鬟伺候着,你身上还有伤不方便。”蝴蝶心里一热,看来二少爷还是关心自己的。便扭头一笑,道:“就让我伺候您吧,别地丫鬟都笨手笨脚的,奴婢不放心。”说完走了。

    李鑫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竟很快就睡着了,等蝴蝶带着两个丫鬟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沉沉地睡着了。

    蝴蝶见李鑫一脸疲乏的样子,示意丫鬟将水准备好倒在木桶里,然后让她们退下,自己守在李鑫的身边,望着这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男人。蝴蝶心里一酸,眼泪就流了下来。

    突然李鑫一声大叫:“爱奴,不要离开我!”说完就坐了起来,蝴蝶听的是真真切切,犹如刀绞一般,她赶紧扶住李鑫连声问道:“二少爷,你怎么啦?”

    李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看了看周围,发现不过是个自己的房间做了一个噩梦而已。这才松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没有什么。不过是做了一个噩梦。”

    蝴蝶假装无意地说道:“二少爷,谁是爱奴啊?”

    李鑫见蝴蝶哀怨地问道自己,便没有理会从床下下来走到木桶边脱去衣服就要进去,蝴蝶赶紧过去用手试了试水温,见还是温热的。便伺候着李鑫进了木桶。

    李鑫靠在木桶上,长出一口气,蝴蝶在他身边静静地用手给李鑫地身子上浇水。李鑫见蝴蝶一脸愁容,有些不忍,便道:“蝴蝶,你在想什么呢?如果累了就回房去休息。”

    蝴蝶勉强一笑,道:“不累,能够伺候二少爷是蝴蝶的福气。

    李鑫握着蝴蝶的手,道:“谢谢你一直这样照顾着我。”

    蝴蝶不禁有些酸楚,忍不住眼泪啪嗒一声落在了水里,李鑫:“你怎么啦?是不是那个巡按大人又难为你了?”

    蝴蝶摇了摇头。道:“没有。二少爷,奴婢听说您要纳妾了。是吗?”

    李鑫心里咯噔一下,知道早晚要让蝴蝶知道的,便点了点头,蝴蝶一看,委屈地说道:“二少爷,那蝴蝶呢?”

    李鑫没有想到蝴蝶会这样说,奇怪地说道:“我纳妾和你有什么关系?”

    蝴蝶一听更加伤心了,索性趴在木桶边上恸哭起来,李鑫不解,道:“蝴蝶,你到底怎么啦?有什么就说。”

    蝴蝶抬起头来看着李鑫说道:“二少爷,奴婢以为总有一天你也会给我一个栖身之所,给我一个名分的。”

    李鑫明白了,真是让他啼笑皆非,他拍了拍蝴蝶的肩膀,道:“好了好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让我也给你一个名分,纳你为妾?”

    蝴蝶见李鑫笑了,觉得自己的希望还是有的,赶紧点了点头,李鑫大笑起来,笑得蝴蝶毛骨悚然地,蹲在那里茫然不知所措的。

    李鑫指着蝴蝶说道:“蝴蝶啊,蝴蝶,我就说你是人小鬼大,原来你这样处心积虑地靠近我,讨好我,是为了做我的妾室,真有你地。”

    蝴蝶听李鑫这样一说,心有沉了下去,她望着这个和自己已经好了两年多的男人,突然觉得好陌生。

    蝴蝶绝望地站起身来,李鑫:“蝴蝶,你去哪里?”

    蝴蝶淡然地说道:“二少爷,奴婢有些累了,还是让别的丫鬟来伺候您吧。”说完将门打开走了出去,李鑫无可奈何地一笑,自语地说道:“女人啊,女人,何必这样贪心?”

    李鑫匆匆出门骑马来到了酥红楼,翻身下马后直奔门里而去,门口的伙计追上前来挡住李鑫,道:“李公子,请留步。”

    李鑫不耐烦地说道:“给我滚开,难不成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地张妈妈又让我的爱奴接客了?”

    伙计连忙说道:“李公子吩咐了,谁敢啊?”

    李鑫:“那你为何不让我去见爱奴?”

    伙计好声解释道:“爱奴姑娘出去了,不在房间里。”

    李鑫一听哪里肯信,不停伙计劝阻跑到楼上一看,果然爱奴不在,正纳闷儿呢,见张妈妈从门口经过,于是上前将张妈妈拦下,道:“张妈妈,我的爱奴呢?”

    张妈妈停下脚步笑着对李鑫说道:“哟,是李公子来了。爱奴不在,让一个客人给接走了。”

    李鑫一听顿时大怒,一把揪住张妈妈地衣领,张妈妈吓得立刻大叫起来,这一声叫不要紧,楼下马上冲上来几个打手为首地正是那个彪形大汉,只见他不由分说一把将李鑫推开,张妈妈赶紧整理衣领,将大汉拦住,然后对李鑫好声说道:“李公子。你休要发火,你听完妈妈的话再发火也不迟。”

    李鑫知道自己是打不过这些人的,于是只好点头说道:“张妈妈,我是给足了你银子的,你也答应我三天之内不让爱奴接客,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呢?”

    张妈妈先是长叹一声,然后轻轻地将手攀在李鑫的肩膀上,道:“李公子,我们酥红楼是打开门做生意的。你刚才说什么你的爱奴,哈,还不是呢。再说呢。对方不过是接爱奴出去游山玩水,也没有别的意思,爱奴也答应会为了你守住身子,你还担心什么?”

    李鑫痛苦地拍了一下自己地额头,对张妈妈说道:“不行。张妈妈,已经三天了,我这次来也就是想听听你地意见。你出个价吧,我一天也不能等了。”

    张妈妈微笑着往楼下走,李鑫只好跟着,张妈妈道:“李公子还真是一个重情义地男人,我还以为李公子不过是一时兴起呢。”

    李鑫:“张妈妈,怎么会呢?我对爱奴是一片真心。”

    两个人走下楼,张妈妈走到一处雅间示意跟在身后地李鑫坐下,几个打手不放心就在门外候着。

    张妈妈给李鑫斟上茶水,端给李鑫后。这才说道:“你们李家是大户人家。你将爱奴赎身不过也是个妾室的名分,而且你以后娶了正房。你的妻子未必容得下一个曾经在我们这种地方呆过的女子,这样你认为爱奴为幸福吗?”

    李鑫拍着自己胸脯说道:“你放心,只要爱奴跟着我,我一定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

    张妈妈:“那爱奴是怎么想的,你知道吗?”

    李鑫笑了,道:“她自然是愿意随我的。”

    张妈妈见李鑫心意已决再劝也是枉然,便道:“好吧,不过你现在让爱奴过门,族人会不会有说法,毕竟你的四位家人还没有入土为安。”

    李鑫想了想,觉得张妈妈说的也是,张妈妈将李鑫已经犹豫,便说道:“这样吧,张妈妈也不为难你了,你既然想给爱奴赎身,你就赎吧,张妈妈也不是个不通情达理地人,不过爱奴买来的时候我可是花了大价钱的。”

    李鑫见张妈妈松口,自然高兴,连忙说道:“张妈妈尽管说。”

    张妈妈微笑着说道:“这样吧,爱奴地初夜你已经出了一万两,其实我也是不亏了,要不你再给我五千两,我就将爱奴给你,你看如何?”

    李鑫没有想到赎身竟然还便宜一些,自然满口答应下来,张妈妈道:“李公子,我也是为你和爱奴好,现在还不能将爱奴接回家中去,你若是相信我张妈妈,你就暂时让爱奴在我们酥红楼里呆着,我绝对不会让她再接一个客人,等你家人的丧事办完后,你再来接她回家也不迟,你说呢?”

    李鑫思前想后,觉得张妈妈说的也对,族有族规,万一让族里的一些人说闲话,以后自己倒是无所谓,爱奴的日子就不好过了,想到这里,李鑫还是答应了张妈妈。

    郊外。

    孟天楚和爱奴信步走到一条林荫路上,风儿轻轻地吹着,道路两旁地野花怒放着,让人十分惬意。

    爱奴走到一处野蔷薇旁住了脚步,俯身闻了闻,然后陶醉地闭上了双眼。

    孟天楚一旁看着,道:“姑娘,也是个喜欢花儿的人。”

    爱奴睁开眼睛望着孟天楚,淡然一笑,道:“其实女人都好比这花儿一样,开时美丽,便有人驻足欣赏,等到凋零的时候,谁还会记得它曾经怒放过呢?”

    孟天楚笑了,道:“谁都是这样,人都会经历生老病死,这是一个过程。谁也不能幸免,只要曾经精彩过,应该已经是无憾了。”

    爱奴长叹一声,神情黯淡了下来,道:“公子,成亲了吗?”

    孟天楚点了点头,爱奴:“一个?”

    “不,三妻四妾。”

    爱奴笑了,道:“这倒是很让我意外。”

    “是吗?”

    “都说男人地心是天上地云,可是归根结底男人和女人一样都是只有一颗心的。你的爱给这么多女人分享,你觉得还知道自己给她们的是爱吗?”

    孟天楚:“怎么不是呢?你想想看,爱你的那个男人也是不惜千金只为博红颜一笑的,他若是不爱,为什么要为你一掷千金呢?”

    爱奴漠然地答道:“男人的爱有的时候会有些狭隘。”

    “姑娘地意思是……”

    “以为物质和金钱上地给予就是爱了。”

    “至少,他愿意为你这样给予,这也是爱地一种表现吧,你不是也希望那个男人为你赎身,还你自由吗?”

    爱奴再次长叹。道:“这种自由未必就是我想要地自由。”

    孟天楚不理解了,但也不好多问,两个人走到一处凉亭下。下人已经将凉亭收拾好,摆上了食物和水酒。

    孟天楚直到现在都没有问及案件的细节,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叫爱奴的女子和一般的青楼女子不一样,她的身上还未沾染太多红尘世俗的东西。

    几杯水酒下肚。爱奴:“今夜红楼,天上人间一样愁。”

    孟天楚:“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