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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0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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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菊说道:“我一直很害怕,不敢说出来,怕给自己惹麻烦,方才你进来问话的时候我就将头埋地很低,就怕你叫我。”

    孟天楚道:“那你现在怎么又想要告诉我了呢?”

    小菊咬了咬嘴唇,说道:“我在二夫人身边五年了,她待我一直不薄,很多下人都在背后说她不好,可是我知道她是刀子嘴豆腐心,她生前交给我最后一件事情,我若不办,我会愧疚一辈子的。”

    孟天楚走到小菊的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你们主仆情深,她相信才会让你做这件事情,你这么做是对的。你现在告诉我,她要你给我说什么?”

    —

    小菊艰难地吞了一下口水,然后说道:“她让我告诉你,杀她的人是老爷。”

    孟天楚心头一紧,看来自己没有猜错,他赶紧问道:“她是什么时候给你说的?”

    小菊一说起二夫人,想是就很伤心,还没有回答孟天楚的话,就嘤嘤地哭了起来,慕容迥雪赶紧上前去安慰她,等她稍微平静下来一点,她才说道:“就是二夫人死地头一天。”

    孟天楚问道:“你说具体一点,是她被人下了毒之后吗?”

    小菊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是在你们来吃饭之前,她突然将我叫到她的房间,让我跪下,当时我还以为我做错了什么事情,没有想到,她让我先给她发个毒誓,我便发了,之后她让我站起来,给了我二十两银子,我当时吓坏了,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她说让我以后跟小姐去,不要呆在苗家了,说是她死了,苗家我也呆不下去了。”

    孟天楚打断了小菊的话,说道:“你地意思是在我们去你们家吃饭之前吗?”

    小菊点了点头,说道:“是的。”

    孟天楚想,这就奇怪了,难道那天二夫人苗哲要杀自己?那她为什么不给自己说呢?再一想,那天晚饭之后二夫人上楼来对自己讲的那一番话,就很奇怪,当时大家都觉得二夫人的行为举止很反常,若她那个时候就知道她要死,那么那些话出自一个将死之人的口中也就不足为奇了。

    孟天楚道:“二夫人当时是给你怎么说的?”

    小菊道:“二夫人说,若她死了,就一定找个机会告诉你,杀她的人是老爷。”

    孟天楚道:“她就没有说别的了吗?”

    小菊摇了摇头,说:“没有别的了,当时还对我嘱咐再三,让我看在她对我这么多年好的份儿上,千万不能给第二个人说。”

    孟天楚道:“她没有给你说,老爷为什么要杀她她吗?”

    小菊道:“没有说,当时她哭得很伤心,说是自己死了,儿子就没有依靠了,希望老爷不要对少爷下手才好。”

    孟天楚道:“那二夫人不是让你走吗?你怎么还留在苗家呢?”

    小菊道:“我也是想走的,因为我心里揣着这个秘密,我更是害怕,可是我一直没有机会单独见到你,我们这些丫鬟又是不能出门的,所以我一直在等机会。”

    孟天楚道:“二夫人没有看错你,真是难为你了。那你离开苗家之后准备去哪里?”

    小菊道:“二夫人给我二十两银子,我准备带回家去,之后怎么办,我还没有想好。”

    等王译送走了小菊,慕容迥雪感叹道:“真是不明白,那二夫人为什么要小菊只给你说,她连自己的女儿都不相信吗?”

    孟天楚道:“这你就错了,她是太了解自己的女儿的脾性,担心让她知道了,反而惹祸上身,那苗哲连自己的儿子都下得了手去杀,那么苗柔他自然也不会心软。”

    慕容迥雪道:“天啦,都说虎毒不食子,那苗哲还是不是人啊?”

    朱昊道:“会不会是二夫人知道了那两个孩子是苗哲杀的,所以苗哲杀人灭口。”

    孟天楚点点头,道:“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慕容迥雪道:“那我们只要弄清楚那两个孩子是不是苗哲的,大概就好办了。或许只有从这里才能够找出苗哲杀人的动机。”

    孟天楚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慕容迥雪道:“那我们从哪里下手呢?”

    第225章 骨r

    天楚站起身来,说道:“自然是要从孩子的娘身上下都清楚。”说完,走出门去,朱昊和慕容迥雪赶紧跟了上去。

    三个人来到四夫人的牢房,虽然房间里放了火盆,毕竟屋子本身很空旷,屋子里还是不够暖和,两个女狱卒见孟天楚他们来了,赶紧给他们搬来了椅子。

    孟天楚没有坐,而是走到四夫人旁边,四夫人还是那样的姿势躺在床上,孟天楚示意她们将椅子搬到四夫人的床边,他坐下之后,四夫人还是没有一点动静。

    孟天楚道:“我想我是找到杀你孩子的凶手了。”

    孟天楚话一说完,四夫人的眼睛虽然没有睁开,但是眼泪却从眼角流了出来,顺着苍白的面颊流到了耳后。

    孟天楚叹了一口气,说道:“都说孩子是娘的心头r,你伤心也是正常的。”

    四夫人再也忍不住哭出了声,慕容迥雪上前将自己的汗巾递给四夫人,四夫人睁开眼睛,接过慕容手中的汗巾,擦了眼泪,她试图想坐起来,但是她失败了,慕容迥雪在一旁站着,赶紧让她睡下,看她的身体想是比林黛玉好不了多少了。

    孟天楚也说道:“四夫人,你还是躺下的话,你如今的身体大可不必起来,就这样说话就好。原本我也是不想来打扰你的,但是考虑到,你也想找出杀你孩子的凶手地。所以,有些问题,我不得不过来问你。”

    四夫人点了点头,说道:“孟师爷,让你费心了,你想要问什么就问吧。我若知道,自然不会瞒你。”

    孟天楚点了点头,说道:“我只是很奇怪,我一进来就告诉你,我找到凶手了,可是你却一直没有问我,那杀你孩子的人是谁,难道你知道凶手是谁吗?”

    四夫人看了看孟天楚。摇了摇头,说道:“孩子死了,我的心其实也死了,在我看来,谁杀的似乎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不会再活过来,我再也做不成娘了。”说完眼泪再一次夺眶而出。

    孟天楚赶紧安慰道:“四夫人你的身体不能这么伤心,养好了身体,自然还是可以再生地。你还这么年轻。”

    四夫人还是摇摇头,说道:“就算是可以,我也不会再生了。再生,怕也是同样的下场,这个家容不下我的孩子。”

    孟天楚无言,看着这个貌若天仙。神情却格外憔悴的女子,和自己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又多了几分娇柔,想是那窗外老树上挂着的唯一一片枯叶,无力的风中挣扎摇摆,只怕风稍大些,它就会飘然落下。

    孟天楚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慕容迥雪,站起身来,示意她跟自己出去一趟。

    走出四夫人地房间后。孟天楚叹了一口气,他也不知道这是今天第几次叹气了,但是他还是叹了,慕容迥雪知道孟天楚很为难。换做是谁,怕是都会为难。

    慕容迥雪道:“要不我去试一下,我知道你问不出口,她已经很伤心了,若是知道杀孩子的人是苗哲,怕更是受不了这个打击,你再是问那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就显得我们很残忍了。我去吧,我和她都是女人,兴许好说一些。”

    孟天楚叫慕容迥雪出来,其实说的也就是这个事情,他们知道想从大夫人和苗哲的嘴里套出真话,那是妄想,所以,如今只有难为四夫人了。

    孟天楚道:“注意方式方法,尽量不让她难堪,不管这两个孩子是不是苗哲的骨r,她的孩子都已经死了,做为娘,她还是很伤心的。”

    慕容迥雪郑重地点了点头,说道:“你先去忙你的吧,我让王译在门口等我就是。完了之后我去找你。”

    孟天楚看着慕容迥雪脚步沉重地走进了四夫人的房间,他看了看朱昊,说道:“线到这里,其实就没有办法继续了,我们还是等等迥雪再说。”

    两个人到狱卒地房间休息着,孟天楚闭着眼睛,将事情发生到刚才的一幕,又好好地想了想。

    朱昊说道:“为什么不找三夫人问问?”

    孟天楚的眼睛还是闭着,说道:“你的意思是大夫人问了,四夫人也问了,为什么我们不去问问三夫人?”

    朱昊嗯了一

    天楚睁开眼睛,说道:“问什么呢?”

    朱昊道:“问问她当时不是也暗示过你凶手是谁吗?你就直接告诉她是苗哲,看她的反应。”

    孟天楚笑了,说道:“你以为她会有什么反应?无论她是不是真的猜到,她都不会告诉你什么。”

    —

    朱昊道:“她不是最喜欢看见苗哲倒霉了吗?那可是他地仇人啊。”

    孟天楚道:“话是说的没有错,可是三夫人是何等聪明的人,她如果只是想让苗哲一个人倒霉,那么她早就告诉我谁是凶手了,她为什么不说?”

    朱昊不明白了:“为什么?”

    “因为还不到时候。”

    朱昊奇怪了:“还不是时候啊?那她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她在等一出好戏。”

    朱昊道:“好戏?什么好戏?”

    孟天楚看着朱昊茫然的表情,笑了笑说:“大概很快大家都可以看到了。”

    朱昊道:“你把这个三夫人说这么厉害,我看不一定,毕竟是个女人,难道她真的就能够把一个苗家抄一个底朝天不成。”

    孟天楚哈哈一笑,说道:“这不已经底朝天了吗?只是,这对她而言,大概还远远不够。”

    朱昊一听,不禁不寒而栗:“少爷,你怎么知道的呢?”

    “就凭她可以将那风流书生舒康轻而易举地揉捏于股掌之中。”

    朱昊道:“那倒也是,这个绿帽子戴得也够高够大的,换做是谁怕也不能忍受自己的女人去给别地男人暖被窝吧。”

    “嗯,二夫人说的对,三夫人虽然小她很多,却是聪明过人,一进家门,表面上也不争宠,实际上已经笼络了所有人的心,上得大夫人欢心,下得下人丫鬟的拥戴,要不为什么二夫人一出事,大夫人立刻就想到让她来管这个家,而且,她进了苗家五年,一直未给苗家添过一男半女,你想一想,换做是任何一个在人家家里做妾地女子,还能够象她一样春风得意,如沐春风一般地活着?”

    经孟天楚这么一分析,朱昊也觉得有道理,感慨道:“表面上看起来最是简单的人,没有想到却是最复杂y毒的那一个。”

    孟天楚点点头,没有说话。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之后,慕容迥雪回来了,孟天楚是看了看慕容迥雪的表情,他在等她开口。

    慕容迥雪走到孟天楚身边之后,象是心情很沉重一般,说话也显得很严肃:“事情已经清楚了,孩子千真万确是苗哲的。”

    孟天楚道:“那四夫人知道孩子是谁杀了的吗?”

    “我还是没有忍心告诉她,想一想都是残忍的,那苗哲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

    孟天楚沉吟了半天,说道:“我真不希望三夫人是始作俑者。”

    慕容迥雪听孟天楚这么说,很意外,说道:“你的意思是三夫人在搞鬼?”

    “我再也找不出什么理由来解释这件事情了。”

    慕容迥雪听了,也很难过地点了点,然后说道:“我建议还是不要让四夫人住在那里了,她的身体怕是支撑不住了,也不知道那个狠心的大夫人给她吃的什么药,将她折磨成现在这个样子。”

    孟天楚道:“你看着办吧,只是有三点,一、不能出这个牢房;二、不能让她和苗家的任何一个人见面,丫鬟和下人也不可以;三、饭菜不要通过牢房来送,药不能给她吃了,至于谁来给她送饭菜,我想一想再说。”

    慕容迥雪道:“让我把她带回家吧,我来照顾。”

    孟天楚道:“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不可以。她在这里比在任何地方都要安全。而且她的身边必须随时有人。”

    慕容迥雪见孟天楚这么说,想是有他的道理,也就不坚持了,说道:“那吃饭的问题怎么解决?要不要给她找个郎中来看看?”

    孟天楚道:“说起郎中,我还想起一件事情要去办,吃饭的事情你解决,至于郎中就暂时算了,一会儿我佳音来给她看看。”

    第226章 男人之隐

    容迥雪道:“这最好,佳音姐姐的医术是没有问题的看看从那三夫人房间里搜出来的东西是什么?”

    孟天楚道:“我也正有此意,我现在就去,你就辛苦一些照顾这边了,我很快就回来。”

    慕容迥雪点点头,说道:“去吧,我没有关系的。”

    孟天楚随后就带着朱昊离开了牢房。孟天楚回到家里,将左佳音带着,直奔苗家而去。

    来到苗家,孟天楚将左佳音带到大夫人的房间,他将那装药的柜子打开让左佳音看,左佳音看到的第一眼,和孟天楚看见的第一眼一样,都很惊讶。

    孟天楚笑道:“我还以为我的佳音是老江湖了,没有想到也会吃惊。”

    左佳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确实很吃惊,感觉这苗家全家上下都是病人一样,那里需要这么多的药啊。这个大夫人实在是夸张得很。”

    左佳音说话的工夫将柜子中的药瓶拿了几个出来看和闻,孟天楚不懂,就在旁边看着。

    左佳音拿了几个出来之后,对身后的孟天楚和朱昊说:“麻烦你们将柜子里的药给我拿出来吧,太多,我想一时半会儿是看不完的。”

    孟天楚道:“啊!我以为你一看就明白了,原来你也要一个个的看,那什么时候才能看完呢?你还要我们搬出来,那要搬到什么时候啊,我们还要去牢房呢。”

    左佳音笑了:“我就知道你懒。”

    朱昊走上前。说道:“让少爷歇着,我来帮二夫人好了。”

    左佳音说道:“你一个人自然是忙不过来地,要不这样,我每看一个瓶子,你们就往外拿一样,少爷只管左边。朱大叔负责右边,我让放那一边,就放在那一边,好吗?”

    孟天楚和朱昊只好点头。

    左佳音说道:“那我们就开始吧。”

    三个人于是在大夫人的房间里忙碌开来,大约不到一袋烟的工夫,左佳音笑着说道:“不用了,我知道了。”

    孟天楚和朱昊看了看摆在各自面前的药瓶也不过才十几个,加在一起也不到三十个。

    孟天楚道:“你累了吧?要不休息一下再说。我都忘记你现在是容易累的。”于是走到左佳音身边内疚地说道。

    左佳音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是我已经找到规律了。”

    孟天楚道:“规律?”

    左佳音嗯了一声,然后将手指向柜子里的药瓶说:“我发现这个柜子一共四层,虽然药瓶地大小一样,排列也很整齐,但是在每一层放置的单数的瓶子一定和双数的瓶子里的药是不一样的。”

    孟天楚很是惊讶:“你的意思是说这么多的药,其实只有两种药?——你开什么玩笑?”

    “我没有和你开玩笑,我并没有说这么多地药只有两种药。”

    孟天楚道:“那你什么意思呢?”

    左佳音道:“我的意思是,这里双数的瓶子大多是一些常见的药。但是单数的瓶子里却只治一种病。”

    孟天楚道:“是吗?是什么病啊?”

    左佳音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朱昊,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男人的病。”

    孟天楚还是不太明白:“男人病?什么病啊,说具体一些嘛。”

    左佳音象是很为难,见孟天楚问的详细,脸都红了,朱昊马上明白了过来。借故说屋里太闷,便出到门口去了。

    左佳音见朱昊走了,于是小声地在孟天楚耳边嘀咕了几句。孟天楚这才明白,原来左佳音说的男人的病,是阳痿,或者举而不坚,不能过正常地夫妻生活的病。

    孟天楚笑道:“佳音,这个儿戏不得。你再好好的看一看,这个家里唯一可以吃上你说的这个男人药的,应该只有苗哲一个人了,可是他却娶妻纳妾而且生儿育女的哦。一定是你弄错了。”

    左佳音说道:“我也很纳闷,他不但有妻子,而且还纳了三房小妾,而且还有儿有女,他不应该是一个需要吃这些药地人。可是,我不会看错,你就是找谁来,只要是学过医的人自然都可以看得出来。”

    孟天楚糊涂了,怎么事情会是这样的呢?难道是谁在自己的面前撒了谎?可是又是谁自己的面前撒谎了呢?

    孟天楚盯了一地的药瓶,突然想到三

    的那个东西,他看过了,不是中药,至于是什么,他道,他将那东西拿出给左佳音看,左佳音看过之后,说道:“也是从这个屋子里找到地吗?”

    孟天楚道:“不是,是从三夫人的房间里找到的。”

    左佳音将东西拿着走到门口,天已经开始暗了下来,她在光线好的地方又好好地看了看,孟天楚也跟了过去。

    左佳音凝视半晌,叹了口气:“这是水银,——你知道有什么用吗?”

    “毒药?不会吧!朱昊说看见她在吃啊。”

    一旁地朱昊也点头,说是亲眼看见她吃到肚子里去的。

    左佳音道:“你不是说她在苗家五年没有怀孕吗?其中的原因,就是这个东西!”

    —

    “哦?这东西能让女人不怀孩子?”孟天楚觉得自己真是长了见识了,第一次听说这个东西居然还可以避孕。

    左佳音道:“我之前给你也说过的,有很多东西可以避孕,麝香什么的都可以,当然最是保险的,大概就是这个东西了。虽然有毒,但是少量的服食,不会有问题,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