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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部分

像特别多。”夏凤仪说道。

    “那是!我们左姑娘最近推出了一道特色菜,很多人是慕名前来偿新菜的。”

    “你们姑娘还真是能干啊!这么忙,还有空想新菜。”夏凤仪说道。

    “这是我们知味观的规矩,只要是老顾客应该都是知道的,我们左姑娘三个月要出一道新菜的。”

    “这个新菜也给我们上一份,如何?”孟天楚说道。

    “已经上了!”店小二一指桌子中间一盘鱼,“就是这道菜,‘西子霓裳,”

    “哦?”四人眼睛都往桌中间望去。这道菜是用西湖的红鱼做的,加上一种名叫“鱼香草”地野草,还有西湖特有个蟹黄酱,看起来那菜有红有绿,十分好看,尝一口,味道也是极美。

    “味道极好!名字更好!”孟天楚一边品尝一边不禁感叹,“‘独笑熏风更多事,强叫西子舞霓裳。,哈哈,好名字!”

    店小二赞道:“孟爷真是多才。我们姑娘在做这个菜的时候也说过这两句呢!想是由这两句才取了这个名字。”

    “我也只是信口背诵罢了,你忙你的去吧。”

    店小二哈着腰走了。

    飞燕站在夏凤仪身后。听了这话吃吃一笑,俯下身在夏凤仪和孟天楚两人耳边说道:“奴婢发现我们爷和左姑娘还真是心有灵犀啊!”

    孟天楚掉过筷子头。在飞燕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又瞎说什么?也不怕人家听到了笑话!”接着埋头吃饭。

    这时,孟天楚又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香气,这香气是那么熟悉,不用抬头就知道,左佳音来了。

    果然,左佳音的脆铃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孟爷,真是不好意思。佳音有点事出去了,照顾不周。”

    孟天楚放下筷子,慢慢抬起头,望见左佳音艳丽的面容,心里抽搐了一下,勉强一笑:“其实。鄙人来找左姑娘,是有事相询。”

    左佳音依旧笑容不减,在旁边长条凳子上坐下:“哦。好啊,孟爷有什么事情尽管问好了。”

    “能借一步找个清静的地方说话吗?”

    “嗯,那到我房间行吗?”左佳音不看孟天楚,反倒瞧了一眼夏凤仪。

    夏凤仪淡淡一笑,一附无所谓的样子。

    孟天楚却没想那么多,点了点头,让夏凤仪他们在这里等候,自己跟着左佳音来到了二楼她的闺房。

    推开房门,一阵香气扑鼻,让人通体舒泰,孟天楚禁不住赞道:“好香!”

    左佳音将孟天楚让到客座椅子上坐下,自己将房门掩好,笑道:“这是我平日在酒楼照顾生意地时候小歇用的,赶明儿我带你去我家,看看我住地房间,好不好?”

    这话说的十分暧昧,孟天楚心中猛地跳了一下,一眼望见左佳音水汪汪地大眼睛里满是柔情,急忙躲了开去。

    左佳音吃吃轻笑,在孟天楚身边主座椅子上坐下:“孟爷,不是有话问佳音吗?”

    “是!”孟天楚咳嗽了一声,说到正题,他顿时来了精神,“咱们开门见山,知府大人公子柯畴死之前的那天下午,是否来过你知味观?”

    左佳音点点头,水汪汪的大眼睛依旧深深地望着孟天楚。

    “你和他一起共进晚餐的,对吧?”

    左佳音摇了摇头:“并不是每个有钱有地位的男人都有资格和我一起吃饭的,”说到这里,她顿了顿,眼波一转,媚然笑道:“更不用说我亲自下厨做的饭菜。”

    孟天楚当然知道他指地是佳音山庄那一幕,想起了那漫山遍野的娇艳花朵,和花丛中左佳音袅袅的身形,孟天楚感到脸上有些发烫。瞟了她一眼,又赶紧垂下眼帘,继续问道:“那就竟是怎么回事?你能说说经过吗?”

    “很简单,他来吃饭,在二楼雅间,人家是知府大人的公子,我当然要去打个招呼,说了一会话,小二来说汝翰来了,找我有事。我便离开雅间,将汝翰带到了这房间里说话,正说事情的时候,柯公子吵闹说饭菜不好,打了小二,我赶去处理了回来,汝翰已经走了。我再回到雅间,柯公子也已经不见了,下楼问了店掌柜,说刚刚走,说要去西湖印月花船喝酒。”

    “就这么简单?”

    “是。”

    孟天楚脸一板:“你撒谎!柯畴离开你知味观,根本没有去过西湖花船,而是直接返回的家,这一点花船老鸨和艺妓都能作证。他当晚就死在了家里。经过鄙人检验,他死于中毒!而他最后一餐饭是在你这里吃地,还吵闹说饭菜不好。这一点左姑娘如何解释?”

    左佳音脸色已经非常的平和,缓缓说道:“孟爷是怀疑我给柯畴下地毒?”

    “不是你是谁?”

    “要是这样,孟爷怎么不将佳音五花大绑押回衙门审讯呢?”

    “我……你别以为我不敢!”孟天楚作出一副恶狠狠地样子,“就凭他中毒死亡之前最后一餐饭是在你这里吃的这一点,我就可以将你缉捕归案,严刑审讯!别以为我会怜香惜玉,劝你还是老老实实交代,免得皮r受苦!”

    左佳音微笑起身,步伐袅袅地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回头淡淡一笑:“孟爷,你们衙门的捕头就在楼下。叫上来将佳音绑走吧,我倒想看看孟爷是怎么审讯佳音的。”

    孟天楚呼地站起身。走到左佳音面前,恶狠狠盯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

    左佳音眼神中没有任何慌乱的表情,依旧甜甜地微笑着望着孟天楚。

    对视了片刻,最终还是孟天楚败下阵来,毕竟,自己并没有拿到左佳音下毒的真凭实据,所谓严刑供云云。也就那么一说,吓唬人用的,真要让他对这如花似玉的花姑娘动刑,他还舍不得呢,更何况,左佳音能将东厂地人都吓跑。自己如果动真格的,不知道谁会倒霉。没搞清楚情况之前,冲动是要受惩罚地。

    孟天楚垂下眼帘:“左姑娘。如果真是你干的,希望你能如实交代,未必没有挽回地余地,否则,等我抓到了你的把柄,带捕快来找你的时候,那可就晚了。”

    “是吗?”左佳音上前半步,几乎要贴在孟天楚的身上了,不知道是花香还是处女的体香,沁人心脾,用那甜腻腻嗓音说道:“我一直在等你来找我那一天呢。”

    这句话怎么听都象是一个痴情的女子在祈祷心上人的来临。

    孟天楚只能落荒而逃,回到楼下,带着夏凤仪等人从知味观出来,连马车都不坐,只顾低头往前走,走出老远了,他地心还在霹雳啪啦乱跳。

    王捕头问道:“师爷,咱们现在去哪里?”

    孟天楚想了想,问道:“王捕头,你会不会飞檐走壁?”

    王捕头老脸一红:“这……我可不会,我练的是外家功法,而且身体太重,上房非把房顶踩穿了不可。”

    孟天楚有些失望,心想,自己要是有个展昭之类的功夫高手就好了,又问道:“咱们衙门里的其他捕快呢?有谁会这功夫?”

    王捕头摇了摇头,赔笑道:“师爷,说实话,咱们这些捕快大都是有膀子力气而已,搬个石头扛根木头啥的还行,要论飞檐走壁,别说自己会了,连见都没见过呢。”

    靠,一帮子傻大个。孟天楚摇了摇头,转身又走。王捕头追上几步,说道:“师爷忽然问这做什么呢?”

    “我想找个人跟踪这左佳音,她有下毒杀死柯畴的重大犯罪嫌疑,但刚才她不肯招供,所以需要派人潜入她住宅去打探消息寻找证据。这左佳音身有武功,所以必须找个能飞檐走壁身形灵活之人,免得被她发现。”

    王捕头哦了一声,说道:“这种高手一时半会可没地方找去,照我看,宋翔宇这小家伙倒挺灵活地,虽然飞檐走壁恐怕是不成,不过,翻个墙爬个房上窜下跳啥的,我看还勉强凑合,要不叫他去试试?”

    上窜下跳?耍猴呢?孟天楚心中苦笑,现在只能矮子里选高个,要不就让他试试,总好过没办法,点点头说道:“那好,你马上去布置,注意,你们必须换便装跟着他,如果发生什么事情,冲进去把人给我抢出来,别让他出危险。有消息就到衙门找我。我在衙门等你们。快去吧。”

    “是!”王捕头拱手转身快步先走了。

    这时候,夏凤仪才问道:“夫君,左姑娘真是杀死柯畴的凶手吗?”

    孟天楚摇摇头:“现在还不能这么说,但她地犯罪嫌疑最大。”

    飞燕对左佳音很有好感,忙道:“少爷,左姑娘应该不是凶手,这个好的人,怎么会下毒呢。”

    “嘿嘿,我也希望她不是,但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三人无语,继续慢慢往仁和县衙门方向走。衙门马车跟在他们后面。

    孟天楚低着头回忆着刚才左佳音的话,忽然,一个念头一闪而过:左佳音说柯畴离开知味观的时候,又去了西湖花船,这句话是不是真的呢?左佳音没有必要编这么一个谎话来骗自己,因为这可是能查出来的,骗也没用。难道,难道是印月花船老鸨和涟漪在说谎?

    孟天楚猛地站住了,眼睛一亮,如果柯畴真的返回过花船,在那里吃喝,那他完全有可能是在花船中的毒!也就不会是左佳音下毒了。

    不知怎的,发现了可能不是左佳音下毒之后,孟天楚竟然说不出的高兴,这才发现,左佳音这个名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落在了自己的心底。

    孟天楚道:“走,咱们去西湖游花船。”

    “夫君……”夏凤仪咬了咬下嘴唇。

    “什么?”孟天楚似笑非笑望着夏凤仪。

    夏凤仪本来想说去那肮脏地方作甚,可有了上次的教训,夏凤仪不敢再乱说话,很可能这次孟天楚还是去查案子的,要不然,也不会大中午的顶着烈日去游花船。赶紧改口道:“贱妾和飞燕都没换衣衫,这样去……”

    没关系,孟天楚向身后跟随的衙门马车招了招手,将马车叫上来,这才说道:“大中午日头毒着呢,花船上应该不会有什么客人,就这样去好了,用不了多久。上车吧。”

    三人上了衙门马车,坐车来到西湖边,那艘印月大花船依旧懒洋洋地卧在湖边,仿佛一头正在午睡的大水牛。

    孟天楚等人下了马车,摇着折扇漫步往印月花船走去。

    正文 第123章 假话

    这大中午的一般也不会来什么客人,所以那老鸨此刻正坐在花船边的一把躺椅上打盹,身后一个龟公撑了一把大伞给她遮日头。一个小丫鬟在一旁扇着扇子,见到有客人来了,急忙轻声将老鸨唤醒。

    老鸨睁开睡眼朦胧的双眼,毕竟是搞这一行的,一眼就认出了孟天楚,急忙站起身招呼:“哎呀,我的孟爷,您可是好长时间没有来我们这里了啊!是不是上次照顾不周啊?”

    孟天楚笑道:“你到会说话,我前两天刚来,哪有好长时间了。”

    “哎哟~!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再说孟爷这等英俊小生,姑娘们那还不求着盼着您早点来啊!”

    “嘿嘿,是盼着鄙人口袋里的银子吧。”孟天楚摇着折扇,漫步走过踏板,上了船头,飞燕搀扶着夏凤仪也跟着上了船。

    这一次,飞燕和夏凤仪都是一身女装,老鸨认出了就是上次女扮男装跟着孟天楚来的那两个女孩,啧啧连声,正要夸上几句,孟天楚一摆手:“行了!废话少说,找间雅间,再把涟漪叫来,我有话要问你们。”

    “哎呀孟爷,这可真不巧。”老鸨两手拍了一下,叹气道:“涟漪身体不太舒服,正躺着呢。”

    孟天楚懒得废话,摸出一小块碎银子,大概有五六钱,扔给了老鸨。

    老鸨立即换了个笑脸:“既然是孟爷招呼,就算她还有一口气,爬也要爬来见孟爷您的。我这就去叫她去。”说罢。先把孟天楚他们领到一间雅间,安顿下来,吩咐上点心瓜果,然后笑眯眯走了。

    不一会,老鸨带着涟漪进了房门,涟漪手里抱着一把琵琶,见到孟天楚,脸上显出了一丝喜色。

    涟漪坐下之后,轻启朱唇,含羞带笑轻声问道:“孟爷。今个想听什么小曲?”

    “先不忙,有些事情我要问问你们。”

    涟漪闻言。忙将手中的琵琶放在凳子上:“孟爷有话请问吧。”

    孟天楚望了一眼老鸨,又看了看涟漪。问道:“上次我问你们柯畴是否来过你们花船,你们两并没有说实话。”

    老鸨脸上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道:“怎么会呢?我们说了实话了啊。”

    “说了吗?嘿嘿,”孟天楚冷笑道,“我问你,天黑地时候,柯畴柯公子是否来过?”

    老鸨脸色又是一变。强笑道:“没有……没来过……”

    “是吗?”孟天楚一斜眼,发现涟漪低着头,脸上神情却仿佛有什么话要说,只是这老鸨在一旁不敢说。

    孟天楚哼了一声,盯着老鸨,慢慢说道:“有人证明。柯公子天黑的时候,曾经到过你们印月花船,你还想抵赖吗?”

    老鸨脸上微笑慢慢消失了。冷冷一笑:“上次我就觉得不太对劲,现在看来,孟爷不是来找姑娘,而是来找碴的。那你可就找错了地方了。现在是你们自己滚蛋还是我们把你们扔出去。”

    话音刚落,从门外进来两位彪形大汉,都是膀大腰圆高出旁人一个头的壮汉,抱着肩冷冷望着孟天楚。

    见此情景,夏凤仪和飞燕吓得脸都白了,抱在一起直哆嗦。涟漪站起身,颤声道:“妈妈,请你放过孟爷……”

    老鸨一耳光将涟漪扇得往后摔出,重重跌在身后凳子上,将凳子上的琵琶都撞掉了。

    孟天楚也吓得手中折扇吧嗒掉在了地上,神情尴尬站了起来,拱手道:“误会,嘿嘿,这是误会,我们走,马上走。”也不顾身后抱在一起发抖的夏凤仪和飞燕,低着头就往门外走。

    一个大汉冷笑道:“真是不知死活……哎哟~!”一声惨叫,这大汉捂着裆部蹲了下去,原来已经被孟天楚重重一膝盖撞在裆部,旁边那大汉很是惊讶,他不敢相信孟天楚会突然对他们下手,没等他反应过来,小腿胫骨已经挨了孟天楚狠狠一脚,剧烈的疼痛使他俯下身,随即,左侧脖颈一阵剧痛,已经被孟天楚重重劈了一掌。

    脖颈侧部有迷走神经丛,这里受到钝器大力砍击,会刺激心脏,导致休克昏迷,严重情况下,甚至能引起心脏反s性停跳而死亡。

    所以,孟天楚这一掌只用了七成力,由于劈中的部位非常准确,这大汉只冷哼了一声便瘫倒在地昏死了过去。

    另一个大汉这时候才从剧烈疼痛中稍稍恢复,正抬起头来,孟天楚容情不动手,动手不容情,一记左勾拳,重重打在大汉下巴上。

    这一拳十分沉重,大汉大脑受到剧烈震荡,往后摔出途中,便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孟天楚抢上前一记窝心脚,正中大汉心窝。

    大汉闷哼一声摔出了门去,撞断了护栏,迎面朝天摔下船去,扑通一声掉进了湖水里,冒了几个泡就沉得没影了。几个船夫大呼小叫急忙跳下去救人。

    说来慢,动起手来,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情,那老鸨还没反应过来,两名大汉都已经躺下了。

    这两名大汉虽然身高体壮,很有些蛮力,却没炼过什么功夫,孟天楚自幼喜爱体育,从考上刑警学院开始就苦练擒拿格斗,常年不辍,这一招制敌的格斗技巧十分娴熟,刚开始又装出一副熊样麻痹了对方地警惕,突施偷袭,闪电般的攻击下,瞬间将两名大汉击倒。

    老鸨大叫了一声,转声就要往门外跑,孟天楚轻舒猿臂,一把揪住了她地头发,冷笑道:“咱们还没说完,你要上哪里去啊?”

    老鸨双手在空中乱舞。大喊大叫。门外几个龟公提着铁g要冲过来,孟天楚从老鸨头发上拔下一根簪子,顶在老鸨的脖颈上。

    老鸨顿时像一只被掐住了脖子地鸭子,喊叫声嘎然而止。龟公们也急忙站住了脚,不敢再上前。

    孟天楚冷冷道:“你们听着,我是仁和县衙门刑名师爷,受杭州知府柯乾柯大人委托,正在侦破柯公子被毒杀案,老鸨有重大犯罪嫌疑,本人对她进行抓捕。敢负隅顽抗者就是袭警……这个,就是跟官府作对!(。现代社会这句话习惯了,一时改不过来)。根据大明律。拒捕着,杀无赦!”

    这句话把几个龟公下了一跳,相互看了一眼,有心把铁g扔掉,却又害怕被责罚。一时不知所措。

    老鸨脖子上被尖锐的银簪抵在脖颈上,有心说话,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生怕孟天楚一怒之下,一簪捅进自己的脖子里。

    一名年纪大一点的龟公壮着胆子威胁道:“这花船……可是咱们杭州……大户林掌柜的……,林掌柜与知府大人很有交情……劝你赶紧把妈妈放了,这就走吧,我们既往不咎……!”

    孟天楚闻言哈哈大笑,一抖手将老鸨摔在地上。一脚踩在老鸨一张老脸上,手中的银簪掂了掂:“那好,快去报告你们林掌柜。告诉他,就说仁和县刑名师爷孟天楚在他地花船上捣乱,叫他马上赶来,来晚了的话,我可一把火把他这花船烧了!快去!”

    那龟公一听孟天楚这话,不知道什么意思,但也体会出话中有话,如果不是与林掌柜有仇故意来寻仇,就是有旧要认关系,急忙派人骑马飞奔前去报告。

    刚才孟天楚装熊样作势要开溜,把夏凤仪和飞燕气得浑身发抖,没想到孟天楚竟然是个贪生怕死之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不管就要逃跑,正在又气又怕之时,孟天楚忽然发难,将两名大汉击昏,并挟持老鸨作为人质,这才知道又错怪了他,刚才装熊样是为了麻痹对方。又听到说这花船原来是林掌柜地,她们两知道孟天楚上一个案子侦破了林掌柜女儿被杀案,与林掌柜交情颇深,林掌柜还送了孟天楚一栋小酒馆。顿时都放了心。

    飞燕高兴地蹦起来,抓起涟漪掉在地上的琵琶,倒过来抓住琵琶琴头,站在孟天楚旁边,指手划脚高声对那些龟公叫道:“你们这些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