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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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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知府又仔细想了一会,摇了摇头:“服药应该没有。这段时间爱你他并没有生过病,也没有看过郎中,只是,犬子交游广阔,经常呼朋唤友在外面吃喝。是不是在外面误食了有毒食物之类的,本府就不得而知了。”

    “那他有没有什么仇人呢?我是说有可能下毒杀死令郎的那种仇人?”

    柯知府迟疑了一下:“应该没有吧……本府公务繁忙,不太留心犬子这些事情,所以也说不准的。”

    看来,柯知府对他这儿子并不很了解。死因虽然查清了,但是否是他杀却还不能肯定。当下,只能进行拉网式排查,看看能不能发现柯帱是在什么地方中的毒,当时有哪些人在场。以期发现可疑之处。

    根据了解到的情况,柯帱很可能是个吃喝嫖赌样样来的登徒子。一大半时间恐怕都在外面鬼混,如果是这样,那就麻烦了,怎么查呢?

    孟天楚略一思索,柯知府乃是杭州堂堂知府,家里虽然家仆甚多,但估计都是经过认真考察过的,甚至都有担保的,凶手来自内部的可能性相对外部要小一些,还是先把侦破重点放在外部,先确定柯帱的人际关系,从中划定侦破重点。

    孟天楚道:“知府大人,您知道令郎在外面经常去哪些地方吗?”

    柯知府脸上微显一丝尴尬:“本府教子无方,犬子经常结交一些狐朋狗友,出入烟花柳巷,最常去的,是西湖上的花船。”

    花船其实就是湖上的漂移的流动妓院,但与一般的妓院不同的是,花船上更多的是卖艺不卖身的艺妓,所以也是文人雅客们喜欢去的地方,看来知府公子柯帱平素喜欢附庸风雅,只是西湖上花船那么多,他中毒之前去了哪里呢?随口问道:“知府大人,令郎经常去西湖哪些花船,您可知道?”

    “以前倒是常听他说起一艘叫什么‘印月’的花船。”

    “那他与哪些人来往呢?”

    柯知府摇了摇头:“犬子已经成年,他交往的人……本府还真不太清楚,他平时也很少在我们面前说起他的朋友。”

    “哦?他总有一两个经常来往的人吧?知府大人听他说过吗?”

    “经常来往的,要说起来,恐怕就数他的表格李汝翰了。他们经常在一起,如果问李汝翰应该知道他们经常和谁在一起。”

    “嗯,这李汝翰现在在什么地方?”

    “今天来帮忙处理丧事了,刚才进来的时候见到他在前面大厅里。”

    孟天楚心想,既然这李汝翰是柯帱的表格,那也就是柯知府的外甥,也就是柯知府的姐妹的儿子,有柯知府这么个娘舅,这李汝翰肯定由是个登徒子,这种公子哥从小娇生惯养,从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如果采用直接询问的办法,多半得不到想知道的答案,而目前并没有证据证明他下毒杀了柯帱,甚至还不能确定柯帱死于谋杀,最好融入他的生活,慢慢查访,看看有无端倪。

    想到这里,孟天楚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柯知府和蔡知县,说自己想结实李汝翰,从旁调查。

    柯知府当然赞同孟天楚的想法,他当然不相信自己的外甥李汝翰会谋杀他的亲表弟,也不希望把这件事搞大,所以孟天楚提出从旁调查,深的柯知府的心。当下点头道:“如此甚好,正好他今天也来帮忙料理丧事,本府敬爱那个他叫来介绍你们认识。”

    柯知府叫跟班长随去灵堂将李汝翰叫来。

    不一会,李汝翰进来了,看了孟天楚一眼,随即给柯知府、蔡知县两人见礼:“小侄见过舅舅,见过蔡大人!”

    孟天楚微觉差异,从他眼神看不出来有什么骄横之气,听他谈吐,倒也文雅,看来自己这经验注意还是要不得的。

    柯知府道:“蔡大人带孟师爷来吊唁,说话间谈到你,所以把你叫来说说话。孟师爷精通刑名,少年才俊,你们要多多亲近。”

    李汝翰忙转身对孟天楚深深一礼:“原来兄台就是孟师爷,早就听说仁和县来了一位破案如神的刑名师爷,连破奇案,今日才得见兄台,真是幸会。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孟天楚急忙还礼:“兄台过谦了,在下从知府大人处得之兄台文采滔滔,尤其是酒量甚好,甚是仰慕,在下也是个滥酒鬼,希望能有幸与兄台共谋一醉啊。”

    孟天楚这话一下子拉近了两人的距离,李汝翰也就不再那么拘谨了,拱手微笑道:“孟兄果然豪爽,可惜今日是我表弟忌日,不宜饮酒,等丧事一完,小弟一定邀请孟兄到寒舍小酌一杯!”

    “好!那就一言为定了。”

    说完话,李汝翰退了出去到前厅灵堂继续忙碌去了。

    柯知府等他走后,拍了拍手掌,跟班长随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个黄铜托盘,上面用红绸子盖着,走到孟天楚跟前跪下。

    柯知府轻轻揭开红绸,低声道;“先生,你是蔡知县的师爷,现在本府请你帮忙侦破犬子离奇死亡案,要额外辛苦,先生不能白辛苦了,本府备了一点酬资,请先生笑纳,等侦破了案件,本府还另有重谢。”

    孟天楚往那托盘上一望,整齐的排着五小锭银子,每锭十两,一共五十两。

    我靠!五十两,人民币五万元,孟天楚心想,那可是自己两年的薪水!而且破了案件还有酬谢,恐怕比现在还要多哦。

    刚才柯知府已经说得很明白,自己是蔡知县的师爷,不是他柯知府请的师爷,帮他破案当然要另外给钱,更何况是他儿子中毒离奇死亡案。柯知府当然要查个水落石出,所以不惜重金。

    这是劳务费,那当然是要收的。孟天楚的原则是,不该拿的钱一文不要,但该拿的钱也绝不客气,他深深体会到金钱对自己在这几百年前的古代混下去的重要性。

    “多谢知府大人厚赐。”孟天楚拱手道。想了想,还是不谋进先谋退为好。不能把话说满了,又道:“知府大人,话要说在前头,鄙人虽然破获过一些案件,但也不敢保证每一件案件都能侦破,所以……”

    柯知府忙道:“先生不比多虑,只要先生尽了心,本府一样的感激。”

    “那就好。知府大人请放心,鄙人一定会尽心竭力将这案件侦破的。如果令郎死于谋杀,鄙人一定将真凶缉拿归案!”

    孟天楚这句话发自真心,这件案子不仅关系到五十两纹银或者更多的银子的问题,弄好了,可以扩大自己的影响。反正自己四书五经一窍不通,考科举当官是不用想的了,还是利用侦破案件这本事多赚点银子,过上富足的生活才是正途。当然,机缘巧合要当官,却也不会推辞。

    “如此多谢了!”柯知府拱手道。

    考虑到今天大家都很忙,不动声色的调查走访也不可能,还是等丧事忙完再说,选定下葬的日子就在第二天。所以孟天楚决定第二天进行调查。这之前先要调查的,是柯帱经常去的西湖上的那艘‘印月’花船。

    孟天楚让慕容迥雪直接回家,自己抱着五十两银子和蔡知县坐轿子离开知府衙门回到仁和县县衙。

    当孟天楚把银子放在自己客厅桌子上的时候,飞燕高兴的脸上放光,夏凤仪也很替孟天楚高兴,说道:“夫君,看来,就算没有‘西子酒楼’,你赚钱也是很容易的啊。”

    孟天楚得意洋洋道:“那是当然!我以前就说过,你们把我当根草,别人可把我当个宝,这把我当宝的人可不一定是女人哦。现在不就这样了吗。嘿嘿,怎么养,有些后悔了吧?”

    夏凤仪淡淡一笑,“你能赚钱是好事,将来我离开的时候也就放心了。”

    孟天楚仿佛挨了当头一棒,满心喜悦顿时飞到九霄云外,铁青着脸看了看飞燕,又看了看夏凤仪,忽然说道:“现在还早,我想去西湖游花船喝酒,你们陪我去吧!”话语间不容商量。

    夏凤仪脸色一变,低声道:“夫君,游花船……带贱妾……恐怕不太好把。”

    孟天楚没有发觉夏凤仪脸色有异,依旧仰着脖子说道:“有什么不好的,反正我们俩是假夫妻,不存在吃醋的问题,而且,以前就说好了,今后咱们在一起,所有一切都由我做主,怎么,想反悔吗?”

    飞燕咬了咬嘴唇,低声道:“少爷,奴婢陪你去吧,乃乃忙了一天累了,就在家早点休息好了。”

    孟天楚没理会飞燕的茬,依旧望着夏凤仪,嘴角隐隐有一丝笑意。

    夏凤仪微抬眼帘瞧了瞧孟天楚,神情颇为淡漠,低声道:“好,贱妾陪夫君去游花船就是。”

    孟天楚刚才听夏凤仪又提到离开的话,他倒不是一定要留下夏凤仪,只是一个漂亮的女孩执意要与自己分手,这对孟天楚的自尊很是打击,气恼之下,想也不想便脱口让她陪自己去游花船,本来是故意刁难于她,没想到夏凤仪竟然同意了。

    这时候孟天楚也发现了夏凤仪脸色不对,才想起来,自己穿越过来之前的那个孟天楚,就是个吃喝嫖赌什么都来却没什么本事的货色,也正因为这样,才被夏凤仪看不起。

    想到这里,孟天楚正想解释一下自己其实是要去花船查案,可见到夏凤仪淡淡的神情,讥讽的微笑,反倒把他一股傲气激发了起来,心想,老子为什么要考虑你的想法,反正不管老子怎么样,你半年后也会走,老子找不找女人都没什么影响,又何必要解释呢。

    再说了,古代不是讲究三从四德吗,老婆对丈夫在外面寻花问柳,基本上是不敢说出二话来的(极少数顽固的河东狮吼除外)。老子前怕狼后怕虎,太也没男子气了,哼了一声,说道:“你和飞燕换上男装,这就跟我走,陪我游花船照花姑娘去!”

    正文 第115章 西湖游花船

    夏凤仪没有说话,低着头带着飞燕回到卧室换男装去了。

    以前在京城的时候,夏凤仪闷了想出去玩,但大家闺秀当然不能到处乱跑,所以特意量身定制了几套男装,和飞燕两人女扮男装偷偷穿着出去上街玩。这一次到杭州也将服装带来了,这不是第一次女扮男装,可谓驾轻就熟,很快就换好了衣衫。

    孟天楚刚才只是随口说去游花船喝酒,说起了喝酒,到真把酒虫给勾起来了,他此刻倒的确想喝上两杯,只是夏凤仪和飞燕都不善饮酒,跟两个女孩子游花船,总有些不能尽兴,还是再找个人一起去,最适合的当然是今天刚刚认识的李汝翰,又能借机探听情况,只不过,李汝翰正在柯知府家帮忙料理丧事,肯定是不能来的了。

    想到今天的事,孟天楚立即想到了合适的人选——捕头王译,对了,叫上他,小捕快宋翔宇就算了,他还太小,不能教坏孩子。

    孟天楚让门房韩妈去将王捕头叫来,和他两人一说,王捕头是粗人,也是个滥酒鬼,现在师爷邀请去游花船,当然忙不迭的答应,笑得脸都烂了。急忙跑回班房换了一身便装。

    孟天楚和夏凤仪分坐两顶轿子,飞燕、王捕头跟在轿子边上(老何头在‘西子酒楼’坐镇照顾生意,没有回来),一行人踩着杭州大街上青石板路,望西湖边行去。

    四个人来到西湖边上,晚风轻轻的拂过脸颊,如轻纱拂面。杭州素来都是文人墨客才子佳人聚集的地方,不仅是因为这里的美,大概还有这里有着当时全国最最有名的青楼吧。

    夜幕早已降临,此刻西湖上的花船来往穿梭。热闹非凡,到处都是年轻女子银铃般的笑声,一眼望去,真是青络衣裳各色舞,无人不晓杭州美啊。

    孟天楚随便找了个人一问,便知道湖边上最大的一艘花船,就是‘印月’花船。

    根据指引,他们来到那停靠在岸边的‘印月’花船边上,这船果然气势非凡,有三层楼这么高。足球场那么宽和长,装饰豪华,不亚于现在的豪华油轮。

    穿上已经有不少男男女女在打情骂俏,一个个打扮得跟个老妖精似的老太婆站在甲板上招呼着客人,想必就是这花船的老鸨。

    那老鸨见孟天楚四个人走过来,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一看就知道这几位不是等闲之辈,尤其是孟天楚,虽然和另外那个男人穿的相差无几,但一看就是主子的样子。

    老鸨迎了上去:“呦,几位官人,看起来面生的很,想是才到我们印月来的吧?”说着走到孟天楚面前,手中的丝巾轻轻的一扇,孟天楚闻到了一股浓香扑鼻袭来。

    西湖很大。杭州更大,当时已经有上百万人口,孟天楚虽然小有名气,那也是在衙门里,外人很少有人知道,他接手的西子酒楼,更只是西湖边一家小酒馆,而且他很少到酒馆里来,自然没什么人认识他了。

    孟天楚点了点头,扔了一小块碎银子给老鸨:“是啊,听说西湖花船十分有名,特来逛逛。”

    老鸨结果银子,脸上笑开了花:“那您是找对地方了。在这西湖上,老身这‘印月’花船要是称第二,可就没船敢称第一!嘿嘿,几位爷贵姓?”

    孟天楚折扇一摇,介绍了几位的姓氏。老鸨急忙满脸堆笑招呼道:“原来是孟爷、王爷。夏爷和飞……飞爷,嘿嘿,飞爷这姓氏倒也少见哦。”

    飞燕瞪了她一眼,厌恶的啐了一口,扭头望向一边。

    那老鸨脸皮甚厚,脸上笑容反倒笑得更欢了,将孟天楚等四人迎到船上,游船顶楼是畅座,有点像戏园子,中间一层是喝酒吃饭的,下面一层是睡觉的。

    老鸨笑眯眯将他们带到一间雅座坐下,上了茶和点心,那老鸨笑呵呵对孟天楚道:“几位爷,想要什么样的姑娘呢?”

    夏凤仪女扮男装就坐在一旁,孟天楚虽然心里堵了一口气,不打算考虑夏凤仪的想法,只不过,让他当着夏凤仪的面开口要姑娘,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咳嗽了一声,看了一眼王捕头。

    王捕头会意一笑,说道:“看着年轻水灵的找来就是。”

    “好酒好菜尽管上!”孟天楚想了想,还是决定补充说明一下:“女孩只要两个就行了,要会唱曲的,高雅一点的,别动手动脚的那种。”这句话倒不是装样子,而是给夏凤仪面子,他孟天楚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不管怎样,但要他在老婆面前玩女人,他还是做不出来的,即使这女人是个家老婆。

    老鸨有些诧异,男人游花船,都巴不得女子们越风s越好,哪有只喝酒听曲还不准姑娘动手动脚的,偷眼细细瞧了瞧夏凤仪和飞燕,这老鸨阅人无数,当然一看就知道两人是女扮男装,顿时明白,可能是带了相好的女子来玩,答应了一声,也不多问,转身退了出去,不一会儿,带了两个年方十五六岁的姑娘,手里各自抱着一把琵琶,穿的都是很艳丽的衣裙,长得也很清秀,却和别的青楼女子不太一样,那就是少了一些粗俗和狐媚,多了几分少女的清纯。

    “爷,您看,我按照您的意思给找了两个只陪酒不侍寝的姑娘,脸盘漂亮,又水灵又懂事,曲子也唱得好,您看还满意吗?”

    孟天楚走到老鸨身边,仔细的瞧了瞧她带来的姑娘:“好啊,反正都只是陪着说说话什么的,我看挺好,留下吧。”

    那老鸨顿时喜上眉梢;“呵呵……大爷真爽快,那就给留下了。”

    这时,酒菜送上,摆了一桌,都是些做工很精致的下酒小菜。千马文学手打

    那两个姑娘倒也听话,一个在王捕头身边坐下,另一个正要坐在孟天楚身边,孟天楚本来想让她坐到一边去,一斜眼,看见夏凤仪冷冷的讥笑,顿时心头升起一股无名的怒火,哈哈笑着一把将那姑娘拉到自己身边坐下。

    姑娘给孟天楚等人斟了酒,孟天楚也不看夏凤仪,端起酒杯道:“来,咱们来花船上图个乐子,就别假惺惺的了,喝!”一仰脖,将酒干了。

    孟天楚的话深得王捕头的心,急忙也一口干了。飞燕端起酒杯,见夏凤仪没动,低声道:“……咱们也喝吧。”

    夏凤仪面无表情,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飞燕却跟着把酒干了。

    孟天楚看见夏凤仪那表情,更有一种受辱的感觉,冷哼了一声,侧过脸伸出手轻轻摸了摸身边那小女子的脸蛋,贼眉嬉戏道:“小娘子,会唱曲子吗?”

    那女孩子最多十五六岁,被孟天楚这一摸,顿时脸颊绯红,侧过脸去低声道:“会,大爷想听什么曲子呢?”

    “嗯,唱一曲‘十八摸’吧!”

    这也是中学的时候看金大侠《鹿鼎记》知道的y秽小曲,正儿八经却没听过。

    那女子一听,顿时脸色大变,身子一颤,手中的琵琶差点掉在地上。哆嗦道:“大爷要听这曲,妾身不会弹奏,请容妾身去告诉妈妈,另换一位会这曲子的姐姐来陪大爷可好?”

    “就你唱!不会我可以教你!”孟天楚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作出一副十分y贱的样子,不断上下在这小女孩身上扫描。

    夏凤仪哼了一声,站起身来,拱手道:“夫……孟兄,小弟家中有事,告辞了!”转身迈步出了雅间。飞燕也急忙站起身来,疑惑的忘了一眼孟天楚,急忙忙追了出去。

    王捕头忙道:“师……孟兄弟,我去送送她们吧。”

    孟天楚一摆手:“不必了,如今四海升平,杭州更是门不闭户,路不拾遗,怕什么,他们自己回去好了。咱们喝酒!”端酒杯斟了满满一杯,一饮而尽。

    王捕头也急忙干了一杯酒,那小姑娘给两人斟了酒。王捕头陪着笑对孟天楚道:“孟兄弟,这雏不会唱这曲子,要不,叫老鸨来另外换一个吧?”

    孟天楚将夏凤仪气跑之后,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怅然若失,摆了摆手:“我逗她玩的。”转身对身边那女子道:“你坐到对面那凳子上去,你们会弹什么,拣拿手的弹两曲听听。”

    那女孩子听孟天楚没让她再唱十八摸,这才把心放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