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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

种人,我用情很专一的,我会一心一意对你好的……”

    这种话孟天楚大学可没少给漂亮妹妹们说,现在来到古代,再重复这老掉了牙的台词,自己都感到好笑。

    “不必,你是什么样的人,你我心里都很清楚。”夏凤仪斜眼看了看孟天楚,使劲抽回了自己的小手,冷冷道:“不过,我倒没想到,你还有到我爹面前告状的胆子,看来,我低估你了。”

    孟天楚微笑道:“娘子,你低估我的地方还多着呢,以后你慢慢就知道了。”

    “哦?你今天害得我们差点挨鞭子,还不满足?还有什么馊点子,尽管使出来吧。”

    “我哪有这等狠毒……”

    夏凤仪冷声道:“对,你不狠毒,狠毒还需要有一点本事才行,你只不过是个窝囊废罢了。”

    孟天楚苦笑,看来,自己顶替的这个少爷在夏凤仪心目中真的是惨不忍睹,孟天楚心中苦笑,自己要想改变在夏凤仪心目中的印象,看来还真需要不断努力进取才行哦。

    说话间到了他们的新婚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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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8章 进d房

    孟天楚抢先上了台阶,走到d房门口,回过头来笑道:“娘子,飞燕,这一次我能进d房了吗?”

    夏凤仪哼了一声,撩门帘自己走了进去。飞燕跟着跨进门槛,忍不住还是冒了一句:“你爱进不进!”

    刚才夏老爷还警告过这飞燕,没一会,飞燕还是敢这么对孟天楚说话,倒也有几分胆量,同时也说明她们主婢二人对原来那孟天楚少爷是何等的鄙视。

    只要飞燕不太过分,孟天楚也不打算告状,毕竟,男人告状是一种无能的表现,再说了,和女孩子闹闹小情调,这倒是他拿手好戏。他一p股坐在大红新床上,笑呵呵道:“飞燕,快去打洗脚水来,少爷我要和娘子d房了!哈哈。”

    飞燕狠狠瞪了孟天楚一眼,咬了咬银牙,这次不敢再顶撞,低着头出去打洗脚水去了。

    孟天楚向夏凤仪招了招手,然后拍了拍床沿:“娘子,你快坐啊,别老站着。”

    夏凤仪面若冰霜:“孟天楚,告诉你,为了顾全我爹爹的信义,不让爹爹为难,今后我可以与你同房而住,但是,你休想与我共枕而眠!你要敢碰我一碰,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孟天楚拍了拍胸口:“嗳哟~!我好怕怕哦!”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张开双臂,嘻笑道:“我是你夫君,我不碰你我碰谁啊?来!抱抱~!”

    夏凤仪脸色铁青,后退一步,抓起桌子上的茶杯高高举起,喝道:“你再敢上前一步,我……我就和你拼了!”

    孟天楚的双臂慢慢收了回来,上下打量了一下夏凤仪,冷冷一笑,摇了摇头,背着手,踱着方步走到新床上坐下,整理好衣摆,双手撑在两腿上,一付好整以暇的样子,抬眼望向兀自高高举着茶杯的夏凤仪,冷声道:“你以为你那里……你镶了钻石了吗?碰你?嘿嘿,我还嫌累得慌呢,行了,别自我感觉良好了。我也只不过是为了顾全我夫妻在人前的面子才出此下策。你放心,除非你脱光了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否则我是不会碰你的!”

    这句话把夏凤仪气得简直七窍生烟,重重将茶杯摔在地上,跌得粉碎。

    “好好!岁岁平安,好兆头!”孟天楚鼓掌道。

    这时候,飞燕打来洗脚水,放在床边。

    孟天楚对飞燕笑道:“我听说,丫鬟要替主人脱鞋子,还要帮主人洗脚,飞燕姑娘,不知道有没有这种事情哦?”

    “作梦!”飞燕恨恨道。

    孟天楚抬起脚,慢条斯理开始脱鞋,边脱边自言自语道:“看来没这种事,我是不是听错了,唉~!反正明天老爷要叫我去商量事情,到时候我得问问老爷。”

    飞燕银牙一咬,轻轻跺了跺脚,走到孟天楚身边蹲下,抓住他的脚,帮他脱了鞋子,开始帮他洗脚。

    孟天楚笑呵呵道:“哦,原来还真有这规矩,唉呀,这人吃人的旧社会,有钱的男人就是舒服,d房花烛夜,还有俏丫头帮洗脚,真不错!”

    有了刚才的经历,飞燕知道把这孟天楚急了,倒霉的还是自己,所以还真不敢与孟天楚对着干。只能一声不吭,帮孟天楚洗完脚,用洗脚帕擦干净,端洗脚水出去倒了。

    孟天楚盘膝坐在喜床上,床上撒得有一些红枣、花生之类的,取早生贵子,生儿又生女(花着生)之意。他拿起一颗花生,掰开了扔进嘴里,很响地嘎嘣嚼着。

    夏凤仪上前两步,低声道:“嗳,你到外间飞燕屋里睡,我和飞燕睡里屋。”

    “凭什么!”孟天楚又拿起一颗红枣扔进嘴里,“今天是本少爷d房花烛夜,当然要睡在喜床上,怎么能睡在丫鬟床上呢!——当然,要是飞燕和我一起睡外间,那也成……”

    “美死你!”飞燕俏脸一板,瞪了他一眼。

    “那就算了,反正我是要睡新床的,至于你嘛,你爱睡外间也好,爱睡地板也好,随便!”孟天楚拿着一颗红枣,上下抛着玩,“不过,话可说在前头,你要出了d房,可别怪我明天向老爷告你的状。”

    “算你狠!”夏凤仪跺脚道,转过身对飞燕说:“走,咱们两睡你的床。”

    飞燕迟疑了一下说:“可是……我的床太小,两人睡太挤了……”

    “哈哈哈~!”孟天楚得意地笑得在喜床上打滚,刚才他就已经发现,飞燕的床是单人床,根本睡不下两个人。

    夏凤仪狠狠地盯着孟天楚。

    飞燕道:“要不,小姐你睡床上,飞燕我铺地铺……”

    孟天楚笑累了,这才下了床,踏拉着一双拖鞋,撩门帘走到外间飞燕的床上坐下,开始脱衣服。

    夏凤仪和飞燕互看了一眼,夏凤仪挑起门帘,倚在门框上问道:“嗳!你干嘛呢?”

    “睡觉啊,闹够了,笑累了,脚也洗了,不睡觉还干什么?又不是大年三十,难道还想守岁啊?”

    夏凤仪和飞燕这才知道孟天楚刚才是在逗她们,他自己睡外间,把里间大床让给了她们两,心中微微有些感激,见孟天楚已经解开了衣袍,急忙放下门帘。

    孟天楚脱完衣袍,看了看自己一身结实的肌r,心里挺满意,看来这孟少爷倒也不是养尊处优,还是比较喜欢锻炼,这一身肌r倒也不赖。

    在他脱裤子的时候,这才发现里面没内k,难道古人都不穿内k的吗?,什么德性!

    古代女子睡觉可以穿亵衣,男的都是赤条条来去无牵挂。

    孟天楚看了看那长裤,总不能穿长裤睡觉吧,那才叫别扭呢。想了想,把心一横,不穿就不穿,谁怕谁!三下五除二脱了个光溜溜,钻进了飞燕的被子里。

    正文 第9章 同屋而眠

    这床是飞燕的,被子枕头上,都有一股幽香,闻着这淡淡的幽香,盖着贴身温暖的被子,枕着软软的枕头,好像睡在一个温柔的女孩子身边一般,孟天楚不由心中一荡。

    不过,想起新婚之夜还要独守空房,新娘子就在一帘之隔的里屋,真是咫尺天涯,唉,还谈什么人生四大快事哦,简直是悲哀!

    正在他自哀自怜的时候,门帘被掀起了一个小角,飞燕一张俏脸探了进来,大大的眼睛闪了闪,说道:“嗳,少乃乃让我和你说声谢谢!”

    “谢啥呢,真要谢,那你就上来和我睡,我一个人睡正冷呢!”孟天楚嘻笑道。

    飞燕白了他一眼:“你想和我睡?哼!下辈子吧!”

    “嗳哟不得了了,飞燕愿意等我一辈子!真是让人感动啊!哈哈哈。”

    飞燕听他竟然这样曲解这句话,真有些哭笑不得,瞪了他一眼,缩回头去,放下了门帘。

    孟天楚又接着干笑了两声,心想,老天,连个小丫鬟都看不起,这少爷当得也真是太窝囊了,收敛了笑容,翻了个身,侧身朝里睡。

    现在,一切都安静下来了,他这才有空想想心事,想想父母朋友同学,好在自己没有成亲,爹娘也都有退休工资,只是他们只有自己这一个儿子,自己穿梭来到古代,就没人赡养他们了。想起父母,心中很是酸楚。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孟天楚被窗外的鸟叫给吵醒了,睁眼一看,见天已大亮,顿时吃了一惊,暗叫了声不好,天都这么亮了,肯定迟到了,刑警队法医检测中心主任铁面无私,虽然私低下自己没少请这主任桑拿喝花酒,可自己有错的时候,这死老头同样从不徇私情。

    孟天楚一骨碌坐起来,掀开被子就要下床穿衣服,一眼看见自己光溜溜的下身,小老弟正好奇地抬头望着自己,微微一怔,怎么自己没穿内k?

    这一愣,接着看见淡红色被子,古色古香的床,雕梁画栋的木屋,不是自己熟悉的钢筋水泥的房间,这才猛然想起,自己已经穿梭来到了几百年前的大明朝嘉靖年间了。

    不用急着上班,不用担心半夜被叫起来去勘察现场,不用再闻那醺死人的尸臭,万岁~!

    孟天楚长长伸了一个懒腰,盖回被子,仰面躺回床上,闭着眼睛继续假寐。

    听着窗外唧唧喳喳的鸟叫,他心中颇为惬意。现在社会里,自己从来都是被窗外汽车喇叭或者行人的吼叫声吵醒的,何曾能听到鸟叫,现在居然能听到鸟鸣,不由想起那句“鸟鸣山更幽”,果然,鸟叫之声里,这清晨更显安静。

    躺了片刻,忽然想起昨晚上老爷夏鸿说过,让自己今天早上起床之后去书房,他有话要说,也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便一骨碌爬了起来,拿过裤子穿上,正准备穿衣服,就听到里屋有人轻声说话,听声音是夏凤仪:“飞燕,你去看看他起来没有。这么晚了还不起,堵住门口,咱们想出去都不行,真是的。”

    “好的。”听声音是飞燕,接着听到细碎的脚步声往门帘边走来了,孟天楚想起昨晚上这小丫头推了自己一把,心头来气,便想来个恶作剧,他站起身光着膀子走到门帘前面,估计她的身高,弯下腰噘着嘴等在门帘后。

    门帘一挑,飞燕伸头进来,没想到孟天楚会噘着嘴等在门帘后,飞燕红嘟嘟的嘴唇差点撞在孟天楚崛起的嘴唇上,吓得她惊叫了一声,噔噔倒退了好几步,差点一p股坐在地上。

    孟天楚挑起门帘,看见飞燕狼狈的样子,禁不住哈哈大笑。这口气终于出了,心里这个爽啊。

    夏凤仪一眼看见孟天楚光着上身,惊呼一声急忙扭过头去,满脸涨红道:“你……你干什么!快出去!”不过,孟天楚那一身结实的肌r还是在她脑海中不由自主地闪现了一下。

    孟天楚呵呵一笑,放下门帘,拿起衣袍慢慢学着穿上,隔着门帘叫道:“喂!行了,我已经穿好了!”

    飞燕这才脸红红地撩起门帘,狠狠瞪了孟天楚一眼:“昨晚上少乃乃还说想不到你倒也是个正人君子,这回子马上就露出了本来面目,真是狗改不了……哼!”

    孟天楚道:“谁叫你昨天欺负我来着,这叫一报还一报!你们这两个懒鬼,这时候才起床,快去打水来,本少爷要洗脸了。”

    “谁是懒鬼?你才是!我们早起来了,就你一直赖着不起床,害得我们没办法出去打水洗漱。”

    “呵呵,真有意思,我又没睡在路上,怎么碍着你了,你自己出去不就行了吗?”

    “你光着身子,被子也不盖,你叫我们怎么出去嘛~!”说这话,飞燕禁不住俏脸通红。

    孟天楚这才想起来,昨晚上有点热,被子有点厚,自己只用被角搭了个肚子,大半个身子都露在被子外,又是赤身露体的,忽然想起早晨起来,自己昂首挺胸的小老弟,莫非也让她看见了真面目?惶恐地偷偷瞧了瞧飞燕,低声道:“不……不好意思,以后我一定早点起来。”

    “那可多谢了!”飞燕红着脸往外走,匆匆打来了洗脸水。

    孟天楚洗漱完毕,撩起门帘对正在梳妆的夏凤仪道:“娘子,为夫要去爹爹书房问安,一起去吧?”

    夏凤仪没回头,淡淡说道:“我爹让你去,又没叫我。”

    孟天楚道:“那我去了,很快回来,娘子别牵挂啊。”

    飞燕拿着梳子正在给夏凤仪梳头,扭脸对孟天楚道:“谁牵挂你,哼!脸皮还真够厚的!”

    孟天楚知道,以前那个少爷给她们的印象太差,虽然自己昨晚上的表现,稍稍缓解了一些,可孟天楚知道,女孩子这种生物太奇怪了,要让一个女孩子彻底改变对一个男的的恶劣印象,简直比登天还难,要是换成在现代社会,哼,他才不会一棵树上吊死,早就另选目标了,虽然另选的目标常常依旧会被自己法医这个职业吓跑。

    孟天楚笑了笑:“不牵挂就好,免得害了相思病,没药医,哈哈。”转身出门。

    正文 第10章 幕宾

    老何头正在打扫院子,见孟天楚出来,忙迎上前。

    孟天楚道:“昨晚上老爷让我今天早上去他书房找他,有事商量,你陪我去吧。”

    “是!少爷。”老何头放下扫帚点头哈腰道。

    “你替本少爷当先锋,前头开路!”

    “是!”老何头听这话以为孟天楚昨晚上好事已成,心中高兴才这么说。不由也替少爷高兴,忙侧前一步,领头往前走,他哪里知道这个少爷已经被偷梁换柱了,不认识路,变着法让他前面带路呢。

    一路上,孟天楚不停与他东拉西扯,东说西看,很快就将一路上各处所在弄明白了。

    来到书房,老何头等候在外,孟天楚迈步进了书房,见夏鸿正坐在书桌后面,拿着一本书摇头晃脑看着。

    孟天楚上前几步,躬身施礼道:“小婿见过岳父大人。”

    夏鸿见孟天楚脸色平和,便知昨晚上情况尚好。便微笑道:“贤婿,从今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为父就开门见山和你说了。”

    孟天楚忙躬身道:“小婿聆听岳父大人教诲。”

    “嗯,你成亲之后,恐怕就不能再住在为父这里了,要不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入赘了呢,这会影响你的声誉。所以,你们迟早是要搬出去另住的。”

    孟天楚一听,十分高兴,住在这里的确有寄人篱下的感觉,自己总要出去开创一番属于自己的事业的。再说了,出去单住,对付这两个丫头片子就更方便了。

    夏鸿叹了口气:“为父一心想扶助你入科举金榜题名,走上仕途,可这么些年过去了,你屡试不中,为父也有些泄气了,看来你真不是这块材料,只能另谋他路。”

    孟天楚一听更是高兴,自己穿越过来,别说四书五经,连繁体字都还不会写,要考科举,那还不得丢死人。现在夏鸿不让自己考科举,不由暗自长舒了一口气,可表面上却露出十分惭愧的样子:“天楚无能,让岳父大人失望了。”

    夏鸿宽慰道:“贤婿不必难过,不能入科举,却也不是无路可走嘛。这几天,为父思前想后,为你想了一条路子,今日叫你来,就是要商量一下,看看你意下如何。”

    孟天楚又是感激又是好奇,心想这老头对那故人之后倒还真没说的,嫁了女儿还给安排好前途,虽然也有为了女儿的私心,但总体上还是主要为自己着想。忙道:“岳父所想,定是光明大道,天楚只要打马扬鞭,自然能平步青云,直上重霄九!”

    夏鸿听他东拉西扯,真是有些不知所云,摇了摇头,道:“贤婿,为父给你安排的这条路,不是仕途,不存在平步青云,不过,你做好了,倒也大有前途可为。”

    “哦?”孟天楚更是好奇,“敢问岳父大人,是让小婿去干什么呢?”

    “幕宾!”夏鸿捋了捋胡须,“为父介绍你去当幕宾。为父有一个同年,上次回京城铨选,任为浙江嘉兴府平湖县知县。他曾托为父帮他物色幕宾,为父介绍你去如何?”

    “幕……幕宾……幕宾是什么玩意?”孟天楚支吾问道。

    “幕宾不是玩意!”夏鸿见孟天楚连幕宾都不懂,有些气恼,信口说了出来,这才发现自己的话有些不妥,一时又不好更改,只得沉声续道:“幕宾是各级官吏所幕聘,帮助出谋划策之人,他们为东家参与机要,起草文稿,代拟奏疏,处理案卷,裁行批复,联络官场,简单说就是幕主雇佣帮着处理政务的人。三班衙役和平头百姓一般都叫他们为‘师爷’。”

    “师爷?哈哈”孟天楚笑了,想起电视剧里的师爷,续道:“你早说师爷我不就懂了吗,哈哈哈,师爷谁不知道,摇着个折扇,留着两撇小胡子,在县太老爷耳朵边嘀嘀咕咕的,专门出些馊主意,对吧?嘿嘿嘿。”

    师爷一职起始于明初,因为明初衙门官吏都有严格定员,一旦确定,轻易不改,由于定员编制太少,而政务繁忙,光官老爷一个人那是忙死都忙不完的。更主要的是,明朝官吏都是出身科举,四书五经八股文一套一套的,可对政务实践工作,则是马大哈一个,只能跟着感觉走,尤其是涉及到刑名诉讼和钱谷财政等专业性很强的行业,更是一窍不通。

    所以,明朝官老爷就自己出钱,聘请有这些专业知识的人做幕僚,帮助自己处理刑名、钱谷等专业政务,这些人是官老爷下聘书请来的,双方是聘用关系,所以官老爷尊称其为“幕宾”、“幕友”,或者“老夫子”、“先生”;而他们称呼官老爷为“东翁”,“东家”。双方都是平礼相见,不分尊卑高下。有时还是长官取卑下位置。

    由于幕宾有专业知识,是来帮助官老爷处理政务的,所以衙役和平头百姓尊称主官为“老爷”,而称呼幕宾就叫“师爷”。

    孟天楚印象中丑陋师爷的模样,都是电影电视上为了剧情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