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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4 部分

女儿的登徒子!!你们怎么不继续究根问底啊!!错过了这种好机会就再也没有了!!

    不过,她这些话只能在心里嚷嚷几下,可没有本事喊出来,只能憋在那里扒饭。而易轻尘的目光也时不时的朝着她扫了过来,更是看得叶词心浮气躁,完全没有心情享受今天的美食。

    吃完饭,在易轻尘的一再坚持下,他帮着收拾了饭桌,并开始洗碗。

    左晓兰看着从头到尾都不打算帮忙坐在沙发上跟没事人一样啃水果的叶词,虎着一张脸冲着她小声说:“死丫头,你怎么不去帮忙!”

    叶词翻着白眼茫然的看着左晓兰:“我为什么要去帮忙?”

    “人家是客人!你这个主人居然不帮忙,就在这里吃水果,我平时怎么教你的!”左晓兰继续低声说,一边说一边瞪着叶词这个不自觉的家伙。

    “那是他自己主动要求的去洗碗,又不是我让他去的,我凭啥去帮忙?”其实要是平时换个人的话,叶词早就去帮忙了,可是今天这个人是流年,她坚决坚定肯定以及一定不打算动地方。

    “你这个死丫头,快点给我去帮忙!”左晓兰听到叶词这么说立刻咬牙切齿,一把就把叶词给提了起来,把她推向了厨房。

    叶词当然不g,继续抗议着:“是破浪喊他来的,你g嘛不喊破浪去帮他!我从头到尾啥都没有做错,为什么让我去洗碗!”

    “叶词,你要有家教。”在一边看电视的叶南天终于开口了。他凉凉的白了叶词一眼,做出了最后的盖棺定论以及板上钉钉的决断。

    大势已去的叶词最终气呼呼的被推进了厨房,然后左晓兰给了叶词一个你敢不帮忙我给你好看的威眼神后,袅袅娜娜的离开了,留下叶词悲愤的内牛满面站在那里敢怒不敢言。

    “我来洗就好了,你站在边上吧。”易轻尘旁观着两母女的拉锯战,在左晓兰离开之后,他冲着叶词的背影微笑着说。

    “不用,我又不是没洗过!说得好像我多没有家教,多欠你人情一样!”叶词猛地转过身,气呼呼的瞪了易轻尘一眼,任何开始挽起了袖子,走到了他的边上推开了他,将手伸进了满是泡沫的水槽里。

    “我来就好。”易轻尘连忙阻止叶词,他满是泡沫的手一拦就握住了叶词的手,他微微一愣,只觉得心底微微的一颤。而叶词更是好像触电一样将手收了回来,她睁大了眼睛,带着点惊讶,带着点诧异,带着点愤怒看着易轻尘,站在那里看起来像是一只伸出了爪子的波斯猫。

    跟上一次握手时候不一样,这一次是完全没有铺垫的,没有心理准备的,叶词只觉得被易轻尘握过的地方好像灼伤般的滚烫,甚至连她的整个手臂都烫了起来。她只能愣楞的站在那里,看着同样有些发愣的易轻尘。

    几秒钟之后,易轻尘才低下头,转过头去,望着水槽,不过低低的嗓音里却带着几丝动荡:

    “你,你可以帮忙清一下吗?”叶词这回没有再多话,她看了看自己还滴着洗洁精泡沫的手,默默的走到了易轻尘旁边的水槽边,打开水,开始将他洗好的碗一个个清洗g净。

    卷四 第九十三章 你觉得他怎么样?

    游戏是游戏,现实是现实。

    无论游戏里拥有再真实的触觉和感官,那跟现实都是截然不同的。

    就算在游戏里和流年有过很多亲密的接触,可是在现实中,叶词还是第一次跟流年身份的易轻尘有这样的肢体接触。

    很奇怪,跟坦然握手不一样,这样的碰触竟然让她有一种惊心动魄的感觉。她那颗时时刻刻都平静无波的心脏现在却在左边的胸膛里跳得振奋。叶词咽了一口口水,似乎她的耳朵暂时的失聪了,只能感觉到那有力而急促的心跳。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她努力的平息着内心的激荡,在接过易轻尘递过的盘子的时候,不动声s的悄悄抬眼扫了他一眼。只见他的面容平静极了,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其实,刚刚本来就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是自己想得太多了吧。叶词如此想着,好像内心更加的平静一些,一直到来来回回的清洗了好几个盘子之后,她似乎才真的恢复到了刚才那古井不波的心态了。

    厨房的灯光暖暖的,柔柔的,将整个不平静的情景都变的平静温和起来。叶词一边清洗着易轻尘递过来的餐具,一边抬头看向水槽边上的窗户外面。早就已经天黑了,小区里的灯光亮了起来,整整齐齐的穿c在绿化带的中间,让那些已经落尽的叶子的树木也多了几分柔软。

    小区里的孩子们穿着厚厚的冬装,手里拿着点燃的香条簇拥着去点烟花,笑声阵阵,更是显得这个冬夜里是如此的欢乐。

    她有些看得痴了。

    她记得自己小时候也是这样的,吃过晚饭就揣着一大包的鞭炮烟花悄悄跑出门去,和大家一起放鞭炮放烟花,不过被父母发现的话,当然是少不了一顿的好打,只是,打过之后,还是要继续玩的。

    “你小时候放鞭炮吗?”易轻尘的声音突然在如此平和的环境中响了起来,让一直沉浸在自己情绪中的叶词没有马上回过神来,她转脸看着易轻尘一脸茫然的表情,易轻尘望着那有些放空自己的叶词笑了起来。他抬起了满是泡沫的手指了指窗户外面的小孩子:“像是他们那样放鞭炮,你小时候有过吗?”

    “有啊,当然有啊!”叶词这才回过神来,她又转头看向了院子里的那些孩子,轻轻的笑出了声音:“不过回家的时候,是少不了挨打的!”

    “为什么?”这让易轻尘有点诧异,而后,又反应过来:“怕你受伤吧。”

    “嗯。不过,小时候可不这么觉得,只觉得大人真讨厌,管东管西的。然后,第二天依旧是偷偷跑出去的。”叶词想起了小时候自己淘气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而后她抬头望向易轻尘说:“你呢?有过这样吗?”

    “有啊,怎么会没有呢。”易轻尘望着叶词,那妖娆的眉眼越发的温软下来,那双上扬的凤眼里面满满的装满的都是似水一般的柔情,他微笑的看着叶词,专注而认真:“不过,我很少挨打。”

    “啊?难道因为你是男孩子就不会挨打吗?”叶词扬起了眉头,显得有些吃惊,这样的表情在她的脸上看起来分外的可爱。

    “不,那是因为我比较会跑,我妈跑不过我。而,我爸是纵容我的,他觉得男孩子就算被炸到了也没有什么。”易轻尘轻轻的笑着,他又想起小时候的时光,面容也更加的温柔。

    “对了,今天都大年二十八了,不回去陪你父母过年吗?”既然提起了他的母亲,叶词就顺着易轻尘的话问了下去。

    易轻尘那凤眼微微的眯了一下,淡淡的笑了笑:“啊啊。”他这么回答着,然后又转回头去了,望着水槽里的碗仔细的洗着:“我妈和我爸去上帝那里报到了。暂时,我可能陪不了他们过年了。”

    叶词顿时愣在那里,她连忙道歉:“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

    “不用说抱歉,他们走得很幸福,是去再次度蜜月的时候出车祸走的。”易轻尘摇摇头,打断了叶词的抱歉:“他们感情很好,原来还活着的时候,经常讨论谁先死谁后死的问题,往往都争着做那个后死的人。”

    “为什么?”叶词奇怪,她的感情方面比较单薄缺失,有时候了解不了这些相爱的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其实,活着的人才是辛苦的那一个,死了,什么都不知道,可是活着的那个要忍受漫漫无尽的长夜,以及永无止息的思念。”易轻尘微微的笑着:“不过,上帝很看顾他们,所以,他们一起走了,不存在谁孤单,谁思念,这样很好。”

    叶词静静的听着,她安静的望着易轻尘那张微笑的脸,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惆怅,淡淡的,淡淡的。“可是,你被留下了。”

    也许连叶词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竟然带着几分感同身受的疼痛。易轻尘望着叶词那张平静的脸,却勾起了嘴角,他耸耸肩膀:“其实,被留下来也没有什么不好。”

    他这么说的时候,叶词的眉毛轻轻的扬了起来,而后,易轻尘又接着说:“如果不是被留下来的话,我就没有机会遇见你了。”

    叶词的嘴角张开了,她想说点什么,可是嗓子里却好像被卡住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的嘴唇蠕动了一下,最终只能转过脸去,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清洗碗碟上面了。她想起了上一世的自己,也想起了上一世的流年。命运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上一世,她和流年的关系大概只有那一次在pvp大赛中的对决吧,结局不过是泾渭分明的胜负罢了。那时候的她自负自私冷酷,大概永远都想不到有一天可以一切重新来过,也更没有想过会跟那个被誉为猎神的人有些什么别的牵扯。

    可是,到了最后,命运将所有的一切都洗了牌,一切都重新来过。她有时候甚至在想,上一世真的存在过吗?亦或是,上一世只是她做的一场太过真实的噩梦罢了?

    过了许久,想了许久,她终于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用一种淡漠自嘲的口气说:“遇见我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总体上来看,我并不是什么好人。”

    易轻尘却连眼睛都没有抬起来,他依旧在慢悠悠的洗碗,然后说:“那又如何?就算你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又如何?你还是叶词就行,其他的又有什么重要。”

    叶词听见这话微微的顿了一下,然后她的唇角翘了翘,用一种近似凉薄的口吻道:“盲目。”

    她对着易轻尘冷笑:“你除了知道我叫叶词之外还知道什么?说什么那又如何?”

    “为什么要知道别的?”易轻尘扬起了眉毛。

    “为什么不要知道?你知道我的x格吗?你知道我的脾气吗?你知道我的美好吗?你又知道我的丑陋吗?你什么都不知道,就说些那又如何的话,如果不是盲目,就是谎言。”叶词冷静而理智的指出易轻尘不合情理的地方。

    “这些跟我喜欢你这件事又有什么关系?”易轻尘理所当然的反问,他有些不明白叶词的思维是什么,他总觉得这些并不是太大的关系。而当他看见叶词因为不悦而渐渐竖起的眉毛的时候,他屈服的点点头,顺着她的话说:“好吧,很有关系。可是,我了解公子幽的x格,我了解公子幽的脾气,我了解公子幽的美好,我了解公子幽的丑陋,这不就够了吗?”

    “那是游戏!游戏和现实是两回事!”叶词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居然试图在说服易轻尘。

    说服他什么?其实叶词也不知道,也许是说服他认识到自己和他不合适,也许说服他让他慎重考虑后离开。她也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心态。

    “正是因为是游戏,所以只要公子幽是叶词就够了。”易轻尘轻轻的摇摇头,他的平静和叶词那隐隐的焦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以一种不疾不徐的口气说道:“正因为游戏里可以隐藏真实的身份,所有游戏里的人更加肆无忌惮,更加会把自己不好的一面无止境的放大,其实,这不是更加真实,更加能看清楚一个人吗?而在现实中,因为所有人都有现实的身份阻碍着,所有看见的一切也不见得是什么真实,y春白雪,下里巴人,不过是那层皮子的表象罢了。既然如此,你那么在意这些做什么呢?”

    叶词紧紧的抿着嘴唇,目光也紧紧的盯着易轻尘那张风轻云淡的脸,最终她缓缓吐出了两个冷酷而理x的字眼:“愚蠢。”

    易轻尘微微一愣,随后低低的笑了起来,他的笑声没有停止,似乎听到了一件非常好笑的事情。他低沉的声音在胸膛之间回荡着,说不出的安稳而好听。叶词就这样看着易轻尘,不知道他是生气还是怎么了。

    过了好一会,易轻尘才停住了笑声,他那飞扬的凤眼弯了起来,那里面含着温柔的光,他靠近了叶词一点,然后轻轻的,用只有两个人的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那是因为,我爱你。”

    “砰”的一声在窗外响了起来,而后,漆黑的夜空中盛开了大朵大朵灿烂夺目的烟花,盛大而壮美。那五颜六s的s彩映衬着夜空投s进了屋子里,将每个人的身上都染上了不同的颜s。

    叶词看着易轻尘那张脸,心里好像暖融融的都要融化了一般,她扭头看着窗户外面,忽然觉得,今夜的烟花,真美。

    大年二十九,易轻尘离开了这座城市。

    叶词和谭破浪站在机场大厅里,面对着飞机起飞的滑行道。叶词隔着厚厚的玻璃趴在栏杆上看着那一架架起飞的飞机出神,她不知道哪一架里面有易轻尘。

    “叶词姐,你觉得流年哥怎么样?”谭破浪站在叶词的身边,靠在栏杆上,望着叶词那张平静无波的脸静静的问。

    “什么怎么样?”叶词自然知道谭破浪在问什么,可是懒得回答他,于是反问道。

    “就是,就是,你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有没有考虑过现实里和他发展发展?”谭破浪见这个问题有门,立刻急切的说。

    叶词望着谭破浪那一脸急切的样子,眯起了眼睛,看的谭破浪心里面无由来的发虚,她撇了撇嘴角:“易轻尘给了你什么好处?我怎么觉得你现在跟妓院里的老鸨没有什么区别?”

    谭破浪一愣,也是,流年哥给他啥好处了?好像啥也没有啊,可是,可是……他抓了抓头皮,将脑袋摇成波浪鼓:“哪有什么好处,我就是觉得你和他特合适,你们连个人站在一起就那么登对,而且,而且流年哥很喜欢你啊,你要是也能喜欢他不就很完美了吗?”

    叶词白了谭破浪一眼,直起了身子,转身朝着外面走去,一边走,一边说:“愚蠢。”

    “啊?”谭破浪听到这句话楞了一下,立刻跟上去:“叶词姐,你怎么能说我笨呢?我可是保送状元呢,我觉得我智商挺高的,你咋能这么说我!再说,我也没有觉得我说错了什么……”

    “我是说易轻尘愚蠢。”叶词嘴角忍不住跳了起来,勾起一丝让人不明白的笑意:“你不是问我觉得他怎么样?那我告诉你,他是个愚蠢的人。”

    “啊?”谭破浪更加不明白了,他望着叶词那纤瘦的背影只觉得自己好像一下子听不懂中国话了,不会吧,流年哥给叶词姐留下的印象居然是愚蠢!!这,这,这……

    叶词回头看了谭破浪一眼,虎着脸道:“还不快点走!小心我不带你走了!”说着她又转过头去,背着手朝前方走去,只是,那安静淡漠的面孔上扬起了一丝笑意,而,那笑意越来越大,越来越灿烂……

    卷四 第九十四章 在合适的时候做合适的事

    谭破浪并没有告诉左晓兰易轻尘就是流年,其中有叶词的高压,也有流年的意思。所以左晓兰和叶南天在过年期间闲来无事的时候,也会聊起这个小伙子。

    左晓兰说:“小易这孩子倒是很勤快的,做事又稳妥,是个不错的男孩子。”

    叶南天说:“嗯,不错,他是个好人品的人。”

    左晓兰对于叶南天的说法有点不理解:“你就见他不过那么一会,你怎么知道他的人品好?”

    叶南天看着电视上载歌载舞的节目,一边啃着j爪子,心不在焉的回答左晓兰:“因为他的牌品好。”

    在一边听着他们两个聊天的叶词翻了翻白眼,站了起来,套上外套朝着门外走去:“你就知道他牌品好?不过是你赢得多,他输的多,你难道不知道他是故意让你的?就这还牌品好……”,她说着嘟囔了几声就出门去车站接白陌去了。

    叶南天看着叶词出门的身影,唇边翘了翘,没有吭声。直到叶词出了门左晓兰才问叶南天到底怎么回事。叶南天也不隐瞒左晓兰,将那天的情况原原本本告诉了她。左晓兰听完之后也和叶词一个说法:“我觉得小词说得没有错,他既然是故意输给你,你怎么能说他牌品好?难道就因为他让你赢了不少钱?”

    叶南天摇摇头,嘿嘿的笑了笑,“你们女人看事情总是看表面。固然他是故意让我赢的,自然不会在意钱多钱少,只是,人都有一个习惯,不喜欢输,就算是故意的,其实心情也会下意识的不爽,就算一切都伪装的很好,眉眼之间还是会有些不甘心。可是,他并没有,就算自己一直输,也不骄不躁,可以看得出这个人平时就是极为稳重的人,心智也很成熟,别的不太敢说。牌品好的人,人品自然不会差到什么地方去。”

    左晓兰耸了耸肩膀,对于叶南天的说法不置可否,她拿着一串葡萄,一边看电视一边往嘴里慢悠悠的塞着,好像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一直到叶南天几乎都以为她不在意这个话题了,她才缓缓的开口:“你这么夸他是什么意思?”

    叶南天扬了扬眉头,看了左晓兰一眼,笑了笑:“你不是知道吗?”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左晓兰翻了翻白眼,“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自己想的对不对。”

    “我只是觉得这个孩子不错,如果能和叶词合得来倒是不错的选择。”叶南天皱了皱眉头叹了一口气:“虽然,我并不希望叶词结婚太早,但是,她已经二十一岁了。”

    “你不是说二十一岁很年轻吗,急什么?”左晓兰奇怪的看着叶南天,平时他们讨论流年的时候,叶南天总是以叶词年纪太小为托词拒绝谈下去,今天怎么转x了。

    “二十一岁是很年轻,但是很多好男人就是在这个年纪的时候被圈养起来的,恋爱,是女孩子在年轻的时候一定要上的一堂课。”叶南天微笑着认真的对着左晓兰说。

    左晓兰倒是鲜少看见叶南天就叶词的问题如此认真的说话,有些好笑:“为什么这么想?”

    “恋爱是每个人一生中很重要很重要的一堂课,而这堂课我们父母是无法教给她的,这堂课只有她自己去自学。或许,在这堂课里她收获的不仅是甜蜜还有痛苦和伤痕也没有什么,我们只要鼓励她安慰她就好了。只有适当的时候建立正确的恋爱观,才能正确面对自己的婚姻观,孩子不可能跟我们过一辈子,她总有一天会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