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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他!

    冷静点儿,我们的君儿回来了。端木煜耳细得听见轻巧的脚步声,面带微笑地拿起搁在一旁的乾净衣裳为她穿上。

    娃娃傻住地任他摆布,当她瞧见君儿抱著捆柴进入屋内,这才破涕而笑。

    君儿……她已顾不得一切地下了床,将君儿抱个满怀。

    娘,您没事了?君儿一见母亲能够起床,莫不开心地哭出声。

    端木煜眼神幽然地一凝,并未阻止他们母子俩的相依,只是淡淡地说:君儿,将柴给我吧。

    君儿拭了拭泪,快乐地咧开嘴,好的,叔叔。

    当他将柴薪交予端木煜时,娃娃这才发现君儿竟穿了件超大的短袄,再看看端木煜身上的,两人居然穿同一款式的!

    相似的脸孔,相近的肢体动作,一对父子分明摆在眼前,难怪端木煜不相信她的说词。

    当柴火生起,端木煜突地淡笑吟说:君儿,你该改口了,我可是你——

    不!求你不要……不要……娃娃立刻跪在他面前,神色紧绷地看著他,眼底满是祈求。

    他颦蹙眉眼,久久才转首回睇柴火,拨弄著火苗,撇嘴轻笑道:给你三天时间对他说清楚,否则……逾时不候。

    当端木煜满含灼热温醇的眸子再度凝望她的眼时,娃娃整个人垮了肩,神色仓皇又无助地看著在一旁游戏的君儿,心头的疼又渐渐发作……

    ☆★天长地久的踪迹

    当初娃娃离开广怀王府後,便前往莲花团找爹爹,怎知他们早先一步启程往汉土了。在无计可施、孤立无援下,她只好一人前往,沿途探访了。

    哪知道才人关,竟遇上北方乾旱,民不聊生、哀鸿遍野,她也因此陷入了朝不保夕中。平日能采撷的野菜野果也因旱而短少不再有,她往往一饿就是数日,再加上思念郎君日深,又找不著爹爹的情况下,她几乎是了无生趣了。

    有天,她终於是体力不支倒卧在路旁,凑巧的是,对门便是莲花团暂居之所,也因此她就这样被人发现,重返团内。但从此她坚持不再抛头露面,况且得知有孕後她只是在後面帮忙团内杂物。

    数月过後,娃娃产下一子,为了给外孙一个良好的生长环境,玉司伊毅然决然作出决定,带著娃娃与外孙离开莲花团,将戏班完完全全交由徒儿承接,改名露华园。

    离开戏班子後,玉司伊以木工为生,於半年前才搬到昌山山脚下,但也因年纪渐老,身子骨愈来愈差。

    娃娃就此接下所有家计开销,日到镇上店家帮忙,晚上又替人裁衣,生活虽困苦,却也怡然自得。

    尤其是看著君儿日渐成长,那面容和端木煜愈来愈相似,心头似冷如暖交集,她明白就算再苦,为了君儿及爹爹,她也要撑下去。

    外公,我们回来了!君儿一接近家门,立刻连跑带跳地奔进屋。

    君儿!你们还好吧?

    已在门口站了大半天的玉司伊才刚进屋就听见君儿的喊声,又快步走向门际,抱起街进他怀的小身子,老泪已泌出眼角,方才雨势好大,风也好强,你和你娘都好吧?我……我快急死了!

    君儿没事,你看,娘也回来了,我们还带回来一个叔叔。天真的孩子指著身後的一男一女说。

    叔叔?玉司伊抬头,当望见端木煜那张依旧帅气狂野的面孔时,他猛然震住!

    好久不见。端木煜颔首笑说。

    呃……是好久不见……玉司伊看了下娃娃,发现她整个人被端木煜给搂在身侧,於是说:你这次是认真的?

    我对娃娃从没虚晃过,是她耍诈。端木煜撇嘴一笑,转首看向她,箝在她腰侧的手猛一捏紧。

    娃娃身子一弹,紧张得蹙眉不语。

    好,记住你说的话。玉司伊郑重地看了端木煜一眼,随即弯腰对念君说道:刚刚才下过大雨,咱们去後面看看那些j有没有事?然後由君儿抓一只最大最肥的给这位叔叔当晚膳,怎么样?

    好耶、好耶!我喜欢叔叔,就让他吃我养的土j。君儿欢喜的抓著玉司伊的手出了大屋。

    听见没?君儿喜欢我。当屋只剩下两人时,端木煜忽而带笑地说,浑身充满致命的危险。

    他谁都喜欢,你别太得意。娃娃扭了扭身子,怒视他道:别这样,放开我。

    真要命,一碰了你我就热情如火,想要的不止这些。端木煜邪魅又深邃的眼直望著她怯然的柔美容颜,你的房间在哪儿?

    呃……不……娃娃乍红了脸蛋,猛一推开他便节节後退,别过来,不准你再碰我——

    她急速回身,冲往右後方的小房间……

    端木煜凝唇一笑,快步追了上去。

    啊!你出去……门还来不及上闩,他已挤身进入小房间,漂亮的眸子在房内巡视了一圈。

    当他瞧见她枕畔另有一个小枕,不禁蹙起剑眉,君儿一直和你睡在一块儿?

    他是我儿,本就该和我睡。她提防地看著他,心下微颤。

    以後我会另给他一间房,他该独立了。他独裁地说,沉冷的眸子不放松地掠取她愕然紧拢的五官。

    不!娃娃惊慌失措地拉著他的衣袖,放过他,你如果真要孩子可以要公主帮你生,求你别抢我的君儿,求你……

    她误以为他有意分离她们母子,要回君儿!

    我不要别人生的孩子,我只要你。他狭长的黑眸闪过一道星芒,低沉的语调中融入一丝让她心悸的柔意。

    可是公主——

    我尚未娶妻,生命中除了一个叫玉娃娃的女人外,没有什么公主。当时若非一时失察,被一个女人的演技所骗,我也不用流浪中原长达五年,不敢回国。他一步步欺近她,直视她脆弱的眼神,刹那间他已握住她似柳纤腰,含住她轻颤的红色芳唇。

    方才在木屋因担心君儿折返撞见,无法好好品味,但此刻他不会再放过她。

    娃娃两肩一缩,感觉他的强肆掠取,心也在此时一点一滴撤了防。

    端木煜瞬间将体内翻涌的欲念纳入她嘴,大手不带一丝犹豫地滑向她的衣领,扯阔襟口绳结,探上两只娇软玉,揉捏那美妙又带著弹性的滋味。

    娃娃呻吟了声,潜意识想推开他,怎奈脑海仍盘旋著他刚刚那句话。

    他尚未娶妻,没娶公主……这怎么可能?!

    端木煜男性的体温直冲击著她的身心,她居然会害怕这种过分狂狷的气味!

    湿滑的长舌直窜她小嘴裹,舔舐著其中每一寸柔壁,舆她齿间的芳郁;当他逐渐往下舔蠕,来到她敏感的酥胸、粉红色的蓓蕾时,她的身子赫然抽紧,俏尖的r蕾因而轻颤,弹抖出美妙韵律。

    嗯……她羞红著脸,身子徐徐软化。

    你好美……依旧让我痴狂……端木煜盯著她潮红的脸蛋,薄唇勾起一弯柔蜜笑容。

    别说!求你……娃娃气息不匀的别过脸,不安又羞怯得令她无地自容。

    我说的是真的,为何不能说?他撇唇轻笑,恣意欣赏著她赤l红润的娇胴。

    不要——她捂著耳、闭上眼,发觉他无意放过她,厚实的掌心更是拢上她的胸r,逗弄狎玩著她敏感的r蕾。

    他眼转氤氲红气,手指放肆的渐渐往下移,撩过她的柳腰、小腹,倏然掌住她的丰臀!

    她睁开水蒙蒙的大眼,眸底掠过一抹焦虑!

    端木煜挑起眉,眼神变沉、目光转炽,嗓音禁不住痦,我要你,现在。

    他倏然褪下她的亵裤,手指想温柔却又急切地揉弄她的s处!可知一个正常男人五年未曾发泄过,此刻将是如何躁急。

    他恣意揉转著她x前小小的花x,疯狂地探索,逐渐加速手上的劲道,令她承受不住地蜷缩在他胸膛前,痛楚地娇吟。

    何止是他,她那个嫩密处也为他保留至今,生涩的痛感又重返心头,使她忍不住又是一颤!

    天,你还是那么紧!

    他悍然探入指头,深戳娃娃脆弱的柔嫩,搜索著她最美的深处、最娇柔的地带。

    疼……娃娃s处一阵紧缩,强力排斥著入侵者,不自觉咬住他的肩头,在肩上落下一个个齿印子。

    走开……放开我……她哭泣出声。

    我已经很克制了,否则早就冲进你体内,但我不想吓坏你,你懂吗?另一手抬高她的右腿挂在他手臂上,好方便他更狂浪的掠夺。

    娃娃深吸了口气,紧抓著他的臂弯,感觉他指头以缓慢的速度前後滑动,摩挲著她柔滑的甬道。

    啊——

    紧接著,端木煜又强行c入一只手指,进出的节奏逐渐急促起来,一会儿深陷她柔软的紧窒中,享受她的幽x紧缩吸附他手指的快感,及隐隐传出的悸动!一会儿抽拔至湿濡的x口,狎玩yy蚀指的快意!

    该死!

    他喟叹了声,直觉胯下莫名紧绷,就快忍不住了!

    五年来你曾想过我吗?他沙哑地问。

    我……我好想你……

    她想他,也要他,这五年来不是没人上门求过亲,但她连人家正眼都未瞧一眼,一心把最贞洁的自己留给他。

    明知道他们重逢的机会遥遥无期,但她就是不肯再让第二个男人碰他。

    不能说她没私心,她仍希望能与他再续前缘啊!

    见她挣扎羞赧的模样,端木煜忍不住笑出声,放纵自己在她身上寻回失去五年的温柔。

    说你也要我。

    他粗糙的指头揉捻她敏感的小核,不时拉扯、磨蹭,拧扯出让她激奋高亢的快感。

    啊呀……娃娃娇柔的身子泛出酡红的颜色,已瘫软在他挑情的炽热手段中。

    快说!揉旋的速律加快,他焚火的眼直盯著她微启的小嘴。

    啊——煜……我要!她已捺不住诱惑,气喘吁吁地喊著他的名字。

    端木煜邪肆地扬起一丝笑影,解开裤头将她的双腿环住自己的腰。娃儿,你真热情!让我再也无法自持了!

    腰杆猛地一挺,他挤进她紧窒的y户内,这股冲劲儿让娃娃疼得快晕眩过去,他於是心疼地止住动作,强忍欲火焚身的煎熬。

    你还好吧?他拂去她额上的汗水,亲吻她紧抿的檀口。

    好痛……你……好大。

    她秀丽的五官皱成可爱的表情,令他是又好笑、又心疼。

    好大?!蓄了五年的热情,哪能不大?

    温柔地抚弄两人交接的热处,沾上点儿她的滑y揉上她的蒂尖,重新唤醒她高c的快慰,看著她闭上眼喘息不休的神情,他明白她已放松了自己。

    须臾,端木煜不再自虐地直捣进入她燠热的花心,这次他要让这个已缠绕在他心上长达五年的女人再也离不开他……

    ☆★天长地久的踪迹

    端木煜轻拂去娃娃沾黏在额上的发丝,怜爱地问道:弄疼你了?

    娃娃窘迫地低下头,羞红的脸颊轻晃了下,像似摇头,又像似默认。

    端木煜扯唇一笑,低沉性感的声音轻缓地滑过她耳际,你还是没变,依旧那么容易脸红,我真怀疑五年前你决定离开我时,脸不红、气不喘演出那场负心戏要花费你多少功夫?

    娃娃抬睫,专注他无涯似海的眸光,突然问道:为什么?我牺牲那么多,你为什么还不娶她?

    你是指乔敏公主吗?端木煜额一皱,眉间的线条夹了丝冷锐。事到如今,你还要把我往外推?枉费我来中原辛苦找了你五年,而你依然要离我远远的,难道你心当真对我没有一点爱意?

    他再也忍受不住地转过她的身子,灼然的目光紧盯著她瞧。

    娃娃被他误解得欲哭无泪,不,别误会我的意思,我是害怕……好害怕、好害怕……王妃告诉我,若你不娶公主便是欺君,欺君罪只有一死,我怎么忍心——

    傻丫头,你真是好骗,我与公主从来没有婚约在,那只是国王与我爹私底下谈论的,即便他俩说好一切,我也从没答应过。他专注地看著她的眼,忧郁的眸子映著她的泪海。

    就算他真会因她丢掉一条命,他也不会娶乔敏,他已无所求,只希望她能了解他对她的爱有多深。

    当时他说不出口,但这次他定要她了解。

    真是这样吗?就算我不走,不设计欺骗你,你也不会因此断送性命?娃娃愣愣地问著。

    但回头想想这也没什么差异,毕竟广怀王和王妃都不能接受她,迟早她还是得离开他啊。

    我想国王也舍不得,至少我还有用吧!他肆笑。

    煜,你能不能答应我,别将君儿带走,他是我仅有的依靠,求你别那么残忍。一股抑制不住的悲伤令她泪眼满眶,再也禁不住地啜泣出声。

    既然你要跟我回去,君儿当然必须一道了。他理所当然地说。

    不!我不回罗俐国!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她不要再回去成为众矢之的,人人亟欲消灭赶走的可怜人。

    他的眸子陡变忧郁,颦眉蹙额问道:怎么,你仍不愿和我一起回去吗?

    端木煜的心彷若一下子落空了,空到底,再被失望、愤怒一寸寸地填满,他的瞳仁闪烁如火炬。

    她不明白他找她找得有多苦吗?她怎能用这几个字就断然拒绝他?

    不是的,你难道没想过王爷跟王妃根本不会接受我?娃娃伤心欲绝地反驳,气他的口没遮拦。

    不管他们愿不愿意接受,你可曾尝试和我一块努力?你根本还没开始就放弃,使我不得不怀疑这只是你驱离我的藉口。他冷著嗓说。

    我……娃娃正想解释,却突闻玉司伊在门外大喊的声音,状似急切!

    不好……娃娃,不好了……

    娃娃心口一窒,连忙披上衣裳冲出房门;端木煜眉一拢,立即紧跟在後。

    爹,怎么了?什么不好了?娃娃急切地问。

    我和君儿刚刚一块儿在j舍,哪知道突然闯入几个身穿金色皮衣的男人,他们居然二话不说就把君儿抓走了!玉司伊懊恼不已地又道:他们究竟是谁?咱们在这一向安宁,从来没惹过这些人,他们为何要带走君儿?

    只见端木煜脸色丕变,表情露出了不豫,沉著声说:是他们……是他们带走了君儿。

    谁?告诉我是谁?娃娃心急不已,浑身紧绷得像要裂开一般。

    端木煜狂乱的眼神出现了愈来愈多的y霾和冰冷,冷著声一字一句地说:我爹派出的追踪驿户!一定是他们看见我和君儿在一块的情景,所以劫走他,打算迫我回去。

    娃娃闻言头一眩,根本来不及听完他所说的话,已经瘫软在他怀襄!

    第九章

    娃娃,你还好吧?

    自从娃娃昏过去後,端木煜便一直待在她身边照顾著她,并用冷巾敷上她的额头,果真没多久她便清醒了。

    君儿?君儿在哪?我要见他——

    她一睁开眼,就惊慌地喊著君儿的名字,忧烦的心情溢於言表。

    别慌,他没事的,相信我,君儿一定会没事的。

    端木煜温柔语音低低穿过黑夜微微冰凉的空气,温柔地安抚著娃娃焦虑不安的心绪。

    煜,你刚刚说君儿是被王爷和王妃派来的人抓走的,真是这样吗?那他们会不会加害君儿?

    娃娃内心隐隐沸腾的全是君儿的安危,心头更有著说不出的慌乱。

    这些年来全是君儿在支撑著她,每每她有寻死的念头,第一个放不下的就是他。是他给她活下去的勇气,而如今他居然不见了,又是生死未卜,这种煎熬与折磨又岂是她所能承受得了的?

    我是这么猜测的,不过你放心,如果君儿当真是被那些人给带回罗俐国,我反而放心了。他轻柔地笑了笑,气质依然是如此优雅。

    为什么?我不懂。她蹙紧眉心,不明白儿子不见了他怎么还能维持一贯的潇洒自若。

    当年王爷与王妃对她有著诸多恨意与不满,甚至用尽方法教她离开煜,如果让他们知道她又和煜在一块儿,不知会不会将满腹的怨气发泄在君儿身上?

    一思及此,她已不知该如何冷静了!

    端木煜轻抚著她的发,唇角扬起一丝笑意,难道你没听说过亲情乃属於天性,不会因为任何原因而磨灭。我爹娘可是君儿的亲爷爷、乃乃,他们疼他都来不及了,怎么会加害他?

    娃娃怔茫地看著他,似不能苟同他的解释,眸中又堆起了深沉的忧虑,你说来轻松,可是他们不知道君儿的身世,如果他们只以为他是我的孩子,会怎么对付他就不得而知了。她的心再一次揪紧,心坎彷似被万头蚁啃噬著,几乎令她喘不过气来。

    他的俊容浮上淡柔的线条,手指轻拂她撩人的唇,我说过了,这是天性,不需要任何解答,我相信我爹娘感觉得出来,就和我当初的感觉一样。

    娃娃愈听愈不明白,猛然摇著头,我还是不放心,带我去……带我去找君儿,求求你……我一定要见著他,好不好?一

    她如焚的心情无法因为他这两句话而释然,他愈是漫不经心她就愈惊心动魄,一股捆锁著自己的忧和恼,唯有在见到君儿才能获得解脱。

    放心吧,我一定会回去把君儿要回来,你就别在担心了,好好睡一觉。可知她方才一声不响地昏厥在他面前,可要比天塌下来还令他惊心。

    不,在君儿还没有任何消息之前我哪睡得著!娃娃挣扎著要起身,此刻就是连躺也躺不住了。

    听话,否则我可不带你回罗俐国了。端木煜压覆住她,语气含著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