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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他的指尖倏转轻柔,直揉捻著她紧绷红嫩的茹头,每个旋转无不撩拨得她心猿意马。

    煜……她惊得舌头都打结了!

    见钱眼开的女人是不是都像你这样?

    端木煜的食指开始弹逗著娃娃尖挺的蓓蕾,夺人五官上的笑容几乎已可媲美冰风暴了。

    别……她身子一抽。

    又开始装模作样了?他黝黑的眸子带著一抹y性的阒暗,魔性的目光轻佻地在她柔蜜似雪的白嫩胴体上流转。

    你……我的意思是,你别露出那么可怕的表情。她呼吸沉重,泪水硬是在眼中不敢掉落。

    可怕?他y骛的脸色为之一沉,这样就可怕了?如果这样呢?

    他猛地撕碎粉红亵裤,抓住她一只玉腿,抬高勾挂在木栏上,让她那水嫩颤抖的羞花完全毕露在空气中。

    娃娃惊红了脸。他从不曾以这种方式羞辱她啊!

    放我下来,不要这样……

    他放浪地嗄笑,男性的语调痦低沉,这种方式最适合你这种伪装高手了。再叫啊,叫大声点儿!

    他粗糙的手心紧捏著掌中的柔软,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痕,另一只手已探进她腿间r褶处,邪y地拨弄著。

    啊——她额上泌出热汗,紧咬著差点痛喊的唇。

    好热好湿啊,这是为禄戈准备的?他目光轻蔑地盯视她胯间那两片湿漉漉的艳花。

    嗯……不是——她身体僵紧,额上、胸脯都泛上层层湿熟的香汗。

    不是?那是我啰?端木煜的手指倏然生猛地戳进她敞开的花心,狎玩著头淌出的透明汁y。

    啊呀——

    娃娃喉间滚动著许多声响,却发不出完整的句子。

    他霍然又c入一指,挤进她细嫩的窄x中。真热情啊,蜜水已沾湿了我一手了。

    别……别说……她痛得拱起背,呼息已混乱。

    他撇开嘴角,冷冷一哼,两指猛地一开,恶意撑开她柔蜜水嫩的花唇,看著她在他面前抽搐战栗的模样。

    啊——娃娃身子蜷曲,屈服在他邪恶的手段下。

    端木煜嗤笑,邪肆地咧开嘴,下一刻竟抱住她的臀放在围栏上,将她另一只腿搁在肩上。

    娃娃的两腿突呈大字形展放,令她又羞又窘得不知所措!

    放开我……不要!她愈是挣扎,他的指头就扯得愈开,恶意折磨她娇嫩柔滑的紧窒。

    他扬起刚毅的嘴角,冷然地笑出一抹恨入骨髓的兴味,炽焰般的唇再也不受控制地落在她微吟的唇上,疯狂吸吮著她口中的每一分香气。

    他的大拇指更是夸张地扯揉她腿根x前的花苞,掌心恶意折磨她红肿的y核,熟稔地搔弄著她敏感的神经!

    跟著我除了能拐到一笔银子外,还可以有这番享受,总算是值回票价了?端木煜邪肆嗄笑,戏谵鄙视道。

    娃娃痛心不语,却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欢愉渐渐袭来,让她躲也躲不掉。

    他的手指开始前後抽c,速律逐渐加快,火炬般的眸直盯著她醺红的小脸。是不是快要达到高c了?瞧你喘的!

    她的花唇已不断强烈收缩,一次比一次紧凑、饥渴,欲求不满的表现令他火红了眼。

    不……不要了!煜……娃娃尖声哀求,虽然体内已产生说不出的欢快,但心头却是疼得发颤。

    心口不一的婊子!他的手指猛地残酷一勾,紧紧扣住她战栗的花x,火热的在头抽转、摩挲,恶意地顶进最深处,毫不留情折磨著她。

    啊——

    他不带怜悯的揉捏痛拧,直让娃娃疼出一身冷汗。

    对,就是这样,y浪的叫喊吧!如果让我称心如意,说不定我会施舍给你更多的银两。

    端木煜猛然一阵冲顶,栖占她温熟的巢x不去,使她的花唇变得肿胀敏感。

    不要……娃娃羞愧得浑身发抖,女性化的白嫩胴体如蛇般的扭动抗拒,形成了一股脆弱的美。

    端木煜犀锐的眯起眼,瞬也不瞬地凝睇她那已泛出红晕的雪嫩身躯,更激起了他戏弄她的兴味。

    下一刻,他已将她拖到地面的碎草上,压缚在她身上,以膝盖撑开她紧拢的大腿。干嘛夹得这么紧?

    不要,够了……她身子紧抽了下,忍不住发出虚弱的娇吟和亢奋的喘息。

    够了?这么容易就满足了?端木煜冷酷地撇撇嘴角,指头愈发强烈地在她的幽x内抽套。

    嗯——她无助叹息,已臻高c边境。

    望著她因喘息而起伏的酥胸,再次感受到她花x中激烈的吸附,端木煜的眼已急遽转红。就让我来满足你最後一次!

    他倏然撤出手,拉开裤腰,如剑般的挺拔立刻出现在娃娃眼底,他生猛地拉开她双腿,抵著她的x口奋而一顶——

    啊——

    一股被强势撑开的疼襄向娃娃的身子,她已不受控制地抖搐、发颤。

    这就是你要的是不?他沉声问道。

    煜——

    她弓起身子,抬高玉臀,不由自主地随著他的律动而摆动,紧窒的花心也在他的折磨下变得红肿充血。

    该死的!你还是这麽紧!

    端木煜捧著她的腰,放纵自己在那唇心中掏弄,强烈地冲刺几乎要将柔弱的娃娃给撞成了碎片!

    不,不要……求你……娃娃呻吟不断、娇喘不息,体内的痛楚早已化成了一股强烈的欢愉,她可耻自己居然会有这样的感觉。

    求我这样对你吗?他粗哑地笑了笑,霍然低头噙住她微颤的唇,下t则毫不怜惜地冲撞著她的身子和意识。

    端木煜发誓,定要将自己放在她身上的心藉此全部索回,一点也不剩!

    祸水娃娃3

    失去你

    我就像个没有灵魂、意识的木雕娃娃

    任由自己坠入失温的万丈深渊

    第七章

    你滚吧,待会儿我会叫帐房给你一笔钱,你立刻离开我的视线。端木煜整了整衣衫,连正眼也不瞧娃娃一眼。

    煜……娃娃伤心欲绝,正欲脱口而出的话又被她给硬生生收了回来。

    事到如今,她只要再加把劲,再忍一忍一切都会过去了。从今以後他俩将形同陌路,而他也会恨她一辈子吗?

    忍住亟欲夺眶而出的泪,娃娃优雅地坐起,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嘴边绽出一丝笑容,煜,何必那么绝情呢?难道我刚才没带给你快乐,反正咱们是各取所需,你也没什么损失不是吗?

    他身心一震,突然放出一记粗嗄的笑声,对住她的眼侮慢地说:没错,咱们正是各取所需,你刚刚不也从我身上得到了所要的欢快吗?瞧这是什么?

    端木煜指著他衣角上的一摊湿y,这些全是方才让娃娃淌出的热流给沾上的。

    娃娃脸儿乍红,心底的痛楚刹那间泛过全身,令她颤抖了下!

    怎么,又心痒难耐了?如果你还想要,我不介意在你滚出王府之前再施舍你一次。他鄙夷地轻哼了声,眼底深处写满了对她的轻蔑与不屑。

    娃娃暗自抓紧衣摆,以防自己大哭出声。深吸了口气稳住心神後,她娇媚地对他笑说:我知道大世子英勇盖世,三两下就折腾得我哀声连连,为了留点走路的力气,我实在不敢领教了。

    她刻意避开他身上那道足以致人於死的冷意,刻意装出的笑容也变得僵硬。

    如果端木煜不是被怒意冲昏了头,如果他能够拿出平日的细心,一定能够察觉到娃娃的悲涩,也会从她眼中看到挣扎和数不尽的痛苦……

    然而此刻已被恨意蒙蔽心灵的他所能看见的全是她的绝情、无心、贪财的恶劣表现。

    你就这么巴不得想立刻从我身边逃开?他蹲在她面前,表情森然得像座冰山。

    不错,我玉娃娃是属於所有人的,怎么能被你软禁在这儿。以前我过的日子有多风光,多少人排著队只想一睹我的芳容,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你是不会明白的。娃娃撇撇嘴,拿出最後一丝气力将自己演得更加虚荣肤浅。

    现在的她已像个没有灵魂、没有意识的木雕娃娃,任由她一步步将自己推进万丈深渊。

    哈……端木煜猛然站起,将他积压在心头的郁气全数以狂笑给吼出来,终於让我见识到你是什么样的女人了。好!我命你在一个时辰之内离开广怀王府,现在你就滚出我面前——他指著门口,嚣狂地厉声说道,嗓音中更是融入了危险的犀利。

    娃娃心头椎痛,一手掩住胸坎,目光哀凄地回睇他。她徐慢地站起,拉拢著衣裳往门外走去。就在她即将隐身在门外的逆光中,突然她淡淡地说:我只希望你不要太恨我……千万别太恨我……

    吐出这两句话後,她心窝蓦地涌上一阵酸悸,强忍的泪水再也禁不住地夺眶而出,随著她狂奔的动作挥洒在空气中。

    端木煜那双幽谧如深潭的双目赫然掠过一抹黯影,深沉的表情中聚著愠怒,深邃的五官也扭曲了起来……

    ☆★天长地久的踪迹

    娃娃走了,她无声无息地走了,除了端木煜,王府中几乎无人知晓,就连兰儿也以为她偷偷跑到别的园子赏花,才会一时半刻找不到她的人。

    就这么大半天过去了,端木煜也将自己关在芊园的房,一直到日暮夜深……

    大世子!大世子——兰儿著急地敲著寝房门扉,微喘地问道:大世子,您在面吗?可不好了,玉姑娘好像不见了!

    端木煜遥望著天际浅显的星影,并未回应。

    有谁知晓他此刻的心情?

    此时花月良宵,合该是与娃娃相依赏月与晚风共舞时分……无奈佳人已杳,只是徒增惆怅。

    就为了一个名分,她可以牺牲他的爱。

    她为何不愿留下看他为她所做的努力?

    为什么?

    晌午就不见她的人,奴婢还以为她去逛园子了,没想到一直到晚膳时都没见著她,奴婢可寻了各个园子都没下落,这下该怎么办?兰儿不知其中原由,以为是自己护主失职,那她可完了。

    她走就走了,你别来烦我。

    他冷冽的嗓音从房头飘了出来,冰冻了兰儿欲吐出的话。

    大……大世子……兰儿直觉不对劲。

    我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还不走——他压低嗓,已尽量收起烦郁的心情,然而隐隐散发出的诡谲寒气更是令人不寒而栗。

    兰儿骇住半晌,小声说道:是……奴婢这就退下。

    端木煜重重垂了下窗棂,使纸窗摇晃得嘎嘎作响,像极了他目前的心情——摇摆不定、晃荡不安。

    这时门板又响起了叩门声,他忍不住大吼道:你这个奴婢是听不懂我的话吗?滚!滚得远远的——

    敲门声顿停,不久又发出一声轻问,我是蓉儿。哥,你还好吧?

    蓉儿!

    端木煜这才收敛怒火,哑著声道:进来吧。

    门一敞开,端木蓉怯然地走了进来,眉头紧蹙,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她走了?

    你怎么知道?他猛一回首。

    娃娃她果真走了!端木蓉神色晦涩,无力地坐在椅上,她……她怎么那么傻呢?

    你到底在说什么?端木煜眯起眼。

    是太迟了吗?她喃喃自语,突然急促又问,她走多久了?现在你追去还来得及吗?

    我干嘛去追她?他冷著声,目光一转无情。

    当初他挟持她进府邸固然有错,但这些时日他对她的关怀倍至难道抵不过当时的一时冲动?

    更令他难以忍受的是她居然还玩弄他的感情,我爱你三个字说得就跟唱戏一般容易!

    简直可耻!

    哥,你如果爱她就赶紧去追她回来,否则就上了爹娘的大当了!端木蓉忍不住脱口而出。

    我上了什么当?他倏然抓住她的肩。

    这……这……

    端木蓉犹豫了。方才她经过爹娘房门,突然听见娘告诉爹这个迫娃娃离开的计策,可他们会这么做到底是为了大哥著想,如果他仍沉迷於对娃娃的迷恋中,坚持不娶乔敏公主,对国王是种不敬,对他将来承接王位也是种阻碍啊。

    可……若她不说,让大哥一直生活在怨恨中,对他而言岂不也是种终生折磨?

    情与爱她虽不懂,但看他这般痛苦,她也感同身受。

    究竟你知道些什么?快说呀!端木煜神情紧张。难道其中有他所不知的隐情?

    我……我刚才去找娘,却听见娘告诉爹她已用计迫娃娃离开你,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心甘情愿娶公主了……她说来忐忑。

    你说什么?他粗暴地摇晃著她的肩。

    我是说,娘以你将继承王位与逆君之罪强迫娃娃离开你,而且……而且为了让你彻底伤心,娘还娃娃非得想尽办法让你对她死心。我想娃娃最近的异样行为,一定是为了这个缘故,娃娃……娃娃真可怜……说到这儿,心地善良的端木蓉也悲伤的哭了。

    该死!

    端木煜拔高嗓音,双手捏得死紧,就连颈上都有几条青筋暴跳不断!

    难怪娃娃的神情多变,也难怪她彷似有著诉不出的千言万语。都怪他当时被恨意冲昏了头,才故作漠视,没想到……是他错了,错得离谱!

    更何况她跟著他时还是个青涩处子,怎可能会是个y娃浪女?

    端木煜你真该死,怎么会被她这么超烂的演技所骗?你以往的机智与敏锐呢?

    大哥……你不是想找爹娘理论吧?端木蓉紧张追问。她担心他一个按捺不住冲去找爹娘争论,届时府邸可就j飞狗跳了。

    你放心,我不会的。他眸子一转,突变认真道:蓉儿,答应大哥,我要去找娃娃,帮我挡下爹娘的盘问。

    哥,你说什么?端木蓉眼底净露惶恐。

    我要离开罗俐国。

    你才刚回来,怎么又要走?

    记得娃娃曾说过,玉司伊打算带著莲花团到中原巡回演出,或许她会去找他们。端木煜立刻下了决定,或许他们还没走远,我这就去追她。

    希望还来得及,如果她仍在瓦拉城,他定要把她抓回来!

    可是大哥——

    主意一定,端木煜再也顾不得端木蓉的呼喊,就此离开了王府。

    ☆★天长地久的踪迹

    一晃眼,整整五年过去了,几乎翻遍所有地方的端木煜,仍得不到娃娃的半点讯息,甚至连莲花团也消逸无踪,只留给众多戏迷一份追忆。

    而如今,以穷途末路来形容端木煜的心境可以说再贴切不过,无计可施下,他因而想起他的至交好友——赵清。

    五年前他到中土,便是住在赵清的清王府中,且一住就是两年;如今五年不见,他是该去见见他了。

    才刚进王府,他便与一名女子擦肩而过。她眼中的仓皇与无措竟令他如此熟悉,彷佛与娃娃的身影相交叠,使他愣了会儿!

    而後又瞧见赵清愁眉深锁,便猜著赵清定是如他一般陷如难解的情关中。

    紧接著,在清王府的这段时日,他已能明显看出赵清与那名婢女小怜间的暧昧情牵,只是他这个同样为情所苦的局外人能帮什么忙呢?

    煜,你这次来找我不会没事吧?相同的,赵清也察觉到向来潇洒随兴的端木煜似乎不若以往洒脱了。

    怎么,怕我喝光了你的好酒,打算下逐客令了?端木煜神色先是一敛,随即扬眉笑问。

    我父皇都不怕你喝光他的御酿,我还畏惧什么?赵清扬起唇角,戏谑一笑。

    要不,你就是怕我拐了你的意中人?他一针见血地说中赵清的心事,让对方想掩饰都来不及。

    你——赵清脸色一整。

    就因为我用玉带帮小怜包扎伤口,你就吃味成这样,真不像你。昨天他才得知就因为那条肇事的玉带害得那位小婢女受冤受苦,还被赵清这家伙整得病倒在床。

    他这位挚友何时对女人这般无情狂浪了?嘿,这倒新鲜。

    这是我的事,你毋需c手。赵清火爆的顶回。

    你的事?不对吧,还记得那天在梅林,你已答应把她给我了!端木煜使坏地重提此事。

    端木煜你——

    莫非你想食言?端木煜仰首大笑,笑得狂妄。

    为一个婢女我没食言的必要。赵清冷哼。

    记得你这句话。端木煜笑在心底,突地转了话题,来你这儿已近月,我想我该走了。他没忘记他来中原浪迹五年的目的。

    为什么?赵清眯起眸,以为他要把札答怜一块儿带走。

    喝也喝饱、玩也玩够,我的目的已达到,是该往下一个目的地了。本来他是希望赵清能拨点人手帮他寻人,但见如今他也已是自身难保,他实在不好意思再麻烦他。

    找娃娃的事还是靠他自己吧!

    能不能再延缓些时日,我近来较忙,一直没空好好陪你。这阵子他被札答怜搞得思绪紊乱,始终无心好好尽尽地主之谊。况且煜这一离开,两人不知何时才得以对饮畅谈。

    我再看看,不过该走的时後终究得走,倒是那位小婢女……一抹讪笑藏在端木煜暧昧的笑容。

    你真要带她走?趟清眉一拧,笑容马上褪去。

    难不成你舍不得?端木煜掀起眉,凝望著眼前优雅品茗的男子,他看见在他故作平静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微妙的变化。

    赵清刷白了脸色,仍不肯松口道:你老拿她开我玩笑,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