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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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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毓了然地应道:“你是说墨骑?”

    连城笑而不语,楚毓复又问道:“墨骑归属了易怀沙,你不怨?”

    连城眉角也弯了起来:“怨什么?失得乃是兵家常事,再说,若非墨骑与我两军对垒,不然不到最后又怎知墨骑不是我的?”

    楚毓从她的笑中感觉不到一丝暖意,这女人太聪明,太聪明的女人让人从心底里害怕,楚毓看着她似笑非笑的绝美侧脸,一股冷意游走全身,聪明的女人是把刀,美丽的女人是利剑,那连城是什么?

    ――是毒药!见血封喉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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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这边--》

    西泽血案 符咒换身

    西泽内城 三更

    西泽新上任的户部尚书程泽刚办理完前线粮草的事,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人顿时疲惫起来。

    “你将这封信交与静安王,告诉他粮草三日即到,让他不必挂心!”

    “是!”

    将手中的信签递给士兵,程泽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长长吁了口气,伸出两指捏了捏两边眼角,又打了个大大地呵欠,负手踱回卧房。

    和衣上塌,身边的程夫人咕哝了一声,翻身向里又沉沉睡去,程泽低笑着轻轻摇摇头,也跟着躺了下来。

    黑漆漆的房间一片寂静,程泽刚进入浅眠,忽然听到……

    窗外……有叶笛低低地乐声。

    一阵阵缥缈的声音,忽高忽低,声调很奇怪……不甚入耳,倒像是恶作剧般的扰人清梦。

    程泽有些烦躁地睁开眼,看着正对着他床榻的窗子。

    一片漆黑之中,那窗子上幽幽忽忽印上一个人影,和着那笛声低低的叫着:“……老爷……”

    程泽坐了起来,这声音他熟悉,是西厢小妾翠儿。

    “……老爷”

    又是一声,声音含糊不清,程泽奇怪,翠儿的声音宛如天籁,怎么今日……就像是被人割了舌头一般……

    风沙沙透过未关紧的窗缝,他瞪着那人影飘忽的窗户,起身缓缓推开了窗扇……

    “老……爷……”

    映入眼帘的是翠儿满脸的血,她的小口半张着,口中真的……只有半截舌头,她的脸如死灰一般,脑袋不堪重负地歪在一边,那原本白嫩的脖颈此刻 生生被砍了一半,留下另一半竟露出颈间森森的白骨……

    程泽惨叫一声跌倒在地,此刻笛音已散,窗纸上忽又多出另一个身影。

    程泽的夫人听到叫声也迷迷糊糊地起身,一见窗前悬挂的翠儿顿时又昏死了过去,程泽惊恐地看着那个人影,抖缩地说不出话来。

    “啪!”那人伸手一挥,翠儿的颈骨应声而断,程泽借着月光终于看清那人的脸!不!应该说那人带着面具的脸,竟是传说中罗刹鬼王的脸。

    “程泽!若想保护妻儿,就收好你的粮草!一颗……也不许你运到前线!”

    说完,那人一阵风似的消失而去,程泽臀下一热,竟然失禁了……

    同时 太乙殿内

    “楚毓,你刚刚有一点说错了!”残灭的烛火照在连城的脸上;摇摇曳曳;忽明忽暗。楚毓微微一愣,似在仔细回想自己先前的话语。

    “破了各大陆恒久以来不变律例的,不仅仅是西泽,还有北里!”

    红唇美得妖艳,楚毓紧盯着连城唇角淡淡的笑,失神地问道:

    “你是说……北里新封的玄滐王?那倒也是,听说原先也只是太子身边的一个奴才,后来竟摇身一变成了北里的罗刹鬼将!”

    楚毓顿了顿,见连城秀眉一挑,便接着说道:“其他的我也不太清楚,那人在北里是个传奇,听说终日带着一个罗刹鬼王的面具,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当年父王大寿,我曾与他在皇宫夜宴上见过一面,那时他还只是个副将,但满身肃杀的气势已足够让我记住他,更何况……还有那个面具!”

    连城若有所思地点头:“北里一直与我南阳、东隐疏远,他们的情况我也只是了解于些微的情报,但听说,如今北里的兵权大都掌握在此人手上,除了玄滐王位,他还是北里的仲王,我只是好奇,为何北里国君会如此信任他!”

    楚毓怅然地摇了摇头,连城将脸转向窗外,轻轻皱了一下眉……

    连城坐在桌边,漫不经心地饮尽杯中酒,看似醺然的双眼盯着桌上的棋局,聚精会神。

    就在这时一名黑衣人从屋顶一跃而下,长剑直指连城,连城纹丝不动,不躲不避,就在黑衣人诧异的瞬间,寒光一闪,那名刺客随即慢慢看向自己的胸口,那里已然是一剑穿心,而缓缓落地的风佑,眼神凌厉若冰雪,狠绝如修罗。

    “丫头!你就这么信我?”

    风佑转身时已是判若两人,那脸上依旧挂着漫不经心地笑。

    “我这样手无缚j之力的女子信不信都没有区别!”

    连城淡笑,金瞳中有明显的醉意。风佑走到她身边低头闻了闻她手中的酒杯,眉头一蹙不悦地说道:

    “怎么又喝酒?”

    连城站起身,身子略为虚晃了一下,却被风佑一把接住。

    “怕以后再因不胜酒力而误事,先学着适应一下!”

    风佑心知她说得是那日和墨蛟d房一事,面上浮现出淡淡地不悦。

    连城推开他,走到尸体前微微一笑:“难为静安王有心了!三日送来四个刺客,看来他手中的兵将还是太多!”

    那日和楚毓夜谈不久,就听闻户部尚书程泽倒戈,静安王粮草供给不足,朝中又无人接应,俨然成了困兽,当然不仅是程泽,这些日子,朝中那些大臣都开始惶惶不安,原因无他,仅仅是静安王昔日宠臣严安的全家灭门就把他们全都怔住了。严家全家三百零八口无一全尸,或腰斩、或断足,可更令人胆寒的是,灭门那夜竟然悄然无声,邻人在血气中惊醒,出门查看,严家的血已流遍整条西街,后来这件事一直被西泽国人拿来做茶余饭后的话题,只因那血腥之气在西泽西街竟三年不散……

    风佑快步当到连城身前,上前一把横抱起她,说道:

    “我送你回房睡觉!”

    连城在他怀里“咯咯”地笑着,不知是否真的醉了,完全撩动起风佑的春心, 回房的路上,连城的头靠在风佑的怀中,一张连月光都要黯然失色的面容,清雅脱俗。风佑缓缓驻了脚步,低下头仔细端详她的脸,只见星眸半闭,羽睫如扇,雪肤在月下似乎也在闪着幽光。

    风佑情不自禁地低头浅吻,连城的唇,有美酒的香醇,因为夜晚的关系带着丝丝的凉意,诱得他不禁伸出舌尖轻轻舔舐,想要让它温暖起来。

    可眼角处突然瞥见偏殿内有蓝光微闪,风佑警觉地眯起眼睛,侧头看向偏殿,从薄薄的窗纸上透出的淡蓝的光晕令人生疑,风佑犹豫了一下,还是抱着连城向着光亮方向走去。

    轻轻推开偏殿的大门,风佑感觉到一股y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借着月光,风佑看到偏殿的地上四处散着凌乱的书籍,殿堂中央还用朱砂画了一个奇异的符咒,符咒中央放着一把宝剑,而那蓝光正是由剑刃发出,一圈一圈透着淡蓝色光晕,随着光晕的扩散,刚进屋的冷意就消失了,风佑如同受了蛊惑一般,缓缓放下熟睡的连城,自己伸手缓缓抚向那柄宝剑。

    “砰”殿门此刻被一把撞开,贾一站在门口大喊:“谁让你进来的!不准动我的剑!”

    “嘶”风佑被贾一一惊,手指触到剑峰,瞬间流出血来。

    “好剑!”心头一动,风佑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把利剑,没有留意自己的血正一滴滴地溶进符咒里。符咒因血而变得赤红,渐渐发出光来,配着原本淡蓝的微光,更显妖异,而连城就卧在符咒中央,风佑先是一愣,继而大叫一声“不好”瞬间向连城扑去,可此刻红光已将他二人淹没,风佑只觉脑袋一沉,随后撕心裂肺地痛了起来,他躬身护着连城,双手捧着自己的头,那红光越来越盛,风佑由低转高地呻吟终于不自禁地释放出来,只见他仰天大吼一声,便软软地倒了下去,四周红光渐灭,贾一呆呆地望着殿内的情形,身子不自主地颤了一下,紧接着便簌簌抖了起来。他悄悄后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忽然转身飞奔,下台阶时被狠狠绊了一跤,他踉踉跄跄地爬起,跌跌撞撞地再次向前跑去,边跑边喊着:

    “主……主子,不好……不好了……”

    连城只觉得头痛欲裂,难道自己又宿醉了?早晨的阳光亮得刺眼,可身下却是冷冷的砖石。我怎么了?怎么会睡在地上?连城使劲摇了摇欲裂的脑壳努力回想昨夜的情形,刺客?对,有刺客,依旧是静安王派来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日子,有人在暗中助她,先是杀j儆猴的严安,再就是西泽其他手握重权的大臣,可静安王并不知道那些事并不是自己干的,刺客一个接一个地来,是警告吗?

    连城冷笑,扬起手揉了揉胀痛的太阳x,咦?为什么自己的手指如此粗糙?低头,连城打量着自己的手掌。

    粗糙的大手!粗糙的大脚!还有……平坦的胸部!

    “啊……”连城惊恐地叫着,我是谁?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

    连城疯了一样地冲向屋外,衣衫不整地卧倒在池塘边,天!那张脸!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

    为什么?问什么风佑的脸会长在我的身上?

    “啊……为什么会这样?贾一!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不远处的内殿内也传来同样惊恐的尖叫声,连城转头,只见一个纤细的身影从殿内飞奔而出,连城看见了,那是自己,不,现在已不是自己,那是谁?太荒唐了!这是梦吗?我宁愿这是一场梦,快点醒来!一定要快点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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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下有人说某水偏题,谁说的?拖出来打一百大板!嘿嘿!好戏才刚刚开始!

    看这边--》

    变相搔扰 往事前尘

    “贾一,你说风佑那家伙有必要一天洗四次澡吗?”

    楚毓拨弄着茶碗里的茶叶,看着前方偎在门框上的背影漫不经心地问道。贾一听了忽地转过身来对着楚毓挤眉弄眼,轻声说道

    “主子,小声点,别给某人听到了,要抓狂的!”

    楚毓听闻来了精神,起身挤到贾一身边随着他往偏殿那头看:

    “来了吗?来了吗?那小子洗了有一会儿了!”

    “还没有!主子,再等等!”

    “贾一,会不会出人命啊?”

    这恶质的主仆俩笑着缩成一团,贼兮兮地盯着风佑沐浴的偏殿方向,突然头顶一声冷冷的音调炸的他俩一下子软了下来。

    “你俩三三八八地躲在这儿做什么?”

    楚毓一抬头边看见“风佑”一脸肃杀的表情,当下慌了起来,支支吾吾地说不清话,还是贾一机灵,伸手一指前方,瞪着眼说道:

    “他……他又去洗澡了!”

    然后主仆俩便见那蓝色的瞳孔中“突”地冒起一串火苗,连城身姿一划,向着偏殿走去,留下那对极不厚道的主仆深深松了口气。

    流泉幽咽,雾气氤氲,连城,不应该说此刻的风佑惬意地泡在温热的水中,舒适地呻吟。扬手捧起一片水花从头顶淋下,水滴一滴一滴地落下,落在一张绝美的脸庞上,滑经柔嫩的肌肤,又融入水中。这美丽的身躯似乎也与水融为一体,水面上的半身倚着池岸青砖,散逸的秀发随着微弱的水波浮动。一滴水珠落在她的眼睫上,轻轻颤动。

    风佑慢慢睁开眼,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淡淡的月光之下,双r白嫩可爱,是极其漂亮的形状,樱红的蓓蕾似欲挺立。风佑心神一荡,双手已轻轻揉了起来,同样雪白无暇的手指和嫩r互相磨蹭,两点不住晃动的朱红色格外醒目。风佑情动至极,没有感觉到殿内此时有另一双欲将其凌迟的双目。

    风佑微弱的娇喘,用手臂、手掌、手指热烈地抚动双r。清秀的脸上充斥着难以言喻的情致,一滴滴汗水在她艳丽的胴体上反映着月光,就在他忍不住吟叫的同时,一个熟悉的嗓音冷冷地响起:“摸够了吗?手感如何?”

    风佑满面羞红地转身,连城从y影处缓慢走出,面上的表情有刻意的隐忍。

    “手感不好吗?”

    连城蹲在风佑身旁,歪着脑袋面无表情地问。

    “呃……好!”

    风佑顿时觉得大窘,两人此情此景,不免太过诡异,尤其是连城太过镇定的表情,让他……不寒而栗。

    “仅仅是好?”

    连城一挑眉,风佑望着自己的脸,一时间有些失神,心里琢磨着同样的一个动作自己做起来原来是这个样子!呃……满帅的……

    猛地甩了下头,风佑暗骂,这个时候乱想什么呢!见连城还挑着眉,忙谄媚地答道:

    “好!极好!非常好!”

    风佑似乎说得太急,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说完后愣愣地看着连城等着她的反应。连城先是不言不语,等了片刻之后便开始大笑,边笑边指着自己的跨下对着风佑揶揄道:“这儿也很好!”

    风佑瞠目结舌地望着她,连城的反应不在自己预料范围之内,想不到她会反过来调戏自己,太让人郁卒了。

    连城满意地看着风佑垮下去的表情,心想对付这种不要脸的男人就不能用正常的方式,想着想着便开口说道:

    “我让你看了那么多次,昨天一晚总算扳回来了,风佑,想不到你还真是个精力旺盛的人!”

    连城说着蜷手摆出个□的姿势,风佑大惊,随即俏脸一黑,脸色说不出的y沉,连城心情突然大好起来,斜眼瞥了一眼原本是自己的身子,两脚颠啊颠地出了门外。

    “贾一!”(男声)

    “贾一!”(女声)

    “贾一!”(再男声)

    “贾一!”(再女声)

    “好了!好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贾一边说边求救地看向坐在一旁闲闲喝茶的楚毓,谁料到他敬爱的主子就这么丢过来一个“干我p事!自己解决!”的眼神。贾一咽了口口水,仰起脸看向那对面目狰狞的男女,怯怯地说:

    “我什么都不知道,房间是你们自己闯的,剑也是你们自己碰的,我也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

    “好!那你说,符咒是谁教你画的,剑是谁给你的?”发问的是连城,顶着风佑的面孔,摇着手中的团扇,那微微上翘的兰花指让贾一浑身一寒,j皮疙瘩掉了一地。

    “符咒是按书上画的!书和剑都是师父给的!”

    “师父?”连城秀眉一挑,这次不仅是贾一,在座的三人皆是一抖,楚毓侧过身子偷偷搓了搓手臂,风佑则一脸悲愤地看着连城。

    “可是那日的风水师?”

    “正是!那日我去找师父解梦,事过之后,他把那把宝剑交与我,说是有缘人得,我虽然很高兴自己是有缘人,但我毕竟不会武功,后来师父又将书给了我,说里面是写简单的八卦奇术,我拿回来也就随便试试,谁想到……”

    贾一说着边要哭了,风佑很瞪了他一眼,将他的眼泪瞪了回去,连城低头若有所思,半晌才说:

    “看来那风水师是想见我们一面,这圈套下的未免明显了些!”

    “可你们还是钻了!”楚毓凉凉的一句,让眼下这两位满头黑线,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聪明反被聪明误?

    风佑面色不佳的扫了贾一一眼,道:“你快去打听那风水师的住处,我们要尽快会会他!”

    贾一听完吸了吸鼻子,委屈的答道:“知道了!”

    隔窗,望着窗外的雨,感受着那淋漓尽致的冲洗,连城痴痴地看着窗前楼顶上飞扬泼溅的雨滴,与雨帘相对,胸中氤氲着水一样的思绪,一遍遍检阅着悬于额眉间的片片记忆,蓦然翩飞……

    “丫头?”

    风佑进来时努力甩着发上的雨滴,那动作像极了打理自己的小猫,连城眼角的余光扫过他的身影,不悦地皱起眉。

    “怎么不理我?”

    风佑鼓着腮帮子坐到连城身边,仰起头看原本属于自己的眼眸。

    “我在想那风水师的事!”

    连城的声音淡淡地听不出情绪,风佑不以为然地说道:“有什么好想的,见了自然就知道!不过他给贾一的剑的确是好!”

    连城的眉尖微微蹙起,半垂下脸,犹豫地说道:“那剑……我见过!”

    风佑眼睛一亮,忙问道:“什么时候?在哪?”

    连城思衬了半天才缓缓说道:“也不算见过,就剑身来说,那把剑和哥哥的‘劈日’颇为想像,只是‘劈日’的光是金色的而这把剑却是蓝色的。”

    “你的意思是说,它与‘劈日’可能是雌雄双剑?”

    连城摇头:“我不懂这些,我在意的是给剑的人,哥哥的剑是师父当年给得,而那个风水师对于我有师父的感觉!”

    “师父?”风佑不解地看着连城。

    “对,我和哥哥原本是孤儿,在我九岁那年,无意中救过一个被人殴打的少年,当时哥哥本不想多管闲事,但因我的执意,他只得和那些凶恶的家仆纠缠,后来哥哥的少年无畏被当年青炎王的嗣子看到了,便将我们接入王府,从此哥哥做了护卫,而我也成了东隐公主的玩伴。师父也是在那里认识的,那时,我们四个孩子都跟他学艺,直到有一天,青炎的王妃将我许给他做妻子,也是从那一天起,什么都变了……”

    “后来呢?”风佑安静地听,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