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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云桑握着幽兰的手,侧头微笑着嘱咐随同幽兰一起过来请安的丫鬟,连城无聊地打着呵欠,这内宫里的逢场作戏她是了解的,内心深深地为这些女人感到悲哀,等了一会儿,连城向云桑点点头,转身走出殿外,幽兰又跟云桑喝了会儿茶才离开。

    接近正午,殿外的暑气渐盛,幽兰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对着日光深深吸了口气。三年前跟连惑回到东隐,虽极为得宠,但连惑似乎不准备给她名分。王后那边连惑是极少去的,但宫内的女人并不多,除了她俩之外,还有一个琴技绝佳的女子,但跟幽兰一样,没有名分。所以宫内的女主人只有云桑一个,她与连惑的相处也是相敬如宾。但巧的是,三个女人都没能为东隐侯留下子嗣,自云桑小产后,“孩子”这个词也渐渐成为内宫禁忌。

    树丛中闪过一抹千红,婷婷袅袅,正仰头嗅着枝桠间的花朵,幽兰赶紧下跪,连城并未令她起身,扬手抚摸着花朵娇嫩的花x。

    “听说你昨晚去香霄殿了?”

    连城缓缓道出,声音如同滴落在湖面的涟漪。幽兰不语,连城嗤笑了一声,转身走向她,由上而下的俯视她。

    “你可知道昨晚有西泽的探子入宫?”

    幽兰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仰起脸不解地看向连城,三年不见,她已蜕变成一个成熟的女人了,但当年的压迫感仍在,甚至更甚。

    “唉,我干吗要跟你说这些呢?你不过是个侍妾而已,对不对?”连城俯身勾起幽兰的下颚,那幽亮的金瞳看进她的眼底,并在那里停留了很久。

    幽兰不知道连城什么时候离开的,只是在这炎炎的夏日末梢,她被那慑人的眼神冻得手脚冰凉……

    薄雾里有女子的笑声,时远时近,连惑睁大眼睛,前方若隐若现的是儿时的连城坐在树枝上唱歌,他走近了,却又飘忽不见,转瞬间,又来到昨日宴客的大厅,连城在他身边狂舞,身体和着每一个节奏,极尽诱惑,她围着他一圈圈地旋转,笑着、舞着,越来越快,身体越来越模糊,直到令他整个人都昏眩起来。

    脑中突然一片清明,皱了皱,眉连惑醒了过来。目光所及都是干净的黑白色,薄红的夕光洒入,身下的泉水镀上一层橘红,很热的颜色。

    连惑长叹了一声滑到水里,虽然夏日的热还没有褪去的,但连惑却依旧喜欢泡在温泉里,直到整个人都大汗淋漓的喘息。

    闭上眼,连惑继续假寐,突然间一阵香风拂面,连惑感觉有人用脸摩挲着自己的脸庞,皮肤上清晰感到她呼出的热气,淡淡的体香和余温竟渗入到连惑的身体里,凝结不散。

    连惑知道是谁,微微一笑,耳边传来娇吟声:“听说哥哥沐浴时不喜欢别人打扰,那我算不算‘别人’?”

    连惑笑而不答,但连城接下来的举动让他突然一怔,整个身子都绷紧了起来。连城低笑着伏在他的耳边,用香舌挑动着连惑的耳垂,继而又是丰润的双唇,而当贝齿轻轻咬下时,连惑沉寂的心竟莫名跳动了一下。紧接着,香舌和丰唇慢慢由耳朵移向了脸,脖子,肩头,胸口。连惑仰靠在池边,有力的心跳渐渐加速,连城脸上露出了微笑,同时埋头继续拓展着领地。

    “哥哥将连城丢在南阳三年,不闻不问,连城却在今年初春盼来了哥哥的第一封信,信上没有思念、没有爱怜,只叫连城解散墨骑已绝后患,哥哥真是太无情了……”

    连城反复吻着连惑的喉结,说到最后狠狠咬了一口,那蜜色的肌肤上顿时留下了鲜红的齿痕。

    连城穿着单薄的衣衫,也进入水中,下水后立刻缠主连惑的身子。虽然两人之间还隔着件薄薄的袍子,但连惑完全能感觉到底下那火热的娇躯,袍底露出的手臂和粉腿更是直接给了他更为强烈的刺激。

    “哥哥不看我吗?”

    连惑睁开眼,连城媚眼一勾,连惑差点丢了魂魄,他咽下了口水,不知连城为何要这样,强自按下了心头蠢蠢欲动的欲火,依旧不说话,沉默地看着连城。连城靠得更加进了,□的双峰顶在了连惑的胸口,一双楚楚可怜的大眼睛凝视着他的双眼,“可是哥哥,墨骑里都是墨蛟的兄弟、族人,如果散了,让我怎么对得起墨蛟呢?”

    察觉到连城的意图,连惑眼中闪过了一丝寒光,“墨骑留不得,一旦为易怀沙所用,将是你我的大患!”

    “所以哥哥派人在墨骑扎营的水域下毒,对吗?”

    连城依旧笑着,但却紧盯着连惑的眼睛,灵魂透过双眼,折s出来,那里面是隐约的……恨意……

    连惑一惊,连城突然捂着嘴大笑了起来,身体随着水流飘到了连惑的身后,紧紧贴在他背上,慢慢扭动着说道,“可是,墨骑的体质百毒不侵呢,哥哥一定很失望吧!” 说完香舌沿着脊椎自上而下,直达尾椎的敏感地带,连惑深吸了口气,总算没有发出呻吟。这时,连城的双手又抚过连惑的背肌,那指压的感觉让连惑浑身酥麻,跨下早已挺得生疼。

    连城的身体似水蛇一般,不知何时又绕回到了前面,双腿盘坐在连惑的腰间,双手钩在他的脖子上,脸上露出了一丝迷离的微笑,只看得连惑心神猛然一阵动荡,却冷笑着反问:

    “你从南阳千里迢迢地赶来,就是为了质问我吗?为了一个死去的男人!”

    说完,将欲望狠狠顶住连城的小腹,将她到池边,那原本下垂的双手也开始在连城的娇体上游移,掀开湿透的衣袍,熟练地滑了进去,覆上雪r顶端的那点玫红。

    连城娇哼一声,趴在连惑耳边说道:“可是那个男人有一颗美得像水晶一样的心,他给了我一种纯粹的感情叫‘爱’,没有利用、没有欲望,他爱着我,仅仅因为我是一个女人!”

    下一刻,娇嫩的蓓蕾被吮住,在唇舌甚至牙齿的折磨下,绷成了挺硬的小莓果,连惑俯过身去,在与连城温存的同时,于她的耳边,轻咬着她厚实的耳垂,然后慢慢地说,用她刚刚的行为还之彼身。

    “那你想忤逆我吗?为了那样一个男人?”

    连城大笑,笑得凄凉:“忤逆?是啊!我都忘了你是我的神呢!你带给我生命,教给我亲情和爱情,然后又给了我思念的苦涩与绝望!我怎么能忘呢?哥哥?”

    连惑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眯起眼打量双颊酡红的连城。

    “你变了!”

    连惑冷冷地出口,连城衣衫半褪的靠在池边看他,依旧嬉笑着说:

    “是啊。我们都变了,从你将我嫁出去那天就该预料到我的改变,可是不管怎么变,我依旧是你最亲的人,我是你的,南阳也是你的,可你别忘了,我除了是你野心的工具外,我还是个人,我也有想要珍惜和保护的东西!所以你不要再动墨骑,在墨蛟之后,别让我再次恨你!”

    连城突然变得激动,连惑木无表情地看着她,心口刺刺地疼痛,但脑中却不停地提醒自己:为了你想要的,你必须牺牲!

    水中的雾气袅袅,随着沉默的拉长,连城的表情也渐渐缓和,她缓缓贴近连惑,用火热的双唇堵上连惑的口,唇与唇的接触,摩擦出的火花沿着神经直入大脑,而香舌的挑逗则将这微弱讯号无限扩大。连惑感觉有东西冲向了自己的灵魂,却被堪堪挡住,将心撞击地生疼。于是他闭上了眼,尽量排遣来自身体各处的快感。 直到连城的泪烫伤了他的皮肤。

    “哥,我们为什么要变成这样?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连惑的灵魂深处也在叫嚣着,连城沿着他的胸部一路吻下去,直到那火热的欲望顶端。

    “哥,我们还是一体的对不对?你要的就是我要的,那么现在,请你把我要的……给我……”

    话一说完,连惑觉得自己的那一部分被一团湿滑包裹,连城的香舌似小蛇般缠绕住那里。丝丝入扣的舒爽感觉,带动起了潜伏在他身体里的所有激情,化作一股无坚不摧的洪流,原本坚如磐石的防线瞬间垮塌。 连惑身上的肌r全都鼓了起来,全身更是红得像血一样,连城直起身子,带着他压向自己的□,颤声说道:

    “哥,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我要你……证明给我看……”

    那一瞬,连惑猛然清醒,一把推开连城,跳到水池中央冷冷地说道:

    “我说过,我沐浴时不允许别人来打扰,那个‘别人’也包括你!”

    连城原本激情的眸色一暗,贝齿狠狠咬着下唇,转身飞快地上岸,头也不回的奔出殿外,连惑一个人静静地走到池边,扶着池沿的手指微微地颤着,突然一声大吼,连惑握拳狠狠地砸向地面……

    大殿里很静,只有潺潺的水流声,白玉雕砌的池边散落了些碎石,触目的血迹顺着池岸流进淡绿的泉水里,染成寂寞的粉红……

    雨夜哭诉 再遭绑架

    屋外已是深夜,暑气退去,雨水蛰伏而来。

    “好好的,怎么下起雨来了?”

    “这里还好,在我们南阳,这雨没有一天不下的!”

    “我可听说南阳的娘们儿漂亮!”

    “去去去!漂亮个鬼,咱们南阳最美的女人就是国主,还不是你们东隐嫁过去的?!”

    段恩离啜着手中的酒,倚靠在门廊上看屋檐上淅淅落下的雨滴,士兵们在屋内闲聊着,一时间竟没有了国界的分歧,这大陆什么时候能这样长久的和平呢?

    突然天空一声炸雷,屋内的众人吓了一跳,纷纷围到段恩离身边仰头向天上看,段恩离笑着摇了摇头,刚想退回屋内,身边一个侍卫突然惊叫起来;

    “鬼啊!!!”

    众人随着他的手指向上看去,但见一个红衣女子立在高处的风雨里,在这漆黑的雨夜,着实让人心底发寒,整个身子都虚软起来。

    “真的是鬼,还是个穿红衣的厉鬼!”

    段恩离不信,挤到前方,眯起眼睛看去,不由得心头一惊,立刻转身冲出屋外,向高楼上跃去!

    古老的宫殿高处,她遗世独立,风姿绰约,闪电穿透黑暗,映上她微侧的脸旁,一腔深埋的思念,化成彻骨的痛,雨水与泪水交织,但依旧洗不去这刻上灵魂的明媚,她仍然美得让人心碎。

    身后突然多出一个人,不由分说,用外袍将她整个人包住,段恩离将连城抱在怀中,雨水打湿了他的全身,淋在他的脸上 连神色也模糊了起来。

    “国主……”

    “他不要我了……”

    “国主,回屋吧!”

    “我和他的感情如今隔了波涛汹涌的雾江,隔了南阳、东隐广袤的大地、隔了两国千千万万的子民……所以……再也回不去了……”

    雨停了,夜出奇地静,大多数人都睡下了,不知在谁的梦里依旧能看到那抹瘦削的红影。连城坐在窗边沉默不语,段恩离靠在一旁的书桌上安静地看她,半晌,她问道:

    “‘不爱’和‘不能爱’有区别吗?”

    段恩离眸色暗了下来,轻声说道:“有!”

    “你也是吗?”

    段恩离不语,侧过脸掩饰眼中的悲伤,连城轻叹了一口继续说道:

    “对于‘爱’的人也许有区别,可对于‘被爱的’则没有!‘我不爱你’,‘我不能爱你’,‘对不起,我伤害了你’,‘对不起,我不得不伤害你’;都是不爱,都是伤害……”

    “也许吧……”段恩离的神情飘忽起来,连城自嘲地笑了笑,说道:

    “我们明天回南阳!”

    段恩离起身,微微躬了躬身,转身离开,连城依旧坐在窗边,心底有细微的撕裂声响起……

    “啪”屋内响起花瓶碎裂的声音,隔了不多久,又传来碰翻椅子的声音,连城依旧不动,又过了一会儿,架子上的摆件一个个地落下,碎了一地,可连城仿若未闻。风佑无聊地跳到她身边,凑近她的脸庞死命地看。

    “你玩够了吗?”

    声音冷冷的,连城的目光无神地看向窗外。

    “不好玩,你都不理我!”

    风佑跳到茶桌上,一p股坐了下来,不雅地晃着双腿。

    “你还想偷什么,尽管动手,除了解药,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真的?”

    风佑来了劲,窜到连城眼前,两眼放光地问道:“什么都可以偷吗?”

    连城点点头,第一次转过头看他,但在遇见他脸上不怀好意的目光时还是犹豫了一下:

    “你想偷什么?”

    风佑嘿嘿一笑,一扬手重重敲击了连城的后脑,连城在失去意识的那一刻才明白,原来这小子想的是――偷人!

    马车摇摇晃晃地沿着颠簸的路面前行,车内的光线昏暗,风佑猛甩了甩还昏沉沉的脑袋,瞪大眼睛四处张望,连城坐在内侧,有几缕光线照s进来,投在她漠然的脸孔上,显得格外的了无生气。

    “你醒了?”

    连城不看他,只顾从缝隙中凝视那细微的亮光。

    “呃……这是哪?”

    风佑搔搔头,提气的瞬间发现自己竟然被人下了药,无法运功。难道是连城?转目看她,她依旧那副死样子,好像当年跟她借钱的人一下子都死光了。

    “马车里!”

    风佑低骂,就闻那马的s味儿,也知道在马车里,说的都是废话!

    “要不,你以为在哪?”

    连城转过头看他,眼底有一丝诧异。

    “我想问,谁那么好心还买车给我们坐?还有,这车是奔哪儿的?”

    连城仔细打量了他一阵,继而问道:“你和楚毓不是一伙的吗?”

    风佑心中一沉,突然抓住连城的双肩,迫使她看向自己。严肃地说道:“丫头!”

    连城蹙眉,也不知他搞什么名堂,不解的看他。

    “依我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我可以确定一件事……”

    连城的眉头快纠结成一团了,尽管很想拍开肩膀上那对爪子,但还是很好奇他接下来的话。

    “丫头,我们被绑架了!”

    “丫头,你怎麽一点也不害怕?”

    “有区别吗?被你绑架和被楚毓绑架?”

    “当然有区别!”

    “我觉得没有!”

    “死丫头,至少你也应该相信我的人品,那个小子就难说了!”

    “这是我第二次问你!风佑公子,请问你有人品吗?”

    “臭丫头,你……”

    连城撇过脸不再理他,从宫内出来,连城清醒时发现自己被他带到了郊外的一栋废宅子里,一旁的他睡的跟死猪一样,连城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绑她,但和他在一起,自己倒是一点也不害怕,反而觉得轻松了不少,屋外的天依旧黑着,连城寻摸了半天也没找到点灯的东西,只好坐在风佑身边发呆,可过了不久,门外突然有了脚步声,在这深夜里让人听了心里发寒。一推门,连城刚想大叫,却借着月光看清了一张年轻的脸。

    “贾一,找到了!”

    “嘿嘿主子,咱们这就上路吧!”

    “妙哉,妙哉!”

    骤然停止的马车打断了连城的回忆,轿帘一撩,探进来一张笑嘻嘻的脸。

    “呵!这么快就醒了?”

    “臭小子,你敢给我下药!”

    风佑激动地上前抓住楚毓的前襟,楚毓眉头一蹙,用折扇拍了拍风佑的爪子,风佑实相地收了回去,楚毓眉尖一挑,高傲地说:“‘臭小子’你也敢叫!?”

    说完转过脸色迷迷地看着连城,笑道:“想不到南阳侯如此美艳,竟然还是滑稽少女!”

    “主子!是花季少女!”

    轿帘外传来贾一憋笑的声音,风佑嘴角抽了一下,没敢笑出来,连城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冷声问道:

    “你绑我意欲为何?”

    楚毓也不掩饰,甩开折扇,毫不避讳的大声说道:“做老婆啊!!”

    静静的夜,蛰音四起,半梦半醒之间,连城蓦然醒来,只见月就悬挂在树梢,团团的月光,就象一团柔柔的海绵,贴在自己的梦里,试图将那湿漉漉的忧伤一口口吮干。

    连城坐起身双肘抱膝,身旁是被捆了手脚的风佑,他歪着身子,像是睡的很不舒服,不时地翻来覆去。

    楚毓还算怜香惜玉,并没有给她同风佑一样的待遇,只是让贾一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可现在贾一在一旁睡地口水横流,她想要走倒是易如反掌的。

    连城笑了笑,耳旁突然传来清淡的嗓音,

    “想逃吗?”连城侧头看去,楚毓坐在树干的y影处,抬头望月,一根草j就这样漫不经心地刁在嘴边,脸庞是年轻的,却没有朝气,俊秀而苍白。

    “不想!”连城说完,身旁的风佑翻了一个身,将脑袋抵在了她的大腿外侧,使劲蹭了蹭。连城并没有移开身子,低头看着风佑的睡脸,楚毓起身走到她的身边坐下,侧着脑袋看她。

    “为什么?是因为他吗?”

    他指了指风佑,连城摇了摇头:“不是,只是这荒山之中,就算逃了,我生还的希望也不大,所以不愿冒险!”

    楚毓听完点了点头,接着问:“知道我为什么要娶你吗?”

    连城道:“因为南阳,也因为段恩离!”

    楚毓听到那个名字明显抖了一下,垂手死死抓住身下的野草:“不是……只为了南阳!”

    “好吧!只为了南阳!如果你骗得了自己!”

    连城笑得有些冷,楚毓扳过她的下颚直视她的眼睛:“你不怕吗?到了西泽,谁都帮不了你!”

    “那你怕吗?怕南阳!怕东隐